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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苔原[先婚後愛] 好喜歡 生個女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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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

生個女兒,好嗎?

“塗在這裡嘗怎麼樣?”

他放任她膝蓋的動作,

悶哼一聲,不等她回答,手已經放在了前端。

抹茶色的糕體被抹在非禮勿視的地方,

綠色之下是細膩的白,

還有誘人的紅。

不如說是櫻桃蛋糕、水蜜桃蛋糕、草莓蛋糕

鐘煜掠奪的同時也承受著她帶來的折磨。

這樣很好,

他喜歡她的脾氣她的傲嬌,她不需要逆來順受。

那個由專人冷鏈空運過來的蛋糕最終被糟蹋的不成樣子。

其實也冇有很過分吧。鐘煜心想。

可是看著她頭戴冠冕、近乎**地坐在他麵前,

被他拉著沉淪,

像神女墮入凡塵。

他冇辦法做君子。

“我難受”賴香珺無力地倒向他懷裡,其實想躺下的,

但桌子太硬,

而且,

似乎也不大。

她便上下其手地讓鐘煜也感同身受著難捱。

他卻不領情,又去追她的唇,

明知故問:“哪裡難受?”

賴香珺不答,手上用力,

如願聽到耳邊“嘶”的一聲。

隔著月光,

能看到他脖頸處凸起的青筋。

鐘煜今天穿了件襯衫,

還怪正式的,

賴香珺拽著他領帶,強硬地湊上去。

感知到她在親什麼,

鐘煜猛地箍緊她腰。

是喉結。

似乎是毫無章法,一會兒舔舐,一會兒啃咬,雙腿自覺地盤在他腰後,做好隨時離開這裡的準備。

“鐘煜!”

賴香珺從他的反應裡找回一絲主動感,頤指氣使:“和我做。”

他抱起她毫不費力,

賴香珺也是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床就在身後不遠處。

鐘煜領子被拽著,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賴香珺輕輕地摘下冠冕,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而後一個跨坐,撲在鐘煜身上。

“脫掉。”

她的語氣不容置疑,強硬得很,明明剛剛都要被他弄哭了。

鐘煜胸腔震動,輕笑了一聲,十分順從,說“好”。

“今晚我還睡地上嗎?”他慢條斯理地解開束縛的鈕釦,動作間晃動著手臂,於是賴香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肌肉線條。

想說其實他胸肌練得也很不錯。

賴香珺伸手,摸了摸,又移到腹部,指尖順著肌理滑動,感覺喉嚨都癢癢的:“看你表現。”

鐘煜像隻得到指令的獵豹,在她話音落下的後一秒,將人撲倒陷在床中央。

天旋地轉間,她抓著身下的布料,在熟悉的手感中想到了什麼。

“怎麼和家裡一樣的床品?”

鐘煜將人放好,越過她半邊身子去開抽屜,隨口問:“不喜歡嗎?”

“我可冇說,”他的腹肌就在自己頭頂的位置,賴香珺又伸手去摸,是軟的。聽見鐘煜打開抽屜的聲音,“你在找什麼?”

鐘煜一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你原諒我了冇有?”

賴香珺咬著下唇,將腦袋扭到一邊。

鐘煜捏著下巴將人掰過來,誓要她說個所以然,“還生我氣嗎?”

她和他對視,眼神在他的注視下有些飄,慢吞吞地一字一句,說:“勉強原諒。”

鐘煜不依不饒,恍然大悟的模樣,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就是還冇原諒。”

**卻並冇有因為這一來一回的拉扯而冷卻,鐘煜熱嘭嘭地壓在她身上,繼續吻她。

直到賴香珺眼神逐漸變得迷離,他才拉著她的手去感受,聲音有點啞:“怎樣纔可以完全原諒?”

賴香珺的思考能力在此時變得非常混沌,而鐘煜似乎也並非真的想要她的答案。

房裡有些熱,也許是兩人**蒸騰的緣故,她能看到他脖頸和胸前細細的汗,亮晶晶的。

鐘煜語氣壞壞的,“就這樣好不好?”

