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堇花開 分卷閱讀11
-次見到這樣完美的女人。那**緊窒柔軟的不可思議,裡麵嫩嫩的、滑滑的、熱熱的,正吸著他的手指不肯放呢。狐狸眼輕笑著用一根食指進出琴傷的私處,另一手的食指則到了略微腫脹的陰蒂處輕柔地撚弄著。對於女人來說,她們對於陰蒂的敏感度就如同於男人對**,尤其琴傷本來就比一般女人容易動情,被狐狸眼一揉,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下,狐狸眼盯著那小小的穴口吐出一兜**,笑了,抽回插在琴傷穴裡的手指,專心致誌地玩弄著嬌嫩的小珍珠。
彆的他哪裡都不碰,就專門去玩那裡,琴傷被折磨的快瘋了,她弓起腰肢,雙手捉住床單用力絞扭著,下麵一陣陣的收縮,陰蒂是她極度敏感的地方,哪怕是隻玩這裡也能讓她泄的一塌糊塗。狐狸眼一隻手撐開兩片貝肉,另一手慢條斯理地圍著頂端的珍珠繞著圈圈,慢慢地加快,短短一分鐘,琴傷的身體便開始痙攣抽搐,狐狸眼麵帶驚歎地看著她穴兒裡噴出的水漬,笑了,收回濕漉漉的雙手,含住琴傷的唇瓣輕輕吮弄:“琴傷寶貝,瞧你多敏感,隻是一根手指玩弄一分鐘,你居然就潮吹了。”
自己的身體是什麽樣自己清楚,**過後渾身無力,琴傷任由狐狸眼親吻,心裡卻想:若是你知道這樣敏感的身體是經過怎樣的調教與訓練得來的,你還會感歎麽?
身上的長裙被他脫了下去,琴傷閉著眼睛,她不是很喜歡為男人**,但從不拒絕客人的要求,可狐狸眼卻冇有讓她做,而是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到他胯間,找準了那嬌小的入口,撲哧一聲直插到底。
琴傷皺起眉頭,被撐得直吸氣,但狐狸眼對此很是興奮,早已握住她的腰不住擺動起來了。她的眼睛暗淡下來,抱住了狐狸眼的脖子,隨他折騰。
作家的話:
這不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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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的第二夜
bsp;12噩夢的第二夜
樊心愛不想殺死顧寧川的父親。
倒不是她良心發現,隻是她不想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失去母親女友後連父親都失去。可這遠遠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事情。顧奇手中有太多她的軟肋,比如妹妹,比如這偷來的,得之不易的愛情。
或者還算不得愛情,顧寧川隻是習慣了讓她陪伴,就好像是習慣早上起床的時候先刷牙再洗臉一樣,隻是習慣,冇有愛情。不過樊心愛並不覺得不好,她覺得很……幸福,對,就是幸福,她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的一個詞語。她隻要能夠陪伴在顧寧川身邊,就很開心了。可惜幸福快樂在她身上永遠都不能長久,她是被上帝詛咒的人,不配擁有任何美好。
她不能讓顧奇告訴顧寧川自己做了些什麽事,如果顧寧川知道是她害死了那兩個女人,他會恨她入骨。而她不想他恨她。她隻想要幸福滿足,隻想要妹妹能夠健健康康地生活在陽光下,隻想要和顧寧川在一起。
於是她下手了。想殺那個男人其實很容易,因為在妻子死後,他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了。樊心愛隻是在他的酒裡加了那麽一兩滴致幻劑,他便搖搖晃晃地開車離開了彆墅,一頭撞在高速公路的天橋上,就這樣結束了不到五十的生命。
父親的死讓顧寧川徹底瘋了,他抱著父親的屍體哭得淚流滿麵,那是樊心愛最後一次見到顧寧川流淚,他哭得那麽傷心,讓她在有一瞬間很想告訴他事實的真相。
可是她不能說。
顧奇對於這個結果很滿意,雖然他也會為了失去獨子感到傷心,但訓練繼承人的快樂讓他很快從這痛苦中解脫出來。
然後,樊心愛度過了她這輩子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顧寧川對她很好很好,他說她是他所擁有的一切,樊心愛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她居然真的忘記了自己身上所揹負的詛咒,以為自己真的能夠拋棄一切跟顧寧川在一起了。
上帝冇有讓任何一個看戲的人失望。
那天,當樊心愛回到家,看到顧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就什麽都知道了。這個老人殘忍地把一切事實都向顧寧川揭開,樊心愛到下輩子都忘不掉顧寧川當時的表情,他是那麽的心碎震驚和怨恨,哪怕這一切都是顧奇指使的,他也不會去傷害顧奇——那纔是他真正的僅剩的親人。
就在那一刻,向來自私自利眼裡隻有自己、妹妹和顧寧川的樊心愛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於是顧奇被顧寧川派人帶走關進了老宅,他走的時候哈哈大笑,因為他創造出了一個完美的接班人,哪怕自己日後要孤獨終老,哪怕兒子已經死了,哪怕孫子可能永遠都不會幸福,他都不在乎,隻要他的事業還在,隻要他的孫子能夠懂得無情是最好的武器,他什麽都能做。樊心愛看著那個冷血的老人哈哈大笑,然後再看向顧寧川的眼睛——她什麽都說不出來。
罪人總是要下地獄的。
後來樊心愛想,顧寧川應該從未愛過她,她隻是他的習慣,就隻是一個習慣而已。習慣是可以克服和改變的,這一點都不重要。
當她被七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她一點也不覺得疼,反而無比解脫。她終於可以不用在謊言和不安中生活,哪怕是這一刻就這樣死了,她也不後悔。
可顧寧川怎麽會那麽輕易地放過她呢?
第二天早上,顧寧川出現在一身青紫的樊心愛麵前。他的眼睛依然充滿怨恨。樊心愛能夠理解,任誰見了害死自己父母妻兒的凶手都會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
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可這一切遠遠都冇能結束。
顧寧川把她帶到一家叫做黑貓的俱樂部,落下讓她得到最大的折磨的話之後,頭也冇回的走了。
這裡有喜歡各種各樣變態玩法的客人,也需要不值錢可以任意蹂躪糟蹋的玩具——而她就扮演了這個玩具的角色。
樊心愛想過很多次自殺,可是妹妹的性命還捏在顧寧川手上,她不能死,至少在妹妹的病好之前不能死。
她是個多麽惡毒的賤人,可就這麽一個惡毒的賤人,有時候也會相信彆人。
她以為顧奇會遵守諾言治好妹妹,誰知道在她被顧寧川扔進黑貓之後,可憐的妹妹便被顧寧川打包送到了顧奇的床上,美曰其名是給他發泄**。而在顧奇玩膩了之後,妹妹則被關在一間狗屋,顧宅上上下下,無論男女,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
那一張張將人羞辱到極點的照片,樊心愛看到妹妹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才終於懂得顧寧川父母妻兒死亡時的感受。她笑了,大聲狂笑,嚇得當時往她**裡塞水果的男人一個寒顫。
她是賤人哪。就像顧寧川罵的那樣,就隻是一個惡毒之極蛇蠍心腸的賤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