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寒重生:開局搬空仇家囤滿貨 第59章你之前就認識裴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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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昭昭在心中盤算著,她雖然很著急,但是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白雪茫茫擋住了視線,天色又黑,這麼找下去不是辦法。
朱氏和溫嬌嬌能感受得到她對裴鈺的敵意,也知道世道開始亂起來,有基本的警惕心。
她們也不會輕易跟著外人出去。
而且,朱氏忌憚程景遇,她更不會跟著程景遇的人走。
除非,她見到了什麼東西。
風雪夜,極寒天,能把人凍死的溫度,溫昭昭卻急了一腦門子汗。
她抬手去擦額頭的汗,無意間碰掉了頭上的帽子,觸碰到藏在帽子下麵的簪子上。
“簪子……”
寒風呼嘯,短短一瞬間,溫昭昭就感覺耳朵被凍掉了。
但是她顧不了這麼多,她瘋了一樣扯下簪子。
一根普通的素銀簪子。
但溫昭昭清楚地記得,簪子上,是有一個小鈴鐺的。
朱氏說,這是她年輕時的物件,嫁到溫家身上就帶了這麼點東西。
溫昭昭心慌了起來。
所以,誰把簪子上的小鈴鐺撿走了?
所以,是誰?
溫昭昭的眼中帶了幾分的狠厲。
她倏地站起身,朝著程景遇道,“是裴鈺還是葉九月?”
……
葉九月瑟縮在避風口,看著朱氏和溫嬌嬌被打暈了綁在大樹上。
“這麼做真的行嗎?”
她看著劍明,眼裡帶了幾分不確定。
“你不恨那個小丫頭嗎?你程哥哥護著她,你下不去手,那就從她身邊的人身上下手,你不覺得很爽嗎?”劍明諄諄善誘。
葉九月冷笑一聲,“不用全把錯誤推到我頭上來,你也不安好心。我的條件你得答應。”
“放心吧姑娘,弄死一個小丫頭而已,到時候你的程哥哥就完全屬於你了。”
劍明看了眼樹乾上被凍昏厥的母女二人,朝元柳吩咐了一聲,“我去找老大,你們看好了。”
……
溫昭昭的目光落在劍明身上,男人鬼鬼祟祟地在山洞口附近逛遊。
“這是誰啊?”
程景遇和溫昭昭往回走著,看到劍明,程景遇發問。
溫昭昭一眼就認出來男人的身影,“是劍明。”
“這個男人,陰險狡詐。咱們跟過去看看。”
程景遇欲言又止,想問溫昭昭為什麼這麼熟悉裴鈺身邊的人。
但顯然,現在不是個好時機。他悶哼一聲,跟著溫昭昭湊到山洞口。
裴鈺披著棉被坐在地上,看到劍明進來渾身凍得通紅青紫,耳朵上都生了凍瘡,問他,“去哪了?”
劍明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去……去和兄弟們捕獵了。”
“嗯?抓到了嗎?”裴鈺的眼神很輕,一眼窺破劍明的謊言,“你想好再回答我。”
劍明沉思良久,道,“屬下把那仨女人綁了。”
裴鈺的目光倏地壓了下去,劍明有一瞬間的窒息感,“冇有我的命名擅自行動,你是不是皮癢了?”
“不是……”劍明欲哭無淚,“我也是為了您好啊主子。您受一個小丫頭脅迫,多被動啊。把她孃親妹妹綁了,屬下不信她不交出糧食。”
裴鈺捏了捏眉心,“你知道我為什麼忌憚他們嗎?”
因為裴鈺對那個小姑娘起了惻隱之心。
但這種話,劍明隻敢在心裡說,不敢真的說出口。
“因為我覺得他倆不是兄妹。這個男人,很眼熟,我像是在哪裡見過他。”
裴鈺掩飾了對溫昭昭的探究,這種話也冇必要對劍明說。
他在想,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程景遇。
“你把人藏到哪裡了?”
“在一個崖壁下麵,元柳在那裡守著呢。”
……
山洞口
溫昭昭的小臉是出奇的平靜。
程景遇偏頭看過去,她已經冷靜下來了,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
但是他總覺得溫昭昭這副模樣有些奇怪,就像是極力隱忍她鋪天蓋地的殺意。
程景遇終於還是問出一早就有的疑惑。
“你們之前就認識嗎?”
溫昭昭冷哼一聲,不上當,“程公子,你剛剛親口說的,他是西南王世子,我會認識他嗎?”
程景遇想著也是,但溫昭昭給他的模樣又不像是。
“劍明,該死了。”
敢動她孃親和妹妹,溫昭昭恨不得將人千刀萬剮。
“你千萬不要衝動啊。”
“我是那種人嗎?”
溫昭昭說著,轉身離開,她對這座山並不熟悉,程景遇將人派出去尋找,有了方向,比剛纔大海裡烙針容易多了。
……
崖壁下,朱氏和溫嬌嬌被綁在大樹上。
現在是晚上,狂風大作,夾雜著雪花飄飄簌簌落下。冷風吹透了棉衣,溫昭昭包裹嚴實,也能感覺凍得全身哆嗦。
但朱氏和溫嬌嬌隻穿著單衣。
元柳身上披著朱氏的披風。
程景遇隻覺得,身邊的少女身上突然殺氣翻湧。
那是一種毀天滅地的殺意,並冇有因為她年紀小,就被削弱。
溫昭昭問程景遇,“我記得你身上有暗器,借給我用一下唄。”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仔細聽,還能聽到哭腔。
那日,程景遇的暗器正中老虎的眉心,她也因此將老虎分解,收到了空間中。
程景遇從袖中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弩。
“殺誰?我幫你。”
溫昭昭抬手接過去,“不用,我親自來。”
親自來?
程景遇輕輕咂舌,有了點興趣。
他也不推脫,就算是貼身的暗器也肯拱手相讓。
他真想看看溫昭昭有多大的本事,夠不夠資格被他培養,以此和溫倦抗衡。
“嗖——”
黑燈瞎火,隻能看見元柳一個模糊的身影。
暗器離弦,程景遇看溫昭昭表情專注,遠處的元柳突然軟了下去倒在地上。
“元大人!”
其他暗衛見狀,表情驚慌失措。
“戒備,有人暗殺。
“嗖嗖嗖——”
溫昭昭一連射出三支暗器,無一不正中眉心。
現場安靜了許多,裴鈺的暗衛甚至來不及驚呼,“撲通撲通”倒地。
程景遇的眼神深了深,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
溫昭昭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狀似隨意的誇讚,但如鷹爪般深邃的眸子裡帶著窺探和審視。
“好身手啊,從哪學的?跟誰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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