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爺彆虐了,夫人去父留子改嫁了 第1卷 第203章 他兒子脖子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兩個造型師有些尷尬地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料到,秦霜會突然問如此尷尬的問題,一時聽不出,她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就算是開玩笑,這個玩笑,會不會太出格了一些。
蘇慕卿也有些被問住了:“霜霜,你認真的嗎?”
秦霜輕輕點點頭:“嗯。”
蘇慕卿苦笑著椽了椽眉心:“這個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好呢?”
其中一個化妝師圓場道:“哎呀,蘇公子,這你還聽不出來嗎?人家秦小姐,這是故意在考驗你呐!”
蘇慕卿站起身來,走到她身後,輕輕彎腰,揉了揉她的頭發:“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秦霜道:“我可能沒有信心,和一個背叛過我的男人,堅持一段長久的關係。”
蘇慕卿看向鏡子。
鏡子裡,秦霜的臉,即便未施粉黛,卻仍舊清秀絕美,她勝在皮相骨相俱佳,哪怕素顏,都美得天資奪萃,化妝,不過是錦上添花。
她也在看他。
兩個人隔著鏡子對視了良久。
蘇慕卿莞爾勾唇,喃喃道:“我能拿你怎麼辦?”
秦霜抬起頭看向他。
蘇慕卿溫柔地笑了笑:“那我隻能想辦法把你追回來。”
秦霜:“哪怕是背叛你,你也會原諒我做的一切?”
蘇慕卿:“我不會給你背叛我的機會。”
頓了頓,他耐心道:“我會儘我所能,給你最好的一切,我會努力讓你愛我更多一點,更久一點。我會把你寵壞,寵到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其他男人能像我這般對你。就算,你沒有那麼愛我,沒關係,我足夠愛你就好。”
秦霜微微怔了怔。
蘇慕卿又道:“誰叫我,這輩子非你不要了。”
兩個造型師捂住嘴,有些感動,還有些羨慕。
尤其是看到蘇慕卿望著她時,那深情的眼神,任憑是哪個女人,都會淪陷沉溺在這份柔情中。
秦霜笑了笑,淡淡道:“但願你說到做到。”
造型師道:“蘇公子,你這話好感人呐!”
“秦小姐,你命真好,能夠嫁給這麼寵你,這麼愛你的男人!”
秦霜隻笑了笑,卻沒說什麼。
……
入夜。
江山水榭。
紀寒洲從公司回到家,管家畢恭畢敬地將他迎進了門:“紀總,您回來了!”
紀寒洲隨口問道:“孩子呢?”
管家笑眯眯道:“小公子已經睡下了。”
紀寒洲關心道:“他今天有好好吃飯嗎?”
管家道:“他一醒過來,就要秦小姐,我哄了他幾句,倒也乖乖吃飯了,隻不過,好像沒什麼胃口。”
紀寒洲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正要上樓,管家突然拉了拉他的胳膊:“紀總,這小公子脖子上,怎麼多了個疤?”
紀寒洲回過頭:“疤?”
管家點點頭:“是啊,看上去,好像是陳年傷了,已經癒合了,不像是近期傷的……不過,我看著傷得挺深的,不知道何時弄傷的,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紀寒洲眯了眯眼睛:“怎麼會?”
管家連忙擺擺手:“我不可能是看錯的,要不然,紀總您親自看看?不過,您得小聲點,彆把孩子吵醒了。”
紀寒洲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兒童房。
他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隻亮著一盞壁燈。
他走到床邊,在床畔輕身側坐。
小司衡躺在床上,睡相安靜。
紀寒洲伸出手,長指輕輕挑開被子一角,露出了孩子白皙的脖頸。
燈光下,他的脖子一側,有一道肉眼可見的疤痕。
紀寒洲細細凝視了許久,伸出手,指腹摩挲了一下。
看上去,的確不像是近期弄傷的,但也不是陳年傷,看疤痕的形狀,似乎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紮刺的。
可他印象中,近段時間,他不記得,小司衡受過什麼傷,尤其是傷在這麼要害部位。
他指腹摩挲了一下。
這塊位置,可是頸動脈。
看疤痕的增生,顯然刺得挺深,這種程度的傷,一定是紮破了頸動脈留下的。
管家站在門口,時不時朝著房間裡張望著,小聲道:“紀總,您看到了嗎?”
紀寒洲“噓”了一聲,為小司衡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帶上了房門。
他看向管家,冷冷道:“這傷是怎麼回事?”
管家一臉茫然道:“這……您問我,我也……我也不知道呀……”
他擔心紀寒洲興師問罪,連忙澄清:“我也是才發現的……如果,是我們沒有照顧好,讓小公子受了傷,您也看到了那傷了,那一定傷得不輕,您也一定會發現的……”
紀寒洲道:“之前我怎麼沒有看到他脖子上有這種傷?”
管家仍舊搖了搖頭。
他心裡還覺得蹊蹺呢,要不然,也不會問起。
紀寒洲薄唇緊抿著,思緒紛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白光,然而卻一閃總逝,怎麼抓都抓不住。
他椽了椽眉心,覺得有些頭疼:“你彆那麼緊張。孩子受了傷,隻會是我這個做父親的責任。明天,我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管家點點頭:“好。”
翌日清晨。
紀寒洲給楚離打了一通電話,取消了一整天的行程。
保姆走到他房間敲門:“紀總,小少爺醒了。”
紀寒洲立刻走到小司衡的房間。
剛推開門,他就看到小家夥正在乖乖地自己穿衣服。
紀寒洲走過去,輕輕握住了他的胳膊。
小家夥似乎在想什麼心事,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何時走到他身邊,胳膊突然被抓住時,他還受驚了一下,瞪大眼睛抬起頭,“爹地?”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心虛。
或許是因為前段時間,他那麼惡聲惡氣地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如今想來,還挺幼稚的。
就像爹地說的,親生父子,是根本無法斷絕關係的。
不過,他當時是氣瘋了,尤其是想到,爹地怎麼傷害媽咪的,他到現在都無法原諒,因此,他對紀寒洲仍舊沒什麼好臉色。
紀寒洲蹲下身來,輕輕地翻開他的衣領,指腹摩挲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傷疤:“這裡的傷是哪兒來的?”
小司衡心裡“咯噔”了一下。
從秦家回來之後,他便一直穿著高領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藏掖著疤痕,沒想到……還是叫他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