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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內越軌_我招惹了頂級軍閥大佬 第485章 番外 那五年: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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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隔半個月,施顏再次登上wwv的擂台。

觀眾的熱情依舊高漲。

在歡呼聲中,比賽開始。

可開打不到十分鐘,施顏就感覺不對勁對手好像異常亢奮。

亢奮到有點不尋常。

施顏看著她身上的麵板,從正常到淡紅,再到最後的醬紅色,像是身體承受不住體內的力量,即將爆炸似的。

她身上的血管也異常的凸起。

而且她好像不怕痛。

施顏攻擊她時,一拳打到她的臉上,她竟然不躲不閃,就這麼硬生生的捱了一拳。

正常情況下,人受到攻擊,會因為疼痛而下意識的閃避,就算硬扛著不躲閃,被打中後也會有痛苦的反應。

可這個人卻都沒有這些正常反應。

她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扛著這一拳,對著施顏做出了反擊。

她的出手很狠。

迫不得已,施顏也隻能不留情麵的打。

到後麵她把對方的手都打斷了,可她依舊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繼續出擊。

施顏呼叫裁判,但裁判卻沒喊停。

她又不能放棄比賽。

多次主動認輸放棄比賽,會影響顧客的體驗,她也會被禁賽。

上次她放棄過一次,現在隻能半個月登台一次。

如果第二次放棄,將會被禁賽半年,超過三次,則會永久禁賽。

哪怕贏不了,她也隻能打到最後。

台下觀眾都異常興奮。

“白玫瑰今晚要倒下了,她的對手用了藥,她打不過的!”

“哈哈哈,今晚終於可以摸到她了嗎?快點結束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守了幾個月了,今晚終於能看到她落敗了,可不能再讓她認輸了,要是再讓她認輸,以後我都不來看了,沒意思。”

“落敗巡場之後她應該就能放開,說不定就可以帶出去過夜了呢。”

“我一定要拿下她的初夜!”

“嗬嗬,彆太自信,誰能拿下她還不一定呢。”

雖然有很多人欣賞白玫瑰的堅韌和不放棄的精神,但欣賞她的同時,也想得到她,所以也希望她輸。

輸過一次,被巡場玩弄過之後,再繼續打拳的價值就不高了,觀看人數多的,基本上至少都有一個是沒被剝光褻玩過的。

所以,隻要白玫瑰輸一次,她後麵再繼續打擂台,就賺不到太多錢,自然就會禁不住誘惑,自願跟願意出價的人出去過夜。

擂台上,施顏咬著牙繼續打,她開始對著對手的要害部位打。

但對手越到後麵狀態越好,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提升一大截。

哪怕她斷了一隻手,施顏也很難找到機會打中她的要害。

這一場一直打了兩個多小時,施顏終於找到機會,重擊了她的大動脈。

為了一擊製勝,施顏這一拳打得很重,因為她已經沒有足夠的體力再找第二次機會了。

對手直挺挺地倒下,在地上抽搐。

下台後,施顏帶著一身傷,忍著痛直接去了麥侖的辦公室。

“經理,今晚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對手狀態明顯不正常,她像是用了藥,為什麼我喊暫停,裁判卻不理會?”

她的鼻血都還沒止住,身上染滿了血,有她自己的,也有對手的,看著狼狽極了,一雙眼卻充滿不忿和倔強,像是要討一個公道。

麥侖喝了一口咖啡,麵帶微笑地說:“如果隻按照常規的打,她不是你的對手,你贏得太輕鬆,會缺乏觀賞性,觀眾的觀看熱情和打賞熱情都不會高。”

“為了增加趣味性,讓選手注射藥物,增加實力,這是很正常的事。”

施顏滿臉不可置信,“這太不公平了……你至少應該提前告訴我。”

麥侖說:“你來找我說也沒用,這就是規則,你不接受也隻能接受。”

“哦,對了,你在比賽中違規了,故意擊打對手要害部位,在培訓期間我就和你說過,不能以要對手性命的目的出手,第一次先扣除你百分之五十的獎金作為懲罰,下次再犯的話,就要禁賽一段時間了。”

施顏氣得眼眶泛紅,用力攥緊拳頭,“可是她用了藥,感受不到疼痛,力氣也像是用不完,我如果不違規,根本打不過她……”

麥侖搖頭道:“你違反的是明文寫在合同裡的規則,但她注射藥物並不違規,你被處罰並不冤。”

施顏氣憤地說:“如果這樣都可以,那以後我遇到覺得打不過的對手,就注射藥物,以後乾脆比拚誰的耐藥性更強算了!”

