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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放縱 第127章 遺忘在深處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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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鯨的年會正緊鑼密鼓的籌備中,薑彌參與的女團舞進行了第一次的彩排。

彩排那天,她們七人打扮非常潮流。

出乎意料的是,服飾的選擇,沒有刻板印象中的露骨。

反而是緊身t恤,寬鬆的休閒褲。

走的另類甜酷風。

那日彩排,陳麒現和沈譯的組合也倍受矚目。

薑彌她們是開場舞,而陳麒現他們是壓軸節目。

一頭一尾,前後呼應,耐人尋味。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艾麗絲,還嘀咕著:“早知道陳總和薑主管是夫婦,還不如讓沈律師讓位呢。”

另一人嬉笑著附和:“就是就是!我們是土狗,都愛看!”

她們和薑彌在一塊兒久了,大多都瞭解她的脾氣,那是再溫柔不過。

所以對她沒大沒小,也刻意沒把她當成老闆娘來敬而遠之。

這讓薑彌感到溫暖自在。

閒聊被站在不遠處的陳麒現聽了去,適時開了句玩笑:“現在換人也來得及。”

沈譯眉骨一挑,大言不慚道:“你想換人,也得弟妹答應啊。”

女孩們見陳麒現不再如從前那般高高在上,怎麼一公開已婚身份後,整個人的基調柔和了不少。

大概對他的瞭解實在太少,總認為他冷漠嚴肅,不僅對工作一絲不茍,對下屬也異常苛責。

隻是接觸得越多,越發現他是鐵漢柔情。

就在薑彌下班後排練的晚上,陳麒現就甘願跌落神壇。

每天都會找拙劣的藉口,去健身房等薑彌。

第一次是忘帶家裡鑰匙了。

薑彌無奈拆穿,沒帶鑰匙還可以選擇指紋或刷臉,再不濟蔡阿姨也在家。

薑彌佯裝冷下臉,三分鐘內把人給趕回了家。

第二次是汽車紮胎了。

薑彌哭笑不得,打電話給老趙來接人。

老趙是個老實人,沒敢隱瞞薑彌,他人就在公司,但陳麒現不讓說。

第三次……

太多太多次了,弄得排舞的姑娘們都覺得薑彌過於一板一眼,就連她們都同情陳麒現的遭遇。

有一個不近人情的老婆,到底是種什麼體驗。

這個結論,深得陳麒現的心。

他軟磨硬泡,曲線救國,沒有軟化薑彌的心,倒是先贏得了薑彌隊友們的心。

這不,隊友們替他好話說儘,薑彌纔不得不網開一麵。

講真,陳麒現在彩排時,是第一次看到薑彌完整的表演。

整段舞,他看得差點流鼻血。

越看,眼色越沉。

目光遲遲落在薑彌祼露的小蠻腰上,無法移開。

好在,不到四分鐘的舞一結束,薑彌就披上了羽絨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顆漂亮的小腦袋。

彩排現場嘈雜喧嘩,因為是第一次,所以現場顯得亂哄哄。

薑彌下場後,也沒和陳麒現靠近。

倒是沈譯,不知不覺拉著陳麒現往她們方向靠攏。

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們的關係了,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個鬼!

艾麗絲也算神助攻,悄咪咪伸手把薑彌一推,推得她恰如其分離得陳麒現更近。

從側麵看,薑彌似貼在他懷裡。

排舞時的一來二去,大家漸漸也不和陳麒現見外。

發現原來對他的誤解那樣深,原來是這麼個寶藏老闆。

不僅疼老婆,說話還幽默風趣。

最重要的是,大方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那些他請客的晚餐,不算酒水,全是人均上千的餐廳。

不乏拍照聖地,滿足了少女心們的一切虛榮心。

以至於,在薑彌趕人時,她們總會替陳麒現說好話挽留。

畢竟吃人嘴軟,她們還想一吃再吃。

甚至有些遺憾,怎麼沒兩天就要到年會了,真是吃一頓少一頓!

所以,有人壯著膽問陳麒現:“陳總,今晚練舞還來不?”

陳麒現朝薑彌努了努下巴:“你就問薑主管讓不讓吧。”

薑彌進退兩難,紅著臉不說話。

她愛臉紅的毛病,真是從小沒變過。

薑彌小聲嗔怪:“我不讓,你還能真不來了?”

陳麒現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確實沒那麼聽話。

他扯了扯嘴角,不無透著得意:“不能。”

薑彌失笑,發覺他偶爾狡猾的理直氣壯。

可非但不讓人討厭,還覺得頗為可愛。

薑彌問他:“聽說你給沈律師伴奏,你們選的哪首歌呀?”

“你猜。”陳麒現口吻涼薄。

也是,這麼久以來,她對他的節目不聞不問。

這纔想起來關心,莫非有點晚了?

薑彌搖頭:“猜不出。”

答案揭曉得很慢,因為要等到最後一個彩排。

直至舞台的燈光暗下去,隻剩下一束光落在他和沈譯身上。

陳麒現坐在鋼琴前麵,一副沉穩又自如的模樣。

但算不上優雅。

很普通的穿著,卻顯得年輕而蓬勃。

黑色衝鋒衣,下身配一條黑色運動褲,底下是一雙白鞋。

像從前那個少年。

有錢人家的少爺,因為父母的見地與能力,總會在培養孩子成才上,比窮人更費一番心力。

陳麒現就是典型的產物。

薑彌是看過陳麒現練琴的。

小時候在家裡的琴房,每逢週末就得在鋼琴老師的指導下,一練最起碼就得兩小時。

他覺得枯燥,薑彌不能陪其左右。

可是後麵,陳東海不在家的日子數不勝數,蘇仁芯又是個慈母。

陳麒現就名正言順讓薑彌陪著他一塊兒練琴。

記憶莫名拉扯回從前,薑彌才恍然大悟,如夢初醒。

在某個深秋的午後,陳麒現給她彈奏了一首世界知名的鋼琴曲,問她有沒有聽過。

當時的薑彌就是個村娃,哪裡聽過這麼高階的玩意兒。

她搖了搖頭,問他是什麼曲子。

他笑著沒有說話,高深莫測地說,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那是在她大概六七歲的年紀,一段很小很小的往事。

如果今天不是再次看見陳麒現坐在鋼琴前麵,她真的已經遺忘在記憶深處了。

原來,他在十來歲那一年,就想過長大後要娶自己。

儘管,那個年紀的薑彌,根本就不懂結婚的意義。

但或許,早熟的陳麒現已經先她一步懂了。

薑彌眨了眨眼,隻見燈光下的男人漸漸模糊,有兩個影子重疊在一起。

她捂著唇,掩飾住洶湧澎湃的情緒。

她努力沒有眨眼睛,怕掉落一地小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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