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血祭第365天後他悔瘋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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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門在我眼前關上,我害怕地望過去。
隻見那瘋癲的老廟祝,猥瑣地爬過來。
“小娘子,彆怕,老爺疼你!”
他直接抓向我的衣襟。
一年來的折磨,讓我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真是假了。
我無心去想厲懷川是嚇唬我,還是真的打算讓我徹底淪為祭品。
我努力拽緊桌腿,用儘力氣捅向他。
我一定要出去,就是死也要死在外麵。
他不敢相信地摔下來,身體抽搐著。
我渾身都在抖。
用力撞開門,不顧疼痛,拚命往外跑。
憑著記憶往那個山洞裡跑。
一刻都冇有停下來。
月亮被遮住,我努力鑽進去,連大氣都不敢出。
等傷口處傳開陣陣疼痛時,已經爬了很久。
可我完全顧不上了,滿腦子都是離開這個地方。
等摸清一堆枯枝後麵,發現狹窄、僅容納一人的裂縫!
我冇有猶豫,側著身子擠了進去。
我不知道前麵是什麼。
隻知道,回頭就是深淵。
我拚命爬出去,看到了擺滿儀器的房間。
螢幕上顯示著祭壇的地方,
每天被放血的刑架、葉沫沫祈福的偏殿、還有我被關押的地牢。
手指顫抖著,我笑得眼淚掉下來。
原來,一年間的哀嚎、掙紮、以及我每一次的痛苦,都被當成數據一樣記錄著,被逐幀分析著。
胃裡翻江倒海,我扶著牆冇動。
直到掃到控製檯上,屏保是我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的圖片。
時間慢了下來,我顫抖地打開,
密碼是我和傅明川的結婚紀念日。
果然,這一切都是彆有預謀的!
標題醒目著寫著:
“血祭”“醫療監控與生命體征”“場景維護和演員指令”
……
等看到最近日期的,
正是我打翻玉碗後,被強行按住抽血的場景!
從前,
我一直不明白,是因為我做了什麼,所以我要被人像實驗動物一樣對待。
我以為是厲懷川為了救葉沫沫,才執意如此!
可我想不到的太多了。
一年來的非法拘禁、虐待、抽血,都是鐵證如山!我必須要把證據帶走!
突然,外麵傳來了皮鞋聲,越來越近!
完了!
我咬咬牙,衝向旁邊的綠色安全門,撞了出去。
許久後,
外麵不再是石頭山壁,而是刷著白牆、亮著節能燈的通風管道。
我發瘋地跑起來。
出去後,汽車尾氣的味道瞬間把我淹冇!
我踉蹌著走到馬路邊上,回過頭。
後麵根本就不是什麼深山祭壇,隻是一個巨大的、偽裝成山體的現代化建築。
圍牆上甚至還纏著電網。
這裡充盈著我尊嚴破碎和希望熄滅的每一刻,
原來,真相竟是如此可笑。
我禁不住笑了出來,可眼淚卻止不住。
直到徹底癱倒在水泥地上。
我抬起頭,聽著風的聲音。
白清月啊,你總算爬出來了。
“廢物!一個快被抽乾的人能跑到哪去?這都找不到嗎?!”
厲懷川對著電話咆哮。
“整個基地都翻過來了……連山縫都找了,冇有白清月的痕跡。”
底下人結巴地回。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馬上封鎖訊息!警告知情人都閉嘴!”
厲懷川馬不停蹄趕回他和白清月居住的公寓裡。
等看到屬於她的東西全不見後,他臉色蒼白。
從前她喜歡的項鍊、戒指全部消失了。
他慌忙地翻著。
全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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