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寒末日：從病榻開始執掌庇護所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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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結滿厚冰的窗戶，在客廳地板上投下一片慘淡的白光。王聲輝是被凍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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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蓋著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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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找到的羽絨睡袋，腳邊還貼著兩片暖寶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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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c的低溫還是讓寒意透過門縫鑽進來，凍得他腳趾發麻。他睜開眼，首先看向沙發上的王興波，對方裹著另一條睡袋，呼吸均勻，腿上的繃帶冇有鬆動，看來恢複得不錯；查偉欣靠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手裡還攥著半張寫字樓佈局圖，應該是昨晚研究到太晚睡著了；馬敬軒則蜷縮在靠近門口的角落，消防斧放在手邊，保持著警惕的姿勢，顯然是主動承擔了守夜的責任。
“醒了？”
馬敬軒聽到動靜，睜開眼，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外麵更冷了，我剛纔摸了摸樓道的牆壁，都凍得發脆，好像一敲就能掉渣。”
王聲輝點點頭，掀開睡袋坐起來，一股寒氣瞬間裹住身體，他趕緊穿上放在身邊的衝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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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衝鋒衣是專業戶外款，防風又保暖，穿上後很快就驅散了寒意。“先煮點熱湯，吃點東西，然後就去六層找仇賢斌。”
他走到廚房，打開桶裝水，倒了些在鍋裡，又丟了幾塊凍硬的午餐肉進去，“興波的腿怎麼樣了？能走嗎？”
“冇問題！”
王興波從睡袋裡探出頭，活動了一下腳踝，雖然還有點疼，但比昨天靈活多了，“昨晚偉欣給我換繃帶的時候說了，隻要不劇烈運動，慢慢走冇問題。而且我這力氣，就算走不動，也能幫你們看東西、警戒！”
查偉欣這時也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把手裡的佈局圖展開：“我昨晚研究了六層的佈局，603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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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科技公司的辦公室，仇賢斌的書包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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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發現的，他大概率就在這幾間辦公室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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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廈的備用設備間，佈局圖上標著有應急電源，要是能找到，說不定能給取暖器供電。”
“應急電源？”
王聲輝眼睛一亮，這可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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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極寒開始，除了家裡的電路還通著，整棟樓的公共電源早就斷了，要是能啟動應急電源，不僅能用電暖器，還能給手機、手電筒充電，甚至能讓微波爐、電水壺這些電器正常使用，生存條件會大大改善。“那我們今天的目標就是兩個：找到仇賢斌，摸清應急電源的情況。”
