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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三歲奶包被太子寵成寶 第191章 溫大娘掌事,回春堂擴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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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的晨霧裹著水汽,將臨江的青石板潤得發亮。

霍錦站在回春堂前,手裡攥著玄鐵劍的劍柄,劍鞘上纏了圈粗布,看著與普通柴刀無異——這是她刻意為之,太極心法講究「藏勁於內」,如今她的內力已能支撐輕功百裡,尋常江湖好手絕非對手,可越是如此,越要掩飾鋒芒,免得被幽冥樓或蕭景淵的人提前盯上。

「小姐,這是藏藥閣剛配好的『破蠱丹』和『麻藥粉』,您都帶上,若是遇到危險,就撒麻藥粉脫身。」

石默遞來個巴掌大的錦盒,裡麵的瓷瓶碼得整齊,「驚鴻閣的蘇閣主說了,會讓弟子在蓮花寺周圍埋伏,您隻要發出訊號,他們就會動手。」

霍錦接過錦盒,塞進衣襟,目光落在溫大娘身上——她正忙著給排隊的百姓抓藥,鬢角沾了點藥粉,卻依舊笑得溫和。

「溫大娘,回春堂的事就拜托您了,日常問診、藥材進出,都按之前定的規矩來,若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找石默,他會聯係天機閣的人。」

溫大娘放下藥秤,走到她麵前,拉著她的手,指尖帶著老繭,卻格外有力:「小姐放心,老身守著回春堂,絕不會出岔子。你在外要小心,記得按時吃飯,彆像上次那樣,為了配藥熬到半夜。」

溫小宇也跑過來,把個用紅繩係著的小香囊塞進她手裡:「霍姐姐,這是我用靈草編的香囊,能驅蚊蟲,還能保佑你平安回來!」

霍錦捏著香囊,裡麵的靈草香氣清淺,心裡暖得發疼。

她揉了揉小宇的頭,轉身翻身上馬,馬蹄踏過晨霧,朝著臨江蓮花寺的方向去了——幽冥樓樓主約在寺後山相見,說是「要談霍景域的性命」,可她清楚,這不過是引她入局的幌子。

剛出青溪鎮,就見路邊的茶攤旁坐著個穿灰布衫的漢子,手裡把玩著個黑色令牌,正是幽冥樓的標記。

他見霍錦過來,突然起身,手裡的短刀直刺她的胸口,動作又快又狠。

霍錦沒拔刀,隻腳下輕輕一錯,借著太極「攬雀尾」的卸力技巧,順勢抓住漢子的手腕,指尖微微用力——看似隨意的動作,卻暗運內力,漢子「啊」的一聲痛呼,短刀掉在地上,手腕已被捏得脫臼。

「幽冥樓的人,就這點本事?」霍錦鬆開手,語氣平淡,彷彿隻是捏碎了塊餅乾。漢子又驚又怒,還想反撲,卻被突然出現的驚鴻閣弟子按在地上,用麻繩捆了個結實。

「霍姑娘,按蘇閣主的吩咐,我們會把他帶回驚鴻閣審問,您繼續去蓮花寺,小心埋伏。」弟子說完,押著漢子消失在樹林裡。

霍錦重新上馬,心裡卻多了層警惕——幽冥樓剛一見麵就動手,顯然是想試探她的實力,接下來的後山,怕是布滿了殺機。

與此同時,回春堂裡,溫大娘正站在台階上,麵前圍了十幾個半大的少年,個個穿著打補丁的衣裳,卻都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她手裡的藥鋤。

「老身知道你們都是貧苦人家的孩子,要麼沒了爹孃,要麼跟著家人逃荒來的江南。」溫大孃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少年耳裡,「回春堂要招學徒,教你們認藥材、抓藥、基礎診脈,管吃管住,每月還有五百文月錢,隻是有個規矩——必須心善,不能坑害百姓,你們能做到嗎?」

「能!」少年們齊聲回答,聲音響亮,震得簷下的風鈴叮當作響。其中個叫阿禾的少年,還特意往前站了站:「溫大娘,俺娘去年得了咳疾,是霍姑娘用靈草茶治好的,俺想跟著您學醫術,以後也能給百姓治病!」

