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爺彆虐了,夫人去父留子改嫁了 第1卷 第四十八章 吻我!
雖然,憑秦霜手中的錄音筆,並不能構成指認她就是幕後主使的證據鏈一環,但她不知道,秦霜手中到底還有沒有掌握其他對她不利的證據!
該死的人沒死,隻會夜長夢多!
至少,她可以確定,這個女人,一定會報複她!
秦霜知道,宋南梔不敢暴露她身份,因為,她不敢。
她越是不敢,秦霜越是能篤定,郭勝坦白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秦霜細細摩挲著指尖的銀針,神容微微不悅:“無緣無故,宋小姐大呼小叫說我要殺人,她不會是得了什麼臆想症吧?”
不給宋南梔開口的機會,秦霜又接著道:“宋小姐這麼不配合的話,恐怕,我很難再給她診病了。要不然,紀爺另請高明吧?”
說完,她就要收起醫療箱。
紀寒洲一把握住她的手:“你不準走。”
秦霜委屈道:“紀爺,我從小到大,可沒受過這種委屈!第一次遇到這麼胡攪蠻纏的病人,我好心給她紮針,她還咬人呢。”
宋南梔爭辯道:“秦霜!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咬你!”
紀寒洲看向秦霜。
秦霜則露出無辜的表情:“看到了嗎?宋小姐怕是病得久了,精神狀態出什麼問題了,這麼瘋瘋癲癲的!”
紀寒洲道:“我代她賠不是。”
儘管他還沒來得及分清是非黑白,但秦霜要真的賭氣一走了之,南梔的病怎麼辦。
徐教授說,秦霜醫術高明,她除了中西醫,還精通古醫。
這可是早已失傳的絕技。
她是南梔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秦霜撇了撇紅唇:“那……你看,你要不要哄哄我?”
紀寒洲:“彆胡鬨。”
秦霜轉身又要走。
紀寒洲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拽回懷裡:“你先給她診病!之後,我再好好哄你也不遲,嗯?”
秦霜聽了,挑了挑眉,倒是沒再耍性子了。
她倒想看看,這個男人,到時候能怎麼哄她!
秦霜又解開針包,來到床邊:“宋小姐,躺好吧!”
宋南梔攥緊了拳,臉色有些繃不住了。
但見紀寒洲也在,料想這個女人膽大包天,也不敢當著紀寒洲的麵對她下毒手!
又或者,她所謂的報複,不過是恐嚇。
想到這裡,宋南梔心中短暫安寧,躺在了床上。
秦霜將一根根針刺入她的穴位。
她下手很重,原本可以平和處理的陣法,針針刺得生硬,宋南梔疼得要死不活,等到紮完全部針,她的冷汗濕透了整床被褥。
眼前這個女人,是害死她兒子的凶手。
她沒有必要對她仁慈。
她之所以願意救她的命,是因為,她明白,對於宋南梔而言,什麼纔是真正重要的。
她要她好好活著,然後,生不如死!
半個小時後。
診療終於結束。
秦霜收好針。
紀寒洲坐在床邊,用手帕一點點擦乾宋南梔臉上的冷汗:“疼嗎?”
宋南梔懂事地搖搖頭:“不疼了……”
紀寒洲眼中掠過一抹疼惜。
秦霜看著他如此心疼的樣子,唇角驀然綻開一抹冷笑。
是了。
這個世上,除了宋南梔,恐怕沒有人能惹他如此動容心疼。
秦霜猝然開口:“紀爺,我要走了,你不下樓送送我嗎?”
紀寒洲緩緩站起身來:“南梔,你先好好休息,我送秦小姐下樓。”
宋南梔欲言又止,卻被秦霜的眼神威懾,隻能怯怯地點點頭。
秦霜轉過身,走出門外,紀寒洲緊隨其後。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著。
直到走到門口,紀寒洲始終沒說一句話。
秦霜轉過身,餘光突然二樓的一扇落地窗,窗簾被人拉開,宋南梔倚靠在窗邊,注目著樓下。
她挪開視線,隻當沒有看到,望向紀寒洲:“紀爺,你還沒想好,你打算怎麼哄我嗎?”
紀寒洲道:“我不會哄人。”
秦霜:“是,你不會哄除了宋小姐以外的女人。”
紀寒洲道:“聽你語氣,像在吃醋。”
秦霜:“怎麼會呢,我比誰都清楚,我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她一步步走到紀寒洲麵前,微微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突然下達一個命令:“吻我。”
紀寒洲:“什麼……”
秦霜提醒道:“紀爺,你彆忘了,你答應過我,在三個月期限之內,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一點,不需要我再提醒你吧!”
紀寒洲擰了擰眉,諷刺地笑了笑,驀然俯首,輕吻在她唇角。
秦霜突然伸出手,慵懶地勾住他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嘴唇,溫暖又嬌軟。
紀寒洲從來不近女色,但並不意味著,他是個冷血動物,沒有一絲正常的生理需求。
這麼多年,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並不在少數。
但卻沒有一個像她這樣……
不過一個吻,便叫人心猿意馬。
紀寒洲硬生生抑下體內莫名的悸動,薄唇一偏,從她唇上挪開:“夠了沒。”
秦霜毫不留情諷刺:“紀先生吻技真是差強人意。”
紀寒洲則是反唇相譏:“你也好不到哪去。”
秦霜:“那……要不然,我多找幾個男人排練排練,然後再來教會你?”
紀寒洲狹眸:“我隻會嫌臟。”
秦霜:“那紀爺倒是好好鑽研一下吻技,你和宋小姐在一起這麼久,按道理,吻技應當十分嫻熟了……”
紀寒洲似乎聽得有些不耐煩,長臂一把將她重又攬回懷中,俯首,再度深深吻了下去。
男人略帶涼意的薄唇,貼敷在她的唇瓣,薄唇微啟那一瞬,夾雜著煙草味的薄荷香氣,連同他炙熱的唇息,鑽入她的唇縫中。
粗淺描摹過她的唇形之後,便長驅直入,攻略城池。
秦霜的紅唇,都被他壓吻變形。
兩雙唇緊貼在一起,斯磨碾轉。
秦霜被吻得快無法呼吸,大腦缺氧的同時,天旋地轉,幾乎要癱軟在他懷裡,然而,她可不想丟人現眼,強撐著,隻是,唇齒磕碰間,呼吸愈加稀薄。
她終於招架不住,敗下陣來,終於服軟:“我……我不行了……”
她腳後跟都快要立不穩當。
紀寒洲終於鬆開她,深邃的鳳眸,傾注在她的身上,同時含著幾分揶揄:“這樣呢,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