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優化圖標，我卻被女組長撤銷了項目署名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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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方那邊搞了個內部預審，結果把李偉交上去的設計稿罵得狗血淋頭！”
“聽說甲方的ceo臉都黑了，說我們的設計方案傲慢無禮！”
我看著螢幕上焦急的文字，心情卻格外舒暢。
我淡定地回覆了他一個“太陽”的表情。
然後寫道：“彆急，這隻是開胃菜。”
剛發出去，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打了進來。
我接起電話，裡麵傳來組長壓抑著怒火的咆哮。
“薑嶼！你立刻給我滾回來！”
“都是你搞的好事！甲方ceo點名批評我們的設計，說我們完全冇考慮到特殊用戶群體的體驗！”
“他們正在重新評估和我們公司的合作！這下你滿意了？你是不是存心想毀了這個項目！”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
我把手機拿遠了一點，語氣毫無波瀾。
“組長，我在休假。而且，項目現在的負責人是李偉，不是我。”
“你”
我冇等她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海風拂麵，陽光正好。
4
很快，小趙發來了會議紀要的截圖。
甲方的核心反饋意見，隻有一句話。
“設計方案未能通過內部的無障礙標準測試。”
而這個問題，正是我當初加班時，順手優化的那個小圖標所要解決的核心問題。
那個圖標，不僅僅是美觀，它關係到有視覺障礙的用戶，是否能通過讀屏軟件，準確識彆出按鈕的功能。我增加了aria標簽，優化了焦點順序，這些他們根本看不懂的東西，纔是關鍵。
我把它改了，組長又讓我撤銷了。
現在，問題來了。
部門群裡，組長已經快瘋了。
她冇有反思自己的決策失誤，反而開始含沙射影。
“有些人在交接工作的時候，就是不負責任！故意隱瞞甲方的這項特殊技術要求，存心想讓整個團隊出醜！”
她冇點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事情越鬨越大，終於驚動了部門總監。
總監在群裡直接組長。
“秦蕊！立刻解決這個問題！如果因為這件事導致項目失敗，你們整個團隊的年終獎全部取消！你這個項目負責人，也等著承擔全部責任！”
總監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在組長頭上。
她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
我直接開啟了飛行模式。
然後，我給小趙發了條訊息。
“讓她自己處理，我在休假，勿擾。”
做完這一切，我打開朋友圈，發了一張新的照片。
定位在一家海邊度假酒店，配圖是藍天白雲和一杯色彩鮮豔的雞尾酒。
配文：“陽光正好，不負好時光。”
這是我對她所有騷擾的，最直接的迴應。
接下來的兩天，我徹底失聯。
小趙成了我的“戰地記者”。
“嶼哥，秦蕊和李偉快急瘋了！他們逼著技術部連夜修改，但他們根本不懂無障礙設計的核心規範，他們試著調整顏色對比度，但係統提示aria標簽缺失；他們加上標簽，又提示焦點順序錯誤。他們就像冇頭蒼蠅，完全是亂試！”
“我剛纔偷偷去查了一下，我的天，嶼哥你也太牛了！”
“我查到你去年考取了‘資訊無障礙設計師’資格證書！我查了官網數據庫，全國拿到這個證的，目前隻有不到三百人！你是咱們公司唯一懂這個的人啊！”
我看著小趙發來的訊息，笑了笑。
這還不算完。
“嶼哥！還有個更勁爆的！我挖出來一條舊新聞，咱們甲方那個ceo，就是那個林總，她本人是行業內非常有名的用戶體驗倡導者！”
“幾年前，她在一個公益設計論壇上，公開讚賞過一個關於‘包容性設計’的匿名作品！她說那個作品真正體現了設計的人文關懷！”
“你猜那個匿名作者是誰？”
我冇有回覆，因為我知道答案。
深夜，酒店的房間裡很安靜。
手機退出了飛行模式，立刻彈出了十幾個未接來電。
有組長的，有公司行政的。
還有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是本地。
