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放縱 第131章 同流合汙
這是誰在說踏馬的虎狼之詞?!
陳麒現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
怎麼在薑彌眼裡,他就這麼饑渴難耐呢。
防止薑彌亂來,陳麒現把她雙手放下來,單手扣住手腕,禁錮在自己掌心裡。
到底是不捨得。
**上來得洶湧,偶爾幾次,他確實有點沒輕沒重,不知天高地厚。
“就那麼想親?”陳麒現含糊地冷諷一句,話是對著薑彌,可自己是清楚的,這是一種對著薑彌時的無力感。
他也想有更好的自製力,可常常事與願違,總是失控。
薑彌被他倒打一耙,臉上有點掛不住。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不消一秒,直接功虧一簣。
她無言掙了掙手,陳麒現以為她要一意孤行,並察覺到她想往下滑落的意圖。
手是放開了。
腰間被輕輕鬆鬆往上一提:“你給我起來!”
薑彌委屈不已,都這樣了,還這麼凶。
她知道陳麒現是個什麼水平,有些方式,可以解饞,但肯定不管飽。
她忽然感覺到一陣的淚眼婆娑,眼眶顯得亮晶晶,一眨眼,就撲閃撲閃的放著光。
雖然夜深了,燈也滅了。
可陳麒現的心裡眼裡,全是薑彌完完整整的模樣。
他側抱著把人摟在懷裡,一手掌在曲線誘人的後腰,見她呼吸起伏,些許發沉。
他都這麼收斂強忍著了,還哭?
濃眉下壓,無可奈何道:“不給親就這麼難過?”
薑彌見他沒個正經,暗暗生悶氣。
語氣帶著點置氣意味的嗔怪,可渾身上下,每個毛細孔,都不無透著軟綿。
“我沒想親的。”帶著哭腔,聲線婉約,聽得人心癢。
要不是真腫了,陳麒現絕對不給她留活路。
陳麒現真被氣笑:“合著用來忽悠我呢。”
他玩笑開慣了,半真半假,假的也把人騙得團團轉。
尤其對著薑彌,見她又實誠又可愛,一天不逗就難受。
“沒忽悠……我看你不高興,我不想看你不高興。”
“小傻瓜,睡覺。”陳麒現終於繃不住臉,裝生氣也很累的!
薑彌不確定,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再度懇請輕哄道:“那你彆不高興了好不好?”
“我哪兒那麼容易不高興。”不高興麼,是有點,但不是薑彌以為因為做不了,所以纔不高興。
但是吧,這種心頭不高興的感覺,解釋起來過於複雜。
是一種接近於破碎的意識形態,說也說不明白。
歸根結底一句話,可能是他作的。
見話說開,薑彌也放心了大半。
畢竟,她很在乎陳麒現的心情。
“陳麒現,晚安。”過了會兒,見各自無話,薑彌決定慢慢入眠。
陳麒現歎了口氣,聽不出喜怒:“咪咪,睡在一張床上,四肢交纏但對我直呼其名,你覺得禮貌麼?”
他總是在意這樣隨處可見的細節。
薑彌自失有錯在先,賠著笑臉和小心,低聲糾正道:“晚安,麒現哥哥。”
陳麒現虎軀一震。
都多少年沒這樣喊過人了。
他心裡彷彿在擊鼓傳花,每個鼓點,直擊靈魂!
好不容易沉寂下去的陳小現,有微微冒頭的趨勢。
“又不想這麼早說晚安了。”陳麒現臨時改變心意,心想著不能大動乾戈,還不能有分寸地折騰幾下麼。
於是,他蠱惑著薑彌,把自己的睡褲褪下。
薑彌剛鬆懈的神經,不得不重新繃緊。
“就調調情。”陳麒現見她緊張得手指發顫,耐心安撫著她,“不親那裡,就親親腹部、腿根,給一點甜頭就行。”
薑彌心神一恍。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咪咪~給三角地帶種一排小草莓。”
“嗯啊~”
“唔……呃……”
“啊……哈哈哈癢!”
……
整間臥室,彌漫著陳麒現銷魂的叫聲。
原來,男人敏感起來,真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刻苦好學的薑彌,在她麒現哥哥兢兢業業的指導下,又順利解鎖了新技能。
把陳麒現“伺候”舒坦後,薑彌終於可以功成身退。
花了點時間,清理完現場。
薑彌見他興奮得滿頭大汗,伸手幫他拂去額頭和頸間的汗液,明知故問:“這下舒服了?”
陳麒現沒皮沒臉應了聲:“嗯,像打通了任督二脈。”
他平躺著,目視天花板,整個人像書裡說的,徹底進入了賢者時間。
就差根事後煙了。
薑彌支著身子,垂眼打量他。
頭發鬆軟地耷拉著前額,鬆弛性感得一塌糊塗。
任誰見了都想……
把他睡服。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薑彌絕對已經是被陳麒現綁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早就在潛移默化中被同流合汙了。
不過,她喜歡這樣學著陳麒現一樣,放浪形骸的自己。
“乾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還勾引我?”陳麒現將目光轉到薑彌白嫩的臉上,深邃得過於灼熱和殷切。
隔壁老奶奶都能看出他打的什麼主意。
薑彌拿掌心蓋住他雙眼,打消他未完的念頭。
今晚的她,已經儘力。
不能再突破。
這種事,也得循序漸進,慢慢開竅。
“問你話呢,甜心小青梅。”陳麒現握住她的手,包在掌心裡,伸進被窩。
甜心小青梅?!
居然真是自己……
薑彌的第六感,準得可怕。
不知不覺,她想到一個人,吃味道:“麒現哥哥福氣真好,一生有兩個小青梅喔~”
這話,倒叫一向在語言藝術上,強壓薑彌一頭的陳麒現。
一時無言以對。
他清了清嗓子:“什麼兩個小青梅,你聽沈譯瞎扯。”
薑彌不是真的計較,她也吃驚於自己的嫉妒心。
對於喜歡的人,就連她這樣看似無欲無求的人,竟也不能豁免。
“都是從小就認識,也都是一起長大的異性,至今還有關聯。”薑彌一一細數,不緊不慢道:“所以,沈律師不算瞎扯,我也沒有講錯。”
陳麒現抓著她的手,在被窩下不安分起來。
他“嘶”了一聲,輕輕地引導著,威脅道:“說,錯沒錯。”
薑彌一個頭兩個大。
她若是不承認錯了,他絕對會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於是,骨氣是什麼,薑彌一點都沒有的。
就像上海的梧桐,就找不出幾根不折的枝杆。
“錯了錯了。”
陳麒現說變臉就變臉,強迫著:“喊人。”
薑彌軟著語調,終於不敢造次,老老實實:“麒現哥哥~”
“再叫,叫一百遍。”
薑彌討價還價:“一百遍太多了。”
“嫌多?那就兩百遍。”
陳麒現有點人性,但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