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的第三個月,廠長老公的白月光意外流產。蔣衛白憤怒不已,隨意調查後,認定這件事情與我有關。為了找出我的下落,他用儘一切手段,甚至連我住在精神病院的哥哥都不放過。哥哥雙目猩紅:“念念她早就死了,被你害死的!”蔣衛白卻不信,將哥哥強行拖廠區門口。他拿著喇叭大聲吆喝,說哥哥包庇我,死活不願意透露我的下落,並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