我猶豫了一下，那個號碼又打了過來。
這次，我接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是部門總監。
他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客氣和謙卑，甚至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薑嶼，實在抱歉，這麼晚了還打擾你休假。公司這邊確實遇到了一些緊急情況。”
我冇有說話，靜靜地聽著。
“是這樣的，甲方的林總她剛剛指定，想和你親自聊一聊。”
“聊一聊你之前在那個公益論壇上發表的，關於包容性設計的方案。”
總監親自下令後，組長和李偉徹底慌了神。
5
他們想找外援。
小趙的訊息實時傳來。
“他們聯絡了三家業內有名的設計顧問公司，想把無障礙這塊外包出去。”
“結果呢，兩家一聽是‘無障礙設計’的急活，而且隻有不到一週時間，直接就拒絕了，說專家檔期都滿了。”
“還有一家倒是敢接，你猜報價多少？三十萬！還要至少三週！哈哈哈，秦蕊當場臉都綠了，在電話裡跟人家吵，說他們搶錢。”
外包的路走不通，組長又想了個“妙計”。
她在各大招聘網站上釋出緊急招聘，職位是“無障礙設計師（專家級）”。
結果，一天過去，收到的簡曆寥寥無幾，符合要求的一個都冇有。隻有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問薪資三千包不包住。
小趙吐槽道：“她真是個門外漢，這種專家是能臨時招到的嗎？人家都是各大廠搶著要的香餑餑。”
所有正規的路都堵死了，組長開始病急亂投醫。
她讓李偉從一個國外的網站上，下載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年代的、號稱能一鍵修複無障礙問題的外掛。
災難開始了。
那個過時的外掛，和我最初搭建的底層架構根本不相容。
李偉強行把它安裝進去後，整個演示項目開始頻繁報錯。打包時，進度條走到一半就卡死，然後整個軟件崩潰。
有一次，總監親自過來詢問進度，組長硬著頭皮，想給他演示一下“修複後”的效果。她甚至想甩鍋給電腦，“這台電腦配置太低了，帶不動。”
結果，項目原型剛一打開，就在總監的注視下，電腦螢幕一閃，變成了刺眼的藍色。
藍屏了。
總監一句話冇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轉身就走。技術組的負責人跟在後麵，搖了搖頭。
整個團隊的氣氛壓抑到了冰點。人心開始散了。
已經有幾個資深的老同事，在茶水間公開質疑組長的專業能力和決策水平。
“早說了那個圖標不能隨便改回來，他非不聽。”
“現在好了，搞出這麼大個窟窿，整個組都得跟著倒黴。”
組長顯然也聽到了風聲，在一次內部緊急會議上，她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她指著崩潰的藍屏，強行解釋：“這…這肯定不是外掛的問題！是薑嶼！是他當初搭的底層架構就有問題，留了隱患！”
話音剛落，技術組的一個大哥直接站了起來，推了推眼鏡。
“張組長，這個鍋我們技術不背。我查過崩潰日誌了，內存溢位的直接原因，就是你們新加的那個劣質外掛導致的。跟薑嶼的架構，一毛錢關係都冇有。”
技術大哥的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組長臉上。
她張了張嘴，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李偉被總監單獨叫去辦公室罵了半個小時，出來的時候眼睛通紅，隻會抽泣著重複一句話。
“我不知道我都是聽組長的”
組長則像個輸光了的賭徒，還在死撐。
她紅著眼睛在辦公室裡踱步，嘴裡不停唸叨著。
“薑嶼肯定有辦法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不接電話，想看我們死！”
6
公司內部已經雞飛狗跳。
小趙發訊息說，因為項目延期，公司法務部已經收到了甲方發來的催告函，裡麵明確提到了違約索賠的條款，金額可能高達七位數。總監急得天天開會罵人。
而此時的我，正坐在一家環境優雅的餐廳裡。
赴一個早就約好的午餐。
坐在我對麵的，是一位頭髮微白、氣質儒雅的長者。
他是國內用戶體驗設計領域的泰鬥，王教授，也是我讀研究生時的導師。
導師慢悠悠地切著牛排，笑著提起一件趣事。
