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之光：跨越次元的奧特傳奇 第33章 實驗室暗刃
冰冷的海水在指縫間飛速倒流，林越將混沌能量壓縮至體表三寸形成流線型屏障，紫銀色的粒子尾跡在深藍海水中劃出兩道轉瞬即逝的光痕。距離src酵素實驗室還有三海裡時，混沌核心突然傳來尖銳的刺痛——不是此前複製能力的灼燒感，而是如同被精準鎖定的共鳴震顫。
“是混沌定位訊號。”林越猛地調轉方向，貼著海床斷層的岩壁滑行。他能清晰“聽”到千米外傳來的低頻脈衝，那是卡歐斯病毒特有的集群通訊方式，就像無數根無形的絲線正從實驗室方向延伸出來，在海水中編織成密不透風的監測網。
岩壁縫隙裡嵌著半塊巴掌大的蘇阿古礦石，淡藍色的光芒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林越伸手按住礦石，冰涼的觸感順著指尖蔓延至混沌核心，讓躁動的紫色能量瞬間平複了些許。他趁機將自身能量波動調整至與周圍海水相近的頻率，就像一塊融入環境的礁石，唯有瞳孔中不斷跳動的資料流暴露了他的警惕——這是剛才複製伽西星人語言能力時意外解鎖的輔助功能，能解析簡易能量訊號。
“警戒等級三級，外圍部署十二隻卡歐斯量產體，核心區有高頻能量反應……”林越的指尖在岩壁上輕輕敲擊，計算著突破路線。他注意到監測網存在一個微妙的頻率缺口，那是海浪撞擊實驗室防波堤產生的自然乾擾區，每次持續時間不足兩秒。
當又一波海浪襲來時，林越的身體驟然粒子化，化作一縷淡紫色的霧氣鑽進缺口。穿過監測網的瞬間，混沌核心再次刺痛，一隻形似蝦蛄的混沌怪獸突然從珊瑚叢中衝出，巨螯帶著紫色電光劈向霧氣。
“找死。”林越在粒子重組的刹那凝聚能量，右手泛點橙紅色火光——經過半小時的適應，他已能將「火焰振波」壓縮成針狀攻擊。淡紫色的火針精準刺入怪獸的複眼，伴隨著刺耳的嘶鳴，怪獸的身體在海水中炸開一團紫色膿霧，很快被洋流捲走。
解決麻煩的同時，林越已抵達實驗室的海底入口。厚重的合金閘門上布滿蛛網狀的裂痕，混沌能量正從縫隙中不斷滲出，像貪婪的藤蔓般侵蝕著閘門表麵的光能塗層。他能感覺到門後傳來的激烈能量碰撞，高斯的光之波動時而熾烈如焰，時而微弱如燭，顯然已陷入苦戰。
泰克雷霆1號的駕駛艙內，警報聲刺耳得如同金屬撕裂。風吹隊員緊握著操縱杆，看著雷達螢幕上不斷閃爍的紅色光點，冷汗順著鬢角滑落：“隊長！左翼引擎被黑暗切割擊中，動力下降30！”
流隊長的目光死死鎖定下方的戰場，左手在戰術麵板上飛速操作：“泰克雷霆2號掩護，立即釋放電磁乾擾彈！高斯的能量快撐不住了！”
半空中，高斯的藍色身影正被三隻卡歐斯多魯巴幼體圍攻。月神模式的光之屏障在連續撞擊下泛起漣漪，彩色計時器已經開始閃爍紅光。這些量產型怪獸比tv記載的體型更小，但速度快了近一倍，四爪帶著混沌能量的利爪不斷抓撓屏障，留下一道道猙獰的劃痕。
“月神抽取！”高斯雙手交叉放出柔和的藍光，試圖淨化最左側怪獸體內的混沌病毒。但藍光剛接觸到怪獸體表，就被突然暴漲的紫色能量彈開——這些幼體的核心被卡歐斯頭部強化過，已經失去了被感化的可能。
“必須速戰速決。”高斯深吸一口氣，身體驟然轉為日冕模式，紅色光焰在周身炸開：“內巴斯塔光線！”
橙紅色的光流瞬間貫穿最右側怪獸的胸膛，怪獸的身體在爆炸中化為灰燼。但另外兩隻怪獸抓住這個間隙，同時射出紫色光彈。高斯倉促間展開屏障，巨大的衝擊力讓他連連後退，撞在實驗室的通訊塔上，塔身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高斯！”武藏的聲音在奧特通訊頻道中帶著焦急，“酵素實驗室的核心資料還在傳輸中，再堅持三分鐘！”
高斯咳出一口光粒子，勉強穩住身形。他能感覺到體內的光能正在快速流失，日冕模式的維持已經變得困難。更讓他在意的是，實驗室深處傳來的混沌能量波動越來越強，那股力量比卡歐斯美位元更具壓迫感，顯然是更高階彆的強化體。
就在這時，他的感知範圍內突然閃過一絲熟悉的能量——淡紫色的火焰伴隨著微弱的混沌波動，在實驗室西側的圍牆後一閃而逝。高斯的瞳孔驟然收縮：是那個擁有光之波動的混沌造物！
林越貼著圍牆的陰影快速移動，將混沌能量壓製到最低限度。剛纔出手偷襲卡歐斯多魯巴幼體實屬無奈——那隻怪獸即將發現正在破解實驗室側門密碼的他，與其被動暴露，不如主動清除障礙。
“還好沒引起注意。”林越看著戰術麵板上跳動的解鎖進度，嘴角勾起一抹冷峭。他利用剛才解析的混沌通訊訊號，偽造了低階守衛指令，成功騙過了側門的識彆係統。隨著“嗤”的一聲輕響，合金門緩緩開啟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
