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從戰國開始的宇智波光 第664章 大筒木的往事
辰路儘頭,古老的地宮深處,幽暗的燭光搖曳,一位身著黑衣、白發如雪的冷麵女子靜坐在正中。
她的姿態如同雕刻般完美,肌膚如玉,五官冷峻卻又透出一股不可言喻的威嚴與冷漠。
白發如瀑,隨意披散在肩,微微掩住她那一雙深邃的白眼。
她的眼眸沒有一絲溫情,彷彿承載著無儘的歲月與冷酷的宿命,每一瞬的凝視都猶如穿透一切的銳利,卻又深沉得讓人無法觸及。
她那樣靜靜的坐在那座古老的石座上,彷彿與這片孤寂的空間融為一體,靜默如一尊女神,冷漠而神秘。
如果此刻宇智波光和青年博人在此,他們一定會認出這位女子是芝居的記憶世界中,曾與大筒木矢洺交過手,那個黑衣女子——大筒木寒鳶。
分家武族的傳人,也是大筒木真姬的老師。
……
在寒鳶的身旁,艾達的意識體悄無聲息地漂浮著。
她那雙月牙般的瞳孔注視著寒鳶,透過全能之力窺視著寒鳶的一舉一動。
就在艾達以為眼前的女子已經沉睡不醒、毫無反應時,寒鳶的白眼猛地睜開,眼中蓄滿了驚人的氣勢,彷彿整個地宮都在她的一瞥中被凍結。
“被發現了嗎……”
艾達驚慌失措地從全能中退出。
一旁的迪蒙見姐姐汗流浹背,好奇的問道:“真的有人能夠感知到全能的窺探嗎?”
“嗯。”艾達皺起眉。
“真是奇怪呢,阿瑪多說過,艾達的全能應該是不可被觀測的才對。”一旁的果心居士也是有些疑惑。
眾人之中,隻有慈弦笑了笑,道:“大筒木的曆史悠久,其中也不乏精通奇術之士,能夠注意到全能的窺探也不足為奇……所以你們不必驚慌,繼續走就可以了。”
……
與此同時,辰路儘頭的地宮之中。
“這種被窺視的感覺……”寒鳶的眉頭微微一皺,低聲自語,“來的人,難道是他嗎……”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旁的石座之下,突然出現一位白發少年,手中把玩著時間寶殿的秘鑰,目光帶著幾分輕佻與好奇,輕笑道:“寒鳶老師,您難道認識那些闖入遺跡的人嗎?”
“還不確定……”寒鳶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白眼周圍的血管頓時浮現,片刻後,她緩緩搖頭,語氣沉靜如水:“不是芝居。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隻是感覺其中幾人似乎擁有芝居的神術。”
“哦?”白發少年愣了愣,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難道是芝居的子嗣嗎?”
“不,”寒鳶的聲音低沉且堅定,“他們身上雖然有神術的氣息,但沒有大筒木的跡象。”
“這樣嗎……”少年微微一笑,眼神遊離地望向那陰森的天花板,彷彿陷入了無儘的回憶中:“那還真是謎團重重呢。”他歎了口氣,眼中有一絲複雜與遺憾,繼續道:“當初為了幫真姬跟著那個臭小子離開,我和老師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如何。”
聞言,寒鳶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些,輕輕點頭:“真姬那孩子聰慧,芝居也很有潛力。或許,他們已經過上了自己憧憬的生活。”
話語間,寒鳶的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溫柔,但隨即又恢複了冷漠與深邃。
見艾達不再窺視,她便靜坐在地宮之中,彷彿這片天地與她無關,所有的故事與情感都被她冷靜地隔絕在外。
……
萬年之前。
卡米恩星上的大筒木政治樞紐——卡巴拉,正處於其鼎盛時期。
王城高聳入雲,卡巴拉神樹在城市中央巍然屹立,樹乾如同巨柱般挺拔,枝葉繁茂,綠意盎然,似乎能將整個世界的生命力凝聚在這片淨土之中。
而神樹的根係深深紮入大地,宛如世界的脈搏,流淌著無儘的力量與智慧,古老而神秘。
