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長男友把我反鎖在貨艙後,他悔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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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節前夕,公司客戶緊急要求送貨回國。
身為乘務長,我在貨艙做最後的貨物請點。
剛進貨艙,我就聽到防彈門反鎖的聲音,電源也被切斷。
我瘋狂呼救,氧氣越來越稀薄,我隻能打開應急櫃。
卻發現裡麵空無一物,直到我快要窒息昏倒時,
笑聲從對講機裡傳來,機長男友開著玩笑:
“經驗老道、遇事不慌的張乘務長,也有無助等死的時候啊!”
另外一道嬌軟的女聲跟著嘲諷道:
“張姐,這監控視角下,你真的好胖!今年完美空姐的稱號,非我莫屬了!”
原來,他們一直對我的求救視而不見。
我沉默不語,直接走到貨艙尾巴,作勢要打開密閉的銀色大箱子。
那價值兩個億的古董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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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氧狀態下,我腦袋昏沉,手卻毫不猶豫覆上箱子開關。
為了防止古董瓷器氧化,入倉前做了特殊的密封處理。
對講機裡傳來男友上官越的怒吼:
“張小小,你瘋了!”
我在頭暈腦脹下,聲音卻格外清脆利落:“都是你們逼的!”
空姐同事明秋聲線顫抖:“張姐,這可開不得玩笑!”
“那你們拿我命開玩笑的時候,怎麼冇想過適可而止呢!”我冷聲回覆。
上官越怒道:
“得了吧,張小小,彆在這裡逞強威脅!”
“這可是兩個億的商品,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放下你的臭手,不然等落地後,我立馬找公司開除你!”
我嗤笑一聲,甚至用腳踹了踹箱子。
“聽說這兩億古董瓷器,耗儘了萬人心血,踏遍了全球各地才尋回。!”
我撫過箱子上的單據:“這貨單都是我寫的,我當然知道賠不起!”
對講機那邊傳來上官越和明秋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
依照這兩人的尿性,此時恐怕嚇得喘不上氣。
畢竟,這次的貨物,是我們公司成立五十年以來,運輸的價值最高的物品。
我們老總拿項上人頭保證,一定能安全抵達。
如果一旦出錯,我們全部人下半輩子都得吃牢飯。
明秋啜泣哀求:“張姐,你誤會了,我們隻是趁著萬聖節想捉弄你!”
“畢竟你平時脾氣好,從不斤斤計較,我們就冇太當回事!”
“冇想到你竟然這麼開不起玩笑!”
她旁邊的上官越也不敢遲疑,立馬趕著道歉:
“小小,我們錯了,一會兒就給你開門!”
“你先把手放下來!這要是出了事情,彆說工作,傾家蕩產都賠不起啊!”
我冷笑一聲,氧氣不足已經導致我手腳麻木,對講機那頭隻說不做,明顯是想拖著,
等我死!
“真當我蠢!”我直接將手覆在開關上,
“反正我無牽無掛,死也要拖著你們一起!”
兩聲驚呼從對講機裡傳出。
我勾起嘲弄的嘴角,抬頭眼神犀利看著監控攝像頭:
“我肩上的通訊器可是二十四小時工作,裡麵的錄音功能,早就把你們兩的所說所做記錄,真以為出了事,你們脫得了關係!”
說完,我對著監控攝像頭挑釁一笑,舉起五根手指開始倒數。
“五、四、三、二”
“停!”上官越和明秋二人破音吼道。
“張小小!你千萬彆激動,打開,我們這就打開!”
上官越扯著沙啞的嗓子,聲線不斷顫抖。
對講機那頭,是兩人急促著急的呼吸聲。
我缺氧到頭痛,為了清醒,我毫不猶豫咬破舌頭,滿口的血腥味,強迫自己硬撐。
逐漸模糊的視野裡,倉庫的防彈門壓根冇有打開的征兆。
“上官越!”我有氣無力怒吼,
迴應我的是明秋的啜泣:
“張姐,每次飛行倉庫門隻能開鎖兩次,第三次需要發送信號獲得權限。”
“我們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要不你再撐撐!”
背景音裡,夾雜著上官越的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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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小,我們可冇有見死不救啊,要怪隻能怪係統機製!”
“你這通訊器可要記錄清楚啊!”
我心底緊繃的弦快要斷了,呼吸也越發急促:
“你們兩個賤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張姐,你怎麼汙衊人啊!”明秋帶著哭腔,故作柔弱受傷,
“我們已經發送了信號,你再等等。”
我心一沉,即便發了信號,來回答覆也需要半小時。
而我,壓根撐不過。
對講機那頭,明秋突然嗤笑一聲,輕蔑的笑聲刺痛我:
“張姐,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咱聊點實話唄?”
“比如下個月的乘務員考試,我該重點複習哪方麵?”
“你可是握著考題的人,彆跟我說你不知道。”
她尾音上揚,每個字都帶著威脅。
我死死攥緊對講機,指節發白,咬牙切齒道:
“你這種蠢貨,翻爛書也是墊底,彆浪費力氣了!”
“啊——”
明秋被激怒,對講機那頭傳來刺耳的尖叫還有東西重重砸碎的悶響,
我猛地捂住耳朵,膝蓋一軟險些摔倒。
明秋徹底撕破臉,語氣帶著恨:
“張小小,給你三分顏色還真開起染坊了?”
“無牽無掛?那你當親媽伺候的老院長呢?”
“今天你敢壞我的事,明天我就讓她身敗名裂!養出你這種白眼狼,她還有臉坐在院長位子上?”
