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倒了我的營養餐後,我殺瘋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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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
直到一個週末的深夜,我的手機螢幕亮起,一條加密資訊彈了出來。
是一個實時監控的畫麵。
我點開,畫麵裡,是孫慧蘭那張扭曲的臉。
她通過之前在學校建立的人脈,買通了一個急需用錢的清潔工,拿到了學校後勤總水房的鑰匙。
監控畫麵裡,她穿著清潔工的衣服,戴著帽子和口罩,拖著一桶液體,潛入學校蓄水池控製室。
“姚知夏,你毀了我的一切,我就毀了你最在乎的名聲!”
“我要讓這所學校,成為所有人的噩夢!我要讓你背上一輩子的罵名!”
她一邊自語,一邊用扳手吃力地擰著主蓄水池的閥門。
就在閥門即將被擰開,那桶液體即將傾倒入水池的前一秒。
“不許動!”
數道強光手電同時從四麵八方亮起,將她籠罩在光柱中央,刺得她睜不開眼。
花板、通風管道、門後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從各個角落從天而降瞬間將她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她手裡的扳手“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牆角隱藏的紅外線高清攝像頭,已經將她從潛入到準備投毒的全部犯罪過程,記錄得一清二楚。
這一次,人贓並獲。
等待她的,將是“投放危險物質罪(未遂)”的嚴厲製裁,數罪併罰,她再無任何翻身的可能。
手機震動,是姚景城。
“媽,都處理好了。”
我掛斷電話,將杯中紅酒一飲而儘。
五年後。
我收到了一段從國外發來的視頻。
視頻裡,孟瑤站在一個世界級的舞蹈健康論壇上。
她不再是那個風一吹就倒的紙片人,她的身體充滿了健康、優美,而且極具力量感。
她冇有跳舞,而是在做一場演講。
《舞者的健康邊界與自我認知》。
她用流利的英文,向全世界分享著自己的經曆,呼籲藝術界重視舞者的身心健康。
演講的最後,她微笑著,看向鏡頭的方向,緩緩地,用無比清晰的中文說道:
“在這裡,我想感謝一位中國的廚師。”
“是她教會我,真正的藝術,源於對生命本身的熱愛與尊重。”
“冇有她,就冇有今天的我。”
畫麵一轉,變成了她後台的視角。
一個視頻通話的請求彈了出來。
我接通。
螢幕那頭,是她眉眼彎彎的笑臉。
“媽,您看到我的演講了嗎?”
“剛纔電視台的人說,想給我的故事拍個紀錄片,他們他們想飛到中國,采訪一下那位救了我的‘傳奇禦廚’。”
我坐在莊園的陽光房裡,手裡正端著一碗親手為她準備的,慶祝她“新生”的燕窩粥試樣。
我看著螢幕裡那個光芒四射的女孩,笑著搖了搖頭。
“告訴他們,傳奇禦廚已經退休了。”
螢幕那頭的孟瑤愣了一下,隨即俏皮地問:
“那那我該怎麼介紹她現在的身份呢?”
“現在,這裡隻有一個喜歡給自家女兒做好吃的,普普通通的老太太。”
螢幕那頭,孟瑤的眼眶紅了,她重重地點頭,笑中帶淚。
陽光灑進房間,溫暖而明亮。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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