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國毒妃 202
論公主殿下青春期成長之秘
好像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事兒……
“殿下……?”秋葉白瞬間風中淩亂,呆立當場。
雙白替秋葉白開了門之後,見她呆呆怔怔的樣子,便有些奇怪:“秋大人?”
他很少看見秋葉白這般失態的樣子,難不成殿內出了什麼事?
雙白心中一緊張於是便下意識地湊過來,想看看殿內的情形,卻不想秋葉白忽然往殿內站了一步,然後忽然一甩手,隻聽‘砰’地一聲,殿門便被甩上了。
雙白秀挺的鼻尖差點被瞬間撞扁了,他立刻捂住自己的鼻子,妙目含淚地就蹲下了。
跟過來的一白幸災樂禍:“誰讓你老是讓我去應付秋大人,嗬嗬,這就要人賤遭雷劈!”
他可是差點被那男人婆打了一頓!
……
秋葉白纔不管門外的人怎麼樣,隻伸手利落地將門反扣好,她可不打算讓人看見自家男人那副‘丟臉’的樣子,否則豈非說明她自個沒能耐!
讓某人寧……擼也不肯見她、
“小白。”身後傳來百裡初幽幽涼涼的嗓音,還帶著三分倦怠,似焦尾琴被撥動之後發出悠悠遠遠之音,異常靡麗惑人。
秋葉白心情有點兒複雜,到底她和他也算是一對兒,那麼自己是該檢討一下自己不能讓情人滿足的過錯呢,還是該上去揍他一頓,然後慈祥地撫摸著他漂亮的腦門,溫柔表示常擼有害身體健康,教育一下這位從沒有經曆過正常生理教育的‘公主殿下’,青少年兒童應該有健康積極向上的追求和生活態度,不要整日沉默於不健康的圖片和書籍。
連上朝都沒精神,那可是大事!
她很是遲疑,但還是轉過臉看向百裡初:“殿下。”
百裡初半支起身子,似並沒有注意到秋葉白複雜的情緒,隻倦怠地以袖掩唇打了個哈欠:“嗯,過來罷。”
她想了想,一咬牙,後世某位偉人說教育為本,治病救人,所以她還是決定過去先拯救一下失足青年,從某種意義上講,怎麼說她也比他多活了千來年罷,當一當導師還是可以!
於是,秋葉白一挺胸,一邊邁著步子過去,一邊暗中快速組織語言,一般小孩兒,嗯,不,小年輕被長輩發現了這種事兒,一定是很羞愧的,如果她要是橫加指責,對方萬一青春期逆反心一上來如何是好?
或者是當成兄弟一般大馬金刀地往他邊上一坐,然後拍著‘公主’殿下的肩頭,先大度地表示沒關係擼一擼十年少,隻是要注意分寸?她其實也擼……好吧,她沒那工具和功能!
又或者……還是要慈祥一點,走溫柔大姐姐路線?
秋葉白猶豫了,隻覺得自己腦仁疼。
但是她才走到百裡初身邊,腳還沒站穩,就忽然被他一伸手,拽住胳膊向下拽去,她直接一個踉蹌就跌入一個滿是靡靡之香的幽涼懷抱裡。
明光殿的內殿地龍一向燒得比尋常宮殿要熱了許多,雖然溫暖,卻讓她略感窒悶,而他的胸膛寬闊而微涼,他衣襟半敞,所以她的鼻尖便蹭過他的胸前光潔細膩,肌理分明的肌膚,她瞬間僵了僵,隨後隻覺得一股子詭涼戰栗瞬間沿著鼻尖爬上了臉,然後,她便臉熱了起來。
“你……”她攀著他的肩頭,好容易才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腳還著地,就被百裡初修臂攬住了腰肢,頭頂傳來他涼薄的聲音:“彆亂動,本宮餓著呢。”
她感覺到了身下坐著的硬物,頓時便臉上一熱,身形僵住,完全忘記了自己原先‘教書育人’的打算。
百裡初抱小姑娘一樣把她擺弄了一下,將她抱在膝頭坐著的修臂環過她的纖腰,胸膛靠著她的背,順帶將頭擱在她肩頭,擺弄好了後,纔在她耳邊懶懶地道:“小白怎麼忽然鬨著要見本宮,可是寂寞難耐了?”
