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不愛，勾皇小叔入懷，你哭啥 187
誰的女兒?
“即使你與他將整個大京國都握於手中，可他也不會光明正大地娶你。”
“大京國乃是禮儀之邦，若是被天下人知曉，瑞王與他的皇嫂在一起……”
“啊……”
孤蝶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畢竟瑞王可是她之前的主子。
這個女人狗嘴吐不出象牙，竟然在這裡挑撥離間。
所以周柔柔的話音還未落下，孤蝶就把她的第六個指甲給拔了下來。
周柔柔虛弱地瞪著孤蝶，然後目光緩緩地落在周明婉的身上。
“周明婉，不要再折磨我了，你若想要我死，就給我一個痛快吧。”
周明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想不到周柔柔竟然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主動求死。
這可不像之前聲稱自己是天選之人的模樣。
周明婉的心中更是疑惑。
即使已經被折磨成了這樣，可剛剛在說張景瑞的事情，周柔柔還是一口氣說出了那麼多話。
按理，她應該是虛弱至極，聲音無力。
但卻中氣十足地說那麼多話。
而周明婉此時的腦袋也越發疼痛。
她又一次揉了揉太陽穴。
“宿主，快，快殺了她！”
“她要逃走了。”
周明婉腦海中響起屠龍係統機械而又冰冷，但十分急促的聲音。
周明婉猛的睜開了眼。
雖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她還是立刻對著孤蝶道。
“立刻殺了她。”
孤蝶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下一瞬，手中的小刀已經刺入了周柔柔的胸膛。
小刀刺入之後，周柔柔緩緩地抬起頭。
朝著周明婉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她微微張了張口。
“周明婉，張若佳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
“你個蠢貨，哈哈哈……”
說完這句話之後，周柔柔的頭便垂了下去。
孤蝶將手指放在周柔柔的鼻尖探了探。
她朝著周明婉道：“娘娘，她死了。”
周明婉點了點頭，在周柔柔死的那一刻。
她的頭才感覺好了一些。
腦海中響起了係統虛弱的聲音：“宿主，剛剛我與那攻略係統較量了一番。”
“那玩意兒確實還有幾分本事。”
“周柔柔真的死了！”
“但，剛剛我感到了一陣電波，也不知道那該死的攻略係統是不是帶著那個異世之魂又逃走了。”
“宿主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不行了，和那玩意打了一架，透支太多，我得先休息了。”
“哢嚓！”
係統的聲音戛然而止！
對於係統的話，周明婉沒有一點疑惑。
畢竟她都可以重生，周柔柔這個異世的惡鬼，自然也可以脫離這具軀殼重新附身在其餘人身上，繼續她的攻略使命。
但是，不管她附身在何人身上，她攻略的人都是張天澤！
而所要殺的人都是她和張景瑞。
所以，她一定會重新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令周明婉此刻震驚得心臟隱隱作痛的，是周柔柔說的最後一句話。
張若佳不是她的女兒！
雖然，之前她也曾想過，張若佳不是她與張景瑞的女兒。
但，很快這樣的想法就被她給按壓下去了。
因為張若佳長得和張景瑞還是有那麼兩分相像的。
可如今懷疑的種子再一次在她的心裡生根發芽。
若張若佳真的不是她的女兒，那她的心，也就不會這麼的耿耿於懷。
沒有哪個母親願意被自己的女兒陷害，置於死地。
雖說心已經疼得麻木了，可若是這個人不是她的女兒，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沒有母女情，沒有天生血緣的羈絆。
所以張若佳纔能夠肆無忌憚地對自己這個母親出手。
況且，周柔柔說的對，張若佳的性格並不像她，也不像張景瑞。
張若佳不是她的女兒，那她的女兒在哪兒？
張若佳又是誰的女兒？
上一世，即使她做了八年的鬼，張若佳的身份也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
可想而知，那個躲藏在黑暗中的人隱藏得是多麼深。
周明婉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前方鮮血淋淋的周柔柔，聞著密室之中濃鬱的血腥味，想起了生張若佳的那個夜晚。
風雨交加，狂風肆虐，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從鳳棲宮送了出去。
生張若佳的時候，她疼了兩天兩夜。
太醫急得束手無策！
因為胎位不正，險些胎死腹中。
後來，她幾乎是拚了半條命才將這個孩子生了下來。
生下來的那一刻，她便暈了過去。
待她醒來之時，懷中已經躺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嬰兒。
若是她的孩子真的被掉了包，那隻有在她昏過去之後，那些人纔有機會動手。
此刻密室的門被緩緩推開。
張景瑞身著一襲錦衣，外麵披著黑色大氅，快步走了進來。
他帶著一身的冷意，以及他身上的伽羅沉香驅散了些許密室中的血腥味。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滿身血跡、已經沒有氣息的周柔柔，幾步走到了周明婉的麵前。
他蹲下身，與周明婉那雙悲痛的目光對上。
張景瑞輕輕喚了一聲：“婉兒”。
周明婉此時的思緒是渙散的。
此刻被張景瑞喚回了思緒，微紅著眼睛看向他。
隨後她握住了張景瑞的手，聲音都帶著些許激動。
“阿瑞，張若佳不是我們的女兒！”
張景瑞的微微一愣。
可他眼中卻沒有絲毫驚訝之色。
看著這樣的張景瑞，周明婉秀眉微微皺起。
“你知道？”
張景瑞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婉兒，當你告訴我，張若佳所做的那些事情時，我就懷疑，她不是我們的女兒。”
“所以，我便派人去查探了一番。”
此時周明婉握著他的手更緊了一些，麵上也更加的急切。
“那你調查的如何？”
張景瑞搖了搖頭：“婉兒，當初為你接生的那些人，如今都已不在京城。”
“那時為你接生的產婆，回到家鄉後，兩年之內便得了怪病而死。”
“那些宮女與太醫也都不約而同地死了！”
“得知這個訊息，我越發覺得奇怪。”
“故而又往深層次去打探，想要看看當時後宮之中，有哪些妃嬪與你的月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