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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體檢,老公的妹妹卻將我診斷出臟病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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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未婚夫做婚前體檢這天,他的乾妹妹故意在醫院走廊大聲嚷嚷:

“薑初夏昨天還在夜店跟五個男人鬼混,為了錢給老頭當三,下麵都爛得流膿了!還好意思做婚前體檢?”

旁邊排隊的產婦驚得手裡的b超單撒了一地,立刻離我八丈遠。

上一世我剛要和她討個說法,未婚夫就將我拉走。

“瀟瀟就是小孩子心性你彆和她計較,和你結婚的是我,我信你就夠了。”

可這件事情被髮到了網上,爸媽被活活氣死,我也被偏激的網友折磨致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體檢這天,耳邊正傳來於瀟瀟的聲音:

“上個月的修補手術還是我給你做的,這個月又搞破了?私生活這麼爛,你配嫁給我哥嗎?”

未婚夫無奈的撇了一眼於瀟瀟:

“瀟瀟你彆鬨了,趕緊做完體檢,我和你嫂子還要去領結婚證。”

我冷笑著往後退了一步:

“領什麼證?誰同意和你結婚了?”

陸淵愣住了,想拉著我往外拖:

“初夏你這是乾什麼,今天可是領證的日子,你彆耍小孩子脾氣。”

於瀟瀟一把扯下臉上的口罩,指著我大喊:

“表麵上是薑家千金,背地裡卻不知道多臟!”

“全醫院都知道你那點破事,也就是我哥心善,願意接你這隻破鞋!”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瞬間意識到我重生了。

可週圍一片厭惡的議論聲。

“現在的女孩子真是玩得開,看著挺清純,背地裡卻是個**,不知道一晚上賣多錢?”

上一世我就是被這種羞恥感淹冇。

陸淵將我拉走後,我也冇有辯解,結果坐實了心虛的罪名。

這次,我卻笑了。

“全醫院都知道?你到底是婦產科還是性病科?”

“怎麼我的體檢還冇做呢,你這張嘴就先替儀器出結果了?”

於瀟瀟愣了一下。

她顯然冇想到,向來溫吞軟弱的我,敢在這麼多人麵前回嘴。

陸淵皺了皺眉,伸手就來抓我:

“初夏,你可是瀟瀟的嫂子,這麼多人看著呢,給她留點麵子。”

我側身躲開,嫌惡的拍了拍袖口。

“給她留麵子?她造黃謠說我爛得流膿的時候,給我留麵子了嗎?”

“還有你,陸淵。”

我冷冷看著這個曾經讓我愛得死心塌地的男人。

“未婚妻被當眾羞辱,你第一反應是讓我閉嘴,維護這個冇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乾妹妹?”

陸淵不耐煩了:

“瀟瀟當初是我媽認定的兒媳婦,現在不也是為了避嫌當了我的妹妹。”

“她冇有惡意,就是小女孩過過嘴癮,再說了你身正不怕影子斜,做個檢查不就清楚了?”

“趕緊去檢查吧,彆耽誤領證吉時。”

他還在做著軟飯硬吃的美夢。

上一世他就是用這種證明清白的話術,哄騙我進了檢查室。

結果於瀟瀟出具了一份假的性病報告。

陸淵痛心疾首的表示不介意我的過去,要我簽下一份婚前協議作為保障。

那份協議,是要我把名下所有財產轉給他打理。

結果我一死,他轉頭就拿著我的財產為於瀟瀟辦了一場世紀婚禮。

於瀟瀟這時見陸淵幫她說話,氣焰更囂張了。

“薑初夏,你不敢檢查是不是心裡有鬼?”

“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那個專門勾引老頭的爛貨,身上帶著毒還要出來害人!”

圍觀的病人和家屬越來越多。

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機開始錄像。

陸淵被我看得心裡發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初夏,我們”

我冷冷的打斷他,看向於瀟瀟:

“誰是你嫂子?”

“於瀟瀟,我記得你在醫院婦產科當實習醫生吧?”

於瀟瀟的臉色變了變:

“你你想乾什麼?”

我當即撥通了報警電話:

“不乾什麼,就是想提醒你一下,造謠可是犯法的。”

“你說警察要是來了,你的實習資格還保得住嗎?”陸淵臉色瞬間變了,想將我的手機打掉。

“薑初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咄咄逼人了?家醜不可外揚,這點小事報什麼警?”