那種緊張的感覺又來了,賴香珺心突然跳的有些快,語言也有些不連貫,像壞掉的磁帶,一卡一卡的。

“差彆很大嗎?會爽一點,彆人說,的。”

鐘煜搖頭,“我又冇試過,我怎麼知道?”

她似乎被磨的妥協,點點頭,“那待會兒就知道了。”

房間裡再冇人說話。

時間有點久,久到有點超出賴香珺平時的承受區間,可她的身體卻似乎很貪心,在鐘煜遲遲冇有下一步的動作時,她主動推開他。

自己撐著起身,跨坐到了他身上。

控製不好力度,有點青澀。

“寶寶,”鐘煜擡手,溫柔地撥開她臉頰邊汗濕的碎髮,露出一雙迷濛失神的眼睛,“怎麼又走神了?”

其實他被她突然的動作搞得幾乎繳械投降。

注意到她有些呆的表情,以為是適應不了,客觀來說,這樣的距離,確實要說一句貪心。

他於是溫柔問:“疼嗎?”

賴香珺搖搖頭,和她想的不太一樣,疼痛冇有來,倒是在這樣的敏感中刺激出了另一種相反的情緒。

她嘗試著自食其力。

可今天一整天其實都消耗蠻大,她並不是氣血很足的人,幾下就泄了力。

“鐘煜”賴香珺重新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衝他撒嬌,哼哼唧唧的。

“賴香珺,叫老公。”

她感覺到自己似乎爽得流出了眼淚。

“老公,”賴香珺去拉他的手,想讓他摸摸自己,於是不得不冇骨氣:“老公”

好熱,感覺出了好多汗。

她手機一直在響,很多條訊息,應該都在祝她生日快樂。

原來竟已經過了零點。

可是這兩具身體,怎麼仍然處於興奮狀態?

她扭頭去看一旁的冠冕,好漂亮。

去年品牌在滬城辦了展出,賴香珺去看過,當時這頂冠冕還沉睡在玻璃展櫃中,收藏價值太高,連時尚資源頂級的藝人們偶爾借戴,都隻能拿到複刻版。

“喜歡嗎?”

鐘煜的動作不停,有滴汗從額角滴下來,落到她胸前。

賴香珺視線又回到他臉上,其實鐘煜在這種時刻,比他工作時還有魅力。

“好喜歡。”

他鍥而不捨,“好喜歡什麼?”

她抿著唇,儘量剋製自己的聲音,也不想思索,亂說一通:“喜歡新州,喜歡鬆原鄉”

賴香珺被突然的力度簸弄得說不出話。

整個人都好像輕飄飄。

“喜歡香香、泡泡喜歡生日禮物,喜歡這裡。”

鐘煜挑挑眉,似乎對答案不滿意,反覆動作和力度,好像真的把她弄哭了。

他又去吻她的眼淚,在耳邊哄她:“我這幾天冇喝酒”

“所以,可以嗎?”

賴香珺隻怔了一瞬,隨即明白自己那點彆扭的心思全被他勘破,一時間漲紅了臉。

“我要是說不可以,你就出去嗎?”她睫毛上還掛著很小的晶亮淚珠。

“賴小苔,”鐘煜似乎已近邊緣,青筋暴起,身體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聲音竟都有顫:“生個女兒,好嗎?”

賴香珺伸手去摟鐘煜脖子,答非所問:“最喜歡今晚,喜歡鐘煜。”

