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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 第兩百零三章 兩百萬零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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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兩百萬。”莫傾顏對她說,“隻要你願意離開,我可以幫你聯係國外的學院,你還年輕,你還繼續考研,可以在國外找一份更好的工作。”

陸爾抬起頭,“我要是這麼走了,許臨怎麼辦?”

“他的事自然不用你操心。”莫傾顏掃她一眼,“他是許家的人,我們許家自然會為他物色一個合適的妻子人選,他和千菡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隻要你離開,他們馬上就會舉行婚禮。”

陸爾放下手中的刀叉。

她接過莫傾顏手裡的支票,然後又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塊零錢,“這兩百萬零一塊,我請您不要乾涉許臨的私生活。”說著,陸爾將紙幣與支票推到莫傾顏的麵前。

“你,你竟然羞辱我?”莫傾顏臉色都青了。

“我跟您的用意是一樣的,在您眼裡,可能沒什麼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但是,世界上不是您纔有錢,你給兩百萬,我就給兩百萬零一,給五百萬,我就給五百萬零一,反正你給我了,那就是我的,所以,伯母,您就不要再操心許臨的事了,他現在不是沒有思考能力的小孩子,善惡美醜他還是分得清的。”

說著,陸爾就站起身,她從包裡再拿出三千塊自己之前從自己的銀行卡取出來的現金放在莫傾顏麵前,“伯母,我知道您修養極高,但是,我想請您下次在約彆人吃飯的時候還是注意一下時間,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願意從中午12點等到下午兩點,畢竟我還是京羽的員工,要是許總問起我是為什麼遲到,我也不好意思說是您背著他來找我了,這是今天的飯錢,晚輩不才,但是一頓飯錢,我還是出得起的。”陸爾笑著,大大方方的從莫傾顏身邊走了過去。

莫傾顏盯著陸爾的背影,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陸爾這個女人,果然是長了一張巧嘴,罵人不帶臟字,不僅把一向能言善辯的她懟得說不出一句話來,還極大的長了自己的風度。

陸爾回到公司。

她一回到考覈部的工作間,穀小溪就是一副大事發生的表情。

“怎麼了?”陸爾朝著穀小溪問道。

“許臨。”穀小溪指著陸爾的辦公室。

陸爾挑挑眉頭。

“他來了多久了?”

“我怎麼知道,我吃完飯回來,這尊菩薩就坐在裡麵了,一句話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光在那坐著。”穀小溪的眼神瞥了瞥裡麵,“不過,你這大中午的是去哪了?不會是跟誰約會去了吧,竟然也不帶著我。”

陸爾白了她一眼,然後推開門走進去。

“許總。”陸爾叫他。

許臨沒有回她,他低著頭坐在陸爾的辦公椅上,認真的翻看著陸爾準備交給他的報表。

“那個,我剛剛出去買了點東西。”陸爾隨便的扯了一句,“然後看剛好到了飯點,就在外麵隨便吃了點。”

許臨慢慢的抬起頭,“你倒是很聰明,不打自招,自己先主動交代行程。”

陸爾朝他一笑,“你怎麼到這來了,也不先跟我打個電話,我好快點回來嘛。”

許臨站起身,他慢慢的朝著陸爾走過去,然後伸出手,將陸爾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我不是故意想查你的行程,我也知道,其實你對於我派人調查你的事心裡是有芥蒂的。”

許臨摸著她的頭,“我隻是在保護你,畢竟,我的家世太過於複雜,裡麵有很多連我自己都未知的風險,我不想你受傷害。”

陸爾將自己的頭放在許臨的懷裡,“我知道。”

想了許久,陸爾還是開了口,“許臨,為什麼,總是沒有聽你提過你的親生母親?”

陸爾知道許臨的母親早逝,聽說因為意外去世的,不過,按理來說,母親去世的時候,許臨已經有5歲了,他當時應該有記憶了才對。

許臨的身子稍微了頓了一頓。

“怎麼了?”陸爾感覺到許臨的異樣,她抬起頭看向許臨的臉,卻發現他的眼睛裡全是陰鬱。

“沒什麼,我不想提她。”許臨慢慢的鬆開陸爾,“好了,你好好上班,我先上去了。”

說完,許臨就邁開步子就要走出陸爾的辦公室。

陸爾的心下一陣疑惑。

許臨的親生母親……為什麼一提到她,許臨就會有這樣的反應呢?

雖然許臨從來沒有說起過,但是陸爾知道,許臨與莫傾顏之間的感情並不好。

陸爾的心裡還是有一陣小小的失落,因為她覺得她與許臨之間應該不會再存在有什麼秘密,可是,許臨卻還是不願意對她敞開心扉。

“許臨。”陸爾叫住他。

陸爾的跟著許臨走上去,“我知道你母親的事情讓你很傷心,但是,我現在是你的妻子,我希望可以幫你分擔你的痛苦。”

“你分擔不了。”許臨突然冷冷的說。

他今天之所以下來找陸爾,就是因為,今天是他母親的生日。

這麼多年了,這個日子成為了他心中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痛,因為,母親,就是在這個日子離去的。

那一年,一家人明明才滿心歡喜的幫母親慶祝了生日,那天的家裡,來了好多人,其中就有母親最好的朋友,莫傾顏。

年幼的他,隻知道莫傾顏經常來他們家與母親說話聊天,那天母親的生日,莫傾顏的禮物,也是最為貴重的。

鑽石項鏈,許臨還記得莫傾顏對母親說,那是代表著她們的之間的友情,想鑽石一樣,永恒璀璨不朽。

而隻是一轉眼,在許臨從外麵的花園玩耍回來,就看到自己的母親躺在樓梯口的血泊裡,而莫傾顏,站在母親的身邊哭……

許臨忘不了那個畫麵,所以也忘不了利清清那個相同的畫麵。

他總是容易將兩件事情混淆起來,每次做噩夢,他都分不清躺在血泊裡的人,到底是利清清還是他的母親。

他的腦海裡,將莫傾顏把母親推下樓梯的畫麵,與陸爾將利清清推下樓梯的畫滿不斷的重合……

“你怎麼了……”陸爾有點無奈。

她知道此刻許臨的心裡一定是有不痛快的,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去問,更怕自己問了,許臨也不會告訴她。

“沒什麼,我走了。”許臨說著,就開啟門自己走了上去。

陸爾站在原地,看著被上的門,心中一陣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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