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內越軌_我招惹了頂級軍閥大佬 第472章 番外 那五年:綁架
儘管暫時解決了麻煩,但施顏心情還是很沉重,腦子裡思緒亂飛。
張老闆好心的答應幫她擔下欠款,讓她慢慢還,但她不能真的拖太久。
那五千萬是她親自求張老闆幫還的,等於是她個人的欠款,她必須要儘快還清這一筆錢,否則她覺都睡不安穩。
彆人好心同情她,給她行方便,她要是真的理所當然地拖著,這份好心遲早會被消磨光。
因為有心事,她注意力很分散,沒注意到一直有人跟著自己。
直到拐進人少的道路,一輛車突然停在自己身邊,快速地衝下兩個人。
施顏反應過來後想要反擊,但對方有備而來,帶了電擊棍。
剛打了兩個回合,施顏就被電擊棍擊中,直挺挺地倒下。
“……”
不講武德啊。
對付她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還上道具呢?
施顏是被一桶冰水潑醒的。
現在的天氣白天雖然不冷,但被潑涼水還是能感覺到冷。
後腦勺很痛,腦子裡也有點脹痛。
應該是倒地時沒人扶她,後腦勺磕到地上了,讓本就還沒完全康複的腦袋又嚴重了一些。
施顏看了眼四周,發現自己雙手被捆綁在身前,躺在積了一層灰的水泥地麵上。
看周圍環境,這裡像是廢棄大樓,有些牆麵看上去像是炮彈炸倒塌的,地上倒了一地的碎磚頭。
通過破牆往外看,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破樓。
施顏的心沉到了穀底。
完全陌生的環境。
看著像是離開了曼哈頓。
曼哈頓那種發達的地方,寸土寸金,就算有臨時的爛尾樓存在,也不會有這種明顯被炮轟過的大型樓群存在。
這是把她帶到哪裡來了?
在她前麵站著五個人,其中一個人正把一個水泥桶丟到地上,剛才便是他拿水潑她。
站在那五個人中間的是個中年男人,應該是他們的老大。
施顏覺得有點眼熟,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那個中年男人正在拿著手機對她拍照,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冷笑。
拍了幾張之後,他收起手機,走到施顏麵前,拍了拍她的臉。
“這張臉長得可真不賴,身材雖然瘦小,但身板小應該更緊致,難怪沈肆那個畜生會喜歡,我看著也喜歡,今天就讓我也嘗嘗他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施顏聽到他說話,終於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了。
當初蕭妄把她帶去檯球廳見的男人,就是他。
好像叫蓋爾。
施顏後背發涼,努力保持冷靜,但聲音還是微微發抖,“我和沈肆不熟,不是他的女人。”
“其實我和你一樣,我和他也有仇,他帶著我是想折磨我,你如果折磨我,等於是幫他出氣……”
蓋爾用力掐住施顏的臉,猙獰地說道:“臭婊子,騙誰呢?你當我是傻子啊?”
“你要是和他有仇,他怎麼會和你調情?他要是不在乎你,當初我派人圍攻他的時候,他怎麼會一直護著你?”
“果然和那個姓沈的一樣,狡詐得很,還想騙我放了你,簡直做夢!”
施顏感覺他要掐碎自己的骨頭,兩頰又酸又痛,眼裡湧上淚意。
蓋爾狠狠把她甩開。
施顏撞到地上,感覺嘴裡有了血腥味。
她的口腔黏膜被擠壓出血,火辣辣的疼。
“彆著急,我會讓姓沈的看到你的,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怎麼能不讓他看到呢?哈哈哈!”
施顏知道,她現在就算解釋自己不是蕭妄的女人,蓋爾根本不會信。
她腦子快速轉動,急聲說道:“你是想問沈肆要什麼好處嗎?你把我的手機給我,我幫你打電話給他,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幫你說服他……”
她知道自己在蕭妄麵前毫無話語權,她本來就得罪了他,上次打完比賽後,他一直沒找過她,應該是嫌棄她,不想再見到她了。
一個得罪過他,又遭他嫌棄的人,他怎麼可能聽她的?
