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從戰國開始的宇智波光 第394章 享受遊戲
“霍華德,會參加這種小比試,可真不像你的性格。”
街道旁,一輛棕色的木質低蓬馬車靜靜停駐在霍華德身後,車身透著一股低調的奢華,木質紋理在陽光的映照下彷彿流淌著歲月的痕跡。
隨著話音落下,馬車的車門緩緩推開,發出一陣輕微的“吱呀”聲,像是沉睡許久的古老機關被喚醒。
一位擁有白眼的老者從車內緩緩走出,一頭白色的發絲在微風的吹拂下隨風飄蕩,就像冬日裡的蘆花。
有幾縷零散的發絲輕輕飄落在他那蒼老的麵容上,像是歲月故意留下的痕跡,使得整個人透出一股深邃的滄桑,彷彿背負著無數不為人知的故事。
他就像從曆史的畫卷中走來的王侯,服飾像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每一針每一線都似乎訴說著輝煌與榮耀。
老者邁著沉穩的步伐前進了幾步,而後抬起頭,目光越過眾人,直直地凝望著鐵匠鋪內。
走在馬車前方的侍衛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下。
他們二位也是不凡之人,紅色的求道玉武器靜靜傍身,兩雙白眼時刻警惕著周圍。
年齡大概在三十到四十左右,渾身透著一種曆經世事的乾練。
此時,他們看向霍華德和老者時,目光中充滿疑惑。
其中一名侍衛恭敬地說道:“矢洺大人,咱們必須儘快趕到卡巴拉,還是早些上路吧。這地方不過是個小村落,停留過久怕是會耽誤行程。”
然而,老者像是沒有聽到侍衛的話一般,他依然保持著觀望的模樣,表情凝然不動,宛如一尊古老的雕像。
鋪子內,見華貴老人走下車,霍華德朝著他說道:“矢洺,你難道沒看到這個孩子的特彆之處嗎?”
“孩子?”聞言,大筒木矢洺那蒼老的白眼微微眯起,目光如同銳利的箭一般射向鐵匠鋪中的博人。
當他看到博人的白發白眸時,眼神中微微閃過一絲詫異,而當他察覺到博人肩膀上,來自黑絕的那股若有若無的陰陽遁查克拉時,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了駭然的表情。
那表情就像是平靜的湖麵突然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層層驚濤駭浪。
“原來如此,霍華德,你的眼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大筒木矢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歎,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博人身上,似乎想要看穿這個孩子的一切秘密。
“少開我玩笑了,就我這點伎倆,哪敢和你們大筒木的白眼相比?”霍華德苦澀一笑,他微微低下頭,像是在自嘲。
一旁的侍衛們聽到兩人的對話,也紛紛將目光投向博人。
當他們看到博人肩膀上竄動著的黑絕時,皆是一臉駭然的表情,道:“竟然是能夠創造生命的陰陽遁……怎麼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慌,因為所有的大筒木人都知道,創造生命的陰陽遁是隻有宗家的王室才能使用的神術。
“矢洺,對這孩子的身份,你有什麼頭緒嗎?”霍華德抬起頭問向老人。
“卡米恩星擁有陰陽遁的王室血脈在十二星的內戰之後,為了保留火種躲避戰亂,幾近絕跡。在這偏遠之地能遇到一個,也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這個孩子,我們必須要帶回到卡巴拉王城精心培養,絕不能讓如此珍貴的血脈流落在外。”大筒木矢洺的聲音低沉而輕緩,如同一片樹葉飄落般細微。
“果然……”霍華德在一旁聽得很清楚,望著博人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欣賞。
隨後,他輕輕揮了揮手,動作優雅而從容。
隻見盧卡裡昂商會的手下們心領神會,趕忙將馬車牽了過來,車輪在地麵上發出輕微的軲轆聲。
霍華德走上前,大聲朝著鐵匠鋪內的眾人說道:“我車上的這些格雷爾之石你們可以隨意使用,鍛造比拚的時限是三個小時,你們現在可以開始了。”
他的聲音中氣十足,在鐵匠鋪內回蕩著。
老鐵匠聽到霍華德肯讚助這場比試,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整個人就像一隻看到了寶藏的老狐狸,迫不及待地鑽進馬車內,開始仔細搜羅著鍛造傳說品階的武器所需要的格雷爾礦石。
他的眼神專注而熱切,雙手在礦石之間快速地翻找著,不放過任何一塊優質的材料。
不久後,他便順利地將鍛造傳說武器所需要的格雷爾礦石全部備齊,在陽光下閃爍著特彆的光澤。
顯然,老鐵匠是將容錯率也考慮在內,他把失敗的時候備用的格雷爾之石也擺好,就像訓練有素的士兵在等待檢閱。
在這個過程中,老鐵匠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博人,這一眼卻讓他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他發現後者正不緊不慢地朝著一眾孩子們的方向走去,那步伐輕盈而自在,彷彿周圍緊張忙碌的氛圍與他毫無關係。
“這小子不準備格雷爾之石,跑去小匠那做什麼?”老鐵匠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不過他現在滿心都在即將開始的比試上,並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理會博人的舉動。
眼下,對於老鐵匠來說,這場比試已經不隻是為了贏博人那麼簡單了。
他的心中彷彿有一團熾熱的火焰在燃燒,那是對名利的渴望。
他深知,如果自己在這次比試中能夠獲得盧卡裡昂商會的賞識,再承蒙人家提拔他那麼一下,那就如同鯉魚躍龍門,是名利雙收的大好事,他必須牢牢地抓住。
“火起!”