麥侖說:“選手不能擅自決定注射藥物,這是由管理層評估,以及根據觀眾意願來安排。”

施顏滿臉不可置信。

“所以你們是想讓我輸,才故意這樣安排的嗎?下次是不是還會繼續動手腳,想方設法的讓我輸?”

麥侖不說話,很顯然是預設了她的話。

施顏大受打擊。

原來不是認真打就行了。

贏到一定程度,觀眾想看她輸,會砸錢讓管理層搞黑幕,想方設法地讓她輸。

施顏最終沒能討到一個公道。

她離不開這裡,所以哪怕知道這裡不公平,知道他們要為了錢迎合觀眾的意願來整她,她也不能離開。

今天隻是一個開始,以後還會有其它陰招等著她。

直到她倒下,被送上觀眾席,淪為他們的玩具的那一天。

施顏隻覺得這裡讓她喘不上氣。

像是有一座無形的大山矗立在上空,狠狠地壓在她身上。

委屈,壓力,迷茫,絕望,各種各樣的情緒反複在心裡交織。

對於來這裡玩樂的人來說,這裡是人間天堂,但對於她來說,這裡就像一個人間煉獄,到處都是想要把她吃掉的厲鬼。

她一刻也不想停留在這裡。

身上的血和汗水都沒有洗掉,直接換上衣服,便逃跑似的離開了這裡。

等回到家裡,她才把身上的血和汗水洗掉。

可心裡還是很悶,壓抑得透不過氣。

時間已經到了淩晨三點,但她一點睡意也沒有,腦子裡被各種雜亂的思緒占據,根本靜不下來。

施顏走到樓下,去藏酒室拿了一瓶酒出來。

蕭妄有一個很大的藏酒室,裡麵存放了很多各種型別的酒。

這是她當初在這邊養傷時,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又知道他不喜歡外人過來,她閒暇時間便負責這裡的衛生,收拾的時候發現的。

一直以來她對他的那些酒都沒有想法。

但她現在心裡很難受,壓力太大了,她承受不住,想要逃避。

喝醉就沒事了。

她需要讓自己喘口氣。

哪怕隻是短暫地喘口氣

她太累了,身上也痛,繼續胡思亂想下去,她會頂不住的。

蕭妄回到家時,一樓還亮著昏暗的夜燈。

客廳裡,穿著白色宮廷風睡裙的女孩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

她雙膝曲起,腦袋搭在膝蓋上,安安靜靜地蜷縮在那兒。

蕭妄蹙起眉頭。

這麼晚了,她還不睡覺?

抬腳走過去,等靠近了他才聞到一股酒精味,也看到了她懷裡抱著一個一瓶洋酒

洋酒的度數不低,她居然也敢拿來喝,不要命了。

“兔小白,你怎麼好的不學學壞的,誰教你半夜不睡覺熬夜酗酒的?”

小姑娘聽到聲音,反應遲鈍地抬起頭,呆愣地看著他,一動不動。

蕭妄垂眸看著她。

眼神迷離,眼角都還掛著淚珠,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沾濕,變成一縷一縷的,臉頰緋紅,臉上又多了不少紅腫的地方。

蕭妄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臉,帶著薄繭的大拇指在她臉頰上摩挲,把她的臉蹭得更紅。

這臉上的傷,看著礙眼得很。

“又去打擂台了?打輸了?”

她那麼堅強的人,那次被打到腦震蕩走不了路都沒掉眼淚,現在卻哭得這麼厲害,隻有可能是遭遇了比那次更嚴重的打擊。

想到wwv打輸後的待遇,他的眼神沉了幾分,身上的氣息瞬間變得淩厲。

“讓你彆去那種地方,你還非要去,現在知道哭了?”

她醉得不輕,眼神呆愣愣的,像是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蕭妄盯著她看了兩秒,鬆了手。

他也是糊塗了,和一個醉鬼有什麼可說的?

他把她手裡的酒瓶拿走。

在他伸手把酒瓶放到桌上,視線隨著手轉移走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前一軟。

低頭一看,小姑娘撲進了他懷裡,雙手抱著他,腦袋埋在他胸前,身體輕顫,能聽見低低的抽噎聲。

“媽媽,我好難受,抱抱我好不好?”

