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凡人從坊市開始 第119章 九陰化屍訣
聶瑩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師侄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喜歡八卦:“你今天來不會是為了和我說這件事的吧?”。
張小倩點頭:“師叔,咱們要不要幫他一把,他的家族畢竟還是蠻有實力的!”
聶瑩搖頭:“我哪點任務,離了誰都能完成,記住一句話,出了坊市,就不歸我們管!”
張小倩本還想說一句,可是看自家師叔閉上了眼睛,也就低聲說了聲:“是。”,就退出了房間。
……
再說劉一這邊,他一邊駕馭飛舟,一邊盯著醜嫗:“道友,將你儲物袋交出來,留一些法器在身上,等下你找個地方,先幫我將來人抵擋一二,你覺得這個意見如何?”
醜嫗聲音苦澀:“前輩,我早已存了死誌,唯一的心願就是看著那老賊去死。我願意讓前輩給我下控神禁製,這樣我的生死就在前輩的一念之間。
在接下來對付這個老賊之時,我會全力相助前輩,等斬殺了老賊,我隻希望前輩能允許我坐化。”
“你似乎對我很有信心啊!”劉一有些古怪的看著對方。
“第一次見前輩的時候,斬殺此賊的幾率不會超過兩成,現在是四成”。醜嫗躬身回答。
劉一懶得聽她胡扯,伸手掐訣,逼出一滴精血,利用靈獸認主秘術形成了一個認主法陣。
醜嫗看著漂浮在眉心的認主法陣,緩緩閉上了雙眼。
看著認主法陣毫無阻礙的沒入她的眉心,劉一也放下心來。
“在下劉一,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妾身鐘玉,見過劉前輩。”
“道友,你修煉的功法是什麼?”
“《九陰化屍訣》”
“我看一下。”劉一毫不客氣的說道。
“是前輩!”老嫗從儲物袋拿出一個黑色的玉簡遞給劉一。
接過黑色玉簡,劉一貼於眉心,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發現並沒有關於神魂方麵的秘術,也就放下心來。
他如此做,就是因為不相信醜嫗,無論她說什麼,劉一都不相信,他要掌握主動才行。
魔道功法不僅霸道乖戾,多數都與神魂有關,若是鐘玉的功法有什麼可以擺脫控神的秘術,也不是不可能。
劉一並未將功法玉簡還給他,而是問起了陣法一事:“道友,你可會佈置陣法?”
鐘玉點點頭:“以我的能力,想要找吳彪複仇,必須要走偏門,陣法就是必須要學的。”
劉一點點頭,拿出那套刪減版的“三奇絕殺陣”交給她:“這是一套陣法,你先參悟其中的布陣和控陣之法。
參悟之後,便是開始對付此人之時。若將此人斬殺,我會考慮留你一命。”
鐘玉醜陋的臉上,扯了扯嘴角,卻什麼都沒有說!
隻是這表情,讓她顯得更加醜陋,看的劉一一陣惡寒。
一盞茶時間後,劉一看著還在那裡參悟布陣之法的鐘玉,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
似乎感受到了劉一的目光,鐘玉睜開了眼:“前輩,我已經參悟完成,是以土屬性陣法為基礎,將冰風雷三種屬性的攻擊融合在一起,若此僚能進入陣法,必死無疑。”
劉一不置可否:“那人似乎沒有追來,但我有一種感覺,他就在我們後麵”。
“前輩,我不知道那人有沒有什麼秘術感應穢陰之氣,但那人祭煉的煉屍可以追蹤穢陰之氣,尤其是築基期的鐵甲屍,或許沒有前輩的這件飛舟速度快,但奔行的速度也絕對不慢的。”
劉一心中再無一絲僥幸,看來此人是對他的身體是饞的很那,知道此戰無可避免。
“你好好準備一下,找適合佈置此陣的地方,就停下來,你就快去布陣,我會在此與其纏鬥,並將其引入陣法之中。”
“是,前輩”鐘玉躬身答道。
轉眼間,又是幾千裡的森林與山嶽,從穿雲舟的身下掠過,劉一的麵色始終沉凝,飛舟上的氛圍也極為沉重。
劉一經曆的事情雖然還是少了一些,但他心中知道,在此人的眼中,他就如同妖獸眼中可以助其進階的天地靈物,。
如果此次真的到了必死之局,他是絕不會順了對方的心意,或許真的會將那十絕毒中的蒼毒給吞了。
心中有了決斷,劉一的心境也慢慢平複下來,一旁的鐘玉自然也察覺到這種氛圍的變化,悄悄的吐出口氣。
“鐘道友,我看過你的功法《九陰化屍訣》,其中有兩個問題我要說一下。”
“前輩,不知有何指教。”鐘玉有些疑惑的看著劉一,都到了這個節骨眼,還討論功法,不過嘴上卻十分恭謹。
劉一努力做出一副真誠的表情,卻忘記了自己帶著麵具:“第一,這部《九陰化屍訣》功法,有異形幻化之效,你沒必要以如此麵目在我麵前。無論是你那一嘴流著黑色液體的牙齒,還是口氣著實讓人難受。
第二,你這部《九陰化屍訣》,隨著你的修煉,你的會逐漸失憶,忘掉你的親人,忘掉自己是誰,最後你的神魂會逐漸消散。這可是在將你向著絕境逼啊!”
“讓前輩見笑了。”鐘玉聽劉一這麼說,先是歉然一笑。接著,她雙手拇指外翻,食指指向天空,其餘手指抱團,這是一個奇怪的法訣。
鐘玉口中念念有詞,她的臉也隨著咒語開始蠕動,不過片刻,鐘玉就變成了一個鵝蛋臉的中年美婦,隻不過她嘴唇卻是發黑,眼瞳之中白多黑少,看上去讓其顯得極為妖異。
輕輕歎了一口氣,鐘玉語氣淡然:“前輩,這套《九陰化屍訣》的弊端我豈會不知,我修煉這部功法完全是為了報仇,給我這部功法的是一個魔修。
為了得到這部功法,我與這個魔修還做了一個交易,他幫我修煉這部功法,為我報仇,將來我這具身體修煉到銅甲屍時,這具身體將歸他所有。”
“看來你非常恨那個吳彪。”
鐘玉點頭,緩緩將左手的衣袖撩起來,乾癟的麵板上寫著:“兒子陳亮”四個字,旁邊還畫了一個人的頭像,頭像雖然模糊,但從五官看上去還是蠻硬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