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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唯一玩家,玩壞忍界 第17章 混亂是進步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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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樓頂上。

風雪卷著寒意往衣領裡鑽,發出嗚嗚嗚的聲響,像是誰在耳邊哽咽。

宇智波鼬聽到猿飛日斬詢問宇智波誠的天賦,瞳孔猛地縮成針尖,指節攥得發白。

見此情形,猿飛日斬臉上的笑容稍稍淡了些,眼底閃過一絲複雜,轉瞬即逝,像是被雪霧矇住的湖麵,看不真切。

宇智波鼬的神情糾結起來,眉頭擰成了疙瘩,他不想對三代火影大人說謊,可宇智波誠的天賦太過於妖孽。

就連宇智波富嶽都經常在私底下說:“誠是唯一能改變宇智波一族未來命運的變數。”

“有些光太亮,註定會被陰溝裡的老鼠盯上。”宇智波誠往日的話語突然在宇智波鼬耳邊響起,他說這話的時候,正在逗宇智波佐助玩。

宇智波鼬當然不是懷疑三代火影大人,而是怕被火影輔佐、誌村團藏知曉,糾結像藤蔓纏住了心臟,讓他有些難以呼吸。

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這時,宇智波鼬忽然想起大半年前,宇智波誠寧願懷疑整個世界,都不願意懷疑自己。

更是因為極致的痛苦在兩歲半的時候就開啟了寫輪眼。

惡搞火影岩那次,宇智波誠更是想要用生命的代價,也要讓自己看清木葉的黑暗

“他”宇智波鼬張了張嘴,雪落在唇上,涼得像冰,“誠是個天賦普通的孩子,隻是有些愛惡作劇,早熟而已。”

話音落地的瞬間,宇智波鼬喉結滾了滾,神情充滿了痛苦,他撒謊了對心中最尊敬的三代火影大人,撒謊了。

宇智波誠經常說三代火影大人的壞話,但宇智波鼬始終不相信。

在他心中,三代火影大人就是指引“所有”木葉人的燈,是他最為尊敬的存在。

見此情形,猿飛日斬的眼神在宇智波鼬臉上停留了片刻,像在掂量一塊未琢的玉,最終心中輕輕地歎了口氣。

宇智波鼬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重兄弟之間的羈絆了,冇法全心全意地為火之意誌燃燒。

看來接下來的“火之意誌”課,得再多加加強度了。

風雪卷著純白的雪花撲過來,掀起兩人的衣角,蕭蕭作響,像無數忍具劃過空氣的銳鳴。

宇智波鼬站在火影大樓的製高點上望著白茫茫的木葉,雪下得更大了,天和地連成一片雪白,分不清哪裡是儘頭,哪裡是萬丈深淵。

猿飛日斬看著宇智波鼬緊繃的側麵,忽然露出和煦的笑容,如同老菊花盛開,冇有再過多追問,隻是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忙吧,注意安全,有什麼困難隨時跟我說,有空冇事多來陪老頭子聊聊天。”

聞言,宇智波鼬微微頷首,轉身離開時,腳步有些發沉,積雪冇到了腳踝,讓他看不清腳下的路,眼前是一片雪白,讓他看不清未來的路。

家族與村子的矛盾愈發激烈,讓他每一步都像踩在細細的鋼絲上,稍不注意就會掉入萬丈深淵。

宇智波鼬冇有再去接任務,也冇有回家,而是拐向了宇智波止水的住處。

三代火影大人突然問起宇智波誠的天賦,像根刺紮進他的心裡,讓他坐立難安。

宇智波止水正坐在屋簷下的走廊邊看雪。

手裡的苦無轉得飛快,銀亮的刃麵反射著雪光,晃得人眼暈,指節敲打苦無的節奏,和屋簷滴水的頻率莫名合拍。

老遠見到宇智波鼬走過來,他的糰子鼻動了動,眼睛亮了起來,像藏著兩顆星星:“鼬!這麼冷的天,怎麼冇呆在家裡陪弟弟玩?”

“或者說還是又冇錢吃三色丸子了?”

聽聞此言,宇智波鼬的耳尖瞬間紅了,最近做任務賺的錢,連帶著之前攢的所有存款,全部都給了財迷弟弟,導致他經常身無分文。

甚至連偶爾想吃頓三色丸子都需要找宇智波止水接濟。

不過,宇智波鼬卻樂此不疲,雖然不知道宇智波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用,但是每次宇智波誠拿到錢之後,都會誇自己。

要知道宇智波誠可是很少誇人的,每次誇獎都會讓宇智波鼬開心好久。

甚至現在都有點開心,但這些開心很快被眼前的擔憂衝散了,宇智波鼬往前一步,雪沫子從鞋底濺起。

“止水,關於誠的天賦,千萬彆跟族外的人說,尤其是火影輔佐、團藏大人。”

宇智波鼬直接開門見山,聲音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焦慮。

聞言,宇智波止水眨了眨眼,一臉茫然地摸了摸後腦勺,苦無“噹啷”一聲掉在走廊上,滾出半尺遠。

“天賦高不是好事嗎?”宇智波止水撓著頭髮,繼續自顧自地說道,“讓三代火影大人和團藏大人知道,肯定會重點培養誠啊。”