他知道她被綁架後,沒有笑出聲都算他還有點人性了。
施顏隻是想拖延時間,分散蓋爾的注意力,自己尋找機會自救。
她不能死。
前腳才借了張老闆五千萬,後腳她就死了的話,張老闆得罵死她。
她死得也不安心。
蓋爾冷笑道:“他給不了我想要的東西,你也沒那個本事問他要那些東西!”
這段時間蕭妄處處打壓他,他二十幾年的事業說沒就沒。
那天蕭妄說放了人就兩清,根本就是騙人的。
從那天之後,蕭妄就開始打壓他,原本要半年才需要撤離的產品,開始頻繁出現問題。
他收到幾十張法院傳單,有些是消費者起訴他,有些是公訴部門起訴他,還有的是合作商起訴他,全部要求他賠錢。
如果那些官司都輸了,他不僅要傾家蕩產,還要麵臨幾十年的監禁。
他在曼哈頓已經待不下去了。
有些東西,打壓的時候容易,想要扶起來就難了。
就算是蕭妄,也無法讓他回到以前。
就算蕭妄不再打壓他,可那些起訴法院已經受理,撤不回來了,他隻能離開曼哈頓。
他今天就是打算跑路的,沒想到跑之前看到了施顏,便讓人抓上她一起走了。
不能報仇,至少能出一口惡氣。
“彆掙紮了,你乖乖配合,還能多享受幾個男人再死,越掙紮,隻會死得越快。”
“不過你放心,你就算死了,在你涼透之前,我也不會讓你的身體休息,隻可惜那時你享受不到快感了。”
蓋爾猙獰猥瑣的笑容讓施顏感覺惡心。
蓋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了視訊通話,似笑非笑地對著手機裡的人說道:“沈老闆,看到了嗎?你的女人現在在我手裡,待會兒我和我的兄弟,會好好品嘗你的女人,你就睜大眼睛看著吧,看我們是怎麼把你的女人玩爛的,哈哈哈!”
此時的蕭妄剛下飛機。
前段時間他回了一趟東歐,花了幾天時間平息家裡那個臭小子惹出來的暴亂。
之後又去了一趟東南亞和印度,在那邊購地建廠。
上次史密斯和他談的生意,他已經接下了,因為雙方都很爽快,談得很愉快,史密斯和他背後的團隊,都有意和他持續深入合作,告訴了一些他們的計劃。
他們除了要讓m國“生病”之外,其它國家也會陸續實施計劃。
他們的成員遍佈全球各國,每個地方的政府都有他們的人。
蕭妄便打算在部分國家開發一些產業。
前幾天還去了一趟迪拜,那邊有個大專案要和他合作,談了幾天沒還敲定,他便打算先回來,處理曼哈頓這邊的事。
忙得他都沒時間去思考其它事情,每天無論睜眼閉眼,腦子裡都是他的商業版圖。
關於蓋爾這個人,蕭妄也沒放在心上,隻是那天之後,他讓沈意早點把他治理了。
沒想到一下飛機,就看到一個陌生號碼給他發了幾張照片過來。
照片裡,纖瘦的女孩狼狽地躺在廢樓的地上,身上被水澆得濕透,白色的裙子濕漉漉的黏在身上,身體輪廓十分明顯。
蕭妄臉色瞬間陰沉,身上籠上一層危險嗜血的氣息,立刻對席文下令:“立刻去調查兔小白的去向。”
“是。”席文馬上點頭,拿出手機開始安排。
蕭妄想撥打電話,問問對方是誰,但他還沒打過去,對方先打了過來,還是視訊通話邀請。
蕭妄接通電話。
蓋爾那張醜臉猙獰地出現在螢幕裡,對著他笑得得意又充滿仇恨。
蕭妄眸色沉了沉,看了一眼席文,席文會意,點了點頭。
知道照片是誰發過來了,就有了調查方向,查起來更方便。
蕭妄沉聲問道:“蓋爾,男人之間的恩怨,彆扯上小姑娘,把她放了,你可以提條件,隻要不是太過分,我都會答應你。”
蓋爾諷刺的道:“我要你去死,你能答應嗎?”
蕭妄冷冷地看著他,“你覺得呢?”
