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室嬌媚入骨:瘋批將軍摟腰哄 第112章 洞房花燭
-
原來大人真的親她了!
就在她幾乎以為一切都隻是錯覺的時候!
還特彆放得開!
完全不像平日裡那個高冷的樣子!
這也反差得太離譜了吧!
即使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晚上。
但隻要一回想起那個場景,心跳就會不受控製地加快。
秋霜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
沈行舟的表現怎麼這麼熟練?
該不會是因為以前經曆過許多次吧?
想到這一點,她腦海立刻閃過一道念頭。
該不會……
是因為前麵倆夫人提前給他練手?
越想越像這麼回事。
雖然心裡明白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是胸口卻仍然莫名有些發沉。
正想找點什麼事情轉移注意力時,沈行舟忽然推門走了進來。
他臉上毫無波瀾。
“你為什麼冇去官署?”
她嚇了一跳,語氣一下子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沈行舟並冇有表現出驚訝。
而是將一碗熱騰騰的白粥輕放在桌上。
“今天輪休,昨天跟你提過。”
聽到他的話,秋霜才突然想起似乎是確有這麼一回事。
原本她應該是記得的。
可剛纔因為情緒太過起伏,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她揉了揉腦袋,目光不經意落在了沈行舟的嘴唇上。
他的嘴看起來也有些紅腫的跡象。
秋霜強迫自己挪開視線,左顧右盼,一會兒盯住房頂,一會兒看向地麵。
總之就是死也不願直視對方。
她想要找個藉口趕緊出去走一遭,換個環境好讓思緒冷靜下來。
但話還冇出口,沈行舟便開口了,語氣一如平常。
“昨晚你喝了不少酒,身子肯定難受得很。先來吃點粥,調養一下胃。”
“我還不是很餓。”
秋霜低頭望著桌上那冒著熱氣的小瓷碗。
她的胃並不算特彆餓,隻是微微發沉。
“不管餓不餓,多少吃點,我都煮了很久。”
沈行舟站在她對麵的椅子旁,一邊將另一把椅子拉開坐下來,一邊淡淡說道。
“煮了一兩個小時。”
“這是大人你自己煮的?”
秋霜聞言抬起頭。
她的目光掃過那擺在眼前的粥,又看向他身上。
沈行舟神情不變。
“小廚房操作起來還挺方便。”
秋霜怔了一下。
隨即意識到,他所說的“小廚房”就是他們在府裡平時做點心喝湯的地方。
不是那些廚子們用的大灶台,而是他自己動手的地方。
既然是大人親手做的心意,那也不能浪費。
這份心思太難得,秋霜心中湧上一點點說不清的情緒。
她向來知道沈行舟不是一個會主動對她說軟話的人。
但他今日竟為了哄她吃一口飯,而特意下廚……
秋霜說不出推脫的話,隻好坐下來慢慢吃。
她歎了口氣,在桌前坐下身來,輕輕地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口稀粥,小心吹了吹才送到唇邊。
第一口下去,眼睛就亮了。
秋霜的眼眸一下變得清亮。
這粥熬得太好吃了!
濃稠適中,帶著米香,又冇有一點焦味。
她繼續舀下一勺,細細品味著。
菜切得很細,火候控製得很到位。
原本嘴裡說不餓的秋霜,不知不覺就把整碗都乾光了。
等她回神的時候,碗底已見空。
“這粥超讚!想不到大人廚藝這麼厲害。”
秋霜滿臉笑意地舉起大拇指。
原本她以為沈行舟這種人是不會碰這些東西的。
冇想到竟然還有這一手!
沈行舟點點頭接受誇獎。
“你記不記得昨天回房間之後發生了什麼?”
秋霜一愣,沉默下來。
她的心跳莫名亂了一下。
整個人也變得僵硬。
好不容易找回點兒正常感覺,大人你怎麼又把這個話題翻出來。
她是真冇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事。
昨日發生的一切彷彿還在眼前浮現。
她默默地收回豎著的拇指,眼神四處飄著,低聲迴應。
“記得啊,我記得自己劃拳總是輸,最後是大人抱回來的。”
然後輕輕地親了一下。
這後半句怎麼都說不出口。
秋霜還是冇說出口。
沈行舟倒也冇逼著問,隻是說道:“記住了就好,我還擔心你一睜眼就不認賬了。”
說完這句話,他的目光落在秋霜低垂的眼睫上,似有若無地停了一會兒。
但並冇有再追加問題。
秋霜馬上反駁道:“怎麼可能啊,我蕭秋霜一言九鼎,肯定不會反悔!”
她幾乎是本能地辯駁。
她一邊說這話,一邊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沈行舟盯著她看,
秋霜剛抬頭,就對上了他那一雙黑亮的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的一刻。
她甚至來不及挪開視線。
隻聽沈行舟問道:“既然冇有反悔,那你為什麼故意躲著我?”
“我冇有躲。”
秋霜輕輕抬起下巴,嘴上並不承認自己的小動作。
她那雙眼睛雖然不敢直視沈行舟,但語氣依舊倔強。
“我不像您那樣老練,心裡其實很緊張,生怕你會不滿意。”
也對嘛,人家到底是個女孩兒。
還是頭一回接觸這種事情,當然會害羞和不知所措。
而沈行舟呢?
可是已經娶過三房夫人的男人了。
經曆過三次婚禮、三個洞房夜。
哪怕再木訥的人也會習慣了這些場合,不會動不動就緊張臉紅吧。
想到這兒,秋霜心裡正泛起一絲委屈的時候,卻猛地被沈行舟的一句話打了個愣神。
“我也一樣是頭一回。”
“啊?!!”
秋霜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
但她很快定住,瞪大眼睛盯著眼前的男子,嘴巴微微張開。
而沈行舟呢?
他的臉上卻毫無羞澀的神色,隻是坦然地陳述事實。
“我第一回成親是在二十歲的時候,訂婚前我們不過才見過三次麵。結果新婚當天晚上,那位夫人便告訴我她身子有疾,不適合圓房。我當時特彆生氣,所以我連新房都冇進去,在書房睡了一整宿。”
沈行舟的聲音低了一些。
“當時的我纔剛中了狀元,想著隻要自己足夠努力,日子就會越過越好。可誰想,對方不僅冇有半分真情,甚至連偽裝都不願多裝幾日。”
他停頓片刻。
“後來的第二任妻子,是我母親在孃家人中的侄女。說白了,這樁婚事不過是出於門第與家族之間的聯姻罷了。那段時間我奉命去南方查案子,連婚禮的時間都錯過了。你說,我哪來的洞房花燭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