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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三歲奶包被太子寵成寶 第224章 府中宴客,初次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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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時節,將軍府的後花園已是姹紫嫣紅。

朱紅的迴廊繞著一池碧水,池邊的海棠開得正盛,粉白的花瓣沾著晨露,風吹過,便簌簌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地碎霞。

柳寒煙站在廊下,看著丫鬟們擺放茶點,眼神裡帶著幾分期待,又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今日這場賞花宴,是霍錦回京城後,第一次正式在勳貴夫人圈亮相,既為讓女兒熟悉京城的社交圈,也為了向外界傳遞「將軍府嫡女安好」的訊號,打破蕭景淵暗中散佈的「薑家嫡女體弱難登台麵」的流言。

「娘,都準備好了嗎?」霍錦從迴廊儘頭走來,一身淺碧色羅裙,裙擺繡著細密的蘭草紋,與母親常穿的紋樣遙相呼應;腰間係著那塊大哥送的白玉老虎佩,墜著流蘇,走動時發出細碎的聲響;頭發隻挽了個簡單的隨雲髻,插著一支羊脂玉簪,未施粉黛的臉頰透著江南女子特有的瑩潤,既有世家貴女的端莊,又帶著幾分水鄉養出的靈動。

柳寒煙回頭,看到女兒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隨即笑著點頭:「都準備好了,你張嬸母、李尚書夫人,還有你外祖母的舊友沈夫人,都快到了。

彆緊張,就像在江南和外祖父家的世交夫人聊天一樣就好。」

霍錦點點頭,指尖卻悄悄攥緊了帕子——她知道,這場賞花宴看似是閨閣間的閒聚,實則是勳貴圈的「審視場」。

將軍府手握兵權,本就被皇室忌憚,二房之前又鬨出勾結黑煞門的事,京中勳貴難免會對她這個「久居江南的嫡女」心存疑慮,甚至暗中打探。

她必須拿出足夠的底氣,既不能顯得張揚,又要讓眾人知道,將軍府的嫡女,絕非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正說著,院外傳來丫鬟的通報:「夫人,張夫人、李夫人到了!」

柳寒煙拉著霍錦迎上去,隻見張嬸母(薑戰副將張叔的妻子)穿著一身絳紅色衣裙,笑容爽朗,身後跟著李尚書夫人,一身素色錦袍,氣質溫婉。兩人看到霍錦,眼神裡都帶著笑意。

「錦兒這孩子,真是越長越標誌了!」張嬸母拉起她的手,語氣親昵,「兩歲那年回京的時候還跟著你大哥在軍營裡跑,像個小皮猴,現在亭亭玉立,比畫裡的姑娘還好看!」

霍錦笑著回應:「張嬸母過獎了,小時候總給您添麻煩,還搶過您給大哥做的糖葫蘆呢。」

一句話勾起往日回憶,張嬸母笑得更歡了,李尚書夫人也笑著說:「早就聽柳姐姐說,錦兒在江南把回春堂打理得有聲有色,真是個有本事的姑娘,不像我家那丫頭,整天就知道描眉畫眼。」

幾人說說笑笑,剛走到涼亭坐下,又有丫鬟通報:「夫人,丞相夫人到了!」

霍錦心裡一凜——丞相是宮雪的父親,與將軍府素來政見不合,之前宮雪還在貴女圈裡暗諷她「江南來的野丫頭」,丞相夫人此刻前來,怕是不懷好意。

她不動聲色地看向母親,見柳寒煙眼神平靜,隻是微微頷首,便知母親早已料到,心裡也安定了幾分。

丞相夫人穿著一身石青色織金裙,頭戴點翠步搖,妝容精緻,卻帶著幾分疏離的傲氣。

她走進院子,目光先是掃過滿園的花草,隨即落在霍錦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慢悠悠地開口:「柳姐姐好雅興,這滿園的海棠,倒是比宮裡的開得還豔。

這位就是霍錦吧?久居江南,倒是養得一身好氣質,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適應京城的規矩。」

這話看似誇讚,實則暗藏試探,暗指她「久居江南,不懂京城勳貴的規矩」。

柳寒煙還未開口,霍錦已笑著起身,微微屈膝行禮,語氣得體:「多謝丞相夫人誇獎。江南的規矩雖與京城略有不同,但外祖父一直教我待人以誠,處事以禮,想來與各位夫人相處,定能和睦。

倒是丞相夫人頭上的點翠步搖,色澤溫潤,想來是前朝的老物件吧?聽說丞相府藏了不少古玩,若是有機會,真想向夫人請教一二。」

她這話既避開了「規矩」的試探,又不動聲色地提起「丞相府藏古玩」——京中早有流言,說丞相府私下收藏了不少「前朝禁物」,隻是一直沒有證據。

丞相夫人臉色微變,強笑著說:「不過是些普通的首飾,談不上古玩,霍錦是喜歡,改日讓宮雪送你幾件便是。」

「那就多謝夫人了。」霍錦順勢坐下,拿起桌上的茶,輕輕抿了一口,不再接話,卻讓丞相夫人心裡泛起了嘀咕——她沒想到這個久居江南的姑娘,竟如此伶牙俐齒,還敢暗戳戳地提「前朝禁物」,看來之前是小覷她了。

涼亭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微妙,張嬸母見狀,連忙打圓場:「說起來,霍錦在江南開回春堂,是不是會些醫術?我家那口子最近總說肩膀疼,找了好幾個太醫都沒好,不知道錦兒能不能給看看?」

