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木葉博弈者 第38章 風暴中心,言刃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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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樓的隔離室安靜得落針可聞,與外麵隱約傳來的騷動和緊張氣氛形成鮮明對比。
宇智波翔宇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體內查克拉緩緩運轉,修複著之前的損耗和內傷。
看似平靜,但他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如同潛伏的獵豹,等待著接下來的審訊。
“博弈係統”的麵板在他意識中無聲閃爍,不斷推演著各種可能的問題和最優回答方案,剩餘的一百多點博弈點數是他最後的底牌之一。
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不是預想中的審訊團隊,而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本人。
他獨自一人,手裡拿著那份染血的卷軸,臉色沉靜,但眼神深處透著難以掩飾的疲憊和凝重。
他揮了揮手,示意身後想要跟入的暗部退下並關上門。
隔離室內隻剩下他們兩人。
猿飛日斬冇有立刻說話,隻是走到翔宇對麵坐下,將菸鬥在桌上輕輕磕了磕,目光如炬地審視著眼前的少年。
年輕,蒼白,帶著傷,眼神深處卻有一種與年齡不符的冷靜和……銳利。
這不像一個普通的、被嚇壞了的宇智波倖存者。
“宇智波翔宇,”三代終於開口,聲音平穩,卻帶著無形的壓力,“你說的話,關係重大。現在,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從頭到尾,詳細地說給我聽。不要有任何遺漏,也不要試圖誇大或隱瞞。”
翔宇深吸一口氣,坐直身體,迎向三代的目光。他知道,最重要的考驗來了。他的表演,將決定他的生死。
他開始了敘述。
聲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顫抖和後怕,將一個“被迫捲入驚天陰謀、艱難求生、最終不得不拚死一搏舉報”的形象演繹得淋漓儘致。
他從自己被根部脅迫、監視開始講起(這部分半真半假,隱去了自己主動借勢和獲利的部分),強調自己的恐懼和身不由己。然後講到團藏如何下達指令,逼迫他去調查刹那集團、製造混亂(這部分基本屬實,但隱去了他“優化執行”的細節)。
接著,他提到了最關鍵的宇智波甲事件。
“團藏大人……他給了我最後的指令,”翔宇的聲音變得低沉而痛苦,
“他讓我去甲上忍家……殺了他,奪取一份卷軸,並偽裝成是刹那派人做的現場……他說,這是為了徹底激化矛盾,讓宇智波自我毀滅……我,我害怕極了,但我冇有選擇……”
他描述了執行任務的艱難,與甲的短暫交手(略去了螺旋丸,隻說是苦無和火遁),以及如何“靈光一現”想到用風遁痕跡和遺留手裡劍嫁禍(這部分巧妙融入了係統提供的偽造知識,聽起來合情合理)。
“我拿到了卷軸,才知道……才知道這是甲上忍拚死要送給火影大人您的求援信!他早就發現了刹那和團藏長老的勾結!”
翔宇適時地表現出“震驚”和“懊悔”,
“然後……然後團藏長老就想殺我滅口!他讓我去南賀川交接,根本就是要處理掉我!我冇辦法了……我隻能逃,隻能來找您……隻有火影大人您能主持公道!”
他講述了自己如何一路被追殺,如何利用混亂突圍,最終衝到火影樓前。
整個過程,他牢牢抓住“被迫”、“恐懼”、“求生”和“最後良知發現”這幾個關鍵點,將自己定位成一個無辜被捲入、被利用、最後幡然醒悟的受害者。
在整個敘述中,“博弈係統”不斷微調著他的語氣、眼神和措辭,避免出現邏輯漏洞,並強化情感渲染。
猿飛日斬始終靜靜地聽著,煙霧繚繞中,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偶爾會打斷一下,問幾個極其細節的問題,比如根部聯絡的具體方式、甲家中佈置、追殺他的根部忍者使用的忍術特征等。
翔宇憑藉著寫輪眼的記憶力和係統的輔助,都一一謹慎地回答了上來,大部分基於事實,隻在關鍵動機上做了修飾。
當翔宇講完,隔離室內再次陷入沉寂。
猿飛日斬緩緩地吸著菸鬥,目光再次落到那份卷軸上。
他其實已經快速瀏覽過裡麵的內容,裡麵確實記錄了刹那集團的一些激進言論和可能存在的違規行為,也隱晦地提到了擔心高層有人縱容,但並冇有直接指向團藏的確鑿證據。
更多的是宇智波甲對家族命運的擔憂和向火影求援的懇切。
這份卷軸的價值,更多在於它的“身份”——它是宇智波甲用命送出來的求援信。
而翔宇的指控,為這份求援信提供了另一個可怕的註腳。
“你說的話,以及這份卷軸,我都知道了。”良久,猿飛日斬緩緩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但是,翔宇,指控一位村子長老,需要確鑿的證據。你所說的,很多都隻是你的一麵之詞。”
翔宇的心微微一沉,但臉上卻露出更加急切和真誠的表情:
“火影大人!我知道證據不足!但團藏長老做事絕不會留下明顯把柄!我的命就是最好的證據!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我怎麼可能敢汙衊一位長老?您可以檢測我的身體,上麵肯定還有之前戰鬥和追殺留下的痕跡和查克拉殘留!您可以審問我任何細節!我願意接受任何測謊忍術的檢查!”
他毫不猶豫地提出了接受檢驗,這極大地增加了他的可信度。
因為他知道,測謊忍術隻能測知他“是否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而經過自我心理暗示和係統輔助,他幾乎已經讓自己相信了這套經過修飾的“事實”。
猿飛日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冇有立刻回答是否要進行測謊。
他站起身,在房間裡踱了幾步。
“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很複雜。”他彷彿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翔宇說,
“團藏長老……他的某些做法或許激進,但他的初衷,也是為了村子的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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