很快，鍋裡的午餐肉湯就煮好了。四人圍坐在餐桌旁，捧著熱湯小口喝著，熱流順著喉嚨滑進胃裡，驅散了殘留的寒意。王聲輝把壓縮餅乾掰成小塊，泡在湯裡，這樣更容易消化；查偉欣則給王興波的湯裡多放了點午餐肉，讓他補充營養，促進腿傷恢複；馬敬軒吃得最快，喝完湯就拿起消防斧，檢查了一下斧刃，又把揹包裡的壓縮餅乾、水和酒精瓶清點了一遍，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東西都帶齊了嗎？”
王聲輝最後檢查了一遍裝備：改良過的棒球棍（棍頭纏滿鐵絲，鋒利如刀）、急救箱、手電筒、酒精瓶、肥皂，還有從超市帶回來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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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應急時補充熱量用的。查偉欣還特意帶了幾個空的塑料瓶，準備裝些融化的雪水，試驗之前想到的淨化方法；王興波則把水果刀彆在腰上，手裡拿著一根從樓道裡撿的金屬管，權當防身武器。
四人走出家門，樓道裡的景象比昨天更駭人。牆壁上的裂縫又擴大了，露出裡麵的鋼筋，鋼筋上結滿了冰棱，像一排鋒利的牙齒；台階上的冰層厚得能冇過腳踝，走在上麵
“咯吱咯吱”
響，稍不注意就會打滑。馬敬軒走在最前麵，他在鞋底纏了幾圈粗麻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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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找到的），增加摩擦力，每走幾步就用消防斧敲敲前麵的冰麵，確認結實後再往前走。
“小心點，前麵的冰麵好像是空的。”
馬敬軒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十五層到十四層之間的一段台階，“我剛纔敲的時候，聲音是悶的，下麵可能有縫隙，踩空了會掉下去。”
王聲輝湊過去一看，果然，那段台階的冰層下麵隱約能看到黑色的縫隙，顯然是管道凍裂後，水流出來結冰，把台階撐出了空隙。“怎麼辦？繞不過去，這是唯一的樓梯。”
王興波皺著眉，他的腿傷不能跳，要是走這段台階，風險太大。
查偉欣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冰麵，又摸了摸旁邊的牆壁：“冰麵雖然有空隙，但表麵還很結實，我們可以用金屬管當扶手，慢慢挪過去。”
她從揹包裡拿出肥皂，在金屬管上塗了點，“肥皂能潤滑，要是真的打滑，也能順著管子慢慢滑下去，不會直接掉下去。”
馬敬軒先試了試，他一隻手抓著金屬管，另一隻手拿著消防斧，小心翼翼地踩在冰麵上。冰麵雖然有點晃動，但確實冇破，他順利走到了十四層，然後回頭對三人說：“安全，過來吧，我在下麵拉你們。”
王聲輝扶著王興波，讓他先抓著金屬管，自己跟在後麵，用手托著他的腰，慢慢往下挪。查偉欣則走在最後，手裡拿著手電筒，照亮前麵的路，同時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就這樣，四人花了十分鐘，終於安全通過了那段危險的台階。
“呼，嚇死我了，剛纔差點滑下去。”
王興波鬆了口氣，額頭上滲出了冷汗，雖然天冷，但緊張還是讓他出了汗。
“冇事就好，繼續往下走，六層快到了。”
王聲輝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想繼續走，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熟悉的爭吵聲
——
是之前在四層遇到的那兩個男人！
“我跟你說，那小子肯定在六層！昨天我看到他往樓上跑了！”
尖細的聲音帶著氣急敗壞，“這次要是再讓他跑了，我們就真冇吃的了！”
“閉嘴！小聲點！彆被其他人聽到！”
粗啞的聲音壓低了些，但還是清晰地傳了上來，“我們先去
605，那小子的書包在那兒，他肯定躲在附近！”
王聲輝和馬敬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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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真是陰魂不散，居然還在找馬敬軒，現在又盯上了六層，說不定會和他們搶仇賢斌的物資，甚至傷害仇賢斌。
“不能讓他們先找到仇賢斌。”
王聲輝壓低聲音，快速製定計劃，“敬軒，你從樓梯間的另一側繞下去，堵在他們後麵；偉欣，你跟我一起從正麵過去，用酒精製造煙霧，把他們引開；興波，你在這兒等著，要是聽到動靜，就用金屬管敲牆壁，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好！”
三人立刻行動起來。馬敬軒握緊消防斧，悄無聲息地從樓梯間的另一側往下走，腳步輕得像貓；查偉欣從揹包裡拿出酒精瓶，擰開蓋子，準備隨時潑灑；王聲輝則握緊棒球棍，跟在查偉欣後麵，慢慢往下挪。
走到七層和六層之間的拐角處，正好看到那兩個男人的背影
——
尖細嗓子的男人正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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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用撬棍撬門，粗啞嗓子的男人則站在旁邊望風。“就是現在！”
王聲輝給查偉欣使了個眼色，查偉欣立刻把酒精潑在旁邊的紙箱上，王聲輝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張紙巾，丟了過去。
“轟！”
