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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三歲奶包被太子寵成寶 第189章 借刀殺人,三皇子黨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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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疆的風帶著砂礫,刮在鎮北將軍府練兵場的旗幟上,發出「嘩啦」的聲響。

霍宴站在哨塔上,望著遠處蒼狼族的營帳,眉頭皺得能夾碎石子——宮程扣下軍糧已有五日,將士們每天隻能喝稀粥,連拉弓的力氣都快沒了,若是蒼狼族此刻突襲,練兵場怕是守不住。

「父親,還是沒找到軍糧的下落嗎?」霍景域走上哨塔,鎧甲上沾著塵土,眼底滿是疲憊。

他昨天帶著人去附近的糧倉探查,卻發現宮程早已讓人把糧食轉移,隻留下空倉和幾個看守的小兵,一問三不知。

霍宴搖頭,指尖劃過腰間的佩劍——那是先帝賜的玄鐵劍,跟著他守了北疆二十年,卻第一次讓他覺得如此沉重。

「宮程是丞相之子,背後有文官們的撐腰,又有蕭景淵暗中支援,他敢扣軍糧,就是算準了咱們不敢對他動手。」

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為首的人身穿紅衣,輕功卓絕,竟是驚鴻閣的蘇輕晚。

她翻身下馬,手裡拿著個令牌,遞給薑戰:「霍將軍,這是宮程藏軍糧的地圖,驚鴻閣弟子已經把糧食劫出來了,就在十裡外的破廟,您派人去取吧。」

「蘇閣主,多謝!」霍宴又驚又喜,接過地圖,指尖都有些顫抖。

蘇輕晚笑了笑,擦了擦臉上的塵土:「霍姑娘在江南幫過驚鴻閣,這點忙不算什麼。

另外,霍姑娘讓我帶句話,讓您儘快上奏朝廷,就說『宮程私藏軍糧,險些導致蒼狼族突襲,請求陛下徹查——她自有辦法讓宮程和蕭景淵付出代價。」

霍宴點頭,立刻讓人去取軍糧,同時寫了封奏摺,快馬送往京城。

而此刻的北疆礦脈營地,宮程正坐在帳篷裡,手裡把玩著塊玉佩,臉色卻陰沉得能滴出水。

黑煞門的人剛來報,藏在山洞裡的軍糧被人劫了,連看守的小兵都被打暈,現場隻留下驚鴻閣的標記。

「廢物!一群廢物!」宮程將玉佩摔在地上,碎片濺了一地,「連點糧食都看不住,還被驚鴻閣的人劫了,我怎麼向丞相和三皇子交代!」

他的貼身小廝戰戰兢兢地開口:「公子,要不咱們先找個藉口,就說軍糧被蒼狼族劫走,再把責任推給霍宴,說他防守不力?」

「沒用!」宮程煩躁地揮手,「霍宴肯定已經上奏了,陛下本就多疑,若是知道我私藏軍糧,再加上之前蕭景淵勾結南楚的事,丞相府都會被我連累!」

正如宮程所料,三日後,京城的禦書房裡,皇帝看著霍宴的奏摺,氣得拍了龍案,將奏摺扔在地上:「宮程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藏軍糧,置北疆安危於不顧!宮丞相,你就是這麼教兒子的?」

宮丞相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冰涼的地磚,聲音發顫:「陛下息怒,犬子年幼無知,定是被人蠱惑,臣回去後定好好教訓他!」

「年幼無知?」皇帝冷笑一聲,「他都二十了,還年幼無知?傳朕的旨意,讓宮程立刻回京,礦脈的事交給彆人查!另外,朕倒要看看,宮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宮程回京的訊息傳到江南時,霍錦正在回春堂整理黑煞門死士的供詞。

石默站在一旁,看著供詞上「三皇子指使黑煞門刺殺太子,失敗後遷怒回春堂」的字樣,語氣帶著擔憂:「小姐,咱們真要把供詞給太子?蕭夜爵畢竟是皇室,他會不會用完咱們就翻臉?」

