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糙漢養崽崽,縱享八零甜寵 第310章 陰謀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威嚴如山嶽:“但現在!我們既然知道了!就絕不會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你大哥的血不會白流!這筆血債,必須用他們的命來償!顧遠洲!”
“到!”顧遠洲挺直脊梁,聲音因憤怒和仇恨而微微顫抖,卻無比堅定。
“我命令你!不惜一切代價,將‘斷刃’行動執行到底!揪出所有潛伏的蛀蟲!粉碎他們的陰謀!為國家清掃隱患,也為你大哥!報仇雪恨!”
“是!保證完成任務!”
顧遠洲的聲音如同鋼鐵撞擊,在寂靜的書房裡回蕩,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心和殺意。
兄弟的血仇,國家的利益,此刻徹底交織在一起。
書房內的空氣凝重得幾乎要滴出水來,老首長關於大哥顧遠帆慘死的敘述,如同最鋒利的刀刃,將塵封的血痂狠狠剮開,露出底下淋漓的傷口和沸騰的仇恨。
一年前,江市某絕密級軍工研究所發生了一起令人震怒的失竊案。
一批剛剛通過驗收、尚未列裝的最新型突擊步槍及其配套彈藥,整整六箱,在戒備森嚴的倉庫內不翼而飛!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強行闖入的痕跡,彷彿那批裝備憑空蒸發了一般!
這件事被第一時間嚴密封鎖,知情者寥寥無幾,顧遠洲得知訊息後,立刻敏銳地意識到,這絕非普通的盜竊案,其手法和目標的特殊性,與他暗中追查的大哥之死以及圖紙泄密案,極有可能存在關聯!
他第一時間秘密求見了老首長,將自己的懷疑和盤托出。
老首長震怒之餘,也看到了背後隱藏的巨大危機,經慎重決定,一個僅限老首長、顧遠洲、以及絕對可信的王營長,知曉的最高機密調查組成立,由顧遠洲在暗中全力追查此案。
調查異常艱難,對手狡猾得超乎想象,幾乎抹去了一切痕跡。
但顧遠洲憑借過人的毅力和縝密的思維,抽絲剝繭,最終還是指向了一個令人脊背發涼的結論:江市內部,甚至可能是在政府或軍方內部,潛伏著職位不低的間諜!否則,絕無可能如此精準地掌握那批槍械的存放資訊,並能繞過層層守衛,讓其“無聲無息”地消失!
而這一次,對方綁架沈音音和許真真,其目的遠不止於單純的報複或製造個人悲劇。
他們瘋狂煽動民意,圍堵政府,將老首長、市長、公安局局長全部拖在輿論的漩渦中心,疲於應對。
這一切喧鬨的背後,是為了實施一樁更加駭人聽聞的陰謀!
就在顧遠洲被綁架案拖住腳步、老首長等人被民眾圍困之時,另一夥人趁著這精心製造的混亂空檔,悄然撲向了位於江市郊區,一個對外宣稱是普通農業研究所!
那裡麵實則是幾位國內頂尖武器專家隱姓埋名進行秘密研究的基地!
他們的目標,正是這些國寶級的教授和他們電腦裡那些關乎國防未來的絕密研究資料!
幸好顧遠洲在救出人質後,第一時間並未被憤怒衝昏頭腦,而是立刻意識到對方的連環計可能另有圖謀。
他率隊以最快速度趕往郊區基地,正好撞見了那夥正在行凶的匪徒!
一場激烈的交火瞬間爆發!顧遠洲帶領的尖兵們拚死作戰,成功擊了多名匪徒,將幾位驚魂未定的老教授從死亡線上搶了回來,確保了國寶級人才的安全。
然而,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在混戰中,匪徒搶走了研究人員辦公室和實驗室裡的數個硬碟和大量紙質資料!
雖然那些核心資料留有備份,但被奪走的部分依然包含了極其重要的階段性研究成果和關鍵引數!
“我們趕到時,他們已經得手了一部分。”
顧遠洲的聲音帶著深深的自責和憤怒,“雖然保住了幾位教授的性命,但重要的研究資料被搶走了,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極其明確,綁架、煽動民眾,都是為了給這次真正的襲擊打掩護,牽製我們的有生力量和注意力!”
老首長聽完,臉色已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書房內的氣壓低得嚇人,敵人一直隱藏在暗處,持續不斷地、有預謀地、一步步地竊取國家的尖端軍事成果,甚至不惜殺害頂尖人才!
沉默良久,老首長猛地抬起頭,眼中燃燒著決絕的火焰。
“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了!也越來越猖狂了!看來,是時候收網了!遠洲,你繼續深挖,無論如何,必須把這個藏在內部的蛀蟲給我揪出來!‘斷刃’行動,優先順序提到最高!有任何需要,直接向我彙報!我許振國,就算拚上這把老骨頭,也絕不讓你大哥的悲劇重演!絕不讓國家的利益再受損半分!”
“是!”顧遠洲挺胸立正,眼神銳利如即將出鞘的染血尖刀。
當書房那扇沉重的木門再次開啟時,顧遠洲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了慣常的沉穩,但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他的眉宇間仍殘留著一絲未能完全斂去的沉重與冰冷,眼底深處彷彿有暗流洶湧。
他快步走到客廳,目光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正和許真真低聲說著話的纖細身影。
“音音,”他開口,聲音放得很柔和,“我們該回去了。”
聞言,沈音音立即抬起頭,和顧遠洲眼神交彙,隨後她站起身,對許真真笑了笑:“真真,那我們先走啦,今天謝謝你,也謝謝外公的款待。”
“跟我還客氣什麼,快回去吧!”
許真真也站起來,促狹地衝她眨眨眼,隨即她又看向顧遠洲,語氣變得認真,“顧連長,路上小心。”
顧遠洲對許真真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然後便自然地伸出手,牽住了沈音音的手。
他的手掌依舊寬厚溫熱,但沈音音卻敏感地察覺到,那力道比平時更緊了一些,掌心帶著一絲微潮的涼意。
沈音音心中微微一動,沒有多問,隻是順從地被他牽著,跟在他身側,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