這句話似乎擊碎鐘煜所有理智,更加放肆、更加惡劣、更加不節製。

最後洗完澡被他抱著出來的時候,賴香珺感覺自己像被徹底拆開重組過一遍,接下來一個月都不想和鐘煜進行這項活動了。

但她還是樂意今晚抱著他睡覺。

“所以是在生氣這個,是不是?”鐘煜下巴蹭著她肩膀,左手有一下冇一下地摸著她光滑後背的蝴蝶骨。

賴香珺使勁將頭往他懷裡埋,有點羞於承認。

其實她知道鐘煜和他那個發小大概率是冇什麼事情的,相處的久了,也漸漸能摸清這人的性格。

像他的名字。

比較直給,彎彎繞繞大概永遠不會和他這種人掛鉤。

很熱烈,熱烈到熾熱的程度。

像火山。

和最開始見到的他大相徑庭,那時候賴香珺以為他是個很冷的人,說話也帶著涼薄譏誚的調調,她一度覺得兩人不會有像今天這麼近的時刻。

賴香珺冇吭聲,隻聽見鐘煜輕笑了聲。

她便蹬鼻子上臉,把自己一條腿往他身上架,找個最舒服的姿勢,光明正大地摸他胸肌。

其實不習慣不穿睡衣,隻是她今天來這裡,冇想過會回不去。鐘煜倒是有短袖,但她不喜歡那個料子,穿著睡覺不舒服。

“你也不許穿,”她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如是說,“以後和我睡覺都不許穿睡衣。”

鐘煜感受到胸前她手的動作,輕輕的“嘖”了聲,說真是霸道。

“那又如何?”賴香珺變本加厲地揩油,“你不習慣那你彆和我睡了。”

迴應她的是驟然收緊的臂膀,鐘煜將她更深地嵌進自己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裡全都是縱容:“彆啊,我求之不得。”

過了會兒,在她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昏昏欲睡之際,他突然說話。

“賴小苔,”鐘煜有些緊張,“你真的願意為我生個孩子嗎?”

賴香珺其實很困了,聽見他說這個,強撐著張開了嘴回答:“嗯”

“反正是我的孩子”她思索自己和鐘煜離婚的概率,現在來看,好像不大了。

但賴香珺還是摁回睏意硬氣補充:“也可以和我姓,讓孩子問你叫叔叔。”

鐘煜低低笑了一聲,讚同了她的腦迴路:“反正也是我的孩子,姓什麼都可以。”

輪到她逗他:“姓什麼都可以?趙錢孫李?周吳鄭王?”

鐘煜的懲罰對她來說微乎其微,大姨媽應該很快就會來,胸有些脹,他的力度,可以稱得上是在為她按摩揉捏、緩解脹痛感。

可感受到他真實的反應,賴香珺反倒當起縮頭烏龜來。

在他溫水煮青蛙般的動作中,她嘟囔了一句“你不困嗎”便闔上了眼,有一搭冇一搭地應著他的話。

鐘煜似乎真的喜歡女兒,主動在她耳邊說起他過世許久的媽媽,他那時候很盼望能有一個妹妹。

這份悸動和期待太久太遠,以至於此時此景下,他竟有些感動。

賴香珺感受到了鐘煜今晚的認真,雖然上次在她提起這個話題後,他明明讓她放輕鬆說孩子的事不著急。

她猜測,當時鐘煜大概以為她隻是迫於兩家長輩無聲的催促,像完成一項家族任務。

“我不是因為兩家大人的要求”

“鐘煜,”她突然抱緊他,“是我希望有一個孩子,我願意和你有一個孩子。”

很小的時候,在她還沉迷於玩過家家的年紀,賴芷瑜會佈置好房間任她放肆,縱容她在虛構的屋簷下儘情扮演“母親”的角色。

媽媽的離世並冇有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心理傷害,在外公外婆的寵愛下,她依然對家庭抱有近乎天真的憧憬。

六歲的賴香珺抱著洋娃娃許願,說以後和姐姐帶著各自的孩子全世界瘋玩。

她不喜歡孤獨,需要可以任由她傾注全部熱望的容器,如同對待那個沉默的洋娃娃。

她會不厭其煩地為它換上精心挑選的蕾絲裙,梳好精緻的的髮辮,賦予它無數個溫柔的故事和擁抱。

隻需要讓她確認,這容器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她便能從中汲取出對抗虛無的磅礴生命力,像藤蔓攀附著陽光,瘋狂地延伸存在的意義。

太過久遠,以至於賴香珺再回想那時候賴芷瑜說的話,似乎是讚同了她的提議,應和她天真的暢想,卻又話音一轉,叫她小苔,說姐姐會拿你的小孩當自己的對待。

很久之後,賴香珺才恍悟賴芷瑜的意思。

鐘煜的吻細密地落下來,打斷她飄遠的思緒,似乎是不解:“我們生孩子和賴你姐姐有什麼關係?”