下一秒,老鐵匠深吸一口氣,拿出了平日裡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將運火的技巧操控到了極致。
他的眼神高度集中,緊緊盯著鐵爐內的火焰,彷彿那是他整個世界的中心,在這種高度集中的狀態下,他生怕會出現一點失誤。
鐵爐內的烈火像是感受到了老鐵匠的決心,迅速變得柔和起來,那火焰不再是張狂的肆虐,而是如同溫柔的舞者,伴隨著查克拉波動將一塊格雷爾之石包裹在其中,漸漸開始發生變化,彷彿正在被火焰賦予新的生命。
老鐵匠全神貫注地投入到鍛造之中,他熟練地操控著格雷爾之石的旋轉、受熱。
不久後,礦石的外麵正慢慢被烘烤成一層橙色的皮狀,如同初升太陽的光暈,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這一步可謂是鍛造術中最為關鍵的環節,就像走在鋼絲上,容不得半點差池。
運火時,若是鐵團的受熱不均,哪怕隻是一點點細微的差異,或者火候保持得不好,都極有可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引發連鎖反應,最終造成鍛造失敗。
所以,在這一領域裡,越是優秀的鍛造師,在這方麵的操控就越是細膩入微,如同雕琢最精緻的藝術品一般。
時間緩緩流逝,每一分鐘都彷彿被拉長。
過了半個小時,老鐵匠的第一塊熔胚纔算真正大功告成。
熔胚黑裡透紅,猶如深沉的黑夜中透著一絲熾熱的紅芒,形狀扁平得恰到好處,就像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老鐵匠帶著這份自信,下意識地朝著博人所在的方向望瞭望。
這一望,卻讓他驚得瞪大了眼睛。
隻見博人加了那幾個孩子為好友後,正安然無恙地睡著大覺呢。
他的睡姿看起來十分愜意,不久後,兩個黑絕突然爬到了博人的鼻子上,博人每撥出一口氣,黑絕就膨脹起來,像鼻子裡冒出一個鼻涕泡,它顯然是在整蠱熟睡的博人。
周圍的孩子們見狀,就像發現了新奇的玩具一樣,一看到黑絕變成鼻涕泡冒出來,就湊上去輕輕戳著。
每次黑絕鼻涕泡被戳破,都會發出輕微的“啵”的一聲,緊接著便能引來孩子們一陣歡快的嬉笑聲。
他們和黑絕玩得不亦樂乎,彆提多悠遊自在了,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這場比試無關。
……
“開什麼玩笑?”
這一幕讓老鐵匠錯愕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攏。
要知道,他剛纔在鍛造過程中所展現的鍛造術是超高一等的技巧,是他多年來積累的經驗和精湛技藝的完美結合。
可現在呢,彆說是博人了,就連這些學徒小孩都沒有興趣朝他這邊瞄上哪怕一眼。
這讓老鐵匠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孤獨的表演者,在偌大的舞台上儘情表演,台下卻沒有一個觀眾。
“……這還是在比試鍛造術嗎?”老鐵匠隻感覺自己剛才的努力就像一陣風吹過,消失得無影無蹤,全都變成了白費力氣。
這種惱羞成怒的心態就像一片烏雲,瞬間籠罩了他的內心。
在這種情緒的乾擾下,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起來,原本穩定的節奏被打亂。
結果,這次本來還算成功的鍛造,在塑形的時候因為他的分心而以失敗告終。
那即將成型的作品,就像一個失去支撐的大廈,瞬間崩塌,變成了一堆毫無價值的廢礦。
老鐵匠看著眼前失敗的作品,心中滿是沮喪和懊悔。
整整半小時的高精力鍛造,最終卻以失敗告終,這對於老鐵匠來說,無異於一場沉重的打擊。
失落和挫敗感就像洶湧的潮水一般,瞬間將他淹沒。
要知道,這半小時裡,他傾注了自己無數的心血,每一個動作都凝聚著他多年來對鍛造術的熱愛與執著,每一滴汗水都飽含著他對勝利的渴望。
可如今,所有的努力都化為泡影,就像美麗的泡沫在陽光下瞬間破裂,隻留下一片虛無。
不過,老鐵匠畢竟也是經曆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他深知在這個時候不能被沮喪的情緒所控製,必須要振作起來。
於是,他當即用力地甩了甩頭,那動作帶著幾分決然,彷彿要把腦中所有的雜念像抖落灰塵一樣統統清出去。
他的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博人輸了會賠給自己十塊格雷爾之石。
一想到這個,他就能緊緊地咬住牙關,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鍛造之中。
那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雖然微弱,但足以支撐他繼續前行。
然而,命運似乎並沒有眷顧他。
僅僅二十分鐘後,伴隨著一陣沉悶的歎息,又一顆失敗的胚子出現在他的麵前,像是在無情地嘲笑他的掙紮。
霍華德其實一直在旁邊默默地關注著老鐵匠的鍛造術,眼神中透著一種審視和洞察。
對於老鐵匠第一次時那精湛的手法,他還頗為讚賞,在他看來,那是一種經驗與技藝完美融合的表現。
可是後麵兩次,老鐵匠卻犯下了一些最低階的鍛造失誤,這讓霍華德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看著老鐵匠那浮躁的情緒毫無掩飾地顯於身,霍華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