王城的四周,山巒起伏,險峻的山脊猶如巨龍蜿蜒,環繞著這片權力的中心。
這裡的氣候溫和,空氣清新,似乎是卡米恩星最為繁榮與和諧的地方之一。
然而,在這片山脈的北方,便是與王城截然不同的冰雪世界,那是一片無人問津的苦寒之地,刺骨的風從四麵八方撲麵而來,翻滾的雪霧遮掩了天空,天色常年灰濛,彷彿永遠都在等待著某個無法到來的春天,隻有極少數被逼無奈的族人以及被流放的罪人才會出現在這邊。
而在雪山的高處,坐落著一座宏偉而古老的宅院。
白雪覆蓋的屋頂,厚重的雪層宛如一張沉默的麵紗,映襯著這座深山中的孤寂與冷清。
宅院的牆壁由堅硬的岩石砌成,歲月的痕跡在每一塊石磚上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院內的庭院被積雪覆蓋,零星的幾棵枯樹在寒風中搖曳,發出細微的吱嘎聲。
冬雪壓彎了樹枝,冰晶掛在每一片葉尖,彷彿這片冰封的世界早已沒有了生氣。
在這片孤冷的雪山之中,白發少年大筒木幽夜正獨自待在這座空院中,閒來無事,修煉著自己的體術。
他的眼神透過窗欞凝視著外麵的雪景,心中浮現出些許的無聊與煩躁。
儘管他曾經是大筒木宗家的少爺,但如今的幽夜,卻不再是曾經那個被家族寵愛的小公子。
因為他的父母在一次與仙術文明的殖民戰爭中慘敗,聖怒之下,大筒木始一將他的家族貶為分家,永世囚困於這片雪山之中,不得再與宗家往來。
如今,他的家族已不複輝煌,所有的榮耀與權力都被拋灑在了遙遠的過去。
幽夜的日常不過是孤獨的修煉與漫無目的的等待。
……
今天清晨,山腳下的一個村子突然起了大火,火光映照著天際,似乎連整個山脈都被這股火勢吞噬了。
院落的主人大筒木寒鳶一早便前去檢視,留幽夜一人獨守這座空蕩的宅院。
“真奇怪,怎麼去了那麼久。”幽夜輕輕歎了口氣,目光再次落在那片永不融化的雪地上。
他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冰冷的窗台,雪花飄零,他的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沉重感,顯然沒有了家人,如果再沒有寒鳶的陪伴,他有的,就隻有這片荒涼的雪山與無邊的孤獨。
就在他開始抱怨後不久,一道寒風掠過,院落的門被吹得輕輕搖動,大筒木寒鳶抬腳跨入院門。
“寒鳶師傅,您回來了?”幽夜放下手中的雪球,抬頭看向屋外。
寒鳶點了點頭,臉色冷峻,步伐不曾停滯。
她的懷中,緊緊抱著一個昏睡中的白發女孩,柔弱的身體在寒鳶的懷抱中顯得格外脆弱。
幽夜注意到了那女孩,膚色蒼白,長長的白發散亂地垂在她的肩上。
一旁的寒鳶一手護著女孩的頭,一手為女孩輸送著查克拉,見幽夜愣在原地發呆,提醒道:“幽夜,去準備些熱水。”
“……”幽夜本來看著那個可愛的女孩失了神,待寒鳶提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從地上跳起,快速轉身走向廚房。“是!”
“一天沒有一個正經的。”寒鳶歎了口氣,她目光低垂,看向懷中昏睡的女孩,想起今天早上趕到山腳下時的情形。
那時的村莊,已經變成了灰燼。
濃煙籠罩了天空,空氣中彌漫著燃燒的氣味,四周是一片死亡與破碎的景象。
她走過屍體堆,穿過殘垣斷壁,發現了這名被火焰幾乎吞噬的小女孩。
儘管她周圍一切都是焦黑的殘骸,女孩卻被奇跡般地保護著。
她的衣服雖然被燒得焦黑,但她自己幾乎沒有受到傷害。
僅僅是昏迷中的幾處小傷,和由於氣溫過低而導致的麵色蒼白。
寒鳶目光一冷,心中生出幾分警覺。
她輕輕將女孩抱起,往遠處的山中走去。
周圍的火光漸漸熄滅,隻剩下寂靜與一片幽暗。
寒鳶知道,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難以言喻的秘密。
……
“師傅,水來了。”幽夜的腳步聲很快傳來,他端著熱水走進屋內,看到寒鳶站在原地,凝視著女孩的麵容,神色愈加沉重,好奇的問道:“師傅,這女孩你從哪拐來的?她是誰啊?”