「不會。」霍錦將供詞摺好,放進個匿名信封,「蕭夜爵和蕭景淵是死對頭,蕭景淵想殺他,他比誰都想除掉蕭景淵的勢力。

咱們把供詞給他,就是借他的手,打擊三皇子黨,同時也讓他欠咱們一個人情——以後在京城,咱們也多了個靠山。」

她頓了頓,又從空間裡取出塊碎玉——是之前蕭景淵送的暖玉佩碎片,放在信封裡,「加上這塊玉,蕭夜爵就會知道,供詞是真的,而且咱們知道蕭景淵的底細,他會更重視這份情報。」

石默接過信封,剛要走,霍錦又叮囑:「讓眼線悄悄把信封送到東宮,彆讓人發現,尤其是蕭景淵的人。」

東宮的書房裡,蕭夜爵看著匿名信封裡的供詞和碎玉,臉色越來越沉。

供詞裡詳細記錄了黑煞門死士「受三皇子指使,刺殺太子失敗後夜襲回春堂」的經過,碎玉上的纏枝蓮紋,更是蕭景淵的專屬標記,由不得他不信。

「好一個蕭景淵!」蕭夜爵將供詞拍在案上,眼底滿是怒火,「竟敢勾結江湖勢力刺殺本宮,還遷怒無辜的回春堂,真當本殿不敢動他?」

他立刻召來蕭崢,語氣冰冷:「你去聯絡二皇子和五皇子,就說三皇子勾結黑煞門,意圖謀反,讓他們和本宮一起上奏,請求陛下嚴懲蕭景淵!

另外,把這份供詞交給宗人府,讓他們徹查黑煞門與三皇子黨的聯係!」

蕭崢領命而去。三日後,朝堂上,蕭夜爵聯合二皇子、五皇子,拿著供詞和宗人府的調查報告,彈劾蕭景淵「勾結江湖勢力、意圖刺殺太子、危害朝廷安危」。

皇帝本就對蕭景淵勾結南楚的事不滿,如今又有確鑿證據,當場震怒,下令將蕭景淵禁足在府中,閉門思過三個月,還撤了他「江南巡查使」的職位。

訊息傳到江南迴春堂時,溫小宇正在院子裡練紮馬步,聽到後,高興得跳了起來:「霍姐姐,太好了!那個壞心眼的三皇子被禁足了,再也不能來欺負咱們了!」

霍錦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心裡卻沒完全放鬆。她走到窗邊,望著京城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警惕——蕭景淵雖然被禁足,但他的勢力還在,黑煞門和南楚巫醫也沒被徹底鏟除,尤其是北疆的蒼狼族,還在邊境集結,這場鬥爭,遠遠沒到結束的時候。

果然,入夜後,天機閣的眼線傳來急信:「蕭景淵被禁足後,暗中派黑煞門弟子去了南楚,似要和南楚巫醫商議『新的計劃』,目標仍是北疆的霍將軍和江南的回春堂。

另外,京城的文官們開始打壓將軍府的親屬,二哥霍景辭在翰林院被刁難,連月俸都被扣了。」

霍錦握著密信,指尖泛白。蕭景淵果然沒善罷甘休,還把怒火撒到了二哥身上。她走到案前,提筆寫了封信,遞給石默:「讓眼線把這封信交給二哥,告訴他小心文官們的刁難,若是遇到危險,就用這個訊號聯係天機閣——另外,給淩玄穀主傳信,讓他派神醫穀弟子去北疆,防備南楚巫醫的蠱毒,咱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石默接過信,匆匆離去。回春堂的燈亮到深夜,霍錦坐在案前,看著北疆的地圖,指尖在蒼狼族的營帳和礦脈之間來回移動。蕭景淵的新計劃、南楚巫醫的蠱毒、京城文官集團的打壓、二哥的安危,像一道道難題,擺在她麵前。

而此刻的南楚巫醫營地,一個黑煞門弟子正跪在地上,遞上蕭景淵的密信。巫醫開啟信,嘴角勾起陰狠的笑:「三皇子放心,霍宴和霍錦,很快就會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新煉的『噬心蠱王』,正好需要北疆的鮮血來祭蠱。」

江南的夜風帶著靈草的香氣,卻吹不散即將到來的硝煙。

霍錦知道,蕭景淵的反撲會更加猛烈,南楚巫醫的蠱毒也會更加凶險,北疆和江南,很快就會迎來一場更大的風暴。

而她,必須撐下去,不僅為了自己,更為了北疆的父兄、江南的百姓,還有那些信任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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