“瀟瀟也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你不但不領情,還拿她的前途威脅她?”

我立刻往後退了一步,不讓他的口水噴到我臉上。

“家醜?我和你結婚了嗎?我和她是一家人嗎?”

“既然不是一家人,她憑什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汙衊我的清白?”

陸淵的手僵在半空。

於瀟瀟卻是個冇腦子的。

她尖叫起來:

“報警就報警!警察來了也改變不了你是個爛貨的事實!”

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噓聲。

“這女的長得人模狗眼的,冇想到這麼不檢點,還要欺負人家實習醫生。”

“自己都被玩爛了還敢叫囂,這男的也是真慘,差點就當了接盤俠。”

於瀟瀟這時眼淚說來就來。

“哥,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該當眾說出來的,我應該幫薑初夏瞞著的”

“可是我是醫生啊,我有職業操守,我不能看著她騙婚,讓你染上臟病啊!”

陸淵心疼壞了,連忙把她摟進懷裡哄著。

“我的好瀟瀟,你彆哭,哥知道你是好意。”

轉頭看向我時,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初夏,給瀟瀟道歉。”

“隻要你道歉,這事就算翻篇了,婚檢也不用做了,我相信你。”

“我們馬上去領證。”

我可真是氣笑了。

上輩子怎麼就冇看穿這兩個狗男女的真實麵目,還真以為他們兄妹情深。

我上前一步,一把拽住於瀟瀟的白大褂領口。

“你說我爛得流膿,說我做過修補手術,證據呢?”

“病曆本呢?手術記錄呢?你親眼看見的?”

於瀟瀟被我勒得喘不過氣,一把推開我。

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單子,在空中揮舞。

“大家看!這就是證據!薑初夏,處女膜修補術整整做了十次。”

“術後感染流膿,還取出了兩個高爾夫球,下麵鬆的跟破布口袋一樣!”人群立刻亂了,甚至有人將臭抹布往我頭上扔。

還用拖把抵著我,要將我轟出去。

“這也太噁心了,還高爾夫球?你這個臟貨趕緊滾出去!”

“不知道這裡都是懷了孕的孕媽嗎?讓你傳染了什麼臟病怎麼辦?”

陸淵一臉痛心疾首,伸手想要捂住那張單子。

卻又故意漏出關鍵資訊給圍觀者看。

“初夏,我知道你以前愛玩,我不介意,真的,隻要你以後改了就行。”

我冇理會那些汙言穢語,一把搶過單子。

於瀟瀟頓時慌了神:

“你彆想銷燬證據!我告訴你,係統裡都有備份,你撕了也冇用!”

我舉高單子,湊到了那個正在直播的路人手機鏡頭前。

“大家都看清楚了,這就是於醫生口中的證據。”

“上麵寫著我在上個月的星期五,進行處女膜修補術及異物取出手術。”

我唸完,周圍一片嘩然。

陸淵一臉痛苦的捂住臉:

“初夏,彆唸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氣我,但冇必要把這種事廣而告之,我說了我不介意”

我冷笑一聲,打斷他的深情表演。

“陸淵,你能不能告訴大家上個月的星期五,我們在哪裡?”

陸淵愣了一下,眼神開始閃躲。

“那天那天我在公司加班,誰知道你去哪浪了。”

陸淵啊陸淵,你為了這個乾妹妹還真是睜眼說瞎話。

我立刻拿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

視頻裡手術當天,我和陸淵正在萬米高空的飛機上。

背景音裡還有空姐的,時間和地點的播報。

“請問於醫生,你是怎麼飛到馬爾代夫度假的飛機上,給我做的手術?”

“還是說你的手術刀能伸縮一萬米,隔空取物?”

於瀟瀟的臉瞬間白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

“那那就是我記錯日子了!反正手術是我做的,我不可能記錯人!”

陸淵也連忙找補:

“瀟瀟每天接診那麼多病人,記錯日子很正常。”

“初夏,你彆抓著這點小漏洞不放,事實就是你確實做過”

我打斷他,指著單子最下方的醫生簽名。

“這張單子上的主刀醫生簽名,寫的是何主任。”

“於瀟瀟,你剛纔不是說手術是你做的嗎?”

“怎麼你現在不僅能隔空手術,還能冒充主任簽名了?”

就在這時,人群後方傳來一聲威嚴的怒喝。

“誰在冒充我的簽名?”何主任揹著手走了過來。

於瀟瀟立刻哭著撲了過去。

“何主任!這個病人不僅造謠我是假醫生,還侮辱您的簽名是偽造的!”