“幽夜,不該問的,彆多問,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隻會死得越快。”寒鳶冷冷開口,目光如同寒冰般銳利。
“額……”刹那間,幽夜隻覺得一股寒氣刺入骨髓,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道:“你彆嚇我啊,師傅,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他微微低頭,被那一眼瞪得心頭一緊,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他立刻閉上嘴巴,乖巧地點頭,隻敢偷偷瞥著女孩。“誒?那個記號……”
這時,他注意到女孩衣服上麵奇異的紋路——那是一種他曾見過的古老而神秘的標記,彷彿與某個失傳的派係有關。
然而,他並未敢深究下去,因為師傅寒鳶那冰冷的眼神已經快要把他從這個世界上抹除了。
“還看。”
“不看了,不看了。”幽夜擺了擺手,一眨眼的功夫就溜得遠遠的。
……
“臭小子……”見幽夜離開,寒鳶低下頭,望著女孩衣服上的八千矛的印記,臉色愈發深沉。
她的手撫著那印記,輕輕低語:“這個紋路,絕不該輕易現世……”她頓了頓,看著女孩的臉,輕歎一聲,“小家夥,你到底是什麼來路,竟能帶著這種標記……”
她的眼神愈發凝重,試圖從她那安詳的睡顏中探知些什麼。
沉默片刻後,寒鳶突然收回了目光,像是想起了什麼,嘴角微微揚起,卻未發一言。
……
第二日的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屋內,帶著淡淡的涼意。
女孩的眼皮沉重,嘴裡因為昨日吸入的煙灰而咳嗽了幾聲,喉嚨如同火燒一般灼痛,難以忍受。
她掙紮著爬起身,漸漸恢複了意識。
然而,四周依舊一片陌生,她艱難地抬起頭,目光掃過房間。
木質地板上,坐著一位黑衣女子,隻留給她一個背影,身形高挑,衣著沒有什麼裝飾,且十分整潔,身上透著一種冷冽的氣息,讓她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抱住膝蓋,警覺地盯著那個背影。
“醒了?”
聞聲,寒鳶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幾分冷漠。
女孩愣了愣,往前湊了湊,見那人終於轉過了身,她看到一雙深邃的眼睛,彷彿能看穿她的所有秘密。
“你……”女孩勉強擠出幾個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寒鳶緩緩站起,轉身指了指一旁的木桌,上麵有一隻茶盞,茶盞裡冒著陣陣蒸汽,散發出清香。
“你的喉嚨尚未恢複,先喝一點吧。”寒鳶的聲音如同冰雪覆蓋的河流,平靜而沒有感情。
女孩警惕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抹猶豫,最終她還是沒有靠近茶盞,而是將它猛地踢開,茶盞跌落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她手中拿起碎片,戒備的盯著寒鳶,身體緊繃,“你到底是誰!?”她的聲音變得尖銳,憤怒和恐懼交織在一起。
寒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低頭看了一眼被踢到地上的茶盞,眼中閃過一絲輕微的失望,隨即他慢慢開口,語氣平淡如水:“我是這苦寒之地的管教,名為大筒木寒鳶。”
“管教?”女孩瞪大了眼睛,眼裡滿是懷疑,道:“管教誰?”
寒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邁步走向她,身形優雅,步伐輕盈,彷彿並不受這破敗環境的影響。“當然是罪人。”她淡然說道。
“罪人?”女孩的眼中閃過困惑,隨即她輕笑一聲,帶著幾分諷刺,“你說這裡是‘罪人’的地方?少騙人了,這裡明明什麼都沒有。”
寒鳶站在女孩麵前,目光如同刀鋒般銳利,直視著她,說道:“你沒看到的東西,並不意味著它不存在。”
“嗬,就算是有……”女孩的語氣更加尖銳,眼神防備,“可我為什麼要信你?”
聞言,寒鳶歎了口氣,她低頭看了看女孩緊緊握住的碎片,眼中閃過無奈,道:“你雖有警覺,但還不夠聰慧,我若要殺你,何須等你醒來?”
