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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風雲往事 第438章 善惡到頭終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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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瞅,老德子又給那賈濤,就是他姑爺打電話了。

“哎,老兒子呀,這事兒和解不了了,對麵給多少錢都不同意啊。”

“咋不同意呢?因為啥呀,給多少錢都不行啊?”

“就是不同意,對麵放話了,就要我命。那馬三給我一頓罵。”

賈濤又問:“馬三是誰?”

老德子哼了一聲說:“馬三是誰?馬三就是加代那兄弟。那馬三可狠了,說了必須整死我。

而且還說加代不知道這事兒,要是加代知道這事兒了,那肯定得把我給整得沒影了。

我這下可完了,人家根本就不和解。”

賈濤一聽,尋思了尋思說:“爸,你看這事兒鬨的,那我找加代,他挺牛逼,是不是?我找他說道說道去。”

老德子說:“行,你去試試,看他能咋的,還敢乾我啊。”

這賈濤,他管那曹副局,從曹富局那兒要了代哥的電話,“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打過去了。

“喂,加代,我是賈濤!!

你啥意思?

我老丈人的事兒,你非得管到底唄,沒完沒了的是不?”

代哥一聽罵道:“你是那老德的他姑爺吧,是不是?你還挺牛逼,你給我打電話啥意思?我可告訴你,老德子必死,聽沒聽著,在這49城,他肯定活不了,操。”

賈濤也來氣了,大聲說:“加代,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呐?你就這麼跟我說話?”

加代不屑地回懟道:“我管你…愛他媽啥身份啥身份,我就沒把你當人,明白不?我告訴你,你最好彆參與這事兒,你要是敢參與進來,連你一起收拾。”

賈濤不甘心,又說:“加代,我老丈人這事兒,你不管行不行?你要是說不管的話,我也不找你麻煩,知不知道?我就跟你說句最實在的話,加代,我可有不少辦法保住老德子。但是我勸你一句,你彆跟我在這事兒裡瞎攪和,要是你非得參與進來,我告訴你加代,你可沒好果子吃,我必定收拾你,明不明白,你他媽沒完沒了啦。”

代哥一聽這話,大聲喊道:“我倒真想看看你咋收拾我的。來吧,你過來找我來吧,你還收拾我加代,我就告訴你,你都不用找啥關係,你找誰關係也不好使。

操!最次的,我讓我老丈人去自首去,我也能想法子保他一命,隻要他不死,我有的是招兒能把他再弄出來,知不知道?”

“行,你真牛逼,你厲害!賈濤,我把話給你撂這兒了,彆說你老丈家了,你自個兒都得沒影兒,你都得完犢子,信不信?我不想跟你墨跡,你看我他媽能不能收拾了你。”

當時你看一撂電話,賈濤立馬把電話打給他老丈人了。

“爸呀!”

“哎,兒子,咋的了?”

“還咋的了?加代不給麵兒!就咬準了說就得收拾你。

這可咋整?”

“咋整?你這麼的,明天早晨你去自首去,我給你整成個過失,行不行?你放心,保準能保住你的命。”

“不是,我咋還得去自首呢?我自首了,這不就完犢子了嗎?”

“你必須去自首!你不自首能行嗎?你不自首就得完犢子,你去自首還有立功情節,明白不?完了之後,我這邊一運作,保你不死。後期隻要你不死,我再想招早點把你撈出來就完事兒了。你要是不去,讓人抓著了,你必死無疑!”

“老兒子呀,我們當時有兩個人參與這事兒了,有倆人。”

“那就更好了!有倆人,你就舉報那個人,你這也屬於立功。完了之後,你立了功,還能判得輕點,知道不?”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完了之後,你紮了幾下?”

“我沒紮幾下。”

“那行,這就更有說頭了,你這絕對是過失,你不是故意的,你沒成想那樣。

老兒子,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他媽一天天的,你去不去?要不我可不管了!”

“彆彆彆,我去,我去,我去!”

撂了電話,賈濤跟罵兒女似的罵他老丈人。

這頭代哥掛了電話,尋思尋思:“我田壯我都不找,我老馬我都不找,毛哥我都不找了,知道不?我就一個電話,我就找到硬茬,就完事兒了,我就找他媽的,我就找上仙,就牛逼了!”

“哎,哥呀!”

“怎麼的?

乾啥呢,哥?你現在應該體恤體恤民情了,這有冤情了!”

“有他媽啥冤情啊?你要乾啥就直說!”

“哥呀,太慘了!我這些年就沒遇見過這樣的事兒,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已經無路可走了。”

“你能不能說正事兒?我他媽讓你擱這兒跟我倆拽詞兒呢?”

“哥,你在哪呢?”

“我在會所吃飯呢,怎麼的?”