不久後,他不再關注老鐵匠,彷彿已經對他失去了興趣,而是一個人閉目養神,靜靜地等待著最終結果。
又經過半個小時。
此時的鍛造室內,老鐵匠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
他的雙目赤紅,就像燃燒著兩團憤怒的火焰,夾雜著疲憊和不甘。
他的狀態極其萎靡,整個人就像一個被抽乾了水分的植物,一副透支了的樣子。
他附近的地麵上,已經有著四五塊廢礦橫七豎八地躺著,這些廢礦像是一個個無聲的證人,見證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顯然,他的失誤率已經遠遠超過了尋常鍛造師,在這一刻算是徹底的把臉麵丟了個儘。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變得沉重起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而博人這邊,由於時間很晚了,他在遊戲裡小睡了一會。
不久後,他的終端一響,他打了個哈欠,顯然,剛剛從一場美夢中醒來。
這兩個小時的休息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
他見到了黑絕們正調皮的和小孩子們玩耍,這兩個東西似乎是想衝散那些孩子們的陰霾,給他們帶去遊戲最純粹的樂趣,讓博人的目光柔和了一些。
老鐵匠目光不經意間看到博人醒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惡意和嘲諷,道:“小子,就剩下幾分鐘了,看你如何練出傳說級的武器!”
“你還真是對我十分關心呢。”博人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走了過來,毫不在意鐵匠的惡意,他本來就沒打算對鐵匠做什麼,畢竟老人家幫忙照顧了這麼多小孩子,而鐵匠之所以對他成見這般大,完全是因為黑絕們的不懂事導致的,博人算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哼,裝模作樣,你就等著把十塊格雷爾之石送給我吧。”
兩隻黑絕這會兒已經跳回到博人的肩膀上,笑道:“有些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它們攤了攤黑色的手,表情中滿是嘲諷。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收斂一點,說話太失禮了。”
博人將兩個黑絕收到袖袍之中,慢悠悠地朝著那裝著格雷爾礦石的馬車方向走去,眼睛隨意地掃過車上的格雷爾之石,然後像是挑揀最普通的物件一般,隨手抓了一塊格雷爾之石。
“簡直是搞笑。”老鐵匠見狀,露出嘲諷的目光,他畢竟在鍛造行業浸淫多年,一眼就看出了博人拿的那塊格雷爾之石充滿了雜質,表麵坑坑窪窪,色澤也不均勻,就像是一塊被隨意拚湊起來的劣質金屬。
在老鐵匠的眼中,這種材料就算用最先進的熔爐去煉製,也不可能凝結成上等的武器。
可隨後,老鐵匠卻見博人真的選了那塊石頭,老人家立刻就像一隻偷到了乳酪的老鼠,露出了笑容。
因為在老鐵匠看來,博人這完全就是自尋死路,拿著這樣一塊劣質格雷爾之石,還想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鍛造出傳說級的橙武,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就相當於拱手把賭約的十塊格雷爾之石送給了他一樣……
……
博人可沒有老鐵匠那麼多內心戲,他步伐輕快地走到空閒的熔爐前,一腳將熔爐蓋子直接踹飛了出去,後者“哐當”一聲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隨後,博人將那塊充滿雜質的格雷爾之石丟了進去,動作沒有身為鍛造師該有的優雅和細致,反而像一個炒菜的廚師。
那格雷爾之石落入熔爐的瞬間,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彷彿是在對這種粗暴的對待發出抗議。
老鐵匠本想趁著這個機會戲謔博人一番,張開嘴,正準備說出幾句嘲諷的話。
可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身旁霍華德那副認真的表情時,他頓時就像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剛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
他知道霍華德身份不凡,在其麵前還是要保持一些基本的禮貌和尊重。
然而,就在老鐵匠回過頭打算繼續觀望博人的操作時,他卻驚訝地發現博人的身影居然不見了?
這讓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熔爐的火已經升騰起來,可是,那應該進行鍛造的人怎麼就沒了呢?
難道這小子就放任格雷爾之石在火裡麵烘烤,絲毫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