話音落下,女孩突然感受到一股壓力,心猛地一跳,身體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竟然能夠受得住這份殺意……?”寒鳶略感意外,但見女孩驚懼的樣子,此刻顯然是無法正常交流。
她輕輕歎了口氣,轉身走向門口,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昨夜你一家似乎遭遇了變故,除了你被我救出,其他人已經全部死了。如果你想哭,就哭出來吧。”她似乎還有很多話想和女孩說,但最後隻是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目光依舊平淡的道:“等你哭夠了,想要尋求幫助,再來找我。”
說完,她便離開了房間。
見寒鳶離去,女孩的手緊緊抓住肩膀,幾乎要將麵板掐出血來。
身邊空無一人,她的心情卻在那一瞬間沉到了穀底。
她緊閉雙眼,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整個人幾乎要崩潰。
最開始,還隻是無聲地啜泣,然而不久後,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寂靜的屋內回蕩,彷彿在訴說著無法言說的痛苦。
每一次抽泣,都帶著濃烈的無助與失落,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無法停止。
……
“唉。”
門外,幽夜默默站在那裡,靜靜地注視著女孩的一舉一動,待看到女孩的白色眼眸變成了紅色,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惜的同時,還有一些好奇。
他很想知道,這個女孩承受瞭如此痛苦的女孩,究竟是什麼人,又經曆了什麼。
……
漸漸地,夜色如墨。
深沉的寂靜籠罩著院落,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清冷的氣息,似乎每一陣風都帶著未曾說出的痛苦和哀愁。
女孩站在院落的一隅,渾身顫抖,雙眼已經沒有了淚水,隻剩下深深的空洞。
她低垂的白發遮住了半張臉,身姿顯得格外孤單。
寒鳶靜靜地站在她的背後,穿著一襲黑衣,彷彿與這片寒冷的夜色融為一體。
她的目光透過陰影,看著那個曾經無助、眼中充滿仇恨的女孩,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淡淡的憐憫。
“你來了……眼淚已經流乾了嗎?”寒鳶的聲音低沉而清冷,宛如夜空中最遠的星辰,遙不可及。
女孩聞言,點了點頭,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嗯。”她走近一步,雙膝跪地,緩緩叩首,動作決絕。
見狀,寒鳶眉頭微挑,低聲問道:“你跪我是何意?”
女孩低垂的腦袋猛地抬起,眼中閃爍著紅色的光芒,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憤怒與決心。“我要為家人報仇!”
寒鳶微微一愣,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望著女孩,似乎在審視著女孩眼中的堅韌與執著,片刻後,問道:“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誰嗎?”
女孩咬緊牙關,輕聲回應:“我母親臨死前叫過他的名字。帶頭殺我全家之人,名叫——大筒木浦島!”
寒鳶聽到這個名字時,原本閉合的眼睛猛地睜開,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與喜悅,但那份情緒很快被她掩飾了下來。
待女孩看到她的麵容的時候,寒鳶的目光已經變得深邃,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最後笑了笑,道:“怪不得敢對那一裔出手,原來是始一身邊的紅人,卡巴拉神樹的時裔主,浦島將軍……”
“你知道他?”女孩見寒鳶說出了浦島的身份,有些意外。
“當然。”寒鳶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他是始一之下第一人,我自然知曉。”
女孩心中一緊,繼續追問:“那麼,你可知他為何要滅我滿門?”
寒鳶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聲音依然平靜,彷彿早已料到這一天的到來,但口中卻道:“不知道,不過,我想如果他知道你還活著,和你有所關聯的人都會很危險。”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涼意,臉上的表情也帶著一股肅殺的意味,道:“所以,我在這裡將你殺死,是防止引火燒身的最佳選擇。”
“你……你少騙人了,你先前說如果想殺我,早就殺了,可你沒有這麼做,所以,你是想幫我,對吧?”女孩的眼神緊盯著寒鳶,似乎在從她那張若有所思的麵容中看到了一絲真相。
“哦?”寒鳶見狀,略感意外,她依舊保持著冷靜的表情,但心中隱隱有些震動,道:“看來冷靜下來之後,倒是聰慧了一些。”
“哼。”女孩緊咬著唇,目光如利刃般銳利,“你彆小看我!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你之所以待在這苦寒之地,也與那個叫浦島的人有著某種聯係,你想利用我,是不是?”
“……”寒鳶的臉色微微變了,她的眼中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而她依舊沒有開口。
隻是她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女孩知道自己戳中了寒鳶的心事,語氣不再那麼激動,試探的問道:“你與浦島是什麼關係?”
寒鳶依舊是沉默著,然而,見女孩一副不問出真相不罷休的樣子,歎了口氣,隨後開口道:“一段令人不快的過往罷了。”
“不快的過往?”女孩的目光愈發銳利,白眼下意識的變成了萬花筒寫輪眼,她逼視著寒鳶,似乎在用那雙血紅的眼眸解讀她的一切。
寒鳶見到那血紅眼眸中的紋路,靜默了片刻,開口道:“你確定要報仇嗎?想要除掉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浦島,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聞言,女孩嘴角揚起,道:“您說的是不容易,而不是不可能,也就是說,您一定有辦法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