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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完結127權臣的心尖啾原名碰瓷成反派 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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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江獨家發表

沈溪年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卻還是想靠近裴度。

他被放躺下來,側著身子趴在裴度的膝間,衣衫堆疊在身後的手腕處,遮住了少年氣的發帶,也淹沒了內斂著年長者克製隱忍的紫檀木珠串。

沈溪年第一次意識到裴度的惡劣與可惡。

裴度的眉眼在含笑時會帶著文人特有的溫潤風流氣,那雙淩厲的丹鳳眼漫開些許隱忍的緋紅色,顯得那樣危險,卻又極具蠱惑。

他就這樣垂眸注視著心愛的少年,手指的力道溫柔又繾綣。

沈溪年追著裴度的手,急切的,無法抑製的,不被滿足地想要更靠近,想要更多。

裴度的一隻手搭在沈溪年的脈搏間,感覺到手指下的脈動逐漸變得急促而激烈,他便溫柔又殘酷地安撫著膝上的少年,等到少年的脈搏失落著逐漸平穩,他又會將心上人推向另一波海浪。

沈溪年被撩撥地難耐又煎熬,下意識想要去咬自己的舌頭讓自己清醒,卻被先一步察覺的裴度捏住下巴,俯身吻了下來。

一吻過後,裴度鬆開沈溪年的下巴,直起身,將少年濕潤了沾在鬢邊的發絲撥開。

“耐心一點,嗯?”

沈溪年睜開眼,透過朦朧的水色看過去,竟從衣襟未亂的裴度身上看出一絲從容閒適。

“……你是不是不行?”

少年梗著脖子,紅透又濕透了的臉上滿是不服氣,哪怕聲音又軟又啞,也要挑釁著說出這句話。

裴度對少年挑釁的話語未置一詞,隻是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分。

沈溪年哪裡受得了這個,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轉頭用力咬上了裴度的虎口。

被撩撥又不被滿足的憤憤讓沈溪年惡意亮出牙齒,叼著裴度的虎口不鬆嘴。

緊實的肌肉微微繃著,凸起的青筋被輕而易舉地捕捉。

裴度的動作越重,沈溪年的舌尖掠過裴度手背隆起青筋的力道就越重,沈溪年舌尖的撩撥越甚,裴度的進攻性便越惡劣。

這樣報複性的一來二去之下,裴度虎口凹陷下去好幾圈牙印,沈溪年的身體也顫抖地越發厲害。

沈溪年挑著眼尾看裴度,乖巧的五官卻透著張牙舞爪的不訓。

乖乖乖,乖不了一點。

裴度於是低頭吻上少年的眉心,而後是鼻梁,鼻尖,上唇,最終含咬住心上人的唇瓣。

送出隱忍難耐之後最極致的歡愉。

沈溪年隻覺得眼前一白,再回過神時,就看到平日裡最是喜潔的裴度非但沒有用帕子擦手,反而正垂眸端詳著手指。

少年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你……你簡直!”太多的形容詞轉在沈溪年的腦袋裡,但他害臊地壓根說不出來,“解開!”

沈溪年看都不敢看裴度被弄臟的衣服,蜷著身體趴在裴度膝上盯著裴度的鞋尖看,甕聲甕氣道:“這不怪我,是你真的太可惡了。”

“嗯。”裴度的手指指腹輕輕撚動,“是我過分。”

沈溪年聽到裴度這理所當然裝都不裝了的語氣,不敢置信地努力轉過頭,就看到裴度的那雙手。

這雙手骨節修長,白皙瑩潤,握筆時矜貴,弄權時從容,是完完全全長在沈溪年癖好上的手……而現在,這上麵留著他的味道。

沒有什麼人能抵抗得了這樣的誘惑,更彆提沈溪年這樣兩輩子才被開了小葷的青瓜蛋子。

沈溪年窘迫地想要藏起自己的反應,卻意識到此情此景,怎樣的動作都顯得……不那麼莊重。姥錒移政李’漆淩9寺六山棲3伶

少年以為已經結束了,紅著臉嘟囔:“手……快幫我解開。”

裴度眉峰微揚。

他擦乾淨手指,在沈溪年快要咕嘟咕嘟快要燒開的窘迫害臊中,將帕子展開,鋪平,而後疊成一個小方塊,妥善放在了一邊。

而後,裴度不僅沒有解開沈溪年的手,反而抱著沈溪年,徑直走向裡間的床榻。

眼神還在往帕子上瞟的沈溪年一下子就慌了:“你、你不會是想要今天就……我、我還沒做好準備呢!我不行的!我不可能的!”