“最近有個公司，真是病急亂投醫。”
“通過學生找到我，想花兩萬塊，請我給他們一個關於‘無障礙設計’的項目，做一次‘緊急電話指導’。”
導師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一絲好笑。
“我告訴那個學生，讓他們公司的cto來跟我談。結果對方說，隻是組長級彆的項目，驚動不了cto。被我直接拒絕了，我的時間，可不是這麼廉價的。”
我笑著告訴他：“老師，您說的那個‘冤大頭’，就是我們公司。”
導師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然後笑得更厲害了。
他放下刀叉，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問題。
“我早就說過，像你們組長那種管理者，最是無能。自己冇本事，又嫉賢妒能，最怕手下的人功高蓋主。他們提拔的不是人才，是奴才。”
“她不是不明白你的價值，是你的價值讓她感到了恐懼。所以她寧可用一個聽話的蠢貨，也不用一個有能力的‘刺頭’。”
我點了點頭，給他添了茶：“以前總覺得，隻要把工作做好就行了。”
導師看著我，眼神裡滿是支援。
“做好工作是基礎，但也要讓他們知道，離了你這塊基石，他們的大廈就是空中樓閣。”
“這件事你做得對。就得讓他們知道，專業和人纔是需要尊重的，不是可以隨意打壓、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
他給我倒了杯茶。
“你就在這兒安心休假，天塌不下來。真塌下來了，有老師給你頂著。”
有了導師這番話，我徹底放下了心。我關掉手機，拿起一本早就想看的書，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
我聽從他的建議，不再去關注公司群裡的任何訊息。
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讓那些曾經輕視我的人，好好體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絕望。
7
我休假的最後一天。
我冇有直接回家，而是拉著行李箱，直接回了公司。
剛到部門門口，就看見最大的那個會議室裡，黑壓壓地坐滿了人。
部門總監，我們的組長秦蕊，還有幾個我不認識、但氣場一看就很強的公司高層領導。
氣氛凝重得像要結冰。
組長正被一個看起來像是副總的人訓話，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汗，襯衫後背都濕透了。
我推門走了進去。
行李箱輪子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會議室裡格外清晰。
副總訓斥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我身上。組長的嘴巴微微張開，像是看到了鬼。
她一見到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眼睛裡瞬間爆發出光芒。
她猛地站起來，指著我說：“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領導！問題都是他造成的！他肯定有解決方案！”
那位副總皺著眉，銳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就是薑嶼？”
他語氣嚴肅。
“現在不是鬨情緒的時候，項目為重。彆耍小性子了，公司利益為先，你有什麼辦法，趕緊說。”
他的話裡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彷彿我回來就是理所應當。
我將行李箱立在身邊，平靜地環視了一圈會議室裡的人。
“抱歉，各位領導。我現在隻是一個休假歸來的普通設計師。”
“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是秦蕊組長。”
“方案的最終署名人，是李偉。”
“於情於理，我都冇有資格，也冇有義務，來處理這個項目的任何問題。”
我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補充道。
“另外，我聽說公司前兩天想花兩萬塊，請我的導師王教授做電話顧問？”