“我找你說行不行?這電話裡說不明白,就這事兒太慘了。”

“來吧,你來吧,我跟你嫂子在一起呢。”

“行行行,我馬上就去!”

代哥自己開著車,“哇嗚哇嗚”直接就乾過去了。

到了會所,往屋裡一進:“哥,嫂子也在呢?

來,坐著坐著,說吧,怎麼回事?”

“哥呀,這話我不知道咋跟你說了。哥,這個人叫王正,你也見過,就我過生日的時候發煙那個,嘴有點歪的那個,記不記著?

就是沒煙了,他說去買煙那個,是不是?”

“對對對,就是他,哥呀,他家是密雲的,家裡頭特彆困難,老媽有病。”

“說正事兒吧,說正事兒行不行?彆說那些沒用的。”

“那啥,哥,他不是結婚了嗎?在結婚現場,有一個叫老德子的,完了之後,他罵這個歪嘴的媳婦兒,說啥舞廳的,陪這個陪那個的。我這朋友這哥們,就給老德子揍了。

我覺得揍他應該,必須得揍他,結婚說這些事兒。”

“結果呢,哥呀,第三天,這個老德子去他家裡,把他媽摁地上一頓紮呀!老太太七十來歲了,你說這老德多不是人!不光給他媽紮了,還把他媳婦兒乾銷戶了,命都沒了,給這個王正也砍了好幾下子。現在三口人,一死兩傷,你說慘不慘?”

“叫老德那個呢?”

“叫老德的這個跑了,沒抓著,人跑了!”

“抓呀!”

“抓不了啊!他姑爺牛逼,檢檢的副檢檢給我打電話了,直接就放話了,不讓我管。而且說了,加代你要是管,不光這事兒,我們他媽不怕,你要是管,我連你都收拾了!加代,你不就他媽那樣嗎?啥也不是!說我流氓,我啥也不是,給我一頓罵,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啊!”

“這是他媽無法無天了!真他媽的!”

“哥,我這不尋思找田壯問問這事兒嗎?結果市總公司一個姓曹的副局告訴我了,不讓我管,說我要是管,直接就把我扔進去!”

“誰?

姓曹的一個副局。”

正說話呢,老曹曹副局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哥呀,你看這老曹來電話了,這咋整?”

“接唄,來,你把電話開擴音,我聽聽他說啥。”

“接啊?”

“行!”

“嘟——”電話接通,擴音裡傳來老曹的聲音:“加代,怎麼回事?不想好了?這事兒我不都通知你了嗎?不讓你管!你他媽沒完沒了了是不?還想管?”

“不是,曹哥,我管啥了?我沒管,我咋……”

“賈濤那事兒你沒管?你他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管這管那的!”

“那我……我咋辦啊?”

“你咋辦?我告訴你,立馬給我撤出這事兒,聽沒聽明白?”

加代瞅了眼勇哥,勇哥一指揮:“罵他!罵他!”

加代拿過電話,“倍兒吧”一下就開罵:“你媽……”

話沒說完又打住,“我不罵了,我一罵就控製不住!”

緊接著直接開懟:“罵誰呢?你還罵我?”

“你還罵我?”

“就罵你了!”“嘎巴”一聲把電話撂了。

這邊嫂子一看,跟勇哥說:“勇,你打個電話,這也太無法無天了,什麼玩意兒啊!”

“代弟啊,姓曹的叫啥名?”

“哥,我不知道,人家那身份我能問嗎?他不告訴我啊。”

“啥身份?

副局唄!

來,我打個電話,打給市總公司一把手!”

“老叔啊!”

“哎哎哎,大侄兒!”對麵一聽是他,客客氣氣的。

“叔啊,我平時辦事兒,到哪兒都是直接辦,但唯獨你這兒,我必須跟你打聲招呼。”

“行行行,你說你說。”

“你手下有個姓曹的副局吧?”

“有有有,快退休了,還有一年多。”

“叔啊,我就提醒你一句:姓曹的要出事了。完了之後你不用過問,聽著沒?”

“行行,大侄,我不問,聽你的就完事兒了。哎,有啥事啊?”

“你都說他要出事了,我問不問他不也得出事嗎?沒必要了。你說出事就好使,必須出事!”

“哈哈哈,行,那我這邊動手了,你啥也彆管。”

“行,我啥也不管!”

掛了電話,勇哥跟加代說:“弟,我電話打過了,還有啥事兒嗎?”

“哥,你知道,那個叫老德子要去自首。”

“自首?他這罪名可不輕啊!”

“哦,行,我知道了。”

勇哥又一個電話打回市總公司:“老叔啊,有個叫老德子要去自首。我不管你用啥方法,不能讓他自首成功,明白嗎?”

