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苔原[先婚後愛] 摸小貓 再摸可就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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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小貓
再摸可就要出事了
賴香珺腦中轟然一片,來不及反應,就被鐘煜捏著下巴吻了上去。
他虎口卡著她下巴的力道很輕,舌尖碰觸她上唇,又在她試圖後退時突然咬了下她下唇。
“嚐嚐,這酒怎麼樣?”
他放開她,一雙眼睛水光瀲灩的,又放蕩又純情,賴香珺一時有些呆了。
她並不回答,第一時間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杏眼瞪圓,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鐘煜不在意地笑了笑,將她冇喝的那杯一飲而儘。
賴香珺有些看呆了,盯著他唇角的酒漬,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伸手去擦。
指尖剛碰到他嘴角,就被捉住手腕,鐘煜捏著她手把玩,“問你話呢。”
樓下傳來蔚逸明鬼哭狼嚎的歌聲。
賴香珺這才發現他另一隻手撐在沙發靠背上,腕錶硌著她後頸,涼得她一哆嗦。
剛要開口,忽然感覺大腿根壓到什麼滾燙的東西。
賴香珺此情此景下腦子一片空白。
被他這樣瞧著,他剔透的瞳仁裡全是不知所措的自己,賴香珺已經好久冇見過這樣的自己。
赧然、羞惱、還有一點點久違的期待。
他的胳膊搭在她身後的沙發上,可以毫不費力地將自己攬入懷中。
賴香珺心跳如鼓,卻又在這樣短暫形成的空間裡感覺到了安全。
麵前這個人,他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不出意外的話,他們要綁定這樣的身份過一輩子。
鐘煜似乎冇有自己想的那麼糟,雖然她現在也不覺得他有多麼好。
想到這裡,賴香珺心一橫,勇敢地回望向他。
接著降臨在一個溫暖的懷抱。
“鐘煜”
她剛開口就被截斷話音,鐘煜低頭,一開始隻是淺嘗輒止,唇瓣相依之下,還帶有小心翼翼的試探。
久違的親密讓身體比記憶更慌亂,舌尖掃過上顎的酥麻激得她揪住他襯衫前襟。
好久不接吻,她吃力得像是全無經驗的純情少女,完全被鐘煜的節奏主導。
洗澡是會缺水的,高溫蒸騰之下,她體內水分慢慢流失,口乾舌燥的,此時像被渡到一汪清泉麵前,更可貴於還有酒的醇香。
他身上涼涼的,起碼比她要涼。
賴香珺控製不住地貼的更緊,一切都是從她那聲嚶嚀開始的。
鐘煜的吻突然變得迫切,知道她渾身發軟,竟還會未卜先知地摟住她腰。
“你”她剛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嗓音驚到,慌忙擡手去捂胸口,才發現浴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亂了。
鐘煜伸手勾住她浴巾邊緣,指尖擦過她突起的蝴蝶骨,在察覺到她的戰栗時輕笑出聲:“躲什麼?”
吞嚥聲混著樓下斷斷續續的副歌,鐘煜忽然托住她後腰往懷裡帶。浴袍捲到膝上,涼意卻被更灼人的溫度覆蓋。
“彆咬嘴唇。”耳邊是帶著笑的含混警告,鐘煜伸手,拇指撬開她齒關,無名指的婚戒晃過她眼前。
空氣裡飄舞著沉淪的微粒。
當男人的掌心順著脊線遊移時,賴香珺終於放任自己陷進沙發深處。
落地窗漏進霓虹,燈影幢幢,遠處cbd的電子鐘跳向零點,鐘煜解開錶帶,金屬搭扣發出“哢嗒”一聲輕響,這一切都像是為她打開潘多拉盒子的最後一道鎖做鋪墊。
賴香珺閉上了眼。
等待更近的距離降臨。
而談薇推門的聲音像冷水潑進熱油。
“寶寶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蔚逸明叫我喝——”房間門被打開,談薇聲音由遠及近地傳過來。
還有她戛然而止後的一聲“靠!”
賴香珺下意識地躲進鐘煜懷裡。
他也是如此做的,早在房門被打開的一瞬就將自己後背對向門口,冇人會看到他懷裡是誰。
賴香珺鼻尖撞上鐘煜胸口,頭頂傳來聲悶哼。
他寬大的手掌按在她後腦勺,示意她不用害怕。
談薇很快明白,識相地退了出去。
“你倆悠著點啊,這兒可冇套。”
賴香珺聽此,本就憋紅的小臉更是羞愧難當。
兩個人離得很近,這些天來冇有比這樣更近的時候了。
她喘氣,像缺水的小魚似的,胸口起伏,白花花地晃人眼。
鐘煜餵了口酒給她,輕拍她後背。
語氣混混的,“還冇怎麼著呢,這麼喘?”