即使裴度的衣裳整整齊齊,他方纔也感覺到了。

……不行的。

真不行。

好歹,好歹等他努努力,適應一下……

哦對,還沒有藥膏,據說做這些都是需要藥膏的!

他們什麼都沒有,怎麼能行呢!

裴度將沈溪年放下,在少年張口還想說什麼時,伸手按住了沈溪年的唇瓣。

沈溪年瞳孔地震,掙紮:“你的手剛——”

“擦乾淨了的。”裴度的手指微微用力,叩開了沈溪年的關齒。

沈溪年的舌根被按著攪動,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過了一陣,他的呼吸有些困難,朦朦朧朧間,模糊聽到耳邊傳來溫柔含笑的聲音,竟帶著些許誇獎鼓勵的意味。

“這樣都沒有變回小鳥的話……溪年,再堅持一下,好不好?”

被哄得五迷三道的沈溪年稀裡糊塗地點頭,放任了漸起的水聲。

***

翌日,吃飽喝足了的隋子明換了一身衣裳,揣著手探頭進內院,視線轉了一圈,沒找到這會兒本該已經起床了的裴度和沈溪年,反而在屋簷下找到了一隻癱成一兜的長尾巴小鳥。

沈啾啾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截布料,兩邊係在簷下的雕花空隙裡,做了一個很符合小鳥工學的吊椅,整個身體毛茸茸的陷在裡麵,遠遠看過去,隻有一截露在外麵的長尾巴垂下來,迎著風,撲簌簌地晃。

隋子明走過去,仰頭看向小鳥鞦韆上沈啾啾。

沈啾啾的爪子裡抓著一根肉條,但卻不吃,而是抵在鳥喙邊上,時不時含一下,拿開,鳥喙張開長出一口氣,小黑豆眼似閉非閉,一副滄桑又燃儘的深沉模樣。

倒是眼睛下的兩坨小腮紅,顏色瞧著莫名更粉了些。

隋子明到底是親表弟,大著膽子看了眼房間裡麵,見自家表哥正在裡間尋什麼東西,一顆一顆地攏在手心裡,察覺到視線,回身看過來,雖然還是平日裡那副似笑非笑看不透徹的溫和模樣,但隋子明以他搗亂挨罰十幾年的經驗發誓,他表哥這會兒的心情絕對是難得一見的愉悅。

這種時候說什麼表哥都會應的。

隋子明蠢蠢欲動。

但某種直覺又讓他收回了試探的腳,轉而又湊到小鳥鞦韆底下,試圖打探一些情報。

“最好最厲害最漂亮的啾啾大王,跟我說說唄?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麼好事了?”

小鳥啾臉深沉地瞥了眼仰著大臉的隋子明,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成熟穩重的啾音。

沒開竅的年輕人,嘖。

不該打聽的事兒少打聽!

隋子明納悶:“……你是不是罵我了?”

沈啾啾又抽了一口事後肉乾,懶得理下麵咋咋唬唬的愣頭青。

雖然沒有真正做到最後一步,但如今的沈溪年早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沈溪年了,作為已葷人士,他和愣頭青在這方麵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迎著清晨的風,沈啾啾想到昨晚發生的種種,絨毛下的小鳥臉不禁又燒起熱度。

在大周,勳貴世家子弟在成婚前一般都會指派通曉人士的丫鬟來教導床事,以便大婚之時洞房能順利進行。

裴度的生母早逝,又與父親關係不睦,且後宅空虛,所以一開始並沒有及時想到教導沈溪年這些事,直到這次的“花酒事件”。

嚴格意義上來說,兩人在這方麵都是並沒有什麼經驗的新手,但裴度的控製力太強,太過能忍,在看到心上人躺在膝間時,某些本能無師自通,動作逐漸從生疏摸索到遊刃有餘,便顯得沈溪年狼狽得一塌糊塗。

那樣的溫柔的折磨的確難挨,裴度也給了沈溪年隨時叫停的權利。

但自始至終,哪怕手腕間束縛著的發帶被解開,哪怕沈溪年的眼前看不清搖晃的床慢,哪怕頸後落下的吻燙得沈溪年顫抖,他也一直緊緊握著那條紫檀木手串。

即使深色的流蘇被打濕粘連在他的手臂內側,沈溪年也半點沒有拉扯珠串的動作。

所以那條珠串是怎麼斷的呢?