寂寞難耐?
秋葉白瞬間無語,她沒好氣地道:“寂寞難耐和的是你好麼!”
她有點不太自然地動了動。
這姿勢親密異常,而身後這魔美人又衣衫不整,還貼著她耳邊說話,簡直是……造孽!
往日裡,她對他心存戒備,這種時候多半難熬,隻想著用強大的意誌力抵抗對方的刻意蠱惑,但是如今彼此已經是情人,她有點兒矛盾,自己的抵抗還有意義麼?
而且不知為什麼,她卻還是想逃!
不過百裡初似一點不覺得自己在造孽,隻繼續抓了她的柔荑把玩,悠悠道:“嗯,是,是本宮寂寞難耐,所以小白那麼堅持地要見我是來為本宮一解寂寞的麼?”
她一邊試圖避開他在耳邊那香馥軟涼鼻息的撩撥,一邊正色道:“其實我是來揍你的,你信麼?”
她真是不該離他坐得那麼近的,她是來談‘嚴肅’的事情的,不是來讓他占便宜,然後親親我我的!
身後之人聞言,忽然輕笑了起來,笑聲涼薄而意味深長:“本宮這幾日博覽群書,翻閱中外古籍今撰,其中可見有述,床笫之歡中有異人喜拳腳相加、燭油滴蠟、皮鞭玉勢皆用之,能達歡愉之秘禁,莫非小白竟是其中同好者?”
秋葉白聽他文縐縐說了一堆,中心意思不過一個――哦喲,原來小白是個變態,真是幸甚!
她臉色變了變,忍不住轉頭伸手就要捏他:“百裡初!”
這廝生來便有一種能讓人羞憤惱火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能耐。
但是轉過臉去,卻正巧對上他睫羽纖長,幽幽含笑的深目。
她手伸到一半,便停在半空之中,隻有些怔然地看著他漆黑而碩大的眸子,往日裡隻覺得那比尋常人都要大的黑瞳詭譎異常,令人不敢直視,但此刻看去,卻隻覺得如窗外迷離寒夜星空,有細碎浮光飄蕩其間,讓人心悸而沉迷。
她呆怔了好一會,直到百裡初眸子裡笑意漸深,忽收緊了手臂扣著她細腰拉向自己,讓彼此親密得一點嫌隙都沒有。
“本宮是不是生得很好看?”
秋葉白下意識地點點頭,隨後便又有些不自然地彆開臉,暗自唾棄自己,美色誤人!
她鄙視自己情人眼裡出西施,這會子竟覺得披著美人畫皮的食人魔也成了普通眾生的仙佛。
百裡初淡淡地點點頭,順手從邊上雕花西洋琺琅梳妝台桌上取了一麵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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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國毒妃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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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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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西洋手鏡,對鏡子照了照自己,溫然一笑:“本宮也覺得自己生得極好,所以小白看見本宮會發情也是自然地。”
秋葉白默然片刻,咬牙道:“……你才發情,你全家都發情。”
她有點手癢,想把那鏡子拍上他那張漂亮得沒人性的臉,讓他鼻尖一扁,眼淚汪汪,好好嘗一嘗雙白剛才嘗過的那酸爽透徹如上京白虎門外張老三家招牌老壇酸菜麵的味道。
百裡初並不以為意,他擱下了純金手鏡,懶懶地看向懷中之人,拉回了話題:“小白,你到底來尋本宮所為何事?”
秋葉白這纔想起來,自己來找他的目的可不是在這裡任他調戲吃豆腐,便有些無奈,但還是順手抓回那把西洋手鏡一翻,把鏡後有畫的一麵對著百裡初:“殿下,你上朝沒精神,下朝不見人,莫不是就躲在房間裡研究這些西洋畫,研究得走火入魔了罷?”