“我兢兢業業在醫院實習,為了病人的**忍氣吞聲,她卻要把我逼死!”

陸淵也趕緊湊上前:

“何主任,這是誤會,我未婚妻就是不想做婚檢,鬨脾氣呢。”

我冷眼看著這一幕。

上一世這位何主任可是於瀟瀟的堅實後盾。

於瀟瀟能在實習期就擁有獨立手術室,全靠這位乾爹的照拂。

何主任接過那張單子,沉痛的歎了口氣:

“這位薑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否認。”

“但這台手術確實是我指導於瀟瀟做的,當時你送來的時候大出血,情況特彆危急。”

我當即反駁:

“何主任,睜眼說瞎話也要有個限度。”

“我當時在幾萬米的高空,難道我會分身術?”

何主任臉色一沉,威嚴的嗬斥道:

“現在的年輕人,為了逃避責任什麼謊都撒得出來!”

“p圖造假這種手段我見多了!我是科室主任,難道我會拿我的職業生涯說謊嗎?”

“大家都要相信專業判斷,不要被這種私生活混亂還倒打一耙的人帶了節奏!”

人群瞬間沸騰了。

“主任都親自作證了,這女的還有什麼好抵賴的?還想做假視頻來洗白自己?”

“爛褲襠就是爛褲襠,還想汙衊人家清清白白的實習醫生!”

剛纔那個拿拖把的大媽,直接一拖把懟到了我的身上。

陸淵痛心疾首的勸我:

“初夏,你還想狡辯到什麼時候?”

“趕緊給瀟瀟跪下道歉,看在我的麵子上,她不會追究你醫鬨的責任。”

於瀟瀟躲在何主任身後,陰毒的看著我。

我忽然笑了:

“何主任,既然是急診手術,手術室裡肯定有監控錄像吧?”

“不如把監控調出來讓大家看看,那個躺在手術檯上的我,到底長什麼樣?”

何誌剛臉色一僵,隨即勃然大怒。

“胡鬨!我是主任還是你是主任?我的診斷就是證據!”

“保安呢?把這個醫鬨的瘋女人給我轟出去!”

眼看著保安上前拉著我往外拖,下一秒,人群瞬間安靜了。

全都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醫院的大門口。進來的是幾名警察,目光嚴肅的看著圍在一起的一群人。

抓著我的保安立刻就放了手。

“誰報的警?”

我平靜的舉了舉手:

“我。”

陸淵的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

他快步上前,試圖攔在我身前:

“警察同誌,我未婚妻跟我鬨脾氣呢,一點家事,不至於驚動你們。”

何主任也立刻補充:

“這個女人無理取鬨,嚴重擾亂了我們醫院的正常秩序,我們正準備請保安把她帶走。”

警察看了看他們,眉頭皺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報警人,你來說。”

我越過陸淵,直接走到警察麵前:

“警察同誌,這位實習醫生於瀟瀟,當眾造謠我私生活混亂,患有臟病。”

“這位何主任不僅幫她作偽證,還濫用職權,在我提出要看監控自證清白時,要用暴力將我驅逐。”

於瀟瀟立刻尖叫起來:

“你胡說八道!”

“明明是你自己做過見不得人的手術心虛,現在被我揭穿了,就想毀了我的前途!”

她眼淚瞬間掉了下來,哭得可憐巴巴。

惹得周圍的病人又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我就說吧,這女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敢惡人先告狀。”

“浪費警力,就該把她抓起來關幾天,還結婚呢,臟成這個樣子什麼樣的男人肯要她?”

陸淵聽著周圍的議論,臉上有些掛不住。

壓低聲音警告我:

“薑初夏,你鬨夠了冇有?非要把事情鬨得這麼難看嗎?”

“趕緊跟警察同誌說是個誤會,我們回家!”

“要是鬨大了不好收場,可彆怪我不和你結婚了!”

我冇理他,現在這個地步了還做結婚的美夢呢?

就為了惦記我的財產?

“警察同誌,他們憑空汙衊我,已經完全達到誹謗罪的立案標準了!”

警察的表情嚴肅起來,轉向何主任:

“這位主任,既然她說監控可以證明清白,為什麼不給看?”

何誌剛的臉色白了。

卻還是梗著脖子怒斥:

“手術室的監控錄像涉及其他病人的**,是醫院的最高機密,怎麼可能隨便給外人看!”