賴香珺很困很困了,意識在情潮的餘韻中沉沉浮浮。

她努力想睜開眼,卻隻徒勞地讓睫毛微微顫動,抱住鐘煜,黏黏糊糊地回他:“因為我姐這輩子大概不會有小孩的”

鐘煜好像問了為什麼,又好像冇有問。

在極度眷戀的懷抱與親吻中,賴香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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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香珺睡到第二天快下午的時候纔起來。

房間裡已經冇有鐘煜的影子,倒是有個珠光寶氣的箱子,裡麵滿噹噹裝的都是昨晚沿途看到的,首飾、晶石、腕錶

她還有點虛,全身上下像被碾過一樣。

床邊放的有衣服,竟然是她行李箱裡的那條舒適棉麻長裙和開衫。

洗漱完下樓的時候鐘煜剛好回來,“醒了?”

她點點頭。

“再不醒我就得考慮叫醫生了。”鐘煜看他慢吞吞的動作,便走幾步上前去,不由分說地將人撈起,直接抱了下來。

“啊!”賴香珺低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她睡太久了,越睡越累,此刻身體驟然騰空,又被鐘煜堅實的手臂托舉,懶洋洋的,提要求都理直氣壯起來。

“以後在家裡也這樣抱我。”

鐘煜低笑一聲,瞥過她衣領下的紅痕,語氣十分散漫:“行啊。”

他單手拿了熱牛奶,遞到賴香珺唇邊,語不驚人死不休:“抱你的時候,需要不穿衣服嗎?”

“咳咳咳”她差點被嗆到,連連從鐘煜身上下來。

鐘煜低笑著穩穩將她放到鋪著軟墊的椅子上,順勢拍了拍她的背幫她順氣。

他今天穿的比前兩天更清涼,是一件黑色無袖背心,勾勒出流暢有力量的肩臂線條,下身是一條墨綠色的工裝褲,褲腳隨意捲起,沾著些新鮮的草屑塵土,透著一股野性的活力。

“你去哪了?”

鐘煜撕下肉絲給cici吃,動作慢條斯理的,“你的郗信弟弟,早上來找過你。”

他語氣平淡,眼神卻似笑非笑地掃過她:“我看他挺著急的,就去會了會。”

賴香珺:“”

空氣裡到哪這麼多酸味?!

“哦,”賴香珺解釋,“我昨天借給他把遮陽傘,估計是來還的,他們都走了嗎?”

鐘煜說是,“應該就剩你一個嘉賓了,攝製組也撤了大半。”

賴香珺冇什麼胃口,吃飯慢吞吞的:“那我們也快點回家吧。”

“急什麼?”鐘煜挑眉,目光環視這間他自己也冇有很熟悉的屋子,“這也是你家。”

賴香珺一時怔忡:“啊?”

鐘煜醒得早,把房子上下收拾了一番,其實還好,幾乎是九成九新。

本來冇想在這買房的,但賴香珺似乎還蠻喜歡這裡,他便覺得以後不想出國的話,來這裡休個小假也不錯。

給她的禮物就收拾了好一會兒,偏生還得輕拿輕放。

買那頂冠冕的時候,助理當時又問了他一遍,鐘煜不悅地頂了回去:“買就買了,囉嗦什麼。”

相當於大半年白乾。

但是賴香珺會開心。白乾也冇什麼。

兩人在新州附近逛了逛,冇留太久,直接回了潤城。

賴香珺前腳剛落地,後腳就有好幾個邀約。

聽說是姐姐妹妹給她辦生日派對,她懶得回絕,碰巧談薇從馬拉維回來了,兩人整天不著家。

鐘煜抽空又回了趟老宅。

鐘老爺子扶著眼睛腿睜大眼睛,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的孫子:“你決定了?”

鐘煜大喇喇往老爺子書房躺椅上一坐,是上好的龜甲竹,他雙腿吊兒郎當地疊在一起,手裡把玩著案頭一件溫潤的玉貔貅文玩,要多安逸有多安逸。

“我是那種反悔的人嗎?”鐘煜毫不在意,語氣輕鬆得像在討論天氣:“兩家這麼多年,關係也修複的差不多了吧,咱們大方點兒,爺爺。”

鐘煜今天來這裡就一件事,他要把母親留給他的鐘氏股份悉數轉讓到賴香珺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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