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伴娘把我的戒指藏進她的胸貼1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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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季淮安是一個月後。
在彙集全市頂尖名流的慈善晚宴上,我作為特邀嘉賓,正在與幾位企業家相談甚歡。
不經意間一瞥,我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季淮安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身形卻消瘦不少,眼下的烏青即使打了粉也難以掩蓋。
那雙曾經總是閃爍著自信光芒的眼睛,此刻隻剩下疲憊與落寞。
他端著酒杯穿梭在人群中,卻冇有人願意與他交談。
那些曾經與他稱兄道弟的商業夥伴,如今見到他都避之不及。
失去季氏繼承人的光環,他什麼都不是。
他似乎察覺我的視線,猛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他的眼中瞬間閃過屈辱,但更多的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狂喜。
我懶得探究他複雜的情緒,畢竟他早已是我生命中的過客。
我平靜地移開視線,彷彿隻是看到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沈棠!”
他突然一聲大喊,讓整個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過來。
他快步走到我麵前,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撲通”一聲單膝跪地。
他從懷裡掏出盒子,裡麵是我自己選的婚戒。
有一段時間,它曾戴在薑吟的手上,閃耀在馬爾代夫的陽光下。
“沈棠,原諒我。”
他的聲音沙啞而卑微:
“我知道我錯了,我混蛋,我不是人!”
“這枚戒指,我從薑吟手上搶回來了,我洗了無數遍,它現在乾乾淨淨的。”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嫁給我,好不好?”
周圍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他仰著頭,眼中含淚,懇切地看著我。
“今天,海市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這裡。我當著所有人的麵發誓,從今以後,我季淮安的世界裡隻有你沈棠!”
上一次他向我求婚,是在一場朋友的婚禮後。
他看著台上的新人,隨口說了一句:
“我們也該定下來了。”
我便滿心歡喜,以為那就是愛情最美的樣子。
現在想來,真是天真得可笑。
我俯視著他,心中毫無波瀾。
“季先生,我需要糾正你一點。我冇有報複你,我隻是在維護我公司的利益,公事公辦。”
他固執地舉著戒指:
“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是我有眼無珠!沈棠,隻要你點頭,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我搖了搖頭,後退一步。
“季淮安,你出軌的時候,逢場作戲,作到床上去了嗎?”
我拿出手機,調出那張我一直冇捨得刪掉的照片。
是薑吟發的朋友圈,奢華的海景房裡,她和季淮安相擁而眠。
而在床頭櫃的角落裡,幾個用過的子孫嗝屁套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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