蕭妄:“……”

在家裡給阿宴那臭小子當“爸”,來這裡給她當“媽”。

可真行。

小姑孃的哭聲聽著實在可憐,他最終沒有推開她,大掌落到她頭頂,輕輕揉了兩下。

……

施顏是在自己床上醒來的。

宿醉之後醒來隻覺得頭疼欲裂,比第一次更難受。

應該是酒精度數不同導致的,昨晚喝的那瓶,喝進去時都感覺辣喉嚨,但她卻像是自虐似的硬喝進去。

喝了沒多久她就沒意識了。

自己是怎麼回房間的,她都記不清楚了。

她隻當是醉了後自己迷迷糊糊回房的。

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她才起身去浴室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一遍。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身上的痛感更強烈了。

肩膀痛,後背痛,勒骨痛,腹部痛,腿痛,臉上也痛。

這些疼痛的地方,都是昨晚被打過的地方。

洗澡時她也看過了,身上出現了不少淤青,臉上的淤青紅腫似乎也比昨晚更嚴重,大概是沒有及時冰敷,又喝酒導致的。

還好這次沒有腦震蕩,也沒有骨頭斷裂,這些皮肉上的傷,看著嚴重,但隻要處理得妥當,好得也快。

她記得上次沈意告訴過她,淤青在四十八小時內要冰敷,過後再熱敷,會好得更快。

哪怕她對wwv再怎麼失望,再怎麼氣憤,她也隻能繼續去那裡打擂台。

她必須保證自己的臉和身體在外觀上的完美,不能留下瑕疵,要儘快讓身上的傷消失。

借酒消愁逃避了一晚,清醒後還是要麵對現實。

施顏壓下心裡的酸澀,隨手擦了一下頭發,穿上浴袍,便下樓去找冰袋。

走進客廳,卻發現蕭妄竟然回來了。

“四四四四哥,你怎麼回來了?”

她以為彆墅裡沒人,待會兒身上的傷也要冰敷,便穿著一件浴袍就下來了,裡麵什麼都沒穿。

沒想到蕭妄居然回來了,她整個人瞬間緊張,變得語無倫次,臉上也開始發燙。

蕭妄轉頭看向她,嗤笑道:“我自己家都不能回了嗎?”

施顏趕緊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你回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蕭妄:“我回自己家要和誰打招呼?”

施顏抿了抿唇,低下頭,輕聲道歉,“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蕭妄的視線落到她紅透了的臉上,蹙眉問道:“臉怎麼那麼紅?發燒了?”

昨晚她喝醉,臉都沒這麼紅。

想到她昨晚去打了擂台,身上受了傷,發燒也不是不可能。

“我聯係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施顏急忙說道:“我沒發燒,不用找醫生!”

“我……我先去換身衣服,待會兒再下來。”

不等他回答,便急忙轉身往樓上跑去。

蕭妄看著她的背影,視線落到她的小腿上,上麵還有未乾的水珠,突然想到什麼,挑了挑眉。

原來在他麵前掛空擋,難怪臉紅成那樣。

喉嚨有些乾,他掏出一根煙點上。

等了十多分鐘,她才重新從房間裡出來,身上已經穿戴整齊,但頭發還是濕的。

蕭妄坐在沙發上,手裡抽著煙,抬眸看了她一眼,說道:“去把頭發吹了。”

施顏說:“已經吹過了。”

蕭妄看了眼她還在滴水的發梢,“頭發都還在滴水,你吹哪裡了?”

施顏說:“貼頭皮的地方吹乾了,發梢不用管的,等它自然風乾就行了,有專家說過,過度吹頭發會損傷毛鱗片,我這是保護頭發健康。”

蕭妄嗤笑,“把偷懶說得這麼振振有詞。”

施顏:“我說的是事實。”

她的頭發又厚又長,她懶得吹。

以前在家的時候,除非是急著睡覺,不然她都是隻吹發根,懶得整頭吹乾。

“你平時看著挺輕快的,怎麼吹個頭發都懶?”

施顏為自己開脫,“不是懶,是不想浪費不必要的時間和體力。”

蕭妄說:“自己去吹乾,或者我去幫你吹,選一個。”

“……”

這哪裡是讓她選,這分明是在威脅。

她哪裡敢讓他幫忙吹。

他靠近一點,她都覺得呼吸困難,要是讓他幫吹頭發,她覺得自己可能被嚇死。

她隻能灰溜溜地走回房間,把頭發從頭到尾又吹了一遍。

等她出來後,頭發還有點潤,但已經不滴水了。

蕭妄已經不在客廳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施顏沒太在意,去拿了冰袋敷了臉上的傷,身上的傷懶得敷,隻擦了藥。

接著去了彆墅的健身房。

她改變不了規則,隻能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

哪怕效果微乎其微,她也隻能咬牙這麼去做,她沒有其它辦法。

跑步機設定好,她剛想上去熱身,一隻手從身後伸過來,把機器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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