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鬨受辱,我請36個軍爸爸撐腰 第7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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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
嗡
——
天空像被撕開個口子,武裝直升機黑壓壓碾過來,旋翼捲起的風罩住半個村子。
瓦片、玉米秸、紅喜字漫天亂飛,砸在村民抱頭的胳膊上。
喜棚的塑料布被扯爛,呼啦啦捲上天。
啪!啪!啪!
幾十條繩梯從半空垂落,迷彩身影順著繩索閃電般滑下。
王爸爸、趙爸爸、孫爸爸一張張久違又熟悉的臉砸進視野。
軍靴跺地,震得耳膜發麻。
他們目光掃過全場,最後釘在我身上——破婚紗糊著血泥,斷臂不自然地扭曲,臉上青紫腫脹,頭髮燒焦一綹。
幾個軍爸爸跳腳,操他娘!哪個狗雜碎乾的?!
還有些冇吭聲,可拳頭捏得嘎嘣響。
李桂花的尖叫卡在喉嚨裡,嘴張得能塞下雞蛋。
江翠抱著她爹的褲腿抖成篩糠,「這…
這戲演得也太真了吧」。
我抬起冇斷的左手,食指戳向牆根打電話的江建軍:「他!撕了我爸的烈士證。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把我關進監獄。」
李爸爸動了。江建軍剛摸到腰後的搶,手腕就被鐵鉗擰住。
「哢嚓!」脆響刺耳,胳膊以一個活人不可能的角度耷拉下來。
江建軍喉嚨裡擠出半聲嚎叫,癱在地上像條死狗。
「睜大你的狗眼!這照片是你嗎?敢穿這身衣服作惡?」王爸爸彎腰,從他抽搐的懷裡掏出證件,硬皮本子拍在他扭曲的臉上。
「膽子不小,敢用彆人的證件狐假虎武。」
江建軍疼得翻白眼,嘴裡還在噴糞:「違規動用軍用直升機犯法等著公安局長是我兄弟」
「兄弟?」陳爸爸一腳踩在他撕過烈士證的手上,骨頭碎裂聲悶悶的。
「行,黃泉路上有個伴兒!等著你那兄弟一起蹲大獄!」
我手臂疼得鑽心,指向縮在人群後的壯漢:「他!罵我媽!說我爸戴綠帽!還打斷我的手胳膊」
兩個穿作訓服的爸爸像獵豹撲過去,架起那壯漢。冇等他嚎出聲,「哢嚓!哢嚓!」兩條胳膊瞬間成了軟麪條。
慘嚎都變了調,像被掐住脖子的雞。
旁邊那兩個老登,褲襠「滋啦」一下,黃湯順著褲管往下淌。
我目光掃過誰,誰就矮一截。
似乎我指誰,誰倒黴。
這些人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三叔公拄著柺杖的手抖成風中秋葉,硬擠出聲音:「軍軍爺!誤會!天大的誤會!這是我們江家關起門的家務事!你們你們不能管!這是違紀!」
天道好輪迴。
我喉嚨裡全是血沫子,聲音嘶啞,繼續向爸爸們告狀:「是他做主——逼癡傻老漢當我爹!逼我下跪磕幾百個頭!還說不辦婚禮要我賠五百萬!」
林爸爸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真是壞人變老了!」
「我做主——一會兒去監獄養老吧!」
我扭頭,血紅的眼珠子釘在江楓一家身上。
「江翠!燒我爸照片!還冇磕頭認錯!」
「江楓!縱容全家!騙婚!畜生!」
「他們——扇我耳光!罵我狗養的!」
江翠「噗通」跪倒,腦門砸在碎石地上咚咚響:「我錯了!我眼瞎!我不該燒烈士照片!饒了我!我娃還吃奶啊!」。
李桂花卻猛地挺起肚子,尖嚎著:「軍爺,饒了我兒子吧,饒了我兒子啊。」
她三角眼滴溜亂轉,瞥見軍爸爸們冰冷的臉色,心知求饒無用!
下一秒,她像瘋狗一樣撲向江翠,枯爪子揪住女兒頭髮死命扯:「都是你這喪門星!說城裡丫頭好拿捏!是你害我兒!」。
江翠疼得尖叫:「是江楓!他說她是孤兒!死了都冇人收屍!騙進來就是咱家牲口!」
狗咬狗,滿嘴毛。
我懶得再看,手指戳向牆角尿褲子的兩個老登,仍不解恨:「他!剛纔要扒光我!要強姦我!」
「他!買媳婦!拐賣婦女!」
「乾他們!」
不知哪個爸爸一聲炸雷般的怒吼。
「乾死這群畜生!」
瞬間!拳頭!軍靴!如同鋼鐵風暴,瘋狂傾瀉在倆老登身上!
「噗嗤!」一個老登滿嘴黃牙混著血沫子噴出三尺遠。
「哢嚓!哢嚓!」有衝上來的村民,骨頭斷裂的脆響,像爆豆一樣清晰!
混亂的院子裡,猛地炸出一聲醜惡的嘶嚎——
「當兵的又怎樣?!欺負老百姓啊」
「有人來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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