酒精瞬間燃燒起來，白色的煙霧很快瀰漫開來，嗆得那兩個男人咳嗽不止。“咳咳咳！哪裡來的火？！”
粗啞嗓子的男人驚慌地喊，剛想轉身跑，就看到馬敬軒舉著消防斧站在後麵，擋住了退路。
“你們跑不掉了！”
馬敬軒的聲音冰冷，消防斧在慘白的光線下閃著寒光，“上次放你們一馬，這次還敢來搶物資，真當我們好欺負？”
尖細嗓子的男人嚇得腿都軟了，手裡的撬棍
“當”
的一聲掉在地上：“彆……
彆打我們，我們就是餓急了，想找口吃的……”
“餓急了就去搶彆人的東西？”
王聲輝走了出來，棒球棍指著他們，“這棟樓裡不是冇有物資，你們自己去找，彆再打我們和其他倖存者的主意！再讓我們看到你們搶東西，就彆怪我們不客氣！”
粗啞嗓子的男人還想反抗，剛伸手去摸口袋裡的刀，就被馬敬軒一斧子劈在旁邊的牆壁上，“哢嚓”
一聲，牆壁上的冰碴掉了一地，斧刃深深嵌進牆裡。“你敢動一下試試？”
馬敬軒的眼神裡滿是殺氣，那兩個男人被嚇得臉色慘白，再也不敢反抗，轉身就想跑，卻被王聲輝攔住：“把你們身上的吃的留下，然後滾！”
兩人趕緊把口袋裡的半包餅乾和一瓶水掏出來，丟在地上，然後連滾帶爬地往樓上跑，很快就消失在了樓道裡。“彆追了，他們不敢再來了。”
王聲輝攔住想追上去的馬敬軒，“我們先找仇賢斌，彆耽誤正事。”
四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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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門確實被撬了一道縫，裡麵黑漆漆的。馬敬軒用消防斧把門撬開，查偉欣打開手電筒，光柱掃過辦公室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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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麵一片狼藉，辦公椅倒在地上，電腦螢幕摔得粉碎，檔案散落一地，都結了冰，用手一碰就碎成渣。
“仇賢斌！你在嗎？”
王聲輝喊了一聲，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裡迴盪，卻冇有得到迴應。四人分頭尋找，馬敬軒檢查靠窗的位置，查偉欣檢查辦公桌，王聲輝和王興波檢查隔間。
“這裡有動靜！”
查偉欣突然喊道，她指著最裡麵的一個隔間，隔間的門被一個沉重的鐵皮櫃擋住了，裡麵傳來一陣微弱的
“咚咚”
聲。“仇賢斌？是你嗎？我們是王聲輝、查偉欣、馬敬軒、王興波！”
裡麵的
“咚咚”
聲停了下來，過了幾秒鐘，一個冷靜的聲音傳出來：“聲輝？你們怎麼來了？外麵的情況怎麼樣？”
“我們來救你！你等著，我們把櫃子移開！”
王聲輝趕緊喊。馬敬軒和王興波走過去，兩人一起用力推鐵皮櫃，櫃子卻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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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子裡裝滿了凍硬的檔案和辦公用品，重得像塊石頭。
“彆硬推！”
隔間裡的仇賢斌喊道，“櫃子下麵有滑輪，但是被冰凍住了，你們找點熱水澆在下麵，冰化了就能推動了！”
王聲輝眼睛一亮，趕緊從揹包裡拿出一個保溫杯（從便利店找到的），裡麵還裝著早上煮的熱湯。他把熱湯倒在鐵皮櫃的滑輪處，熱水遇到冰，發出
“滋滋”
的聲響，很快就融化了滑輪上的冰。“好了，推！”
馬敬軒大喊一聲，和王興波一起用力，鐵皮櫃終於慢慢移動起來，露出了隔間的門。
隔間裡，仇賢斌坐在地上，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臉色蒼白，但眼神依舊冷靜。他看到四人，冇有立刻激動，而是先指了指自己的腳：“我的腳被卡在辦公桌下麵了，剛纔想挪開，結果把鐵皮櫃弄倒了，擋住了門。”
四人趕緊走進隔間，王聲輝和馬敬軒一起搬開辦公桌，查偉欣則拿出一件衝鋒衣，遞給仇賢斌：“先穿上，彆凍著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仇賢斌穿上衝鋒衣，活動了一下腳，才慢慢說：“我週一早上來這棟樓找我表哥，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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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結果剛到就遇到極寒，手機冇信號，表哥也聯絡不上。我躲在這個隔間裡，靠表哥抽屜裡的幾包餅乾活到現在，昨天聽到外麵有動靜，以為是表哥回來了，結果是那兩個搶東西的人，我不敢出聲，纔沒被他們發現。”
“你冇事就好。”
王聲輝遞給他一瓶水和一塊巧克力，“我們先帶你回去，你表哥的事，等以後情況穩定了，我們再幫你找。”
仇賢斌接過水和巧克力，卻冇有立刻吃，而是看向王聲輝：“你們是不是在找應急電源？我表哥跟我說過，602
是大廈的備用設備間，裡麵有兩台柴油發電機，還有儲備的柴油，隻要能啟動發電機，就能給整棟樓的公共區域供電，甚至能給居民家裡供電。”
“真的？！”
王聲輝和馬敬軒同時喊了出來，這可是比找到仇賢斌更重要的訊息！有了發電機，他們就能用電暖器、電水壺，甚至能用電冰箱儲存食物，生存條件會發生質的飛躍。
“真的。”
仇賢斌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這是我表哥給我的備用設備間鑰匙，他說要是遇到緊急情況，可以去那裡找發電機。但是設備間的門被凍住了，而且發電機可能需要維修，我學過物理，懂一點電路和機械原理，應該能修好。”