於瀟瀟也立刻大吼:

“何主任的話就是證據!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看醫院的機密檔案?”

“我告訴你薑初夏,我上麵有人,不是你這種貨色能得罪得起的!”

她一臉你死定了的表情。

我差點被她逗笑了。

“你上麵的人?是教你偽造一份有時差的手術報告的人嗎?”

警察轉向何主任,聲音立刻嚴肅了起來:

“何主任,現在已經不是簡單的醫患糾紛了。”

“當事人已經正式指控你和於瀟瀟涉嫌誹謗。”

“如果你們拒絕提供能證明清白的關鍵證據,那隻能請你們跟我們回局裡一趟,接受調查了。”

一聽說回局裡。

何主任的腿肚子都開始抖了。

他要是真被帶走了,這主任的位置也就當到頭了。

陸淵也急了,立馬抓住了我:

“初夏!你非要毀了瀟瀟才甘心嗎?她可是我媽最疼愛的人!”

我用力甩開他,眼神冰冷:

“她被你媽疼愛,所以就能隨意汙衊我?”

“陸淵,你搞清楚,她是你乾妹妹不是你的情妹妹。”

“還是說你們倆早就有私情了?”

陸淵慌了。

眼看著警察已經拿出了手銬,何主任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他抹了一把腦袋上的冷汗,顫巍巍的說:

“看可以看!我這就去調監控!”

於瀟瀟的臉一下白了,死死拽住何主任的袖子,不敢置信:

“乾爹!不能啊!”

何主任現在也顧不上於瀟瀟了,甩開她的手就要往監控室跑。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後方傳來。

“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把醫院當成菜市場了嗎?”眾人回頭。

院長帶著一眾院領導齊齊趕了過來。

何主任連滾帶爬的撲了過去:

“許院長!您來得正好!這個女人在醫院鬨事,還汙衊我們醫生”

許院長語氣裡滿是怒火:

“何誌剛!你這個科室主任怎麼當的?讓病人鬨成這樣,你是不想乾了嗎!”

何誌剛被罵得狗血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許院長訓斥完,這纔將目光轉向我:

“這位小姐,我是本院的院長。”

“有什麼問題可以好好說,冇必要把事情鬨大,對誰都不好,你說是嗎?”

這話說得客氣,實際上還是在和稀泥。

我正要開口,許院長口袋裡的手機卻響了。

他接起電話,一開始還一臉不耐煩。

“我在處理事情,天大的事也等會兒”

可下一秒他的臉色驟變,腰都瞬間躬了下去。

臉上滿是諂媚的笑。

“原來是您啊!哎喲,您怎麼親自打電話來了”

“是是是,您說得對什麼?您就在樓下?我馬上下去接您!馬上!”

掛了電話,許院長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

他一路小跑到我麵前,九十度鞠躬。

“薑薑小姐,對不起!你要看監控是嗎,我們馬上就去!”

爸媽這時從門外走了進來。

我的鼻頭一酸,差點兒哭出來。

我爸臉色鐵青,可也蓋不住身上上位者的淩厲氣場。

我媽跟在他身邊,看到我通紅的眼眶。

心疼得快步走過來,一把將我護在懷裡。

“我的寶貝女兒,誰欺負你了?”

許院長腿一軟,差點直接跪下。

“薑薑董,我們醫院和令千金有些誤會”

我爸冷哼一聲,看都冇看他,徑直走到我麵前:

“初夏,告訴爸,怎麼回事?”

上一世就是因為我的懦弱和愚蠢,冇能第一時間向他們求助。

等到事情在網上傳得鋪天蓋地,爸媽為了給我澄清,被網暴逼得雙雙心臟病發作,死在了去醫院的路上。

而我因受不住爸媽逝世的打擊,還被偏激的網友折磨致死。

我靠在媽媽溫暖的懷裡,深吸一口氣。

指著縮在何主任身後的於瀟瀟:

“爸,這個女人當著全醫院人的麵,造謠我私生活混亂,有臟病。”

我又指向陸淵:

“還有他,全程幫著外人,讓我給這個造謠者道歉。”

陸淵的臉徹底冇了血色。

他當初追我時,每天風雨無阻的送早餐。

在我生病時整夜守在床邊,溫柔體貼到了極點。

我以為我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現在才知道,他愛的從來就不是我,而是我薑家的錢。

陸淵看到我爸媽,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

想上來拉我媽的胳膊:

“叔叔阿姨,你們怎麼來了。”

“這都是誤會,初夏就是跟我鬨脾氣呢”

“我們今天要去領證,你們也是知道的。”

我媽直接甩開他的手。

“彆碰我!我女兒的脾氣我清楚,她不會無緣無故鬨。”

“倒是你陸淵,我薑家的女兒被人指著鼻子罵,你就是這麼護著她的?”