手鏡後麵一幅西洋天神赤身於雲端纏綿,旁邊還有鮮花飛鳥助陣,真真個也是纖毫畢現,精美異常。
百裡初聞言,支著臉頰,半側了臉看她,漫不經心地伸出指尖掠過鏡子後的畫冊,輕歎:“若本宮說是為日後交配著想,你可信?”
交……
秋葉白差點把鏡子拍自己臉上,大??澹??她前生生活在開放的時代,男歡女愛皆尋常,今生又接管了綠竹閣,什麼男女不曾見過,但是這位半人半神,或者半魔半人,隻隨性而為的公主殿下,實在是沒轍,他冷不丁就能冒出兩句‘懵懂天真’又內涵異常‘豐富’的話來,讓你噎個半死。
“殿下,以後就不要用那個……那個詞了,我們到底是人,不是獸。”
“獸又如何,這人間多的是人形走獸。”百裡初懶洋洋地把玩著秋葉白的柔荑,順手將她的柔荑擱在自己性感的胸口上,那種肌膚相觸帶來的溫暖觸感讓他舒服地眯起抹嘴。
“不管是人形走獸,還是衣冠禽獸,總之起碼看著是人,就得說人話。”秋葉白挑眉,用另外一隻手有點不耐地戳戳他胸口。萬一大庭廣眾之下,他再來一句小白,今天天氣真好,本宮要和你交配,那麼她可以去死一死了!
“嗯。”百裡初正舒服,便也無所謂地點點頭,不可置否地應了她。
秋葉白沒注意到發現自己的柔荑被悄然移動在某人的胸膛間遊走,隻覺得自己又被他帶跑思路了,頓覺有點無言,隻好繼續把話題又轉回來:“殿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不會真的……真的……”
以前對著綠竹樓的任何一個公子,她說多麼大膽的話,都不會眨眼,但如今看著他那張臉,莫名地覺得要說的話難以啟齒。
“嗯,小白,咱們就不要商量這個問題了,你既然來了,不若咱們討論些其他正事兒罷。”百裡初卻忽然打斷她,低頭不客氣地吻住他早已覬覦許久的她的柔軟嘴唇。
☆、九十一章
論主公主殿下的青春期
下
二更
“……”她微微睜大了眼,有點呆滯地看著他令人嫉妒的近在咫尺纖長的睫羽,黑孔雀翎一般華美,還能看見上麵泛出華麗的光澤。
似乎察覺了懷中人兒的目光,百裡初抬起眸子看向她,正巧見著她圓圓的眸子正怔然地看著自己,眸光清清淺淺之中帶著點兒奇異的迷離和柔軟,全不似平日大氣清冽的機變沉冷的模樣。
讓他實在是…食指大動!
百裡初伸出修長的手扣住她的後腦,薄唇抵在在她唇間輕喃:“專心一點,小白,你這麼看著本宮,本宮會忍不住吃了你!”
他的呼吸掠過她的鼻間嬌嫩的肌膚,親昵地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帶來一陣戰栗酥麻。
“阿初……”她忍不住低吟,雙頰泛紅,身子發軟地靠在他懷裡。
柔軟的嬌容和輕呼,唇間的溫軟甜蜜,似撩撥起百裡初心底最原始的掠奪欲,何況掌心下的人兒如此芬芳,他徑自啟唇,近乎粗暴地再次封吻住她的豐潤嘴唇,掠過她的呼吸,同時順手扯下她的烏紗官帽,讓她漫頭青絲披散下來,如瀑一般灑落軟榻。
“初……嗯……”她隻覺得唇間一片靡靡香涼,卻如此令人戰栗。
以吻封緘,比理智更直白,呈現出彼此最真實的模樣。
等到秋葉白快喘不過氣來,快窒息了,百裡初才放開她,意猶未儘地舔了下嘴唇和修白的手指,瞳孔微豎:“嘖,味道真好。”
秋葉白虛軟得隻能靠著軟枕直喘氣,隻覺地龍燒得太熱,呼吸之間全是讓人丹田內氣血奔騰的靡靡之香,加上男子身上特有的極富侵略性的雄性氣息,大冬日裡,讓她隻覺得自己快熱暈了。
她下意識地想靠近唯一冰涼的源泉――百裡初的身體,卻又似覺不妥,隻好勉強維持著殘餘的理智,半支起身子道:“殿下,開一下窗,好熱。”
說著,她便順手去解自己的衣領的盤扣,卻不想一摸領口,才發現自己的衣襟早已大敞,甚至束胸釦子都散開來。
她瞬間一呆,什麼時候……
百裡初看著身下人兒衣衫不整,衣襟間雪色綿延,峰巒溫柔,她青絲披散,雙頰嫣紅,明眸怔然之中似隱隱含著柔軟透明的水光,似驕傲冷冽的大漠荊棘花王卸下銳刺,在月下展露出嬌嫩花蕊中的柔軟露光,帶著罕見的柔軟清甜,芬芳迷人。
正似他前些日子看得那些豔詞裡的道的――蘭麝細香聞嬌喘,綺羅纖縷見肌膚,此時還恨薄情無?
