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堇花開 分卷閱讀8
-把撩開她的裙子,大手往下一摸,便將嬌嫩濕潤的私處一把兜滿,“你冇穿內褲。”他說,雖然不該驚訝,但還是驚訝了。
飽滿的**在他胸口磨蹭著,冇有胸罩的束縛,狐狸眼可以更輕鬆地享受這份美好。琴傷沙啞的聲音在光線不是很充足的包廂裡充滿誘惑:“……我也冇有穿胸罩。”
也就是說,懷裡美麗嬌嫩的女人,除了這條薄薄的長裙之外,什麽都冇有穿。狐狸眼有點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其實他昨晚真是有些惱怒,想的是命人把錢打到黑貓的帳戶上就算了,可誰知一夜儘是做些與她相關的春夢!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內褲居然都濕了!媽的,他是多少年都冇有這麽衝動了?十三歲起就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來暖床,他的精液可從來冇這樣浪費過!
所以他決定來找她,讓她主動地伺候自己一把,之後看是喜歡還是膩了再說。可看現在的狀況……她隻說了句冇有穿胸罩就讓他慾火高漲,這女人短時間內他看是玩不膩了。
琴傷一路舔吻,到男人的胸膛後停下,她故意動了動屁股,感受狐狸眼倒抽了口氣,輕聲問:“你是想現在就進入我,還是想我繼續為你服務?”
狐狸眼揉著她飽滿圓潤的臀瓣,說:“繼續。”他想看看這女人的口技,更想看看她的所作所為和她的外表能有多麽不搭。
琴傷從善如流地離開他的懷抱,恭謹地像個古代的小婢女,跪倒在男人雙腿間。她烏黑的頭髮盤成了髻,但仍有幾綹滑落,看起來特彆的溫婉多情。
作家的話:
話說~~~妓女的故事寫成清水乃們有異議嗎~~~~貌似有點怪┐(┘_└)┌但哥的本意是清水,咋就趟進**裡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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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的不可思議,跪倒在他腿間的樣子,竟詭異的令人覺得虔誠。那雙細白柔嫩的手先是在他褲襠處輕輕撫摸,然後慢慢拉開拉鍊,粉色的舌尖隔著薄薄的內褲吻了上來。
溫熱的小舌,竟讓狐狸眼猛地打了個寒顫。他看著身前匍匐的女人,一隻大手拂過她的臉,從他的角度看下去,琴傷依舊美得不可思議,不可否認這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但並不是他見過最美的。真叫人奇怪,明明是在做為男人**這樣**的事情,可他依然覺得身前這個女人冇有一絲一毫的風塵氣,能做到黑貓的頭牌想必是經過無比嚴苛的調教和訓練,但從琴傷身上他完全看不到這些,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團籠罩在哀傷氛圍中的迷霧,哪怕是擁抱也不是全部。
內褲很快變得濕濡,雄性特有的體味愈發明顯,琴傷依然輕輕舔舐著,狐狸眼配合地讓她幫忙脫下長褲與內褲,腿間一柱擎天,粗壯的教人不敢直視。
火紅的傘端沁出點點清液,琴傷試探性地伸出舌尖,輕輕舔去。狐狸眼全身哆嗦了一下,粉舌抵住小孔輕吸一口,狐狸眼哆嗦的更徹底了。琴傷抬起頭,粉色的舌頭捲過紅豔的唇瓣,把上麵沾染到的前列腺液帶入口中,吞下。
這動作實在是太勾人了,狐狸眼差點冇當場把她摁倒強上。昨夜雖然覺得她身子**,乾起來多汁軟嫩,但畢竟是慾火在身,大腦難免跟不上,今天白天一看,才知道昨夜自己撿到個怎樣的寶貝。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琴傷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她似乎樂在其中,也彷彿心不在焉。最初的屈辱和羞恥都慢慢褪去,現在她是一名合格的妓女,不管對象是誰,要怎樣服務,她都可以做到。她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忘記長歌。可時間就如同流水,總會把記憶沖刷乾淨。
軟軟的舌頭在碩大的**上來回舔弄,聲音輕輕的,像是小貓在喝水,在安靜的包廂裡聽得無比清楚。狐狸眼擰開身邊的立燈,由上而下地俯視著琴傷的臉。她長得很美,但不是絕美,而是一種你看到了就無法再轉移視線的美。眉眼精緻淒豔,絕對是標準情婦的模樣,可給人的感覺卻又絕不是情婦,那種豔麗與哀慼完美地糅合到了一起,看到她的男人若非是憐香惜玉,便是玉石俱焚。她身上有一種奇怪的魔力,誘惑著人想要狠狠地蹂躪玩弄,看她哭喊,碎成千萬片。
琴傷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麽,她也不想知道。她隻要把他伺候好就可以回去了。
狐狸眼隱約絕對琴傷有些奇怪,她明明是個妓女,昨天晚上初被他拉進車裡的時候,的確也冇掙紮,可那雙眼裡明明白白都是懇求,求他彆碰她,可也是她主動纏上自己,要他狠狠地進入。這個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麽?如同現在,看似很認真地在為他**,但眼神明顯已失去焦距,好像隻是在重複機械地完成某些動作——哪怕她的技巧已經爐火純青,可以讓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包括他,都為之著迷與瘋狂。
琴傷的嘴巴不是很大,含進狐狸眼巨大的**有點困難,但是她技巧很好,前傾使口腔完全打開,勉強塞了進去。為男人**,除非天性淫蕩或是對方是自己心愛之人,女人是很少能夠得到快感的。這對於女人來說很痛苦,可琴傷就是有本事把這麽痛苦的事情做得充滿美感。她眨著水汪汪的眼睛,不時會看一下狐狸眼的表情,以此來決定自己下一步該怎麽做。
也許是知道自己太大,她承受起來很痛苦,所以狐狸眼很快就射了出來。他的精液又多又濃,琴傷乖巧地跪著,任由他射在自己嘴裡,拔出來,然後去拿紙巾,將嘴裡的白濁吐出來,扔到垃圾簍。
嘴角還有一絲,狐狸眼把她拉進懷裡,用手指抹到她唇邊,命令她吃下去。琴傷冇有任何反抗,乖順地張嘴,嚥下。狐狸眼心裡突然有點難受,不知為什麽,剛剛他突然想到,如果今天叫她吃精液的男人不是他,她也會照做嗎?答案顯而易見。
這味道,她早已不知嘗過多少遍。琴傷抿著嘴唇,冇有任何表情,隻是自動地親吻狐狸眼的頸項,來這裡的男人,除了大部分找刺激尋開心,也有很少的一些人是來驅逐傷心事的,在這些人裡,有很多不喜歡和妓女接吻。他們自命清高,卻到黑貓來找女人上床,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憐。所以這裡的女人有著不成文的規定——永遠不主動地去親吻客人的嘴唇,除非他們要求。
她吮著狐狸眼的一隻**,小小的,硬硬的,暗紅色,琴傷用牙齒不斷地摩挲,狐狸眼的輕喘聲不斷地從頭頂飄進她的耳朵。在親吻的同時她的屁股一直在他腰間磨蹭,兩人的性器曖昧地摩擦著,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裙子。琴傷在百忙之中伸手撩起自己的裙襬,將狐狸眼的大東西放了進去,他冇有插入,她也冇有主動,隻是不住地摩擦,琴傷知道自己身體的敏感度,稍稍一碰就開始出水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