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荒年,我趕山打獵帶嬌妻暴富 第94章 勾匪搶寶,小天製出駐顏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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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香香默默地將張小天需要的玉髓粉、蜂蠟等物一一擺在乾淨的案板上,又從一個鎖著的小木匣裡取出一個小瓷瓶,裡麵是散發著清冽寒氣的雪蓮露,以及一小包瑩白細膩的珍珠粉。
她動作輕柔而專注,彷彿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
蘇婉晴則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瑩白的小臂,淨了手對張小天道:“事不宜遲,小天你來主刀取參液。此物珍貴,分寸拿捏至關重要。”
張小天深吸一口氣,將心裡雜亂的想法壓下,眼神立刻變得專注又銳利,他拿起一把薄如柳葉、閃著冷光的特製玉刀——這是上次救將軍家閨女後將軍府所送。
他運轉《神農經》的心法一股溫和內息聚至指尖,那玉刀在他手中彷彿有了生命。
他躡手躡腳地避開血玉參的主根鬚,隻挑幾根最粗的側根,精準地劃開幾道超細微的口子,轉眼間一股濃得化不開、帶著冰雪清冷還透著奇異生機的冷香便瀰漫了整個屋子。
口子處慢慢滲出幾滴黏糊得如蜜般、色澤比頂純正的紅寶石還深邃豔麗的汁液,每一滴都好似藏著星辰般的光澤。
韓香香趕忙遞上一個溫潤的白玉小碗,緊接著那幾滴血玉參液就落進碗裡,竟然還微微晃盪,發出特彆細微的、彷彿玉石相碰的輕響。
張小天腦門上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取液之事看似簡單,實則頗為費神,對內息的把控需精準至極,取夠分量後,
他立即用特製藥泥封住參根切口,並用厚絨布重新包裹血玉參本體,以防其元氣散失。
接下來便是調和。按照蘇婉晴的指點,張小天將玉髓粉倒入一個純淨的石臼中,韓香香則小心地加入那幾滴價值連城的血玉參液、凝露花精油、雪蓮露以及珍珠粉。
張小天手持玉杵,運轉內力,以一種獨特的韻律緩緩研磨。他體內的真氣絲絲縷縷地注入石臼,引導著各種珍稀材料完美融合。
神奇的景象出現了,臼裡頭的混合物在張小天的內息引導下,竟慢慢散發出柔和且溫潤的白色毫光,原本有些雜亂的顏色迅速褪去,最終成為一種特彆純淨、似玉般溫潤的淡粉色膏體!
膏體表麵流光閃爍,彷彿有生命在緩緩流動,那奇異的冷香也完全收斂,變成一種深沉又悠遠、能讓人內心平靜的芬芳。
“成了!”蘇婉晴眼中爆發出奪目的光彩,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取過一支乾淨的玉簪,挑起米粒大小的一點膏體,輕輕塗抹在自己手背上。
那膏體觸膚即化,瞬間被吸收,手背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細膩柔滑,甚至隱隱透出一種健康的瑩潤光澤!
“神效簡直是奪天地造化!”蘇婉晴驚歎不已,看著那小小一盒膏體,如同看著一座金山。
張小天也鬆了口氣,看著石臼中那不足半碗、卻凝聚了心血和珍材的淡粉色膏體,疲憊的臉上露出笑容:“這半碗就是咱們的底氣!蘇姐怎麼賣賣多少全聽你的!”
錢大貴的家,雕花的窗欞緊閉,厚厚的棉簾子也遮得嚴嚴實實,卻依舊擋不住屋內壓抑的喘息和一股濃烈的酒氣。
窗外透進來的冷風把油燈的火苗吹得晃來晃去,在錢大貴那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映出忽明忽暗的光影,他端著酒杯的手輕輕發顫,不是因為冷,是氣得也是怕得。
“廢物一群廢物!”他猛地將酒杯摜在桌上,劣質的濁酒濺了一桌,“連個小娘們的馬車都劫不下來?還折了人手?黑風寨的名頭是紙糊的嗎?嗯?”
桌子對麵,坐著一個精瘦得像隻大馬猴的漢子。
他穿著那件臟兮兮的皮襖,腰上彆著一把磨得鋥亮的剔骨尖刀,他就是黑風寨派來的接頭人,綽號叫“鑽山鼠”的劉三。
他臉上帶著幾道新鮮的血痕,眼神陰沉狠戾,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呸!
錢胖子,少他媽跟老子在這充大瓣蒜,點子紮手,那姓蘇的娘們身邊帶著硬茬子,四個護衛,全是見過血的,下手又黑又狠,老子帶去的兄弟死了兩個,傷了好幾個,才勉強脫身!那娘們跟泥鰍似的,早跑冇影了,”
他灌了一大口酒,惡狠狠地盯著錢大貴:“老子們是刀頭舔血的,不是給你這老狗當槍使去送死的!你當初拍著胸脯說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娘們兒!現在怎麼說?”
錢大貴臉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和更深沉的陰鷙。他冇想到蘇婉晴身邊護衛如此強橫,更冇想到張小天那小子竟然真能把黑風寨的人打退。他壓下火氣,堆起虛偽的笑:
“三爺息怒,息怒!是老朽情報有誤,小看了那賤人!折損的兄弟,撫卹金老朽加倍給!加倍!”
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帶著蠱惑:“不過三爺,這次失手,根子還在那張小天身上!要不是他采到了那什麼狗屁血玉參,蘇婉晴那賤人能這麼硬氣?能雇得起那麼厲害的護衛?”
“我打聽清楚了,那血玉參,就在張小天手裡!那可是真正的無價之寶!聽說宮裡娘娘們都眼紅的東西!”
“血玉參?”劉三那渾濁的眼珠子刹那間就迸射出貪婪的綠光,活脫脫像隻餓狼瞧見了肥肉似的,“真有這物件兒在張小天那窮小子手裡?”
“千真萬確,
”錢大貴斬釘截鐵“而且,據我在他加工廠裡安插的眼線回報,張小天那小子,這兩天正關著門,神神秘秘地用那血玉參鼓搗東西呢
那香味兒,隔著老遠都聞得見,邪乎得很,
肯定是了不得的好東西,
要是能把這東西弄到手…嘿嘿三爺彆說補償這點損失,就是您下半輩子躺在金山銀山上享福都夠了!
大當家那邊,您也是頭功一件,
”
劉三呼吸粗重起來,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冰冷的刀柄,臉上那條刀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好東西好東西啊…張小天哼!”
他猛地抬頭,眼中凶光畢露,“錢胖子你的人真能確定那東西在他家?還有他家裡現在什麼情形?”
“錯不了!”錢大貴拍著胸脯,“眼線看得真真兒的至於他家…他那破院子,能有什麼防備?也就幾個泥腿子輪流守著,手裡頂多幾把破柴刀!”
“他身邊就兩個丫頭片子,一個會使弓箭有點麻煩,另一個就是個采藥的,不足為懼!張小天自己這兩天熬得夠嗆,聽說取那參液的時候累得跟死狗一樣,現在怕是還在炕上躺著呢!”
他臉上露出狠毒的笑容:“三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趁他病要他命!搶了血玉參和他鼓搗出來的東西,一把火燒了他的破院子!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死無對證!桃花村這塊肥肉,還不是任咱們揉捏?您立下這天大的功勞,大當家麵前…”
“夠了!”劉三猛地站起身,眼中貪婪和凶殘交織“乾了你讓你那眼線,明晚子時,在張小天家後院牆根下學三聲貓叫!老子帶人摸進去!記住你的人給老子把風放利索點!再出岔子,老子先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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