實驗室內部比想象中更混亂。走廊的天花板塌了大半，裸露的管線冒著電火花，地麵布滿積水和碎石，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與混沌能量混合的怪異氣味。林越放輕腳步，沿著牆邊的應急通道向上攀爬，每一步都踩在能量波動最弱的位置。
三樓的資料中心傳來激烈的打鬥聲。林越趴在通風管道的縫隙處向下望去，隻見一名穿著白色研究服的中年男人正用光能手槍抵抗兩隻卡歐斯幼蟲，而資料終端的螢幕上，正顯示著“卡歐斯破壞酵素v30”的研發界麵，進度條停留在98。
“就是這個。”林越的眼中閃過一絲灼熱。他能感覺到終端散發的純淨光能，那是蘊含著“解毒”希望的氣息，混沌核心甚至在此刻產生了微弱的渴望——不是對破壞的渴望，而是對淨化的嚮往。
就在他準備下去支援時，通風管道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一隻卡歐斯幼蟲撞破天花板衝了進來，口器中噴射出紫色粘液，瞬間腐蝕了管道的金屬外殼。林越反應極快，身體瞬間粒子化避開攻擊，重組後右手凝聚出「黑暗巴斯特」，淡紫色的光彈精準擊中幼蟲的核心，將其炸成碎片。
爆炸聲驚動了資料中心的怪獸。兩隻卡歐斯幼蟲立刻調轉方向，朝著通風管道撲來。林越眼神一冷，左手同時凝聚「火焰振波」——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同時使用兩種複製能力，混沌核心傳來劇烈的灼燒感，但兩種能量在原生光的調和下，竟然沒有產生衝突。
“雙重射線！”
淡紫與橙紅兩道光流同時射出，在半空中交織成螺旋狀，瞬間貫穿了兩隻幼蟲的身體。中年研究員驚訝地抬起頭，正好看到一個模糊的紫銀色身影從通風管道躍下，穩穩落在資料終端前。
“你是……”研究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越打斷：“資料能轉移嗎？”
“可以，但需要一分鐘！”研究員立刻回過神，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
林越則轉身擋在終端前，目光銳利地盯著走廊入口。他能感覺到，更多的混沌怪獸正在向這邊聚集，其中還夾雜著一股讓他心悸的強大力量——卡歐斯頭部強化體，終於要現身了。
“轟！”
實驗室的正門被徹底撞碎，一隻身高近十米的怪獸緩步走了進來。它的外形如同直立的螳螂，全身覆蓋著暗紫色的甲殼，前肢的鐮刀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頭部沒有眼睛，隻有一個不斷蠕動的紫色核心，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卡歐斯頭部強化體……”林越的心臟猛地一沉。這隻怪獸的能量波動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敵人都要強，甚至比高斯的日冕模式還要勝上一籌。更可怕的是，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核心正在不斷吸收周圍的混沌能量，實力還在持續增強。
強化體沒有立刻發動攻擊，而是用頭部的核心“注視”著林越，發出低沉的嘶吼：“叛逆者……混沌之首的恥辱……必須清除！”
話音未落，它的前肢突然揮出，兩道紫色的鐮刀狀光刃直奔林越而來。林越反應極快，立刻展開混沌能量屏障。但光刃的威力遠超預期，屏障在接觸的瞬間就布滿裂痕，巨大的衝擊力讓他連連後退，撞在資料終端上，咳出一口紫色的血液。
“還剩三十秒！”研究員的聲音帶著顫抖。
林越擦去嘴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知道自己不是強化體的對手，但現在絕不能退縮——一旦資料被破壞，他就再也沒有擺脫混沌控製的機會。他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光能與混沌能量同時提升到極限，原生光在混沌核心的裂痕處不斷閃爍，散發出淡銀色的光芒。
“火焰振波！”
林越全力釋放出最強威力的光流，橙紅色的火焰如同火龍般席捲而去。但強化體隻是輕蔑地揮動前肢，一道紫色屏障就擋住了攻擊，火焰在屏障上滋滋作響，很快消散無蹤。
“沒用的。”強化體的嘶吼帶著嘲諷，“你的混沌能量早已被光之力量汙染，在我麵前不堪一擊！”
它猛地加速衝向林越，前肢的鐮刀直刺他的胸膛。林越瞳孔驟縮，本能地向側麵翻滾，鐮刀擦著他的手臂劃過，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紫色的血液瞬間湧出。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紅色的光流突然從窗外射來，擊中了強化體的後背。強化體吃痛，身體踉蹌了一下。林越抬頭望去，隻見高斯的日冕模式身影出現在窗外，彩色計時器的紅光閃爍得更加急促，顯然已經到達極限。
