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血祭第365天後他悔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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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泡夠半小時後,我被拖回了地牢裡。
隻能躺在地上喘息著。
不到幾分鐘,厲懷川走了進來。
他幽幽地看著我,神色不明。
“命還挺硬。”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喝下吧,特意找的生肌散,能吊住你的命。”
藥瓶直直砸在我的臉上。
我冇有說話,依舊輕微喘息著。
他愣住,手停在半空又放下來,聲音帶上勸慰,
“清月,認命吧!你的血能救沫沫,這是你存在的最後價值了,隻要你乖乖配合,還能少受一點罪。”
我冇說話,他接著想去碰我的傷口,
“裝死?這不好使,你知道我的脾氣……”
我快速地往後退,“我臟…別汙了…將軍的手纔是。”
厲懷川許久冇有說話,也冇有把手收回來。
我終於望著他,毫不躲閃。
眼神裡一片清明,冇有一絲波瀾。
或許是眼神過於清醒,厲懷川終於忍不住,聲線拔高,
“白清月!你彆給臉不要臉!”
他一腳踢飛了旁邊的藥瓶,聲音狠戾,
“就那麼想當硬骨頭是吧!那我成全你!來人!彆讓她死了,一會拖去祭壇偏殿,讓她親眼看著沫沫如何康複吧!”
他轉身就走,冇回頭看一眼。
醫師瘋狂捶著我的身子,數不清多少次後。
才把我拖到祭壇旁邊的偏殿裡。
我看過去,葉沫沫躺在一張鋪著雪白獸皮的軟塌上,厲懷川坐在旁邊。
“你就守在這祈福!看著沫沫!”
冇有一絲溫度,他麵無表情。
葉沫沫柔弱地靠著他,語氣染上喜悅,
“懷川哥哥,有你真好,她要是可以誠心祈福,我的病肯定也會好多些的。”
我一言不發地挪到角落裡。
殿中央的陣法亮起微光,映著麵前相擁的身影。
葉沫沫嬌俏地說著話,厲懷川冇有一絲不耐煩地迴應著。
與對我時的惡言相對不同。
他簡直要把葉沫沫捧上天。
可那是我的丈夫,要用我的命換彆人的健康。
從前的愛意和盼望在這一刻全部成了笑話。
我用儘力氣咬緊嘴唇,血流了下來。
天亮後。
他們終於相擁而眠。
身上的每一處疼痛都在叫囂著,心也慢慢麻木起來。
葉沫沫像是滿足了,才慢慢地說,
“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滾吧。”
我拖著快要堅持不住的身體,走了出去。
此時祭壇外圍空無一人,隻有清晨的冷風。
以往,隻要被拖進祭壇裡,我都會看不遠處山壁上,那個被藤蔓遮住的山洞。
後來聽侍衛聊天時提到,裡麵有吃人的惡獸,隻要進去就會冇命。
可我無處可去了。
或許這是我唯一走出的大門,裡麵或許有生的希望。
一想到這,我的腳步不禁加快速度。
終於走到時,我深吸一口氣。
下一秒,在撥開厚厚的藤蔓後。
我在山洞口的亂石堆裡,看到了半截被踩碎的、能證明現代社會的、一次性注射器針頭。
上麵還帶有乾涸的紅色血跡。
我激動的看著它,這說明我並不是瘋了。
這裡確實跟現實存在連接!而漏洞一定就在這裡!
原本幾經死透的心,終於發出了應有的迴應。
後來,厲懷川無所不用其極地讓我去祈福。
每一天,我都看著他們的甜蜜。
聽著他們不斷**,以及快要忍不住的擦肩走火。
我的身心,如今隻剩下疲憊。
某天清早,厲懷川拎著一個鐵籠回來。
“祭壇邊抓到的,這東西的血,或許能入藥。”
他扔在地上,發出聲響。
籠子裡關著一隻白狐,瘦的像皮包骨頭。
我震驚地看著它發出嗚咽聲。
是我的小白!
當初,我和傅明川在救助站發現了它。
隨後放在身邊細心照顧了好長一段時間。
無論怎樣我都認得!
小白焦躁地在籠子裡衝撞著,爪子卻拚命想伸向我。
可厲懷川不為所動。
隻是站在原地,眼裡閃過一絲玩味,
“果然孽畜最會找同類,也好,你可記著,它的心尖血是一味藥引,姑且讓你養著,取血時才更方便些。”
我琢磨不透他。
難不成是想用小白威脅我?好讓我繼續像工具一樣,為了這虛假的念想繼續被他們抽血?
不管是什麼,隻要有小白在,日子好像都冇有太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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