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婚禮上婆婆和我穿同款婚紗,這個婚我不結了 > 第12章 臣不是斷袖 似乎是蕭大人糾纏不休,武…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婚禮上婆婆和我穿同款婚紗,這個婚我不結了 第12章 臣不是斷袖 似乎是蕭大人糾纏不休,武…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臣不是斷袖
似乎是蕭大人糾纏不休,武……

正是下朝,群臣四散,蕭亦本想拿探望溫思遠為名接近溫竹安迷惑右相,不曾想還沒走到溫竹安身邊便被人一把扯至人群中間。

回頭隻見武青假惺惺的笑,笑的比哭還難看,咬著後槽牙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蕭大人可要參加茶會?”

兩人寬大的袖子相接,明麵看不出什麼,暗地裡武青強硬地往蕭亦指縫間塞東西。

蕭亦還疑惑著,下意識收緊手指,不等問手背就捱了一爪子,才呲牙盯武青,武青又往外蹦字,眼底明明白白落了不識擡舉四個字:“您老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是吧?”

捏著手裡手感分外怪異的東西,蕭亦沒好氣嗬了聲:“沒您老嬌弱。”手心的玩意兒滑膩柔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隻奇大無比、醜絕人寰的蟲,蕭亦自認沒心寬體胖到給什麼都收的地步。

武青一臉鄙夷:“不識貨的玩意。”上好的羊羔皮,不過是浸了藥水質感更細軟了些,至於不敢拿?

蕭亦內心嗤道:故弄玄虛,表麵回之溫和純良一笑:“武大人說的茶會是何人舉辦?”

不料武青卻像見了鬼一樣撒開蕭亦的手,忙不疊地退後:“晦氣!”

“莫名其妙。”蕭亦切了聲轉頭,入目百官都站在了原地,被係了傀儡線般詭異看向他,神情出乎意料的統一。

驚悚可怖以及看熱鬨不嫌事大。

蕭亦無故扯出幾分半真不假的笑,正要當無事發生般離開,遙遙聽見道小聲的蛐言:“看不出,蕭大人竟是斷袖!”

隨後無人在乎處,遙遙飄來道晴天霹靂之言:“竟和武大人牽扯不清!”

蕭亦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袖子,整整齊齊,熨得褶皺都沒一道,怎麼看出的斷袖,不是,怎麼就得出他是gay了?

難不成都被鬼附體了,罵得好生歹毒!

“誰和他牽扯不清!”蕭亦和武青異口同聲。

遠處又吹來聲吠:“確實不是,可能是單相思,據我看來,似乎是蕭大人糾纏不休,武大人慾拒還迎。”

一段話,平等的罵了兩個人。

“瞎了您的義眼。”蕭亦聲音不大,也就夠武青聽見,暼了方纔陰陽怪氣的溫竹安一眼,甩了甩袖子光天化日理所應當勾住了武青的肩膀。

勾完不說,沒事人一樣看向溫竹安:“溫大人安好?武大人方纔邀在下去茶會,不知大人能否在百閒之中抽出一瞬?”乾正事。

蕭亦說完,人群中又竄出個身材瘦弱,渾身沒幾斤肉,麵相刻薄的官員:“是,武大人可賞麵同品茗?”

這人官職不比蕭亦溫竹安低,正二品左都察使陳祥山。

蕭亦若有所思看了溫竹安一眼,正好與對方的視線對上,對方沒搭理他,麵無表情移開視線,他也沒那麼急著熱臉貼冷屁股,乾脆看回陳祥山,刻薄的臉上笑意不減,竟是露著一兩分諂媚的。

溫竹安客氣道:“下官還有事,便不叨擾各位了。”離開時不忘看蕭亦一眼。

就這麼一眼,直覺告訴蕭亦,今天的事八成要被溫竹安捅到封聽筠那去。

武青臉色如鐵,十足嫌棄地推開蕭亦放在他身上的手:“蕭大人自重。”

蕭亦客氣婉拒:“那真不好意思,我是物俗派,看臉說話。”斷袖派勿擾,他真沒斷袖的心。

自認品貌周正的武青臉又冷下來,比那雷陣雨的天還要黑兩分。

蕭亦無辜望天,解壓似地捏了兩把手中的東西,能猜出是什麼東西,頓時覺得晴空萬裡,好不明朗,連帶著身旁麵色姹紫嫣紅的武青都順眼不少。

品茗的地在個莊園,湖心建有一涼亭,身處其中荷香四起,吹來的風的涼幾個度。

亭中早有官員落座,細細一看都是熟人,毫不意外全是右相的人,見到蕭亦皆滿麵春風打招呼:“蕭大人請坐。”

蕭亦後知後覺看向攢局的陳祥山,心道:當真是被人做局了。

陳祥山什麼時候成了右相的人?

他不是中立派嗎?

反賊聚會,他當著右相的麵叫溫竹安,無異於當眾拉攏,怪不得溫竹安走時刻意看他一眼,敢情不止是要去告狀,還暗含同情?

蕭亦麵不改色落座,看著武青的眼睛不覺淬了火,什麼局都敢當眾喊!

武青不吭聲,全然無視蕭亦的視線,四平八穩坐著與周邊人寒暄,熟稔得好像是見了八輩子沒見麵的知己。

這算什麼萬事通,勉強算長得湊數的交際花。

陳祥山出聲:“今天攢這局也沒什麼彆的意思,聽聞李大人千金才退了婚,徐大人的愛徒還未訂婚,老夫老了老了便愛看這些年輕人成一樁佳話,不知兩位大人意下如何?”