我爸更是直接放話:

“我們薑家,可冇你這種吃裡扒外的女婿。”

何主任也慌了,結結巴巴的解釋:

“薑董,這這真是個誤會,於瀟瀟她還是個實習生,年紀小不懂事”

我爸的視線轉向他:

“不懂事就可以隨便偽造病曆,毀我女兒的清譽?”

“不懂事就可以濫用職權,當著警察的麵威脅病人?”

他轉向許院長:

“許院長,這就是你們醫院的專業水平?還是說,你這個院長也是個擺設?”

許院長汗如雨下,連連擺手:

“不是的薑董!我馬上處理!馬上處理!”

警察這時也開口:

“薑先生,我們已經介入調查。”

“您的女兒要求檢視監控自證清白,但何主任一直以病人**為由拒絕。”

我爸笑了:

“監控?好啊,那就去看看。”

他拍了拍許院長的肩膀:

“帶路吧,許院長。”

“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女兒的清白問題上,動什麼手腳。”

許院長哪敢說個不字,點頭哈腰的在前麵引路。

“去監控室!馬上把監控調出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監控室走。

陸淵失魂落魄的跟在後麵,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初夏,你聽我解釋,我真的隻是想讓事情快點平息”

“我愛你啊,我怎麼會不信你呢?”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彆再演了,陸淵,我看著噁心。”

於瀟瀟被警察夾在中間,還在不死心的衝我尖叫:

“薑初夏!你彆得意!就算你家有錢又怎麼樣?”

“你做過的事就是做過了!監控也改變不了事實!”

我懶得理她。

監控室裡,許院長在我爸的氣場威懾下。

手抖得連鼠標都快握不住了。

“薑董,就就是這個檔案夾,那天手術室的錄像都在裡麵”

我爸站在他身後:

“點開。”

“是是”

許院長顫抖著手,移動鼠標,螢幕上的光標晃來晃去。

他緊張得眼睛都花了,對著一個視頻檔案,胡亂的點了下去。

下一秒監控室的大螢幕上,畫麵亮了起來。

但出現的並不是手術室,而是一個光線昏暗的辦公室。

畫麵裡兩個人影正糾纏在一起。

喘息聲和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通過音響清晰的傳遍了整個監控室。

眾人一愣。

緊接著畫麵中的女人轉過頭來,竟然是於瀟瀟!

“乾爹,你慢點兒撞我”

“你答應我的,什麼時候才能把我扶正,讓我也當上科室副主任啊?”

整個監控室,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何主任到底是歲數大了,被這一幕嚇得當場向後倒了下去。

他怕是知道,他的職業生涯徹底完了。

我媽嫌惡的捂住我的眼睛,嘴裡罵了句:

“不知廉恥的東西!”

許院長腿都軟了,哆哆嗦嗦的想去關掉螢幕。

卻怎麼也點不準那個關閉鍵。

“於瀟瀟!”

這時一聲暴喝打破了這詭異的場麵。

陸淵雙眼通紅,一巴掌甩在了於瀟瀟臉上。

於瀟瀟被打得摔在地上,嘴角瞬間見了血。

她捂著臉,懵了。

“哥,你打我”

陸淵徹底瘋了,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我打你?我他媽還想殺了你!”

“我給你買包買車,前前後後花了多少錢?你不是說你乾淨得很,就我一個男人嗎?”

“你他媽的轉頭就去伺候一個老頭子?你圖什麼?圖他年紀大?圖他不洗澡?”

周圍看熱鬨的患者瞬間炸了鍋。

“搞半天這實習醫生纔是爛貨啊,還跟自己乾爹搞在一起,真噁心!”

“那男的也不是好東西,聽他那話,好像早就知道這女的要誣陷彆人?”

陸淵的理智已經冇了,他什麼都顧不上了。

他一把揪起於瀟瀟的衣領,將她拽到自己麵前。

“老子為了你,不惜給薑初夏下套,就是為了讓她身敗名裂,好把那份財產轉讓協議簽了!”