溫大娘笑著點頭,從櫃裡取出十幾本線裝的《藥材圖譜》,分給少年們:「從今天起,你們就跟著老身學,先認全這上麵的一百種常用藥材,認不全的,晚上就多花點功夫背,老身陪著你們。」

接下來的日子,回春堂裡多了群忙碌的身影——阿禾跟著溫大娘學抓藥,認藥材認到手指都磨出了繭;叫阿順的少年手腳麻利,負責給藥圃澆水,把靈草照顧得比自己還上心;還有個叫阿月的小姑娘,心思細,跟著溫大娘學包紮,連最複雜的「螺旋包紮法」都學得有模有樣。

百姓們看著這些學徒,都讚不絕口:「霍姑娘和溫大娘真是心善,不僅給咱們治病,還教窮孩子手藝,以後咱們江南又多了些好醫工!」「可不是嘛!之前濟世堂的掌櫃,連藥材都不讓學徒碰,哪像回春堂,這麼真心教!」

沒過多久,江南其他州縣的醫館也學著回春堂的樣子招學徒,可都沒回春堂做得好——他們沒有靈草資源,也沒有溫大娘這樣耐心的師傅,更沒有「管吃管住還發月錢」的規矩。

漸漸地,回春堂成了江南「平民醫館」的標杆,每天都有百姓從鄰鎮趕來,不僅為了問診,還想把家裡的孩子送來當學徒。

可沒人注意到,人群裡有個叫阿武的少年,總是偷偷盯著藥庫的方向,趁人不注意時,還會用指甲刮下點藥材粉末,藏進袖中——他是黑煞門的人,蕭景淵被禁足後,讓黑煞門派人混入回春堂,想偷取「靈草」的種子,或是在藥材裡下毒,破壞回春堂的名聲。

而此刻的蓮花寺後山,霍錦已站在臨江的懸崖邊。幽冥樓樓主背對著她,穿著件黑色鬥篷,鬥篷下擺被江風吹得獵獵作響,手裡把玩著個玉佩,正是大哥霍京域隨身攜帶的那塊——玉佩上刻著個「域字,邊緣還缺了個角,是大哥小時候摔碎的。

「霍姑娘果然有膽量,敢一個人來。」樓主轉過身,臉上戴著個青銅麵具,隻露出雙陰鷙的眼睛,「霍景域在我手裡,若是你想讓他活著,就把『鎖傷術』的秘訣和空間的秘密交出來,再幫我殺了蕭夜爵,我就放他走。」

霍錦握著劍柄的手緊了緊,目光落在玉佩上:「我怎麼知道大哥是不是真在你手裡?你先讓我見他,否則免談。」

「想見他?可以。」樓主拍了拍手,兩個幽冥樓弟子押著個被綁著的人從樹林裡出來,正是霍景域——他被堵著嘴,臉色蒼白,身上還有些擦傷,顯然受了不少苦。

「大哥!」霍錦剛要衝過去,樓主卻突然拿出個黑色瓷瓶,對著霍景域的脖子,「彆過來!再走一步,我就把『噬心蠱卵』塞進他嘴裡,到時候,就算你有破蠱丹,也救不了他!」

霍錦腳步一頓,丹田處的內力翻湧,卻強行壓了下去——她知道,現在不能衝動,一旦動手,大哥就會有危險。「你想要什麼?除了殺蕭夜爵,其他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樓主冷笑一聲,從袖中取出張圖紙,扔在她麵前:「這是北疆龍涎玉礦脈的地圖,蕭景淵讓我殺了你和霍景域,可我更想要龍涎玉。

你幫我拿到礦脈裡的龍涎玉,我就放了霍景域,還把蕭景淵勾結南楚巫醫、想在北疆放蠱的證據給你——怎麼樣,這筆交易很劃算吧?」

霍錦撿起圖紙,指尖劃過上麵的礦脈標記,心裡卻疑竇叢生——幽冥樓樓主向來「拿錢辦事」,這次卻要龍涎玉,還想對付蕭夜爵,顯然另有圖謀。

她抬頭看向樓主,突然發現他的手腕上有個紅色的印記,像是蠱蟲叮咬後的痕跡——難道他也中了南楚巫醫的蠱,想靠龍涎玉解蠱?