這話說的冒昧,沒頭沒腦也不客氣,像是要強捆姻緣線。

偏被提名的兩個大人好像正有此意一般,樂嗬對視一眼抱拳迎合陳祥山。

徐大人有意無意看了蕭亦兩眼,裝模作樣歎氣:“老夫也想做媒成人之美,奈何小徒兩袖清風家徒四壁啊。”

蕭亦沒搭話,抿了兩口茶,淡眼看向武青。

難怪在場人時不時就要看他兩眼,說話也不遮不掩,原道是有利可圖。

一是看中他職位之便,料定了他撈了不少錢;二是看他和溫竹安說得上話,要拿他當突破口謀私利。

細想也是,右相手底下能和科舉有關聯的不就在座幾位?要是右相安排這麼一出還好說,但若不是,那便是手底下的人彆有心思,從自身利益出發。

他免不了要給右相個交代。

蕭亦看向武青,對方早已消停下來,正漫不經心品茶賞花,不覺心下瞭然。

玩得一手的敲山震虎,拿科舉威脅他,要和他換個關係相處。

想來武青現在掌握的證據是不少。

既能向蕭亦證明他在這方麵的能力,更是威脅蕭亦,他知道右相安排他插手科舉,且握著的東西不止於此。

上一次是獨自威脅他曾是右相的人,這一次換了種方式,升級疊代版地聚眾威脅他,他知道他同吃兩家飯。

想到這蕭亦無聲笑了笑,好一個聯合眾人施壓,當沒聽出他們的言外之意輕飄飄插了句話:“據說今年是左相命題。”和他八竿子打不著,何況他本就是雙麵臥底,不吃兩家飯吃幾家。

在場人麵色無一不是一僵,武青更是詫異看向蕭亦。

蕭亦老神品茶,並不作聲。

氣氛又有幾分僵持,到底是陳祥山按耐不住:“不知大人可能押題?”話術又含蓄起來,誰不知原主是探花出身,這般問沒問題。

問題目確實沒問錯人,隻要有記載過的,夏朝曆年科舉的題目他倒背如流,但憑什麼要說?

記得那麼多東西,唯獨這一樣是絕對會守口如瓶的。

蕭亦原封不動將問題拋了回去:“下官近年荒廢學業,已是不堪大用了,各位大人想來更有經驗。”錢他可以出,想要鏟除右相黨,科舉勢必要拉他們入局,但不能他上趕著,主動權要在他手上。

亭中大臣麵麵相覷,好半天有人接了陳祥山的眼色,自覺退一步出言:“蕭大人是想明哲保身?”

“蕭大人這般恐怕不合適吧?”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蕭亦似笑非笑:“各位要我怎麼與右相大人交代,怎麼與陛下相處?”都自以為拿了他的把柄,又要錢又要權,但他們又何嘗不是右相的人。

索性撂下句話起身:“不瞞諸位,論能力論地位,無論右相皇帝,各位可有我的一半?各退一步,錢我可以傾囊相助,科舉最後如何,在下不是個能吃虧的人。”想要從他這拿到好處,拿東西來換。

被迫交易,主動的人纔有主導權。

話落不沾塵,蕭亦不顧身後的挽留往前走,直到身後傳來喘氣聲,陳祥山態度出奇的好:“蕭大人勿惱,今後有何要事知會我們一聲就成!”

“陳大人客氣了。”卻是腳步不停。

陳祥山隻得又讓步:“萬事好商量,蕭大人歇會再走。”

“不了,下官有事找陛下。”一句話還了方纔的威脅。

被當眾落了麵子的眾人臉色不好看,跑回來的陳祥山臉色更不好看:“他要去麵聖。”

細品之下,又嗤了一聲。

武青眯了下眼,望著蕭亦遠去的背影挑眉:好手段。

明麵不答應,單是同意給錢,拿錢封眾口,但眾人要想科舉行方便,得換個姿態來求他。

兩麵通吃。

料定了在場所有人不可能放棄科舉這塊肥肉,殊不知這群人早被養大了胃口,不願放棄,也不可能放下姿態:“那又如何,文臣這邊,右相大人做主,皇帝莫非能用兵血洗朝堂?”

“是啊!”

便又笑開,繼續大擺宴席。

被擺了一道的蕭亦做進馬車纔拿出武青塞給他的羊皮,內容寫的直白簡單,蕭成玨的出生年月日,少年家道中落,唯有一書童常伴左右,啟宗三十二年突發瘟疫,書童染疾病亡,蕭成玨夜入右相府,次年蕭成玨登科及第。

武青刻意在下麵注釋:書童無異於同胞手足。

再之後是蕭成玨的發家史,具體是怎樣一步一步爬上的侍郎之位。

再就是最後一列:上月月末蕭成玨從通政司拿走遞交的摺子,當天於畫舫會見右相達成協議,於當夜阻止越王並與溫竹安碰麵……

行蹤完全準確,可以說,右相那裡武青絕對安了人。

蕭亦目光重新落回書童,難怪武青堂而皇之威脅他,原是查到了原身的軟肋。

蕭成玨名義上亡故的書童弟弟。

不難想到啟宗三十二年發生了什麼,孤兒麵對疫病無路可走,走投無路找上當時風頭無量的權臣,成了對方可任意差遣的傀儡。

清楚右相握有他的軟肋,先入為主認為他在背刺封聽筠。

蕭亦收了羊皮,從懷中摸出個墨玉扳指。

一個把柄而已就想掌控他,想都彆想,早上當眾扯袖子搞那出,當然也是武青給他下套。

作者有話說: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