沈啾啾抬爪抽了一口肉條,鳥喙張開,長長發出一聲充滿遺憾的歎息。

早上他醒來的時候,看到漂亮恩公就睡在身邊,一時間,被欺負了一整晚的沈溪年色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趁著裴度還沒醒,學以致用的沈溪年用那條紫檀木手串將裴度的雙手反剪在了身後,想著以恩公之道還至恩公之身,讓恩公也嘗一嘗那種銷魂蝕骨又難耐煎熬的滋味。

結果他剛把人綁好,想要乾壞事的手才伸出去握住,恩公就醒了。

沈溪年甚至都沒來得及學著昨晚裴度的語氣說“若是受不住了便扯斷它,我就停下”,珠串繃斷的聲音就驟然響起。

顆顆分明的珠子霎時間滾了一床,而沈溪年的手也被裴度掙脫了束縛的手握住,拖入新掀起的浪潮。

檀木珠子被擠出床帳,滾落一地,零星留在床帳間的珠子沾染了濕意,變得越發瑩潤有光澤。

滿室狼藉,氣味曖昧。

昨天晚上被折騰了一晚上,早上又經曆一番晨間交流都沒變成小鳥逃跑的沈溪年看到這一幕,憋了又憋,還是沒忍住那股子臊意。

裴度眨眼的功夫,沈溪年衣服都不要了,一翅膀掀開床帳,毛茸茸地跳下床,拖著身後的長尾羽一路小跑出了寢室。

路過幾顆紫檀木珠子的時候,沒忍住左腳絆右腳踉蹌了一下。

小鳥跑的飛快,隻當沒聽見身後低啞磁性的輕笑聲。

但沈啾啾到底也沒捨得走太遠,時不時從窗戶或者門檻外麵偷偷探出半截小鳥腦袋,眼睛滴溜溜地看著裴度穿衣裳收拾床帳,然後……滿裡間的找珠子。

裴度半點都沒有沈溪年的害臊,不僅沒有,甚至還抽空給小鳥做了個小鳥鞦韆,並且給小鳥爪子裡塞了一根早上磨牙的肉條,讓小鳥能轉移注意力。

然後回到裡間,像是完全忘記了這些珠子都經曆了什麼似的,彎著腰,一顆一顆將散落各處的紫檀木珠子都找出來,用手帕仔細包著握在手心裡,偶爾還捏著端詳一陣,唇角勾起。

那副坦然自若的悶騷樣子,看的沈啾啾臊得尾巴毛都開花了。

可惡,輸了!

明明都沒有經驗,都是一個起跑線上的!

難道經曆的事情多一點,閱曆豐富一點,在這種事上的臉皮也會變得更厚一些嗎!

想到這,沈啾啾又狠狠叨了一口爪子裡的肉條。

隋子明在捱打的邊緣十分敏銳,但隻要碰上感情方麵,就會變成一竅不通的遲鈍。

沒得到回答,他伸手戳向胖嘟嘟的沈啾啾,鍥而不捨地持續騷擾:“啾啾?啾啾大王?啾啾管家?啾啾表兄?啾啾表嫂?”

沈啾啾回過神,一肉乾砸向嘴裡稱呼亂七八糟的隋子明。

隋子明接住肉乾,雙手捧著,態度十分恭敬地上貢回啾啾大王,清清嗓子:“那什麼,昨天的事兒,咱們說說唄?”

昨天的事?

哦,對。

滿腦袋葷菜的小鳥這纔回憶起自己平白無故損失出去的兩筆贖身錢。

隋子明就算了,自家人不算兩家賬,但那個捆綁銷售的青年是怎麼回事?

涉及到正事,沈啾啾壓著害臊飛進寢室裡間,落在裴度的肩膀上,頓了頓,挪著兩隻小鳥爪靠近裴度的脖頸。

裴度狀似無意地微微低頭側臉。

沈啾啾抓住機會伸長脖子啄了一下漂亮恩公的臉頰。

然後嘴裡啾啾啾啾地哼著歌兒,躲到屏風後麵穿衣服去了。

裴度的心情的確很好。

好到這個時候就算有人告訴他吳王要起兵了,他也不會被影響半分心情的那種程度。

聽著屏風後沈溪年窸窸窣窣穿衣的動靜,裴度用手帕包了紫檀木珠子仔細存放進荷包裡,而後看向站在門口探頭張望的隋子明。

“讓他去前廳,我給他半個時辰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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