“行行行,知道知道。他咋的了?”

“他把人乾銷戶了,自啥首?自不了首,放心吧!”

“哎,好嘞!”

轉頭勇哥又打電話給濤子:“領導,有個事兒,一會兒你跟加代通個話,讓他配合你把這事兒辦了。我就一句話:國法無情,誰觸犯法律也不行,按程式辦,就按正規程式來!”

“哎哎,明白明白,哥,明白!”

撂了電話,勇哥跟加代說:“代弟,你聯係你濤哥吧,讓他處理這事兒。”

“行,哥,我知道了。”

“你那朋友咋樣了?”

“老慘了,在醫院呢!媳婦兒和媽都讓人……你說能咋樣?”

“老弟,天下不平事兒太多了,咱們見著遇著就管一下,但也管不過來。”

“哥,我知道,我知道了,這事兒太可憐了。”

“行了行了,你去吧。”

“那行,哥,我走了。”

就這麼的,代哥直接去找濤哥了。

倆人一見麵,代哥把事兒叭叭一頓說,末了撂下句“熊他就完了,誰也不好使”,濤哥立馬就開始忙活。

與此同時,市總公司也動起來了,還跟分公司放話:“有個叫老德的要是來自首,必須攔下來,聽明白沒?不能讓他自首成就算完!”

再說田壯這邊,親自帶了一隊人殺到北城分公司——老德老家就在北城,保不齊就上這兒自首來。

田壯往分公司辦公室一坐,帶了十多號人,個個挺著肚子,叼著煙卷兒在那兒候著。

說也巧,老德壓根沒等到第二天早上,讓賈濤催得緊,大半夜就摸到北城分公司門口了。

門口守衛瞅見他:“乾啥的?”

老德子喘著氣:“賈濤讓我來的,我來自首。”

“自首?等著,我進去彙報一聲。”

守衛轉身進了屋,跟田壯一報告:“頭兒,門口來個自首的。”

“知道了,我出去看看。”

田壯整整衣服,帶著倆手下,挺著大肚子“啪嗒啪嗒”就出去了,瞅著老德子問:“你乾啥的?啥事兒?”

“我……我來自首。”

“誰讓你來的?”

“賈濤。”

“你犯啥事兒了?”

“我把人打了。”

“打成啥樣了?”

“就……就打了,具體啥樣我不知道,打完我就跑了。我尋思犯法了,就來自首。”

老德子哪敢說把人乾銷戶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兒,就撿著輕的說。

“等著,我進去整點材料。”

田壯轉身回屋,帽子一戴,衣服整理得闆闆正正,帶著十多號人“呼”一下又出來了。

老德還在門口傻等著呢。

田壯走到他跟前,故意裝糊塗:“你找誰啊?”

又扭頭跟手下使眼色:“我說老五,這大半夜跑分公司來乾啥呢?”

轉頭又盯著老德子,“你是老德子吧?”

“是……是我。”

“打他!抓他!”

田壯一聲令下,十多個警察早就準備好了,“呼啦”一下圍上去,電炮飛腳雨點似的往老德身上招呼,直接把他踹趴在地上。

老德抱著頭喊:“彆打了彆打了!我來自首啊!”

“自啥首?你是讓我們抓住的,知道不?”

有人照著他鼻梁骨又是一拳,之前剛接上的骨頭“哢嚓”又斷了。

說實話,他們這麼乾纔算立功,要是讓老德自了首,那可沒啥功勞可撈。打了差不多一分鐘,老德都懵了,直接被拎起來帶去了市總公司。

這邊濤哥帶著代哥和幾個組員,直奔市總公司老曹的辦公室。

老曹瞅見他們:“你們是哪個單位的?乾啥呢?”

濤哥“啪”地亮出證件:“哪個單位?看好了!”

老曹一看,堆起笑:“哎呀,今晚我值班,你們有任務啊?這兒今晚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跟我們走一趟。”

“啥事兒啊?都是一個係統的,通報一下。”

“賈濤認識不?”

“認識啊,好哥們兒,關係嘎嘎鐵!”

