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糙漢養崽崽,縱享八零甜寵 第326章 開始審問
夕陽的餘暉灑向政府大樓,灑向每一個平凡而又偉大的人。
羅文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你們女同誌自己回家不安全,我派人送你們回去休息吧。”
然而,羅文第一次對這兩位女同胞釋放的善意卻被乾脆的拒絕了。
“不用了,遠洲應該已經在外麵等我了。”
“不用了,我外公有專門派人接送我。”
羅文:……
得,算他自作多情了,這兩位哪需要他派人接送?
一個兩個的都有軍方背景,他感覺現在三個人裡麵最危險的是他自己才對!
走出政府大樓,夜風清涼。
顧遠洲的吉普車果然停在路邊,他正靠在車邊等待,看到沈音音出來,他立即迎上來。
“今天幸苦了!”他捏了捏妻子白皙的小臉,隨即拉開副駕駛的門,紳士地將手擋在門框上麵。
今天的事情,顧遠洲自然已經得到訊息,也是怕沈音音再牽扯進什麼危險當中,他這才匆匆結束了今天的工作,趕過來接人。
車上,沈音音望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心中感慨萬千,她原本隻想著辦好一次普通的接待任務,無意間捲入了一場關乎國家安全的暗戰是她沒想到的。
她側過頭看了看正在認真開車的顧遠洲,心中的不安逐漸被撫平,無論前路如何,隻要能夠儘自己的一份力,守護該守護的,那就足夠了!
此時的,政府大樓地下層的臨時審訊室裡,燈光慘白刺眼。
李明坐在冰冷的金屬椅子上,雙手被銬在桌麵的鐵環上,臉色蒼白如紙,卻仍強作鎮定。
程衛國坐在對麵,警服筆挺,目光如刀,他沉默地翻看著手中的檔案,任由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審訊室內隻剩下紙張翻動的沙沙聲。
警服肩章上的星徽在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他麵前攤開著幾份檔案,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明,你自己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交代什麼?”李明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程局,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就是個普通科員,能犯什麼事?”
程衛國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肢體動作,冷哼一聲。
微微顫抖的手指和不斷吞嚥口水的動作——典型的撒謊體征。
李明內裡就不是他表現出的這麼鎮定!
對付這種人,程衛國有的是經驗和手段。
“今天下午兩點十分,你在哪裡?”
程衛國冷不丁地開始例行詢問。
“我、我在辦公室整理檔案啊。”
“哪個辦公室?”程衛國追問。
“就、就是三樓的公共辦公室……”
才問到這,李明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程衛國從件夾中抽出一張紙,推到李明麵前,上麵是同辦公室科員的口供。
下午兩點十分,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進入大廳準備工作事宜,李明就是看準了這一點,纔敢撒謊說自己在辦公室。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天和他同辦公室的小張因為身體不適,就待在辦公室休息了,根據他的供述,兩點十分隻有他一個人在辦公室!
李明的瞳孔猛然收縮,嘴唇哆嗦著,“可能、可能是他睡著了,沒看到我,而且當時我送檔案去了……”
“哦?那送檔案需要進廚房嗎?”
“我、我就是路過好奇看看……”
審問到了這裡,李明已經破綻百出,他的的聲音也開始越來越小。
程衛國猛地一拍桌子,聲音如雷霆般炸響,將李明嚇得險些跳起來,“李明!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和平飯店的食材包裝為何會被調換?那幾個幫廚為何會突然腹痛?你藏在公共衛生間裡的那瓶生物堿又是做什麼用的?”
一連串的問題如重錘般砸向李明,他渾身一顫,臉色由白轉青,卻仍咬著牙不鬆口,“我不知道什麼生物堿!那瓶東西不是我的!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對!你們怎麼那能夠證明一個來路不明且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東西就是我藏進去的!”
程衛國冷冷地看著他,也不著急,從資料夾中取出最後一份證據——一疊銀行的流水單。
“上個月15日,你的賬戶突然存入1000元現金,而根據你的工資水平,這個數額相當於你半年的收入!”程衛國的目光如刀,“能解釋一下這筆錢的來源嗎?”
李明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被擊潰了,他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彷彿被抽空了力氣,冷汗浸透了襯衫。
“同時,我們調查發現,你父親上月確診尿毒症,每週需要透析兩次,醫療費用巨大。”程衛國的語氣忽然緩和下來,卻帶著更深的壓迫感。
“你的妻子在紡織廠上班,每個月的工資雖然不算多,但是你們夫妻兩人養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已經綽綽有餘,甚至能過得十分滋潤,你之前生活奢侈,存款無幾,突然麵臨如此大的經濟壓力,很難熬吧?”
聽到父親病情被提及,李明的眼眶控製不住的泛紅,這一次他不再狡辯了,沉默地低著頭,無論程衛國再問什麼,他都一言不發。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許久。
“李明,”程衛國終於開口,聲音平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說吧,為什麼要在食材包裝上動手腳?是誰指使你的?”
李明嚥了口唾沫,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脫口而出。
“是羅科長!是羅文指使我做的!他說隻要讓交流會出點問題,讓許真真難堪,就給我好處費!”
程衛國麵無表情地盯著李明,多年的審訊經驗讓他立刻識破了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
羅文雖然與許真真存在競爭,但以他的身份和格局,絕不可能在這種國家級的交流會上動手腳。
“李明啊李明,”程衛國緩緩搖頭,聲音中帶著幾分失望,“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不敢說實話。”
他站起身,收拾桌上的檔案,做出要離開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