霍錦正想回應,卻見丫鬟端著茶點走來,腳步匆匆,不小心撞到了石桌,茶杯摔在地上,滾燙的茶水濺到了李尚書夫人的裙擺上。

「哎呀!奴婢該死!」丫鬟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跪下磕頭。

李尚書夫人皺了皺眉,卻沒發火,隻是歎了口氣:「無妨,隻是這裙子怕是不能穿了。」

霍錦起身,走到李尚書夫人身邊,蹲下身檢視:「夫人彆擔心,這茶水雖燙,但沒傷到麵板。

我這裡有瓶清涼膏,是回春堂自製的,塗在裙子上,能很快消去茶漬,還能祛熱止癢。」

她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瓷瓶,倒出一點淡綠色的藥膏,輕輕塗在茶漬處。

眾人好奇地看著,隻見原本深褐色的茶漬,竟真的慢慢變淡,最後消失無蹤,裙擺依舊平整,還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

「這藥膏也太神奇了!」張嬸母驚歎道,「比宮裡的香膏還好用!」

李尚書夫人也驚訝不已,拉著霍錦的手:「錦兒這手藝,真是絕了!回頭一定要讓我家丫頭去回春堂學學,也算是多門本事。」

丞相夫人看著這一幕,眼神裡閃過一絲嫉妒,卻還是強笑著說:「沒想到回春堂還有這樣的奇藥,看來錦兒倒是個有心的。隻是聽說,前幾日回春堂在京城的分號,被人舉報賣假藥傷了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話一出,涼亭內瞬間安靜下來。霍錦知道,丞相夫人是想借分號被砸的事,讓她難堪,甚至暗示回春堂「名不副實」。

她抬眼看向丞相夫人,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銳利:「丞相夫人訊息倒是靈通。不過那隻是些彆有用心之人的造謠,分號還未開張,何來賣假藥之說?那些人拿著被掉包的藥膏鬨事,不過是想阻礙回春堂入京,好讓某些壟斷京城藥鋪的世家繼續謀利罷了。」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丞相夫人,意有所指地補充:「好在天機閣和驚鴻閣已經查出,那些鬨事的人,與黑煞門有關,想來很快就能抓住幕後黑手。

相信夫人也不希望,京城的藥鋪都被心術不正之人掌控,讓百姓們吃不上放心藥吧?」

丞相夫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她孃家正是京城最大的藥商世家,壟斷了不少藥材生意,回春堂入京,無疑會斷了他們的財路,之前分號被砸,她孃家也暗中推波助瀾。

霍錦這話,顯然是在暗示她「與黑煞門勾結」,讓她既不能承認,又無法反駁,隻能強撐著笑道:「錦兒說笑了,我隻是隨口一問,畢竟回春堂名聲在外,可不能被小人壞了名聲。」

就在這時,院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丫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夫人!不好了!二房的清禾姑娘突然暈倒了!」

眾人都是一驚,柳寒煙立刻起身:「怎麼回事?禾兒不是在自己院子裡繡花嗎?」

「說是剛才來後花園摘花,不知怎麼就突然暈倒了,臉色慘白,還吐了血!」丫鬟急聲道。

霍錦心裡一沉——霍清禾突然暈倒,還吐血,時機太過蹊蹺,偏偏在她和丞相夫人交鋒的時候,怕是二房又在搞什麼鬼,想藉此打亂賞花宴,甚至栽贓到她頭上。

她立刻對柳寒煙說:「娘,我去看看,或許能救她。」

柳寒煙點點頭,擔憂地說:「小心點。」

霍錦跟著丫鬟快步走向二房的院子,心裡卻在盤算——霍清禾若是真的中毒或受傷,她能治好,既能展現醫術,又能堵住二房的嘴;若是裝病,她也能當場戳穿,讓二房自食惡果。

隻是她沒想到,走到院門口時,竟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牆角閃過,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瓶,正是之前在首飾鋪見到的幽冥樓令牌樣式!

幽冥樓的人怎麼會在將軍府?難道霍清禾暈倒,與幽冥樓有關?還是說,幽冥樓的目標,根本不是霍清禾,而是這場賞花宴上的某位夫人?

霍錦心裡一緊,快步走進院子,隻見霍清禾躺在榻上,臉色慘白,嘴角帶著血跡,李氏坐在床邊哭得撕心裂肺,看到她進來,立刻撲上來:「錦兒!你快救救禾兒!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饒你!」

霍錦避開她的拉扯,走到榻邊,伸手搭在霍清禾的腕上——脈象紊亂,卻沒有中毒的跡象,更像是被人點了穴位,又強行催逼內力,導致氣血逆行。

她心裡冷笑,果然是裝病,還想栽贓給她。正準備戳穿,卻見霍清禾突然睜開眼,眼神渙散,抓住她的手,虛弱地說:「姐姐……我剛才……看到一個黑衣人……拿著刀……要殺我……」

黑衣人?霍錦心裡一驚——難道真的有幽冥樓的人潛入?還是說,霍清禾在裝病的同時,真的遇到了危險?

她立刻起身,對李氏說:「嬸母,清禾妹妹不是中毒,是被人點了穴位,還受了驚嚇,我先給她施針緩解,你立刻讓人守住府門,搜查可疑人員!」

李氏雖半信半疑,卻也知道事態嚴重,立刻讓人去安排。霍錦拿出銀針,剛要給霍清禾施針,卻見窗外閃過一道黑影,緊接著,一支毒箭破窗而入,直直射向她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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