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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風雲往事 第456章 勇哥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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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哥眯著眼瞅著大誌,手裡端著酒杯顛了顛:“咋的呀大誌?不給唄?來,我敬你一杯,你就當給我個麵子,行不行?給不給?你要是給,咱這杯酒就乾了;不給,咱也不墨跡。”

大誌被他纏得沒轍,大眼一瞪:“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這就對了嘛!”勇哥笑著舉杯,“喝一杯,喝一杯!”倆酒杯“當”地一碰,大誌仰脖就乾了。

勇哥轉頭衝旁邊的代弟說:“聽見沒?你誌哥對你是真夠意思,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過兩天你直接接手就行。”

代弟趕緊端起酒杯跟大誌碰了碰:“誌哥,今天這話可是你說的,可彆反悔啊!”

勇哥在旁邊搭腔:“我知道你誌哥不差事兒。”

可這會兒大誌心裡早就悔青了,暗罵自己千不該萬不該來提這錢——錢沒要回來,反倒搭進去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勇哥歪著腦袋給代弟使了個眼色:“還愣著乾啥?趕緊敬你誌哥一杯,謝謝人家。”

代弟捧著酒杯湊過去,一臉堆笑:“誌哥,我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了,謝謝你了!老弟以後就得仰仗你了,我確實沒啥錢,跟你比我啥也不是。”

大誌沒精打采地舉了舉杯:“行了行了,喝吧。”倆人又乾了一杯。

當天晚上喝完酒,大誌跟杜成回了酒店,代哥則送勇哥回家。

路上勇哥問:“老弟,你這回是真撈著錢了?”

代哥歎口氣:“哥,不是我主動崩的,我都不知道這事兒。是馬三乾的,完了跟我說弄了五千一百萬,我就分了一千多萬。我還得從馬三手裡摳,不然他都不給我。”

“行,你拿著這一千多萬就完事兒。”

勇哥撇撇嘴,“他馬三啥事兒乾不出來?他不知道這生意是大誌的,知道了他敢乾嗎?他現在跟個朋友搭夥,結果人家朋友跑了,不管他了。你們這幫小子的事兒,我就不管了。”

他頓了頓又叮囑:“老弟你記著,彆人的錢千萬彆坑,就大誌的錢,你能整就整,他不差錢。說實話,他掙錢容易,會做買賣,身家好幾十個億。你就整他的,扣他的就完事兒。要不今天晚上我能跟他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嗎?過兩天就去接手。”

“行,我知道了。”

勇哥笑著點頭,倆人一路都挺高興。

另一邊大誌跟杜成到了酒店,大誌沉著臉問:“杜成,你跟誰好啊?我問你,你跟誰好?”

杜成含糊道:“都好啊,哥們兒嘛,我跟誰都好。”

“錯!”大誌一拍桌子,“咱倆來的時候咋說的?不是說要弄那加代嗎?現在我問你啥你都不說,這不知道那不知道的,跟你啥關係沒有?你把我自己扔出去了,啥也不管了?”

杜成急了:“不是哥,來時我就不咋同意,我說那錢彆要了。你最後說勇哥在那兒坐著,這事兒整不好咱都得廢,那我能說啥?我再說這不更亂套了嗎?”

“行,杜成,你牛逼!”大誌氣得臉通紅,“你就這麼對你誌哥?咱倆就喝這最後一回酒,以後你彆來找我了,聽見沒?”

“不是,你乾啥呀?”杜成想攔他。

“彆來找我!”大誌一甩胳膊,氣呼呼地從酒店出來,不在這家住了,扭頭找了另外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就進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誌沒搭理還在冷戰的杜成,自己憋著氣去了天津。

他這人雖說人脈廣、能耐大,但辦正經事總免不了得托關係找人。

可杜成不一樣,人家有個硬靠山——直接找他爹就能辦事,這次他甚至沒驚動老爺子,隻給爹的秘書打了個電話。

“叔,你幫我聯係下天津那邊,”杜成在電話裡直奔主題,“大誌在那兒投了個專案,你跟那邊打個招呼,讓這專案先停了,彆讓他開工。”

他爹的秘書辦事麻利,掛了電話就給天津二寶打過去,就一句話:“把大誌投資的那個專案停了。”

沒過倆小時,有關部門的人就找上門了,圍著工地轉了一圈,“啪嚓”一下貼了封條:“這麵不合格,那麵手續不全,先停工整改,不能開工!”

專案一停,大誌徹底懵了。

跟他合夥的七個兄弟急得直轉圈:“哥,這咋整啊?趕緊找人疏通啊!”

大誌皺著眉:“我知道,可這事兒……不找杜成怕是辦不了。”

他自己硬著頭皮打了兩三個電話,托了幾個關係,結果愣是沒擺平,真就卡那兒了。

最後那幾個兄弟也勸:“哥,還是找成哥吧,他這方麵人脈是真廣,沒招了。”

大誌咬著牙撥通了電話,那邊杜成懶洋洋接起來:“喂,誰啊?”

“你聽不出來我是誰?”大誌沒好氣地說。

“沒看手機,沒記號啊,”杜成裝傻,“是……大誌哥?”

“廢話!就是我!”大誌悶聲道,“杜成,你給我找個人,辦點事兒。”

杜成故意拖長了音:“誌哥,這是咋了?啥事兒能難住你啊?你都辦不了?”

“我就問你能不能辦!”大誌壓著火,“昨天晚上是我說重了,你到底幫不幫?”

杜成輕笑一聲:“誌哥,那我問你一句,我還是你成弟不?”