懷裡人的小臉又唰一下變紅。
賴香珺捶他,絲毫不留情,捶他大腿,卻被他用手接住,而後一把握住。
和爬山那天的牽手不一樣。
緩緩地、侵略性地、不容回絕地。
十指相扣。
“回去還能繼續嗎?”
鐘煜問完,另隻手也冇閒著,如願觸摸她頸前那一小塊柔軟細膩的肌膚。
點到為止,並不向下。
摸小貓似的。
落地窗外泳池的波光在天花板上遊弋,晃得人頭暈。
賴香珺冇點頭,但也冇搖頭。
反正遲早要來的。
被好友撞見如此一幕,賴香珺就算再無所謂,也難免感到害臊,實在是有些荒唐。
她把滾燙的臉埋進鐘煜頸窩,又擡眼悄悄看他,突然發現他耳後有道淡粉疤痕。
指尖剛摸上去就被攥住,鐘煜貼著她耳垂歎氣,聲音卻帶著笑意,“賴香珺,再摸可就要出事了。”
她眼巴巴地看著他,半天憋出一句:“冇有力氣了”
鐘煜“行。”
賴香珺冇明白他什麼意思,隻見鐘煜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被秒接。
“清一下樓下的人,五分鐘。”
對麵那頭傳來起鬨聲,鐘煜摁了掛斷,可樓下的哄聲隻增不減,冇一會兒,就立刻安靜下來。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這個人的行事作風,她目前還冇摸清楚。
鐘煜突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走得很穩。賴香珺窩在他懷裡,感受到他比她想象的要更結實一些。
“鐘煜”
他低頭湊近,去聽她想說什麼。
但賴香珺隻是又叫了一遍他名字,“鐘煜。”
他語氣確實更混了,“賴香珺看不出來你比我更急啊?”
她果然立刻閉嘴,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被戳穿了還是單純害羞。
路上的時光很短暫,司機識相地升起隔板。
庫裡南後排,賴香珺蜷在真皮座椅上裝睡。鐘煜的拇指還在摩挲她手腕,那裡有顆小小的痣。
車載香氛混著他身上的酒氣,熏得人昏昏沉沉,直到他忽然捏了捏她掌心,耳邊傳來聲哂笑:“裝睡還眨眼?”
也不等賴香珺回答,直接撈她入懷,親吻如期而至。
賴香珺躺在鐘煜懷裡,軟成了一灘水。
“這麼會親,怎麼,親過很多人啊?”她摸著他的喉結,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有點放肆地問。
鐘煜蹭蹭她的頭,不接茬,反問道:“你也不生疏,怎麼,談過很多個啊?”
賴香珺有一刻失神。
過了會兒,她鑽進她懷裡,懶洋洋的,小聲說,“冇有”
他捧起她的臉,又吻了上去,這種輕微失控的感覺讓他有些著迷。
“我又不會家暴你怕什麼?”
賴香珺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這兩個字似乎已成了兩人無需嚴明的梗,而一切的一切都始於那個雨後清新的夜晚,想來還挺妙。
溪山墅的家裡冇人,自上次鐘煜說不需要等他晚歸後,寧曼連同傭人們都搬去了和這裡相連但實際隔開的地方。
cici窩在一邊,看到後又追著兩人到樓梯口。
冇有人會再來打擾他們。
直到被扔在臥室裡柔軟的大床上,賴香珺還不敢相信和鐘煜這麼快就到了這一步。
天黑黑的,可臥室裡卻不是全黑,鐘煜此時更加讚賞賴香珺的審美,畢竟在此之前他還覺得她麻煩又嬌氣。
賴香珺正盯著鐘煜解到第三顆的襯衫釦子。
月光從縫隙裡漏進來,照在他滾動的喉結上,當她發現他似乎並不像自己以為的那麼遊刃有餘時,突然笑出聲。
“笑什麼?”
鐘煜惱羞成怒地扯鬆領帶,露出右臂內側一串豎著的淡青紋身,賴香珺湊近了纔看清是串外文,還冇念出聲就被按進枕頭裡。
月光像之前的夜晚那般如水,緩緩湧入,照在她潔白無瑕的身體上。
四周萬籟俱寂,隻有鐘煜的呼吸聲漸漸變粗。
賴香珺想伸手去遮,卻又不知道遮哪裡。
隻聽見鐘煜啞著嗓子。
說了聲:“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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