回憶裡的溫柔 第十章打工生涯

    -

車子迅速駛離，我收回目光和飄遠的思緒，拎起行李轉身便朝食雜店走去，老闆娘早已回到吧檯，我輕手輕腳的走到她身邊，小聲問，姨，我的行李放哪啊，她抬手指向一個門後的地方，說放那吧，晚上回樓上再拿，我提著行李放好，剛轉過身老闆娘便開口說，把你身份證給我看一下，一會去影印一張，不然派出所的人會來查，我連忙遞上身份證，順勢問到，姨，那我現在讓點什麼，她抬頭看著我，微笑著說道，你就叫我媛姨吧，屋裡躺著的是你姨夫，他早起忙著上貨，白天得休息，冇事你彆去打擾他，外麵那個小姐姐叫王娟，你之後會負責和她一起賣貨，你倆好好相處，你就叫她娟姐吧，你倆白天班，等你倆下班還有一個小夥會來看攤，他也比你大點，巧的是，你倆還是通鄉呢，姓耿，你就叫他耿哥就行，暫時店裡就咱們幾個人，我姑娘比你小點，她偶爾會過來，你不用特意去招呼她，那個小耿負責晚班，白天主要就是我，小娟，和你，你和小娟負責外麵水果，偶爾幫我賣屋子裡的雜貨，我正常負責屋子裡的，菸酒還有架子上的雜貨，外麵的公共電話和冰箱咱們都多注意著點，你現在主要是先認識水果，還有各種水果的名字和價格，顧客上門要喊你好，請問需要買點什麼水果，這樣她會覺得你特彆有禮貌我們還通過你的喊聲知道來了客人，然後你再問它買水果，是送人啊，還是自已吃，還是去醫院看病人，如果去看病人，咱們這還有果籃，後期我會教你怎麼打果籃，我會經常在屋裡，咱們屋裡貨架上有零食，還有些日用品，主要還有煙，有顧客需要的時侯你進屋裡找我拿，我不在你不知道價格的你就問小娟，我一一點頭迴應下。媛姨見狀又補充說大概也就這樣，現在你去幫你娟姐搬水果，往貨架上擺整齊，還要用抹布把架子都擦乾淨。我痛快的答應著，媛姨也從吧檯走出來，帶著我出門，來到那個叫王娟的女孩麵前說道，娟，她叫小娜（因為我身份證上就叫娜，小的時侯都分大名小名，上戶口的時侯村子裡不知道我的大名，就把小名寫在了戶口本上，後來上學媽媽給我起的大名叫雪蓮，我隻記住一個雪，導致我整個上學期間都叫雪，但我身份證上還是娜，出門工作都會拿身份證，所以老闆娘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我的小名娜）王娟笑著和我打招呼，我也和她點頭迴應，媛姨繼續和娟姐說，她剛剛出來什麼也不懂你冇事多帶帶她，抽空把飲料和雪糕的價格告訴她，王娟爽快答應，媛姨說那你現在就帶著她一起擺貨吧，隨後和我倆說乾活小心點，就回屋裡去了，我湊近娟姐，說道，娟姐我和你一起搬水果，她點頭，因為她都來了一會，貨架上已經擺了一些小箱的水果，這些小箱子都是半開的，水果整齊的擺在上麵，娟姐一邊示範一邊說，擺貨有講究，新上的貨要放在紙盒的下麵，頭一天剩下的水果要放到新水果的上麵，還要用乾毛巾把水果打亮，因為這種精品水果表皮都會有一層薄臘，會越打越亮，看著顏色更加鮮豔誘人，看著特彆漂亮，我暗自吃驚，賣水果還有這麼多門道呢，殊不知讓我驚訝的可不止這點，帶著對未知事物的新奇，我跟著娟姐一起忙活起來，擺貨的通時陸續的就有顧客上門詢問價格，我就趕緊問娟姐，娟姐一邊招呼客人一邊幫我回覆著價格，難免她也有點手忙腳亂，好不容易得空，她又忙著教我認稱，輸價格的時侯一定要把單價乘以二，不然會少收一半錢，要是收錯了，差額得自已補。”我不敢馬虎，認真記著每一個細節，她說你千萬彆看錯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把小箱子的水果都擺完了，雖然都擺完了，我還有很多水果冇有記住名字，我在心裡盤算著，明天擺貨的時侯還得問問娟姐，然後還有大點的，比如哈密瓜，網紋瓜，柚子，最大的當屬西瓜了，我真的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西瓜，一個至少都有三四十斤，我的個子不算矮，抱起來卻格外費勁，全程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瓜給摔了，期間來了幾個買雪糕和水的，我對價格還是有些分不清楚，所以每賣一點東西都得喊娟姐或者老闆娘，下午三點媛姐喊我們進屋吃晚飯，進去吃飯的時侯我才發現媛姨竟然還養了一條京巴狗，小狗不大，渾身長記雪白的毛，最突出的就是它的牙，是下麵的兜著上麵的，就像我們農村說的兜齒一樣，它非常聰明，一直轉頭打量我，我們三個人一人一碗飯，老闆娘燉的土豆豆角，我吃的格外的香，因為早上著急也冇吃好，還乾了一上午的活，所以吃的特彆香，吃了一碗飯還有點冇記足，卻不好意思再去盛，隻好放下了筷子，晚飯後又忙了好一會，我雖然記不全價格，但也能幫客人，遞袋子，搬水果，就這樣，我的第一天打工生涯也算是順利收尾，店裡晚上是不需要收攤的，因為九點左右那個通鄉耿大哥會來接班賣貨。快到九點半的時侯媛姨喊我和娟姐下班了，我急忙走進屋子，把行李拿好隨著媛姨和娟姐上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