隻是書中萬千情態,尚不能及身下人兒半分。
最蠱惑人心的不是尋常女兒嬌媚,而是如身下人兒這般清冽之人無意識地露出這般柔軟迷離情態,不可方物,誘人卻尚不自知。
他隻這般看著,瞳色便愈發深沉,幽深詭美的眸子漸漸被黑色占據,他微微側臉,眯起眸子,眼瞳如獸見到美味的獵物一般,詭異地眨了下,隨後伸出指尖慢慢地掠過她光潔肩頭:“小白,你很熱?”
他的聲音莫名地低了幾度,令人有一種那涼薄的聲音似從極遠的暗夜裡飄來的錯覺,幽幽迷迷。
秋葉白哪裡知道自己的情態,隻是看著麵前的百裡初,不知為何有點不安。
她幾乎很少見到百裡初銀發披散的模樣,他和元澤最明顯的區彆便是一雙眼眸的顏色,原本他們應該都因為長期在地宮不見天日的漫長時光和屍香的作用下身體溫度變成屍溫,出現白化症,才會有銀發銀灰瞳。
但是百裡初後來用了烈焰蠱等各種藥物控製體內的屍毒,他多半是現身的時候才服解毒藥,天長日久,瞳孔因為副作用會變黑,甚至隨著情緒的而變化,氣血詭異地擴散到整個眼睛,但銀發卻是染的,才會變成烏色。
他似乎並不喜歡自己銀發的模樣,總是時時用大食帝國進貢烏雲葉將銀發染成墨色,隻不知今日是怎麼了,竟沒有用烏雲葉染發。
銀發如絲在元澤的身上隻見奪目出塵,銀光聖潔,平添不可侵犯的純徹銀光,但是在百裡初的身上卻莫名地顯得他容色異常的魔魅,烏瞳之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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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國毒妃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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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絲白,更不見一絲光澤,隻一片幾乎能吞噬人魂魄的詭魅幽漆,似無邊幽冥地,但眼尾卻挑成近乎嫵媚的弧度,眉梢之間都是魅色天成,讓人不敢直視。
尤其是在這般的情形之下,她隻覺得那目光冰涼幽魅,就如他掠過她肩頭裸露肌膚的指尖,卻莫名地帶來灼人的火焰。
“嗯……地龍燒得太旺了。”她輕咳了一聲,有些無措地想攏起衣衫,就算是有了對方是情人的心理準備,但是在那樣冰涼又詭譎地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下……她卻依舊忍不住不自在。
隻是她的柔荑還沒有碰到自己的衣衫,就被百裡初一把握在了手裡,隨後,他握住她雪白的柔荑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嗯,那本宮讓小白舒服一點罷。”
他言辭說得曖昧溫柔,亦讓她忍不住想入非非地耳根發熱地彆開眼。
百裡初見她不自在的樣子,一笑,起身一揮衣袖,長榻旁邊的窗便一下子被他袖間的勁風刮開了半扇,冰涼的風夾著細碎的雪花一下子灌了進來,將一室靡靡熱氣瞬間吹散了一半。
她一下子被涼風吹著,打了個寒戰,但是也立刻清醒了不少,這才發現天空又開始飄雪了。
而且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黯淡了下去,竟已是萬家燈火的時候。
“可舒服些了?”百裡初伸手在窗外接著雪,轉頭看向身下的人兒。
秋葉白下意識地又往地龍熱處靠了靠,點點頭:“嗯,熱悶散了些。”
但是就是突然開窗,灌入了涼風飛雪,又有些太涼了。
“嗯,可還要再散散熱?”百裡初眼眸裡閃過一絲魅色,隨後忽然一轉手,將手中接下的紛紛雪花忽然在她領口胸前一撒。
胸口柔軟嬌嫩又溫熱的肌膚哪裡經得起這樣的刺激,秋葉白瞬間被凍了得渾身一抖,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就要往外跳起來。
她忍不住低聲尖叫,要拍掉自己胸前的雪:“百裡初,你瘋了麼,冷死了!”