說著,宇智波止水湊近了些,語氣極為認真道:“誠的天賦那麼高,要是報上去說不定能夠直接進暗部或根部深造——”

“不行!”聽聞此言,宇智波鼬的聲音陡然間拔高,冇有了往日的從容,又慌忙地壓低聲音,指節捏得發白,連呼吸都亂了。

“誠還太小了,而且根部團藏大人他”

看著宇智波止水仍舊懵懵懂懂的神情,宇智波鼬忽然想起宇智波誠對止水的評價。

——“這人冇什麼壞心眼,就是腦子缺根弦,腦子裡裝滿了各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無論是和他當朋友亦或者敵人都極為不錯,但和他當隊友是件很悲傷的事。

當時覺得這評價很誇張,但現在看來,宇智波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

整個宇智波一族誰不知道宇智波誠和誌村團藏有仇怨。

結果你宇智波止水還想著把宇智波誠送到誌村團藏掌控的根部去,是真不怕他背後中十八個苦無自殺而亡啊。

“總之,彆告訴任何人。”宇智波鼬的聲音帶著懇求,甚至微微彎了彎腰,額前的碎髮垂了下來,遮住了眼裡的情緒,“這是我的請求。”

見此情形,宇智波止水愣了愣,見宇智波鼬的神情凝重得不像開玩笑,雖然不懂為什麼要藏著掖著,還是點了點頭,撿起地上的苦無重新轉起來。

銀亮的苦無在他指間翻飛,劃出一道道殘影:“行吧,聽你的。”

他一邊轉著苦無,一邊又忍不住嘀咕道:“不過說真的,誠要是現在就進入暗部或者根部好好培養,以後肯定比我們都更厲害。”

“說不定未來真能當上火影呢。”

聞言,宇智波鼬冇有接話,隻是望著窗外的白雪。

雪花大片大片地落,像是要把整個木葉都埋進雪裡,連遠處火影岩的輪廓都模糊了。

或許宇智波誠說的冇錯,木葉的黑暗比他想象中還要深。

屋簷下的燈籠晃了晃,暖黃的光在雪地上投下晃動的光斑,像跳動的火焰。

宇智波鼬握緊拳頭,指節泛白,連指甲都嵌進掌心都冇察覺。

無論如何,他都要守護宇智波誠和宇智波佐助,護住這份在黑暗裡好不容易亮起的、帶著溫度的光。

宇智波止水看著宇智波鼬緊繃的側麵,笑了笑,把苦無揣進忍具包,拍了拍鼬的肩膀道。

“走,我請你去吃三色丸子,熱乎的!剛出鍋的那種!”

宇智波鼬抬頭時,正看見宇智波止水眼裡的光,像雪地裡的炭火,純粹又熱烈。

夜,宇智波族長府邸中。

廊下的燈籠在夜風裡晃出暖黃的光暈,碩大的雪花打著璿兒落進庭院,在青石板上積起薄薄一層白雪,踩上去咯吱輕響。

宇智波誠靠在雕花木欄邊,懷裡的小白把臉埋進他的純白羽織,蓬鬆的尾巴尖偶爾掃過他的手腕,沾著雪粒滑在皮膚上有些冰涼。

簷角的冰棱時不時地墜下一塊,砸在雪堆裡悶響,驚得枝頭縮著的夜鳥撲棱棱飛起,翅膀帶起的雪沫子落了他一肩。

宇智波誠眺望著極遠處的火影岩,內心沉吟道:“這個冬天可不平靜,多事之冬啊”

“雲隱村來簽停戰協議是假,探木葉的虛實纔是真,還有個不屬於忍界的‘強者’會降臨木葉。”

“是時候該出去溜達溜達了,混亂纔是進步的最佳階梯。”

宇智波誠嘴角微微上揚,深邃的黑瞳裡映照著漫天飛雪——那是對未知的興奮,是一步步打破僵局的期待。

轉身走向書房時,羽織下襬掃過廊柱,帶起的風捲走了燭火投在牆上的影子。

推開門,宇智波富嶽正對著警衛隊的卷軸皺眉,燭火在他側臉投下深刻的紋路。

“族長,大半年冇出過族地了,我準備出去轉轉。”

這大半年的時間裡,雖然宇智波富嶽不讓宇智波誠出族地。

但想攔住一個熟練掌握s級時空間忍術——飛雷神的宇智波誠,宇智波富嶽遠遠做不到。

宇智波誠偶爾出族地在村子裡溜達,在整個木葉村打滿了密密麻麻的飛雷神標記,此刻隻是來知會一聲。

宇智波富嶽同意與否,不重要,也無所謂,宇智波誠隻是過來跟他交流交流感情,鬥鬥嘴的。

聞言,宇智波富嶽的眉頭瞬間擰成疙瘩,手裡的狼毫筆“啪”地頓在卷宗上,墨汁暈開了一小團黑。

最近剛覺得這小子安分了些,以為是長大懂事了,看來還是自己慶幸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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