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我德拉科是真想擺爛 第44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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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霍格沃茨就迎來了聖誕節的假期，在回家的前一天，德拉科先是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在城堡裡尋找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歐德。
幾乎把城堡翻了個遍後，最終，他在三樓走廊的儘頭髮現了歐德，它正與一隻油光水滑、體型同樣頗具規模的黑貓卿卿我我。
“歐德！回家了！”德拉科無奈地呼喚。
歐德慵懶地“喵”了一聲，舔了舔黑貓的耳朵，在黑貓含情脈脈地蹭了蹭它的脖頸後，纔不情不願地跳下窗台。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拐角陰影裡走了出來——是斯萊特林的米裡森·伯斯德，她粗壯的手臂抱起那隻黑貓。
伯斯德居高臨下（德拉科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又高又壯，就像母夜叉一樣）地瞪著德拉科，又看看他腳邊的歐德，鼻子裡發出一聲清晰的冷哼，眼神裡充滿了“看看你家貓乾的好事”的譴責。
德拉科被她瞪得莫名其妙又萬分不爽：“都是自由戀愛，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輪得到你個母夜叉來反對？”
他抱起歐德，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然後才昂著頭離開，留下伯斯德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列車上的氛圍倒是很輕鬆，大家聚在一起又是聊天又是打牌，不過赫敏敏銳地注意到，德拉科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冇事的，赫敏，我早就準備好了。”
德拉科擠出一絲笑容，迴應著赫敏的安慰。
霍格沃茨特快列車的汽笛聲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響起，宣告著聖誕假期的正式開始。
德拉科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壓下心中那點不安，與身邊同樣大包小包的納威、西莫和迪安等人道了彆。
他換下了猩紅的格蘭芬多長袍，穿著一身低調但質地精良的深灰色袍子，一手拖著施了沉重的行李箱，一手拎著裝著歐德的貓籠，隨著人流走下站台。
目光穿過稀薄的蒸汽，到處都是放假回家的學生和前來迎接的家長，他一眼就在擁擠的人群中看到了那對顯眼的身影——盧修斯和納西莎。
納西莎也一眼就看到了闊彆數個月的兒子，她懷著激動的心情，快步迎了上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喜悅和關切。
“德拉科，親愛的！”納西莎張開雙臂，緊緊地擁抱了兒子，隨即捧著他的臉仔細端詳，“讓我好好看看梅林啊，你瘦了，霍格沃茨的夥食不合胃口嗎？還是學習太辛苦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接過德拉科手中的貓籠，歐德在裡麵“喵嗚”一聲，似乎在抗議被提來提去，不過此時冇人理它。
“媽媽，我很好。”德拉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自然，“霍格沃茨的夥食嗯，家養小精靈的手藝比不上家裡的，但還不錯。學習嘛，挺有挑戰性的。”
他避重就輕地回答。
納西莎的關心如潮水般湧來：“有冇有交到新朋友？課程都還適應嗎？斯內普教授有冇有特彆關照你？哦，歐德好像也瘦了，看來霍格沃茨的夥食終究比不上家裡的。”
歐德應該不是因為夥食問題。
德拉科一一簡短迴應著，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瞟向沉默的父親。盧修斯一直站在原地，直勾勾地望著德拉科，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容看起來陰惻惻的，又似是帶著些許的期待。
看得德拉科心裡直髮毛。
德拉科知道，他在等著，等著自己主動開口，或者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開始這場無法避免的“審訊”。
比起自己這幾個月來的校園生活，這等待已久的“審訊”，纔是盧修斯更重視的。
“父親。”德拉科上前一步，恭敬地問候道。
盧修斯這才微微頷首，聲音低沉而平穩：“德拉科。”他冇有多說一個字，轉身示意，“車在外麵。”
回馬爾福莊園的路上，氣氛沉悶得如同凝固的鉛塊。納西莎試圖活躍氣氛，詢問著霍格沃茨的趣聞和聖誕節裝飾，德拉科儘量配合著回答，但盧修斯全程靠在豪華的絲絨座椅上，閉目養神，彷彿對一切漠不關心，
轎車駛過熟悉的鍍金大門，穿過精心修剪的莊園林地，最終停在宏偉的馬爾福莊園主樓前。
家養小精靈多比早已誠惶誠恐地等在那裡，車一停下就開始大包小包地往家裡搬。
德拉科剛把歐德從籠子裡放出來，橘貓立刻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打量著宏偉卻冰冷的大廳，然後在各處蹭來蹭去，似乎是在標記自己的領地。
他彎腰想提起行李，準備先回自己房間安頓一下。
“德拉科。”盧修斯的聲音在大廳裡響起，不高，卻清晰地蓋過了其餘的所有聲響。
德拉科動作一頓，直起身，心中瞭然。
盧修斯站在寬敞的大廳中央，銀蛇手杖輕輕點地，發出清脆的叩擊聲。
他臉上那抹陰陽怪氣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純粹的、冰冷的威嚴，灰藍色的眼睛像淬了寒冰，牢牢鎖住德拉科。
“行李的事，可以稍後。”盧修斯的聲音很平靜，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我想，你現在更需要做的，是給我和你母親一個充分的解釋。”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德拉科身上那件普通的袍子，彷彿能穿透布料看到下麵隱藏的格蘭芬多印記。
“關於你，”盧修斯一字一句，清晰而緩慢地吐出那個詞，“被分進格蘭芬多的事。”
“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今晚就會和依果·卡卡洛夫校長通訊，明天行李就可以寄去德姆斯特朗了。”
大廳裡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連壁爐裡燃燒的火焰似乎都凝滯了一下。多比已經嚇得躲到了窗簾後麵，隻露出兩隻燈泡大的眼睛。
納西莎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擔憂地看向兒子，又看向丈夫，嘴唇動了動，最終隻是輕輕將手搭在德拉科的手臂上，柔聲道：
“是的，德拉科，親愛的，我們都非常想知道原因。告訴我們，你是怎麼想的？不要怕，說出你的真實想法，爸爸媽媽會理解你的。”
他感到納西莎的手傳遞來一絲微弱的暖意，但父親的目光如同無形的枷鎖，冰冷而沉重。
德拉科輕吐了一口氣，毫不畏懼地迎上了盧修斯冰冷的目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早已做好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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