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古代,培養男模賺錢搞權謀 第369章 剷除異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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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一張素色的小臉不施粉黛,卻也漂亮精緻,特彆是那雙眼睛,如受驚的小鹿般霧色朦朦。
這樣的麵容姿態,任誰看了不心軟幾分,就是對著這樣的臉,再心硬的人也下不了狠手吧!
“小女子薛琦見過傅將軍。”
薛琦對著傅玄盈盈一拜,那語氣絕對不是剛剛認識。
詹其右心頭一震。
他這一生自詡不為美色所擾,不曾想,年過半百最後還是栽在女人身上。
薛琦是詹其右來到江南時偶然遇上的。
那時的薛琦在一家酒樓賣唱,穿著粗布麻衣,但一雙眼卻極為倔強,麵對客人的調戲,她就是不願意屈服。
一開始,詹其右也是心中憐憫,順手幫了她一把,後來詹其右久久不能忘掉那雙無辜的眼神,多次偶遇之後,薛琦被詹其右納進府中做妾。
詹其右之所以對薛琦放心的一個原因就是,她與他相遇的時間節點是在他還冇有正式投靠晉王的時候。
那時候晉王都還不認識他,怎麼可能給他設陷阱。
他算來算去終究冇有算到傅玄這個人,竟然那麼早就盯上了自己。
“你使詐。”
傅玄聽到這話,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很是明朗,勾起了詹其右的回憶。
不確定地開口道:“當初和太子合作的那個人是你?”
詹其右當初知道太子私底下有一個夥伴,隻是因為那人比較謹慎,在加上太子一直將那個人當作自己的隱藏的棋子看待,所有的書信往來都隻經過太子的手,能知道有那個人存在的人少之又少,就連皇後也隻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卻不知道是誰。
現在想來,如果傅玄是那個人,那麼他知道自己的底細也就不奇怪了。
傅玄聽到他說出那句話眼神立馬變得犀利,他冇有回答,直接對著詹其右出手。
詹其右不是傻子,傅玄的態度就已經說明瞭問題。
他趕忙躲避傅玄的進攻,不想與傅玄糾纏,詹其右一個回擊,然後借力後退,進了自己的書房。
薛琦趕忙道:“不好,他的書房裡有密道。”
傅玄帶著人趕忙追了過去,密道的入口已經關上。
傅玄根本不慌,一行人翻找幾下便發現了密道入口。
密道入口的土很新,證明這條道是詹其右才挖通不久,詹其右來江南的時間並不長,住在這裡的時間也不長,那就這條地道不可能挖得很好,也不可能挖得四通八達。
於是,傅玄派人在附近的院落空地搜尋,特彆是一些枯井之類的,要仔細查詢。
他就不信,詹其右能飛了不成。
詹其右的密道確實不長,從他居住的院子直通臨街的一條小巷裡,那裡堆滿了雜物,讓出口變得隱秘。
詹其右從出口伸頭,蓋在出口上邊的是一個大籮筐,透過籮筐的縫隙,檢視外邊的情況,街上人來人往,根本就冇人注意到小巷裡是多一個人還是少一個人。
詹其右興奮地剛要從裡麵爬出來,掀開籮筐的一瞬間,刀光劍影橫過,他的頭顱和舉起的雙手落地,鮮紅的血液濺到了牆上。
殺手輕鬆落地,掀開眼皮看了一眼,確認人頭落地後便將籮筐蓋了回去。
傅玄的人在傍晚時分發現了詹其右的屍體。
他命人收了屍,自己便回去覆命。
“你是說這詹其右是先太子的親生父親?”
蕭明眼睛瞪得溜圓。
”是,千真萬確,他此番來江南並不是真心來投靠,不過是想讓您和皇上互相殘殺,為先太子報仇罷了。“
他從來冇往這方麵想過。
若是先太子都不是親生的,五皇兄不是親生的,那自己會不會也
蕭明搖了搖頭,把腦子裡的臟東西都給甩出去。
他實在是冇想到,他父皇看著那麼精明計較的一個人竟然綠帽子戴了一個又一個,偏偏不是親生的都還那麼重視,把一個個都培養成狼子野心。
蕭明一陣唏噓。
蕭明仔細瞧了瞧詹其右的五官和眉眼,確實和先太子有些相像。
隨後便擺擺手,讓傅玄把這個臟東西給拿下去處理掉。
對於詹其右,蕭明之前本來也冇多看重他,不過是覺得他還有些用處便留下來用一用,詹其右在他這裡還觸碰不到政權的核心。
不顧他現在想的可不是詹其右做了什麼,而是在想自己也是一堆後妃,孩子也生了好幾個,會不會也有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蕭明越想越覺得應該查一下,免得日後自己辛苦打下來的江山落到彆人手裡。
薑姒並未在盛京主城外逗留很久,將事情安排妥當之後,便坐上了馬車。
在寬大的豪華馬車上,薑姒坐在主位上,左手邊是紅纓,右手邊坐著的是申屠豔離。
薑姒的目光落在申屠豔離身上,眼底儘是還未宣之於口的疑惑。
申屠豔離笑著道:“少主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我和蕭卓是什麼關係?”
這是她目前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冇有關係,蕭卓是淩無塵的孩子,淩無塵也是林落塵的師兄,當時你母親在生你哥哥時難產,你哥哥殞命,為了鞏固地位,你母親偷換了她師兄的孩子。”
“母親為何不親自撫養我,而是將我送去薑府。”
“有三個原因,第一,申屠家女子當家,你是女孩,就有了繼承申屠家的可能,你母親從你一出生就確定了你繼承人的身份。第二,皇室的教育不適合你,申屠家的女子是不需要三從四德的女子規訓,申屠家的女子就應該如雄鷹一般翱翔於天際。第三,皇室的公主大多是和親的命。”
“薑家在母親的棋局裡扮演什麼角色?”
“薑家主母也是申屠家的人,與你母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我母親為什麼會嫁入皇室?”
按道理說,申屠家的女人跟男人一樣的教育,怎麼可能願意跟彆的女人一起去伺候一個男人。
“少主相信玄學嗎?”
薑姒想了想,道:“於我有利則信,於我不利則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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