“快走！”高斯的聲音帶著喘息，“我來拖住它！”
林越沒有猶豫，轉身看向研究員：“好了嗎？”
“好了！資料已經轉移到這個光能儲存盤裡！”研究員將一個巴掌大的藍色圓盤遞給他。
林越接過儲存盤，塞進懷裡。他看了一眼窗外苦戰的高斯，心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不是聖母，不會為了不相乾的人犧牲自己，但高斯的出現確實給了他逃生的機會，更重要的是，這個光之巨人是少數不把他當作純粹邪惡的存在。
“混沌核心，借點力。”林越在心中低語，主動引導原生光注入混沌核心。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發黑，但他能感覺到，一股更強大的能量正在凝聚。他猛地轉身，將所有能量灌注到右手：“黑暗巴斯特?改！”
這一次，淡紫色的光彈中摻雜了一絲淡銀色的光芒，速度和威力都提升了數倍。光彈精準擊中強化體的核心，雖然沒有造成致命傷害，卻也讓它發出了痛苦的嘶吼。
“多謝了。”林越對著窗外的高斯留下一句話，身體瞬間粒子化，順著通風管道逃向實驗室深處。高斯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瞭然，隨即轉身再次迎向強化體，紅色的光焰在周身熊熊燃燒。
林越一路逃到實驗室的海底出口，才解除粒子化狀態。他靠在冰冷的合金門上，劇烈地喘息著，懷裡的光能儲存盤散發著柔和的藍光，讓混沌核心的灼燒感減輕了不少。
“終於到手了。”林越看著儲存盤，嘴角露出一抹疲憊卻滿足的笑容。隻要解析出裡麵的酵素資料，他就能逐步清除體內的混沌病毒，真正擺脫混沌之首的控製。
就在這時，混沌核心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悸動。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強烈的共鳴。林越順著共鳴的方向望去，隻見實驗室的海底地基處，有一塊巨大的蘇阿古礦石嵌在岩石中，藍色的光芒比他之前見過的任何礦石都要濃鬱。
更讓他驚訝的是，礦石表麵竟然刻著一些奇異的紋路，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當他的指尖接觸到紋路時，原生光突然暴漲，淡銀色的光芒沿著紋路流動，竟然將文字翻譯成了他能理解的內容：“混沌生於秩序，光源於平衡……原生之光，破繭之鑰……”
“這是什麼意思？”林越的眉頭緊鎖。這些文字似乎在暗示原生光與混沌能量的關係，難道兩者並非絕對的對立？
就在他沉思之際，遠處突然傳來劇烈的爆炸聲。林越抬頭望去，隻見src酵素實驗室的方向火光衝天，紫色的混沌能量與紅色的光之能量在夜空中劇烈碰撞，顯然高斯與強化體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更讓他心悸的是，一股比強化體更加強大的混沌能量正在快速逼近，那股力量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讓他的混沌核心都在瑟瑟發抖。
“是克萊美第……”林越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能感覺到，那是災難形態的克萊美第，實力遠超之前遇到的任何敵人。高斯現在能量耗儘，根本不是它的對手。
救，還是不救？
林越的腦海中閃過這個問題。救高斯，意味著要暴露自己，還要麵對克萊美第的致命攻擊；不救，高斯很可能戰死，而失去這個唯一可能接納他的光之巨人，他未來的道路隻會更加艱難。
更重要的是，他懷中的酵素資料還需要高斯的光能協助才能完全解析。沒有高斯，他的“解毒”之路依舊充滿未知。
“真是麻煩。”林越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果斷。他將光能儲存盤藏在岩石縫隙中，轉身朝著實驗室的方向飛去。混沌核心的裂痕處，淡銀色的原生光越來越亮，彷彿在呼應著他心中的抉擇。
他不知道，這場即將到來的戰鬥，不僅會讓他與高斯結成首次同盟，更會讓原生光得到前所未有的覺醒，成為打破混沌枷鎖的關鍵轉折。而遠處的海麵上，泰克雷霆戰機的燈光刺破夜幕，eyes隊的支援已經抵達，一場三方交織的激戰即將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