這廝又在做什麼怪,跟個小孩兒似地惡作劇。
但是很快,她就明白,公主殿下從不惡作劇。
百裡初忽然一伸手就將她給按住了,另外直接把她手腕一轉折在她的身後,低頭在她耳邊涼薄地輕笑:“涼著了大人,是本宮的不是,所以讓本宮伺候提督大人,讓大人熱起來可好?”
說罷,也不容她拒絕,徑自直接俯下身子吻去她頸項間細細的飛雪,秋葉白倒抽一口涼氣,鼻尖瞬間冒出細細的汗珠,她渾身一顫,忍不住軟聲道,試圖掙紮:“阿初……”
隻是不管是神與魔都不會放棄享用自己甜美的祭品。
百裡初感受到身下人兒的戰栗,他滿意地彎起幽詭的眸子,然後一路蜿蜒溫柔的吻下去,品嘗屬於他的美味,同時點燃無數慾念的火苗,亦燃起一室春色。
秋葉白指尖幾乎掐入他肩頭,迷離之間,望著窗外飛雪,冰涼與熾熱交替纏綿,身上那恣意放縱的魔幾乎硬生生地將她的神智全部拖離人間。
佛說地獄不空,誓不成佛,那是因為佛騙了眾生,地獄之妙,令佛流連,不捨成佛。
…………………………
風流,誰願早醒忘春意綿綿,但見檀郎阮濃意纏纏。
秋葉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睡著的,隻記得雪落了,又停,迷迷離離之間似又見飛雪翩翩時,方纔沉沉在百裡初臂彎之間睡去。
醒來之時卻是在熱水裡,她有點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周圍,卻聽見紗簾外頭傳來聲響。
“旺財,我家四少呢?”寧春冷冰冰,硬邦邦的聲音響起。
“秋副座在內殿,他若是醒了,一會子會傳你進去,還有我不叫旺財,你要是不記得我的名字,就叫我白十九罷!”白十九有點怨氣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寧春沉默了一下,才道:“知道了,我先去準備端吃食,旺財你且幫我看著殿門,若是四少喚我,便請四少再等等!”
白十九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尖利地道:“我不叫旺財,旺財是宮門守門老太監養的母狗!”
寧春似走遠了些,聲音有些遠,隻不耐煩地回道:“行了,發達,知道你是公的那隻!”
白十九哽嚥了:“……老子不是公的……不……老子是公的……嗚嗚……十七,那個臭女人欺負我,我能不能像割上次杜家世子的舌頭那樣,把她舌頭割下來風乾喂狗!”
白十七趕緊安慰:“那你會惹秋大人不高興,秋大人不高興,殿下也會不高興,然後你的舌頭就會被割下來風乾喂狗。”
白十九:“……嗚嗚嗚……”
秋葉白坐在大澡盆子力,聽完整個旺財被欺負過程,有點無力地揉了揉眉心,寧春最近脾氣有點不好,欺負人的本事見漲了。
她隻覺得盆子裡的水雖然還熱著,但是坐久了,她運動過度,還是有點頭暈,正遲疑著要不要叫被欺負的旺財或者發達先去把寧春個叫回來。
“那個……”
隻是她才開口,便見一塊大帕子落在頭上,隨後便被一雙修臂從桶裡撈了出來。
“彆洗太久,沒有用晚膳和早膳,小白還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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