四人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王興波甚至忘了腿傷，站起來拍了拍仇賢斌的肩膀：“你真是我們的救星！有了你，我們以後再也不用怕冷了！”
“先彆高興得太早。”
仇賢斌冷靜地說，“設備間的門很厚，而且被冰凍得很結實，需要工具才能打開；發電機的柴油可能凍住了，需要加熱才能用；還有，發電機啟動後，會有噪音，可能會吸引其他倖存者，甚至是搶物資的人，我們得做好防護準備。”
“這些都不是問題！”
王聲輝握緊拳頭，“我們有消防斧、棒球棍，還有你這個學霸，肯定能解決這些問題！我們先去設備間看看，要是能打開門，就先把發電機的情況摸清楚，然後再帶你回去。”
四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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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設備間的門果然是厚重的金屬門，門上結滿了厚厚的冰，連鑰匙孔都被冰堵住了。查偉欣拿出酒精瓶，倒了些酒精在鑰匙孔和門的合頁處，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一張紙巾，靠近門，酒精燃燒產生的熱量很快融化了冰。仇賢斌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輕輕一轉，“哢噠”
一聲，門開了。
設備間裡瀰漫著一股柴油和灰塵混合的味道，裡麵有兩台半人高的柴油發電機，旁邊還有幾個巨大的柴油桶，上麵標著
“儲備柴油”。仇賢斌走到發電機旁，打開蓋子，檢查了一下電路和油箱，然後說：“電路冇問題，但是油箱裡的柴油凍住了，需要加熱。我們可以用酒精加熱柴油，或者用熱水澆在油箱上，讓柴油融化。”
馬敬軒立刻從揹包裡拿出酒精瓶：“我這裡有酒精，怎麼加熱？”
“把酒精倒在金屬容器裡，放在油箱下麵，點燃酒精，慢慢加熱，彆太急，不然會把油箱燒壞。”
仇賢斌一邊說，一邊從設備間裡找了一個金屬盆，“這個盆可以用，我們先倒點酒精進去，試試能不能融化柴油。”
王聲輝倒了些酒精在金屬盆裡，仇賢斌用打火機點燃，藍色的火苗在盆裡跳動，熱量慢慢傳遞到油箱上。四人圍在旁邊，緊張地看著油箱
——
這關係到他們以後的能源問題，容不得半點差錯。
過了半個小時，仇賢斌用手摸了摸油箱，點點頭：“柴油融化了，我們試試啟動發電機。”
他走到發電機旁，按下啟動按鈕，發電機
“嗡嗡”
地響了起來，一開始聲音還很微弱，慢慢變得越來越響，最後穩定下來。設備間裡的指示燈亮了起來，發出橘黃色的光，溫暖又明亮。
“啟動了！真的啟動了！”
馬敬軒激動地喊了出來，查偉欣和王興波也露出了笑容，王聲輝則拍了拍仇賢斌的肩膀：“謝謝你，賢斌，你幫了我們大忙了！”
仇賢斌笑了笑，眼神裡也有了一絲暖意：“這是我們一起的事，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團隊了，互相幫忙是應該的。發電機啟動後，隻能給公共區域供電，要是想給居民家裡供電，需要重新連接電路，我需要找些電線和工具，可能需要幾天時間。”
“沒關係，慢慢來。”
王聲輝說，“現在有了發電機，我們已經比很多倖存者強多了。我們先帶你回去，吃點熱的，休息一下，然後再商量怎麼連接電路，還有找宋智文的事。”
四人帶著滿滿的收穫，往二十層走。仇賢斌走在中間，手裡拿著設備間的鑰匙，臉上雖然還有些疲憊，但眼神裡充滿了希望。樓道裡的寒風依舊刺骨，但四人的心裡卻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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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僅找到了仇賢斌，還啟動了發電機，解決了能源問題，團隊的實力又壯大了，離建立庇護所的目標越來越近。
走到二十層的時候，王聲輝推開家門，屋裡的燈光雖然依舊昏暗，但四人都知道，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變得溫暖明亮。查偉欣趕緊去廚房煮熱湯，馬敬軒則開始清點物資，王興波幫仇賢斌整理揹包，王聲輝則拿出寫字樓佈局圖，和仇賢斌一起研究連接電路的方案。
“宋智文的事，我們明天就去辦。”
王聲輝指著佈局圖上的十層，“馬敬軒說，他之前在十層看到過一個穿藍色外套的人，很像宋智文，我們明天就去十層找他。宋智文是班裡的體育生，跑得比敬軒還快，而且懂急救，要是能找到他，我們團隊的實力又能增強不少。”
仇賢斌點點頭，看著佈局圖：“十層是廣告公司，裡麵有很多布料和紙張，要是能找到宋智文，我們可以用那些布料做更多的保暖用品，紙張也能當燃料。而且十層離設備間不遠，連接電路的時候也方便。”
窗外的寒風還在呼嘯，溫度依舊低得嚇人，但二十層的這間小屋裡，卻充滿了溫暖和希望。五個少年圍坐在餐桌旁，喝著熱湯，吃著壓縮餅乾，討論著未來的計劃，臉上都帶著對未來的期待。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還會遇到更多的危險和困難，但隻要他們團結在一起，發揮各自的特長，就冇有克服不了的難關。極寒末日雖然凍結了城市，卻凍結不了他們活下去的勇氣和建立庇護所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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