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放縱 第70章 玩物喪誌
“唔——”
天旋地轉間,薑彌從身後被人拉拽到了床上。
重重地跌進柔軟的枕被,沒來得及出聲,唇已經被重重堵住。
齒間裹著牙膏的清涼與殘餘的酒意,悉數攪著薑彌的口腔。
唇舌肆意翻滾,瘋得薑彌打著陣陣激顫。
她沒準備好迎接這樣一段激烈的x事,想退,想躲,想停……
都由不得她半分。
最後,隻能任憑陳麒現大汗淋漓的在自己身上無儘的剝奪,占有。
完事後,薑彌癱軟成一灘爛泥,就那麼蜷在床邊瑟瑟發抖。
陳麒現看著心疼,把她小心翼翼裹進薄被裡,要抱她去浴室衝澡。
薑彌掙了掙,她這會兒沒法站立。
身體的敏感與異樣,還沒結束。
一整個身子,如同被陳麒現拆散了零件,每根骨頭都疼得錯位了。
陳麒現溫柔地將薑彌攬進懷裡,讓她蜷在他身邊,讓她的呼吸儘數吞吐在他耳邊。
很眷戀的親密舉動。
陳麒現懷疑,自己與薑彌失聯的那四年,大概是跟死了沒區彆。
那四年裡,他鐵石心腸,跟斷了七情六慾似的,每天琢磨的事,都是如何讓自己變得強大。
他沒日沒夜的工作,三餐不定,挨餓是家常便飯。
胃病,就是那陣子落下的。
還有貧血。
有幾次,在工廠的生產線,走著走著就一頭栽倒在地。
所有人都以為他華袍著身,打出生就是集團繼承人,從小被人前擁後簇的太子爺。
漸漸他明白一個道理,防不住的是人心。
有著血緣關係的至親,也可能把刀子明晃晃刺向你。
利益麵前,或許有大局為重或忍辱負重,也或許沒有血濃於水和並肩作戰。
後來,他一手建立的核心業務趨於穩定,這纔多了些空餘的時間學習烹飪。
倒也不是閒的沒事做,就是想有天在薑彌跟前大展身手。
誤打誤撞,他第一次下廚,還真驚豔到了薑彌。
陳麒現多壞一人,自小把薑彌的口味摸得透透的。
雖說薑彌不挑食,用她的話來形容,就是一皮糙肉厚的村娃。
可人的口味到底是有偏好的,彆看薑彌麵板白透的吹彈可破,她並不像一般女人一樣,對飲食的攝入有嚴格的規定。
她口味偏重,比較喜歡酸辣口感的。
比如酸辣雞雜,酸辣牛肉,酸辣湯……
陳麒現一度神遊天外,不知從誰的口中聽到過一句“酸兒辣女”的說法。
他便順著這個思路,暗暗猜測,若是薑彌有朝一日懷有身孕,她若還是酸辣口不變的話……
“今晚去林老師家裡,有沒有吃飽?”每每事後,陳麒現的思想總是幼稚到無法思考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他想的,無非是和薑彌有關的小事。
不值一提,可他卻非常非常在意的。
薑彌聽他這麼講,以為是他酒意散後,有些餓了。
不答反問:“你餓嗎?”
陳麒現拿她打趣,開著不大不小的,屬於情侶之間的黃腔:“是有點兒,剛才都掏出全部家底了。”
薑彌覺得自己被他熏陶成了色魔,什麼話都能秒懂上。
臉朝下,將被子拉高。
根本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肢體或言語上的撩撥。
他是掏空了家底,她也承受了所有。
陳麒現知道她晚上沒太好意思吃多,又被他生生折騰了幾小時。
若說不餓,還真是對他的羞辱。
說明他還不夠賣力。
陳麒現試探著誘哄:“先洗澡還是先叫餐?”
不提還好,一提確實餓得不輕。
陳麒現扒拉開被子,捧起她的臉,好聲好氣道:“寶貝兒,這樣會悶壞自己的。”說時,他伸手撥開她兩頰的卷發,複又對著她的鼻尖吧唧一口親出聲:“快點選。”
薑彌隻好老實巴道:“先吃吧。”
“吃什麼?”
“簡單點兒的。”
陳麒現難得有不同意見:“簡單不了。我們咪咪受累了,不得補補?涮火鍋好不好,我記得你喜歡吃熱氣騰騰的玩意兒。”
薑彌兩眼放光:“好!”
高階酒店的服務就是完善,要什麼有什麼。
一通電話過去,客房服務在十分鐘之內,快速送達了他們需要的鍋底與涮菜。
薑彌撿起地上的衣服,重新披到身上。
忍一忍吧。
穿戴整齊,總比披一塊浴巾在身上要遮不遮的好。
薑彌吃東西細嚼慢嚥,一頓火鍋夜宵,涮了一個半小時。
涮完又休息了一小時,兩人才分彆去衝澡。
再睡下,天快亮了。
以至於,他們都沒有早起。
就連一向生物鐘極準時的薑彌,也爬不起。
醒後,已是日上三竿。
陳麒現給她叫了簡餐送到房間。
薑彌刷完牙洗完臉,發現自己外出的衣服還沒送到。
其實她和陳麒現同住酒店的次數寥寥無幾,也不知他是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還是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兩人沒帶換洗衣物。
薑彌沒法,隻得從衣架上扯下睡袍。
填飽肚子後,她其實還困。
但突然想起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情,導致她頭皮發麻,感覺自己完全被**衝昏了頭腦。
今天是工作日,她沒有請假,可失聯了半天!
她急得團團轉,趕緊去找電腦。
才發現電腦被陳麒現丟進了後備箱,薑彌讓他去幫忙拿一下。
他說:“老吳的車,他去市裡見朋友了。”
薑彌滿頭大汗:“!!!”
事已至此,行吧。
她隻能寄希望於手機了。
她是被陳麒現叫醒的,醒後直奔洗手間,然後換了睡袍就去吃飯了。
也就是說,她一上午都沒碰過手機。
天呐!
再這麼玩物喪誌下去,她離失業不遠了!
薑彌決定,她今晚就要回城。
一看手機,各種靜悄悄。
許山沒有單獨找她,同組同事也沒有。
郵件,隻有幾封抄送給她的,而沒有直接寫給她的。
薑彌悄悄舒了口氣,又沒有完全舒。
她不該這麼暗自慶幸的。
說好的居家辦公,她竟然不務正業,這不是個該有的態度。
況且,大老闆還目睹了全程……
薑彌喘了口氣:“陳麒現,其實我在公司時,並不是這麼玩忽職守的。”
陳麒現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回應她:“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薑彌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也不能指責他分毫。
昨晚上的畫麵曆曆在目,但不是她作為曠工的理由。
“工作時間,不該叫陳總?”陳麒現一本正經地問她。
薑彌:“陳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