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 第兩百七十七章 屈辱
眼前的男人叫今餘姚,他的父親今敖是今家的二當家,也就是今騰的弟弟,今瓊意的二叔。
今餘姚伸手接過了今瓊意手裡的酒杯,隻是淡淡的笑了一聲,然後一把將今瓊意拉了過來。
他的手放在今瓊意的腰間,力度不算輕的揉捏的她腰上的軟肉,“美國的事再忙,都沒有你重要,父親生怕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特意要我過來給你做個伴。”
今瓊意臉上一慌,她在他的懷裡微微的掙紮著,“二叔這是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你。”今餘姚笑著,將酒杯送到自己的嘴邊,“隻是怕你在中國的老熟人太多,怕你耽誤了事情。”
今瓊意低下頭,不讓自己聞到今餘姚嘴裡的酒氣。
“怎麼樣,跟自己的舊情人敘舊敘得好舒坦嗎?我可是聽說,你一回來就攪了人家的婚禮,你還真是按捺不住呢?”今餘姚說著,嘴巴慢慢的靠近今瓊意的耳垂。
“我,我隻是公事公辦而已,陸爾的實力不容小覷,不可以讓她與許臨聯合起來,所喲纔想的這種辦法讓他們生出嫌隙罷了。”今瓊意一邊解釋一邊閃躲。
今餘姚冷笑一聲,“這酒的味道不怎麼樣,用來喝還真是高看它了。”
今瓊意聽了這話,剛想開口說幫他去換一瓶,可是話還沒說完,冰涼的觸感已經將她整個胸前占據。
“啊!”今瓊意驚叫著,看著今餘姚將整杯紅酒倒在自己的胸口。
“今餘姚!”今瓊意火了,“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我們是兄妹!”
“哦?”今餘姚貪婪的看著她胸前的春光,“我們是不是兄妹你還不清楚嗎?”
今瓊意啞然。
“在美國,我總是要偷偷摸摸的來找你,你都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在家裡晃來晃去我的下麵都快爆炸了,現在到了中國,天高皇帝遠,你還不好好的補償我嗎?”說著,今餘姚已經湊了過去,整個腦袋都埋在了今瓊意的胸前。
“不,餘姚,我求你,我現在不想……”今瓊意抗拒著,可是她的求饒卻隻給今餘姚平添了興奮。
今餘姚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裙子扯開,然後抱著她往臥室走去。
“餘姚,我,我今天不方便……”今瓊意還在抗拒著,今餘姚將她放在床上,她立馬就爬了起來,然後躲在了角落裡。
“沒關係,你身上總有方便的地方不是嗎?”今餘姚邪惡的笑著,開始解掉自己的衣服。
‘“不!”今瓊意想起之前那些噩夢般的記憶,她驚恐的搖著頭,扯著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蓋住,“餘姚,我們就做兄妹不好嗎?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父親發現的。”
今餘姚根本就沒把今瓊意的話聽進耳裡,他解下自己的皮帶,然後對著今瓊意冷冷笑道,“快過來!”
今瓊意的眼神裡全是畏懼,她驚恐的搖搖頭,越縮越進去。
今餘姚的耐心顯然已經到了極限,他拿著自己手裡的皮帶,狠狠的就揮在今瓊意的身上。
“啊!”今瓊意驚叫了一聲,皮帶剛好落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覺得自己的血肉都要綻開了。
“不,不要……”今瓊意哭叫著。
今餘姚也上了床,他一手抓住了今瓊意的手臂,將她整個身體都拖了過來。
不顧今瓊意的反抗,他將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撕了個粉碎。
今瓊意慌了,果然,在今餘姚看到她其實並沒有來親戚之後,眼神立馬就變得恐怖了起來。
“你騙我?你竟然騙我?”今餘姚狠狠的瞪著她,然後手裡的皮帶重重一揮,今瓊意的腰上就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啊!”今瓊意再次一聲慘叫。
“怎麼?回到中國了就像拒絕我了?”今餘姚死死的掐著今瓊意的脖子,“看到了許臨,你就想為他保持貞潔之身了?”
今餘姚的瞪著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今瓊意,今瓊意極其難受的搖搖頭,“我,我沒有……”
今餘姚放開了今瓊意,他將今瓊意拉了起來,然後將她的腦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下身。
“快點,彆廢話。”今餘姚吼著。
今瓊意含著眼淚,她屈辱的咬著唇,遲疑了幾秒,在今餘姚有舉起皮鞭的時候,迅速的張開了嘴。
今餘姚的身子在那一瞬間猛地抖了一下,臉上浮上了愜意的表情。
“瓊意,很多事情你就不要妄想了,你已經臟了,你以為,你還是許臨想象中那個純潔的小女生嗎?”今餘姚的臉上帶著笑。
今瓊意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無聲的滑落。
今餘姚將她推開,她的身子無力的倒在床上,她知道,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果然,今餘姚很快就壓了上來,她還毫無準備,他卻已經猛烈的進入了她……
今瓊意像一具屍體一樣躺在今餘姚的身下,任憑他毫不留情的動作,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印記,她卻像完全感知不到一樣,她隻是目光呆滯的看著頭上的吊燈,眼淚不停的滑落。
“瓊意,你真美……”今餘姚在她的身上像瘋了一樣索取著。
今瓊意的眼裡慢慢的升起了一股恨意,那種眼神,就像是與人有著一種無論怎麼樣都無法化解的仇恨,濃鬱且強烈。
這一晚,今瓊意根本沒有睡覺的機會。
她已經來中國一個月了,今餘姚有整整一個月沒有嘗到她的味道,在觸碰到她的身體之後,就像決了堤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天亮了。
陸爾起床洗漱,她換上正裝,準備去公司上班。
雖然穀小溪一再的要求她在家好好休息,可是,她卻沒辦法再這樣等下去。
許臨不來找她,她就必須得去找許臨。
不管是什麼結果,她都必須得跟許臨好好的談談。
穀小溪拗不過她,隻得跟著她一起去了公司。
一進京羽大樓,所有見到陸爾的人都在指指點點,他們看著陸爾,小聲的壓低著自己的聲音議論紛紛。
陸爾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是她沒有辦法,她沒辦法做到把每個人的嘴都堵起來,隻能低下頭,默默的遮蔽所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