“賈濤出事兒了,這下怕是完犢子了,能不能判下來都難說。”

老曹一聽這話,趕緊撇清:“哎,我跟賈濤也就認識一個來月,最近沒啥來往,就知道他……”

“彆廢話了,認識一個月還是倆月,跟我們走就完事兒了。”

濤哥一揮手,直接把老曹帶走了。

這頭濤哥帶著四五號組員,趁著後半夜月黑頭兒,直接摸到賈濤家樓下。

開鎖的弟兄蹲在防盜門前,手裡的鋼絲鉤“哢噠哢噠”捅了不到一分鐘,“哢嚓”一聲鎖舌彈開。

推開半扇門,屋裡黑燈瞎火的,就聽見主臥傳來呼嚕聲。

濤哥使個眼色,倆組員貓腰進去,手電筒“唰”地照在床頭,槍管順著光柱“哢吧”頂上賈濤腦門。

“唔?”賈濤猛地驚醒,睡眼惺忪地看見黑洞洞的槍口,渾身一激靈。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左右胳膊就被死死拽住,冰涼的銀手鐲“啪嗒”扣上腕子。

他疼得咧嘴:“你們哪個單位的?我他媽招誰惹誰了?知不知道我跟……”

話沒說完,“啪”一記大嘴巴子扇在右臉,牙花子都磕出血來。

“跟誰?跟你老丈人還是跟老曹?”

濤哥站在床尾冷笑,旁邊一個組員跟著起鬨:“打他咋了?我們可都瞅見了,是你先罵人的!”

“哎哎哎你們看著了啊!他動手打我!”賈濤扯著脖子喊,想仗著以前的威風嚇唬人。

誰成想另一個組員往前一步,拳頭“噗噗”砸在他肚子上:“對,我們都看著了,是你先欠兒欠兒的!”

旁邊幾個人跟著圍上來,巴掌拳頭雨點似的招呼了一分鐘,賈濤被打得蜷縮在床腳,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連句囫圇話都喊不出來。

濤哥知道這事兒辦得占理,賈濤就算以前再牛逼,現在落網了就是案板上的魚,揍他都沒人敢吱聲,直接連人帶睡衣拖出家門,順帶把他媳婦從次臥拎了出來——那娘們兒嚇得直哆嗦,鞋都沒穿就被塞進了警車。

三個人全押到市總公司審訊室。

田壯叼著煙坐在老德對麵,桌子上擺著一遝空白筆錄:“說吧,咋回事?大半夜跑人家裡乾啥去了?”

老德子臉上還腫著,眼神躲閃:“我……我就想去要個說法,他結婚那天揍我來著……”

“要說法?”

田壯把煙頭往煙灰缸裡一按,“用得上揣著三棱刮刀去?老太太七十多了,你把人摁地上紮了三刀,當我們不知道?”

老德子嚇得肩膀一縮,手指摳著桌角不吱聲。

“不說是吧?”

田壯突然一拍桌子,“你當我查不到?跟你一起去的老杜,這會兒正擱隔壁屋喝著茶呢!”

老德一聽這話,眼睛瞬間瞪圓了:“領導,我檢舉!老杜也去了!他揣著槍刺,說好了進去就……”這一下把團夥作案的事兒全抖摟出來了。

等把老杜抓來,這小子更孬,剛開始說自己沒動手,就跟在後邊望風。

田壯把現場勘查照片往他麵前一甩:“沒動手?這鞋印子跟你鞋碼一樣!槍刺還是你從勞保商店買的吧?”

老杜瞅著照片上血淋淋的現場,褲襠都差點濕了,不僅交代了作案經過,還供出賈濤案發前三天給老德打電話,教他“去了彆廢話,給那娘們兒點顏色看看”。

這邊濤哥審賈濤更有招兒。

頭兩天把他關在小號裡,不給水不給飯,就扔倆窩頭。

第三天早上,濤哥揣著一摞材料進了審訊室,“啪”地摔在桌上:“自己看!”

賈濤抖著手翻開,第一頁就是銀行流水——光去年一年,他賬戶就過了三百多萬不明款項;第二頁是幾張照片,他跟老曹在洗浴中心勾肩搭背;第三頁到第九頁,走私香煙、放高利貸、尋釁滋事的證據摞得密密麻麻。看到第五頁時,他額頭的汗就順著下巴往下滴,手哆嗦得捏不住紙。

“知道為啥抓你不?”

濤哥點著煙,慢悠悠地說,“老德子那事兒隻是個引子。你以為你老丈人能保你?他自己屁股都不乾淨!

”賈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鼻涕眼淚全下來了:“哥,我交代!我全交代!老德那事兒是我讓他去的,我跟他說‘嚇唬嚇唬就行’,誰知道他下死手……”

他一邊哭一邊說,從怎麼跟老德子合計報複王正,到怎麼讓老德去自首脫罪,全抖摟得乾乾淨淨。

最後判決書下來那天,看守所裡炸了鍋:賈濤媳婦幫著收過五次賄賂,判了六年;老曹雖然沒直接參與作案,但多次給賈濤通風報信,順帶著查出他挪用公款八十萬,直接判了十五年;最慘的是老德和老杜,一個主犯一個從犯,分彆判了無期和二十年。

濤哥站在審訊室門口,看著獄警押著幾個人往牢房走,跟旁邊的組員說:“記住了,道上混到最後,都是給監獄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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