蓋爾聳了聳肩,“我知道你不會答應,可我現在就隻想要你的命,曼哈頓的那些殘局我都不要了,你也不可能讓我回到從前,所以沒得談。”
蕭妄:“那你聯係我做什麼?”
蓋爾猙獰地笑道:“我要你看著,我們是怎麼把你的女人玩死的,等我和我的兄弟玩夠之後,她要是沒死,我就抓她去路邊賣,我一定要讓你的女人死在男人胯下!”
蕭妄沉聲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蓋爾:“我纔不管她是不是,她在你身邊待過,你還保護過她,就證明你在乎她,我都不會放過她!”
他把鏡頭翻轉,對著地上的施顏。
施顏臉色發白,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一臉的無助。
蕭妄下意識地握緊手機,指關節都泛白。
他眸色沉沉地看著視訊裡的女孩,用中文說道:“兔小白,清白不算什麼,活著纔是首要,儘量彆讓自己受傷。”
施顏咬緊嘴唇,雙手用力攥成拳。
看著已經走到她麵前的幾個男人,她抬起眼眸,眼角掛著淚,濕潤的睫毛顫抖,聲音也在發抖,害怕地說:“我……我配合你們,你們把我的手鬆開,我會乖乖聽話,你們讓我怎麼做我都會照做……”
蓋爾興奮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好好,那就讓沈老闆好好看著,他的女人是怎麼主動伺候其他男人的吧!”
暴力固然也有一番滋味,但想到施顏主動求歡,更能羞辱蕭妄,他就興奮不已。
男人最懂男人的痛點是什麼。
自己女人被強迫,固然也可恨,但自己女人主動迎合自己的仇人,那恨意更強,不僅恨仇人,還恨自己女人沒骨氣。
蓋爾越想越興奮。
他把手機交給手下,主動從手下手裡拿過匕首,走到施顏麵前蹲下,割斷她手上的捆綁。
施顏動作緩慢,無力地掙開捆綁。
手腕上被勒出紅痕,還有些破皮。
看上去就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脆弱模樣。
然而下一秒,施顏突然出手奪走蓋爾手裡的匕首。
刀刃架到蓋爾的脖子上,鮮血瞬間湧了出來,鮮血暈濕了胸前的衣襟。
她出手太快。
快如閃電。
動作又乾淨利落。
根本沒有給人反應的機會。
哪怕是此刻,她的刀已經架在蓋爾的脖子上了,他們都還是懵的。
不止蓋爾懵,其他人也懵。
施顏從醒過來開始,就一副柔弱不能自理,被嚇得全身發抖,彷彿隨時可能暈倒的脆弱模樣,表情也一直是害怕又可憐,沒有表現出任何有實力的樣子來。
看上去就是一個單純膽小的小姑娘,看著還比一般的小姑娘更加柔弱。
她的這副模樣太具有欺騙性了。
尤其是她那雙受驚過度的清澈眼眸看人時,更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放鬆戒備。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姑娘,身手會那麼好。
那速度快得他們都沒看清她是怎麼奪刀的。
她出手不僅快,還很狠,刀口直接沒入麵板三厘米。
脖子上這個深度已經很危險了,刀刃已經割到喉管。
但對於挾持者來說,這是非常安全的一個深度。
被挾持的人不敢動,他的手下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如果嚇到她,她的手抖一下,就可能不小心割斷他的喉嚨,人就沒救了。
蓋爾的手下震驚了幾秒鐘,才掏出槍對準施顏。
但他們不敢開槍,隻能威脅她。
如果她的刀刃隻是夾在蓋爾脖子上,他們還可以賭一把他們的子彈比她的刀更快,就算她因為驚嚇手上動作幅度過大,也隻會劃破一層麵板,不太可能割破喉嚨。
但現在不一樣,匕首已經割破了喉嚨,他們不敢賭。
他們都是跟著蓋爾從曼哈頓來到墨西哥的。
蓋爾在這邊有人脈,還有以前轉移到這邊的一些資產,但他們什麼都沒有,隻能每個月等著蓋爾給他們發工資。
要是蓋爾死了,他們就無路可去了。
所以他們不敢賭。
他們隻能惡狠狠的威脅。
“臭婊子,快放了我們老大!”
“你要是傷了我們老大,你也活不了,識相點就立刻放了我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