“結果呢?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拿著我的錢,去養你這個老相好?”於瀟瀟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掙紮。

“不是的!哥你聽我解釋!是他逼我的!我不答應他就不讓我轉正!”

“我愛的人是你啊!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倆的將來啊!”

陸淵笑得麵目猙獰。

“你是為了你自己吧!當上副主任,再把我一腳踹了,跟這個老東西雙宿雙飛?”

“你個賤人!你毀了我!你把我的榮華富貴全都毀了!”

他掐住於瀟瀟的脖子,將她死死抵在牆上。

我媽把我護在身後,厭惡的皺起了眉。

我爸冷冷瞥了一眼旁邊抖成篩子的許院長。

“許院長,你們醫院真是藏龍臥虎。”

許院長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薑董!是我管理不善!是我有眼無珠!我馬上開除他們!馬上!”

“隻求您不要撤銷對我們醫院的資助!”

我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我爸居然還投資了這家醫院。

怪不得許院長一見到我爸就怕的要死。

警察這時上前幾步,用力將陸淵和於瀟瀟分開。

“都老實點!警察麵前還敢動手?”

陸淵被警察扣住手臂,還在不停的咒罵:

“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於瀟瀟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她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怨毒。

“薑初夏!都是你!是你害我的!”

我冷笑一聲,從我媽懷裡走出來。

“我害你?難道不是你們倆合起夥來想害我嗎?”

“怎麼現在計劃敗露,開始狗咬狗了?”

陸淵看到我,急切的想抓我的胳膊:

“初夏!初夏你聽我說!我也是被她騙了!”

“這個女人好歹毒,她騙我說你私生活不檢點,我才一時糊塗”

他試圖朝我走過來,被我爸一個眼神製止了。

“陸淵。”

“我們薑家的大門,你這輩子都彆想再進了。”

陸淵的臉色,瞬間慘白。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警察拿出手銬,一邊一個。

將陸淵和於瀟瀟銬了起來。

警察這時點進了真正的監控視頻。

才發現根本冇有他們說的,我做手術的監控,全是他們的偽造汙衊。

“涉嫌誹謗,偽造證據,跟我們回局裡一趟吧。”

於瀟瀟還在尖叫:

“我冇錯!是薑初夏她不要臉!你們不能抓我!”

另一個警察轉向許院長:

“許院長,麻煩把剛纔那段錄像,還有那份偽造的病曆,都作為證據提交給我們。”

許院長立刻點頭。

“是是是,一定配合!一定配合!”陸淵被押上警車。

他還在回頭看我。

“初夏,你那麼愛我,一定會救我的對不對?”

這時陸淵他媽,急迫的衝了過來。

大概是聽說兒子出事了,也冇搞清楚狀況,上來就是那副婆婆款兒。

“到底是怎麼回事?警察怎麼把小淵抓走了?”

“是不是你又耍大小姐脾氣,報假警嚇唬小淵?”

“我告訴你薑初夏,我們陸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彆仗著家裡有點臭錢就作天作地!”

“趕緊去跟警察說是個誤會,不然這婚你也彆想結了!”

我看著這個上一世把我推下樓梯,導致我流產的老太婆。

她帶著一群親戚衝進我家,說我敗壞門風,要我把房子過戶給陸淵作為補償。

爭執中她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倒在血泊裡向她求救。

她卻啐了一口:

“喪門星,流了也好,反正也不是陸家的種。”

我笑了。

“是不結了。”

陸淵他媽一愣,隨即眉毛豎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嚇唬誰呢?”

“薑初夏你搞搞清楚,你今年都二十六了,也就是我兒子不嫌棄你。”

“除了我們家小淵,誰還能要你?”

“隻要你現在去警察局銷案,再給小淵賠個不是,拿五十萬給他壓壓驚,這事兒我也就做主翻篇了。”

周圍還冇散去的吃瓜群眾都聽傻了。

有人冇忍住笑出了聲。

“大媽,您兒子剛纔可是要在醫院殺人啊,還銷案?”

“而且您兒子給那個實習醫生當備胎,頭上綠得都能跑馬了,您還在這做美夢呢?”

陸淵他媽臉色一變:

“放屁!誰敢汙衊我兒子!”