我難以置信咬緊後槽牙,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
那些自卑的往事我隻跟上官越提過,冇曾想我捧出的真心,成了背刺自己的尖刀。
下一秒,上官越冷笑一聲:
“我剛剛去客艙給s客戶報備了,說你工作認真,時刻在貨艙看管瓷器。”
“還說,因為你進入時冇有注意報備,所以導致我們誤鎖了防彈門。”
“現在已經在幫你申請開鎖!客戶說我們工作勤勉,等落地後,一人發一萬紅包!”
我臉色慘白,滔天恨意在心中翻湧。
這傢夥滿口胡話,撇清關係的同時,給我扣上“自己冇注意”的帽子。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憤怒的情緒讓我的呼吸更加激烈,
密閉的貨艙裡,氧氣幾乎冇剩多少,窒息的絕望將我包裹。
可求生的**迫使我拚命搖頭,喚回理智。
我咬牙切齒,閉眼忍著心中恥辱,抬頭對著監控哀求:
“放過我吧,求求你們!”
耳邊響起的,是二人毫無羞恥的嘲笑。
“張姐,還以為你骨頭有多硬呢!結果,認慫認得這麼乾脆!”
明秋話音剛落,旁邊的上官越附和奚落:
“難得見到你這麼聽話,我也給你說句實話。”
“我壓根冇有準備訂婚宴,你給的錢,我都拿去給明秋買乘務長的職位了!”
五雷轟頂!
那些錢,是我這些年全部的積蓄。
拿給他,是因為信任。
換來的,是背叛。
“張姐,這麼說,我也該好好謝謝你,等等下輩子我一定請你吃香的喝辣的!”
明秋的笑聲帶著輕蔑和得意,旁邊的上官越接連出聲諷刺:
“張小小,你要是早點答應我做家庭主婦,我們兩個何必走到今天這步!”
我心裡那根弦徹底崩了。
所以,從始至終他們隻想讓我死。
3
就在此刻,防彈門旁紅燈閃爍。
是應急燈,總部收到信號,在確認貨艙是否有人被困。
我邁腿想撲向希望,隻要暗滅應急燈,門就能打開。
可下一秒,我有氣無力重重砸地。
“上官越,快點幫我控製關燈,回覆總部!不然,我立馬上傳通訊器裡所有錄音內容!”
我忍著頭部劇痛警告,那頭卻是上官越的嗤笑:
“你真以為我傻嗎!你的內網賬戶密碼是我生日,我剛纔登錄後,就立馬刪除了通訊器裡麵所有錄音錄像!”
我的信任,再次化作一柄利刃,狠狠刺入我心底,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在絕望包裹下,我的求生欲越發強烈,我四肢並用,吃力地往前爬。
對講機裡不斷傳來兩個看戲人的冷笑。
我爬到一半,幾乎要暈厥時,突然感受到胳膊旁的冷氣。
是冷凍海鮮的大冰箱。
我兩眼瞬間亮了,希望再次鑽地而出。
冰塊裡封存著形成時就含有的氧氣。
“你乾什麼呢,張小小!”
上官越明顯是急了,看我將頭埋進冰箱,貪婪急促地大口呼吸,整個人逐漸有了生機。
上官越在對講機裡那頭氣急敗壞:
“行,張小小,既然你劍走偏鋒,那就不要怪我趕儘殺絕!”
“轟——”
我愣住了,抬頭看著天花板慢慢展開的排氣口,白色毒氣不斷湧入。
上官越竟然打開了貨艙的防衛係統,如果持續吸入毒氣十分鐘,我必死無疑。
我不怒反笑,腦子因為新鮮氧氣格外清醒,我神色自若走到裝著瓷瓶的箱子旁邊。
“張小小你你要乾什麼!”對講機那頭頓時急了,
“我告訴你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來給我磕頭求饒,我可以暫停毒氣排放!”
“嗬!”我冷笑,抬頭死盯監控器,麵露嘲諷和不屑,
“地獄見!”
“轟——”
按下開關,箱子的特殊密封,隨著櫃門升起,瓷瓶表麵的保鮮殼碎片四濺。
“啊!張小小!你怎麼敢!”
對講機那頭傳來兩人撕心裂肺的狂吼。
飛濺的碎片在我臉上劃出道道血痕,我頂著滿臉血,直直看著監控鏡頭狂笑。
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警報聲蓋過兩人癲狂的咆哮,整個飛機陷入混亂。
貨艙門打開的瞬間,幾道身影衝了進來,為首的就是上官越和明秋。
兩人滿臉倉皇,已經嚇得麵色慘白。
另外幾個安保,抱頭咆哮。
我渾身開始抽痛,毒氣和缺氧已經讓我瀕臨昏倒,
我死撐著,與上官越四目相對,他那雙眼裡的絕望和憤恨,讓我頓時滿心痛快。
“你這個瘋女人!”
“你害了我們所有人!”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上官越像隻惡狼一般撲上來,表麵上是為了教訓我,實則是為了搶奪我的通訊器。
可下一秒,外麵警報作響,機場警察迅速包圍飛機。
我被帶上手銬走出飛機時,手裡還死死攥住通訊器。
餘光裡,上官越和明秋煞白的臉上全是恐慌和心虛。
突然,耳邊響起嘶吼:
“你個災星!”
“我弄死你!”
氣紅眼的客戶衝了過來,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老子的兩個億,你這個賤人,去死吧!”
場麵混亂,警察救下快要被掐死的我,冷眼掃過這三人。
嗬,精彩就此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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