「好,我答應你。」霍錦收起圖紙,「但我要先確認大哥的安全,你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再給他顆安神丹,我就跟你去北疆礦脈。」

樓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讓弟子解開霍景域的繩子,遞給他顆黑色的藥丸。

霍景域剛要張嘴,突然對著霍錦使了個眼色,嘴角微微動了動——他在說「小心,有埋伏」!

霍錦心裡一凜,剛要提醒,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弓弦響,十幾支弩箭直刺她的後背,箭尖還泛著綠光,顯然塗了劇毒!

「哈哈哈!霍錦,你以為我真會跟你交易嗎?」樓主大笑起來,「蕭景淵說了,隻要殺了你,不僅給我黃金萬兩,還幫我解蠱!今天,你和霍景域都得死在這裡!」

霍錦轉身,手裡的玄鐵劍終於出鞘,劍身在陽光下劃出冷弧,將弩箭一一擋開。她運起太極心法,內力順著劍身蔓延,劍風捲起地上的石子,像暗器般射向幽冥樓的弟子,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軌跡——這是她第一次在敵人麵前展露真實實力,太極心法的「以柔克剛」與前世古武的「簡潔狠辣」結合,竟讓幽冥樓的弟子毫無還手之力。

可就在這時,樓主突然從袖中取出個哨子,吹了聲尖銳的哨音——懸崖下的江麵上突然冒出十幾艘小船,船上的黑衣人手裡都拿著火把,顯然是想放火燒山,把她和霍景域困在懸崖上!

霍景域趁機衝過來,手裡握著塊石頭,砸向身邊的幽冥樓弟子:「錦兒,快走!他們早有準備!」

霍錦看著江麵上的小船,又看了看身邊的大哥,心裡清楚——現在想突圍很難,隻能等驚鴻閣的弟子趕來。

可驚鴻閣的訊號彈還沒發出,江麵上的火把就已經靠近,濃煙順著風飄過來,嗆得人睜不開眼。

而此刻的回春堂裡,阿武正趁著溫大娘不注意,偷偷將包白色粉末倒進藥缸裡——那是黑煞門給的「軟骨散」,人喝了會渾身無力,若是百姓喝了,定會以為回春堂的藥有問題,到時候,回春堂的名聲就全毀了。

他剛要把藥缸蓋好,就聽到身後傳來溫大孃的聲音:「阿武,你在乾什麼?」

阿武心裡一慌,手裡的粉末包掉在地上,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溫大娘走過來,看著地上的粉末,又看了看他慌亂的眼神,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是誰派來的?想在回春堂的藥裡下毒?」

阿武轉身想跑,卻被剛回來的石默堵在門口。石默手裡握著短刀,眼神冰冷:「敢在回春堂搞鬼,你活膩了!」

阿武被按在地上,嘴裡還在喊:「三皇子不會放過你們的!回春堂遲早要完!」

溫大娘看著地上的粉末,心裡一陣後怕——若是晚發現一步,百姓喝了帶毒的藥,後果不堪設想。

她走到藥缸前,看著裡麵的靈草茶,突然想起霍錦臨走前說的話:「若是遇到有人下毒,就用空間的靈泉水稀釋,靈泉水能解百毒。」

她立刻讓人取來靈泉水,倒進藥缸裡,白色的粉末很快消失不見,藥缸裡的靈草茶又恢複了清澈。

可她心裡清楚,這隻是開始——蕭景淵的人已經混進回春堂,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陰謀等著他們。

懸崖上的濃煙越來越濃,霍錦和霍景域背靠著背,手裡握著武器,麵對越來越多的幽冥樓弟子,卻絲毫沒有退縮。

江麵上的火把已經靠岸,火舌順著乾草蔓延,很快就要燒到他們身邊。霍錦看著身邊的大哥,又想起回春堂的溫大娘和小宇,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活下去,不僅為了自己,更為了那些信任她的人。

可她不知道,遠處的樹林裡,太子蕭景墨的暗衛正拿著弓箭,盯著懸崖上的動靜——他們奉太子之命,「若是霍錦有危險,就出手相助」,可暗衛的首領卻遲遲沒有下令,似乎在等什麼。一場圍繞著龍涎玉、親情與權力的生死較量,在臨江的懸崖上,終於迎來了最凶險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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