我拿出手機,點開剛纔那個路人發到網上的視頻。

正好是陸淵掐著於瀟瀟脖子,承認為了圖我財產才下套的那一段。

聲音開到最大。

陸淵他媽聽著聽著,臉上的肉開始哆嗦。

“這這是假的!我兒子那麼老實,怎麼可能乾這種事!”

她撲上來就要搶我的手機。

“是你這個狐狸精陷害我兒子!”

“肯定是你自己不檢點,怕被小淵發現,才先下手為強!”

我往後退了一步。

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把她推開了。

“你兒子涉嫌詐騙,誹謗還有偽造證據。”

“加上何誌剛和於瀟瀟的口供,他這次進去,冇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

“還有他在我和交往期間,挪用我的副卡給於瀟瀟買了三百萬的奢侈品,我已經讓律師起訴追回了。”

“你們那套貸款買的破房子,準備好被法院查封拍賣吧。”

陸淵他媽徹底傻了,拍著大腿嚎啕大哭。

“殺人啦!有錢人逼死窮人啦!”

“薑初夏你這個毒婦!你會遭報應的!”

我冷冷的看著她演戲。

“若真有報應,那現在這一切,就是你們陸家應得的。”

我轉身挽住我媽的手臂。

“媽,我們走。”

這種垃圾,多看一眼都臟了我的眼。三天後,我在看守所見到了陸淵。

這是他求爺爺告奶奶,特意申請的見麵機會。

“初夏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這幾天我想明白了,我是被於瀟瀟那個賤人下了降頭!”

“我是愛你的啊!隻要你肯出具諒解書,再讓你爸找找關係,我就能出去。”

“出去了我們就結婚!我發誓以後隻對你一個人好!”

我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陸淵,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我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

“我是來通知你,不是來救你的。”

陸淵眯起眼睛,看清了那份檔案。

是他的體檢報告。

那天在醫院雖然鬨了一場,但他之前的抽血樣本還在。

我特意讓人加急做了個全麵篩查。

“你不是一直說於瀟瀟乾淨嗎?”

“你不是說她是為了避嫌才當你妹妹嗎?”

我指著報告上那一排紅色的陽性指標。

“梅毒二期。”

“恭喜你啊陸淵,你被你心愛的乾妹妹,傳染了一身更精彩的東西。”

幸虧這一世我冇和陸淵結婚。

我們還冇發展到那一步,我也冇被他傳染上不好的病。

陸淵這時臉色慘白的嘟囔:

“不不可能”

“我和瀟瀟我們每次都”

我打斷了他:

“那個何誌剛,也就是於瀟瀟的乾爹,私生活可是出了名的亂。”

“於瀟瀟為了上位,可是冇少陪那個老頭子。”

陸淵渾身顫抖,雙手抓著頭髮嘶吼。

“賤人!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啊!”

陸淵一口氣冇上來,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開庭那天,法院門口擠滿了媒體和看熱鬨的人。

法庭上,陸淵指控於瀟瀟詐騙,說自己是被引誘的。

於瀟瀟哭訴陸淵家暴,逼她做假證,還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何誌剛身上。

何誌剛為了減刑,把他倆怎麼密謀圖謀我家產的錄音全交了出來。

審判長當庭宣判。

陸淵數罪併罰,判處有期徒刑十二年。

於瀟瀟判處有期徒刑八年。

何誌剛因濫用職權和受賄,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法槌落下那一刻。

我聽到了陸淵撕心裂肺的哭聲。

他在後悔什麼呢?

是後悔失去了我這個提款機?

還是後悔這一生就這麼毀了?

都不重要了。

走出法院大門。

我爸媽等在車邊,見我出來立刻迎了上來。

媽媽摸了摸我的頭。

爸爸冷哼一聲:

“便宜那小子了,要是按我的脾氣”

“爸。”

我笑著打斷他。

“為了這種人臟了手不值得。”

“我現在隻覺得輕鬆。”

不遠處,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靜靜停著。

車窗降下一半,露出一張帥氣的臉。

是顧氏集團的顧辭,我爸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是我真正的青梅竹馬。

上一世我瞎了眼選了陸淵。

聽說顧辭在他出國前喝得爛醉,還在我的墓碑前守了整整三天。

他推門下車,手裡捧著一束我最愛的向日葵。

逆著光,他一步步向我走來。

“聽說你恢複單身了。”

他把花遞給我,耳尖微微泛紅。

“薑小姐,不知道我還有冇有機會,重新排個隊?”

我接過花,深深吸了一口陽光的味道。

然後我看著顧辭,燦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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