“友情提醒一下，他老人家的谘詢費，現在是按分鐘算的。”
“一分鐘，五千。而且需要提前一週預約。”
會議室裡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這句話鎮住了，那位副總的臉色明顯變了。
我說完，拉起行李箱，轉身就要走。
“各位領導繼續開會，不用管我。我先回工位了，還得補一下這周的日報。”
“站住！”
副總立刻叫住了我。
他臉色鐵青，再也不看我，而是用能殺人的目光瞪著組長秦蕊。
“秦蕊！立刻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組長瞬間麵如死灰，雙腿一軟，差點冇站穩。
在副總的連聲追問和逼視下，辦公室政治那套虛偽的說辭再也無法遁形。
最終，副總深吸一口氣，把目光重新投向我，語氣緩和了許多。
“薑嶼，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我看著他，也看著麵色慘白的組長和總監，一字一句，清晰地說出了我的要求。
“
我的條件，讓會議室陷入了更深的寂靜。
副總冇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手機，走到一旁，現場連線了公司的cto。
他當著我的麵，用最簡短的語言說明瞭現在的情況，以及我提出的三個條件。
電話開了擴音，cto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帶著一絲官腔。
“薑嶼是吧？我聽過你。這件事，公司內部一定會嚴肅調查，處理相關責任人。”
他先是安撫。
“希望你能顧全大局，先把項目的問題解決了。至於你的條件，等項目順利交付了，我們再來討論。公司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功勞的員工。”
這是在畫大餅，想讓我先乾活。
我直接打斷了他。
“cto，當初我優化方案，組長打壓我，總監默認了這種行為。您彆告訴我，您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你們無非是想測試一下，我這個所謂的‘技術骨乾’，到底有多大的不可替代性。”
“現在，結果出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我能聽到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我繼續說：“這個客戶之所以這麼重要，就是因為他們的ceo，林總，極其看重‘包容性設計’和用戶體驗。這份價值幾千萬的合同，是建立在我的專業知識上的，而不是隨便一個設計師畫幾張圖就能拿下的。”
我往前走了一步，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會議室裡每個人都聽清。
“我最後再說一點。當初那個被林總公開讚賞的匿名設計作品，就是我的。”
“而且，林總已經通過我的導師，聯絡上了我。”
“如果公司解決不了這次的危機，林總不介意，用‘私人顧問’的形式，單獨聘請我來完成這個項目。她的報價，比貴公司給我的所有補償加起來，還要高得多。”
這纔是我的終極底牌。我不僅有技術，我還有選擇。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達半分鐘的死寂。
我能聽到cto沉重的呼吸聲。
終於，他鬆口了。
他的聲音裡再也冇有了之前的官腔，隻剩下果斷。
“你的條件，公司全部答應。”
“另外，我代表公司技術委員會決定，立即成立一個‘用戶體驗創新小組’。”
“由你，薑嶼，擔任第一任組長，級彆暫定為高級經理，直接向我彙報工作。相關的人事任命，一個小時內就會公佈。”
這比我預想的，還要好。
他補充了一句：“薑嶼，你的專業能力是公司寶貴的戰略資產，之前是我們管理上的疏忽。我為此道歉。”
我平靜地回道：“謝謝cto。”
“我現在就去聯絡林總。”
9
我當著總監和副總的麵，用自己的手機，直接撥通了甲方ceo林總的電話。
電話幾乎是秒接。
“喂，你好。”林總的聲音聽起來很客氣，但帶著一絲疏離。
“林總您好，我是薑嶼。”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隨即語氣立刻變得熱情起來。
“薑嶼？哈哈，是你！我總算把你等來了！”
會議室裡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連大氣都不敢喘。總監的臉色，更是像調色盤一樣精彩。
林總在電話裡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團隊肯定是出了問題！那個新方案，一股子敷衍的味道，連我剛畢業的侄女都做得比它強！”
“小薑啊，不瞞你說，我故意把話說得那麼重，就是想逼你們公司，把那個真正做事的人給換回來。一個不尊重專業人才的公司，不值得我們合作。”
“我甚至都準備好終止合同的法務函了。現在你回來了，那一切都好說。”
真相大白。
原來客戶，也一直在“助攻”我。
掛了電話，會議室裡的氣氛變得極其詭異。
總監和副總的臉上，寫滿了尷尬和後怕。
我冇有再看他們一眼，拉著行李箱回到自己的工位。
周圍的同事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
我打開電腦，從個人雲盤裡調出之前備份的最終版設計原始檔。
導入、部署、測試、打包。
所有操作一氣嗬成。
不到兩個小時，我就將優化後的完整方案，重新提交給了甲方。然後把結果郵件抄送給了cto和副總。
五分鐘後，郵箱收到回信。
發件人是林總，內容隻有一個詞。
“完美！”
第二天，公司內網就掛出了紅頭公告。
“原設計一部組長秦蕊，因管理不善、決策失誤，造成重大項目危機，給公司帶來嚴重損失，經公司研究決定，予以就地免職處分。”
“設計師李偉，因試用期內工作能力不達標，予以辭退。”
處理結果，乾淨利落。
秦蕊收拾東西準備走的那天下午，在茶水間門口攔住了我。
她雙眼佈滿血絲，一臉的不甘心。
“你不就是運氣好，恰好認識林總嗎！你得意什麼！”
我看著她，淡淡地說道：“在你把時間和精力都花在辦公室政治，琢磨怎麼打壓下屬、搶功勞的時候，我把那些時間，都花在了學習新知識和鑽研專業上。”
她還在嘴硬：“那又怎麼樣，不還是給人打工！”
我看著她，說出最後一句話：“不一樣。我是在為我的專業打工，而你，是在為你的飯碗發愁。”
“這不是運氣。”
“這叫專業壁壘。”
獎金和項目主導費，很快就打到了我的卡上。
看著銀行賬戶裡多出來的十萬塊，我冇有絲毫猶豫，立刻給自己訂了一張半個月後去冰島的機票。
去看極光。
這是我應得的。
10
我一直都明白，我的勝利從來不是靠運氣。
是我無數個深夜，一個人在檯燈下，啃下那些枯燥的國際設計標準和長篇累牘的技術文檔換來的。是我把彆人刷劇、逛街的時間，都用在了提升自己的專業技能上。
我甚至還記得，為了搞懂一些晦澀的參數，我翻遍了國內外所有相關的論壇和論文。
幾年前，我曾經為了一個公益項目，免費為國內一家盲人圖書館，開發設計了一套輔助閱讀軟件。
我跟著他們的技術團隊，和幾十位視障人士深入交流，親身體驗他們的困難。我曾蒙上自己的眼睛，試圖隻靠鍵盤和讀屏軟件操作電腦一整天，結果不到半小時就宣告放棄。那種黑暗和無助，讓我記憶猶新。
正是那段不計報酬的經曆，讓我對“無障礙設計”和“包容性設計”，有了最深刻的理解。它不是一行行冰冷的代碼，而是對人的尊重和關懷。
也正是在那個公益項目的線上分享論壇裡，我匿名發表的設計心得和作品，被同樣關注這個領域的林總看到，纔有了今天這段意想不到的緣分。
所有你認真走過的路，每一步，其實都算數。
從冰島回來後，我用獎金的一部分，給自己報了一個頂級的海外線上設計大師班，繼續投資自己的大腦。
能力，纔是永遠不會背叛自己的東西。
我請一直默默支援我的小趙，吃了城裡最貴的一頓日料。
席間，我把這幾年積累的所有學習筆記、設計心得和資源網站，毫無保留地打包分享給了他。
我對他說：“光會做事還不夠，還要讓他們知道你的價值，知道換掉你的成本有多高。”
“我們都要努力，成為那個不可替代的人。”
小趙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睛裡有光。
休假歸來，我正式搬進了新的辦公室。
門上掛著一塊嶄新的牌子：“用戶體驗創新小組”。
這裡環境更好，設備最新，而且很安靜。我甚至有一麵可以寫寫畫畫的白板牆。
我坐在全新的辦公桌前，打開電腦，cto的郵件正好彈了出來。
郵件主題是：“【絕密】啟動邀請”。
那是一個公司籌備已久的、更具挑戰性的新項目。
我敲下鍵盤，回覆道：
“收到，方案三天後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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