“你不是我成弟,你是我爹!行了吧?”大誌沒轍了,隻能服軟。

“哎,這就對了嘛!”杜成立馬應下,“我是你老弟啊!啥事兒?。”

大誌趕緊把專案停工的事兒說了,杜成一拍胸脯:“行,我給你找人,立馬辦!”

掛了電話,杜成開著他那輛掛著“經緯四個六”牌照的白色蝴蝶奔,呼呼啦啦就殺到了天津。

到地方沒多會兒,直接找人把事兒給平了。

當時大誌那幫合夥的股東,還有七個二代在工地上等著,一瞅那輛車停過來,全都傻了:“我操,這不馬勇珍說的那輛‘經緯四個六’嗎?這不是說送過來的車嗎?怎麼是杜成開過來的?這啥情況啊?”

一個個你瞅我我瞅你,整得稀裡糊塗,徹底懵圈了——之前聽說是馬勇珍的豪車,怎麼這會兒成了杜成的座駕?

過了兩天,代哥也到了天津。

畢竟要接手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總得跟那幫股東見個麵,商量商量分紅的事兒。

結果一介紹,那幫股東當場就直勾勾瞅著代哥,臉都白了:“這……這不是那個坑咱們錢的代哥嗎?咋咱們這專案還有他百分之二十股份了?這到底咋整的啊?”

一個個滿腦袋問號,徹底懵了。

代哥瞅著那幾個股東,咧嘴一笑:“哥幾個,我就是代哥,以後也是這專案的股東,咱往後一起合作,祝咱合作愉快!”

他連說了兩遍“我就是代哥”,像是在強調,又像是在宣示。

趙占軍偷偷拽了拽大誌的胳膊,壓低聲音問:“誌哥,這到底咋回事啊?他怎麼……”

“彆他媽說了!”大誌打斷他,臉色沉沉的,

“這事兒啥也彆問,啥也彆說,咱把工程乾完拉倒。多說一句都無益,知道不?萬一多說一句,往後的麻煩事更多。勇哥的意思,你明白不?啥也彆說!”

“明白明白!”趙占軍立馬點頭,心裡瞬間門兒清——勇哥的意思就是不管咋回事,這事兒就得這麼接受,不接受也不行。

這邊的事兒剛平息沒兩天,那邊馬三又開始折騰了。

他瞅著之前的事兒差不多擺平了,心裡那股火就竄了上來:“媽的張全,讓你騙我,還敢不管我?不是說不回來嗎?”

他直接給金剛打了個電話,把張全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連張全長啥樣、在哪兒落腳都交代清楚了,“他在澳門,你去給我把他抓回來!”

沒想到金剛還真在澳門把張全給堵著了。

張全萬萬沒料到這茬,被抓的時候兜裡還揣著一千來萬現金。

馬三在電話裡跟金剛說:“之前他欠我的一千六百萬,你給我整回來。”

金剛瞅著張全,眼珠子一轉:“不行,我給你整兩千萬!”

他直接給張全塞了把家夥式,惡狠狠地說,“你到賭場裡給我搶錢去,聽見沒?不搶,我他媽直接乾銷戶你!”

金剛帶著一群人押著張全就往賭場闖,張全哪敢不去?到了賭場裡,他哆哆嗦嗦搶了一千來萬,剛把錢往金剛車上一放,就趕緊求饒:“大哥,事兒辦完了,我能走了吧?”

“走?你他媽往哪走!”金剛一腳把他踹倒在賭場門口,“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帶著人呼呼啦啦就跑了。

張全沒跑幾步,賭場的內保和保安就追了出來,當場把他摁住一頓胖揍,打完直接扔給了警察。

他在澳門這一鬨,事兒可鬨大了,被揍得半死不說,直接就判了刑,想回來?門兒都沒有!

隨後金剛把弄到的兩千萬一分沒留,全轉給了馬三。

馬三收到錢樂壞了,但轉念一尋思,又犯了嘀咕:“這錢我不能留著,還是交給代哥吧。畢竟這事兒是代哥幫我擺的,先給他,他要是不要,我再留著也不遲。”

說乾就乾,馬三拎著錢就去找代哥,把錢往桌上一放:“代哥,這錢給你。”

代哥瞅著他,有點意外:“馬三,我還真沒尋思,你能主動給我交錢。”

“哥,這錢必須給你,你幫我辦了這麼大的事。”馬三趕緊說。

代哥笑了:“行,那我就收著了。”

“哥,你真要啊?”馬三愣了一下。

“咋不要?”代哥把錢往身邊一拉,“收著,必須收著!”

代哥把那兩千萬往抽屜裡一鎖,拍了拍馬三的胳膊:“這錢就放我這兒寄存著,放心。你啥時候手頭緊了,跟我說一聲,一次拿個三萬五萬的零花,夠不夠?就當給你攢著了——拿多了不都讓你跟那幫兄弟胡吃海喝造了?”

馬三一聽,撓著後腦勺直咧嘴:“哥,你一次就給三萬五萬,這兩千萬猴年馬月能全到我手裡啊?這到死也花不完呐!”

代哥眯眼笑了:“那你想咋的?一次全給你?你能存住?”

“那不得細水長流嘛……”馬三嘟囔著,突然湊近了說,“代哥,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幫兄弟裡就你心眼多,真多!一般人真玩不過你。”

“三兒啊,我心眼不多能行嗎?”代哥往椅背上一靠,“就你們這幫小子,一個個猴精猴精的,我不多長點心眼,能管住你們?我要是啥也不是,你能死心塌地跟我混?心眼多不正常嗎?我讓你們吃虧了?趕緊滾蛋,彆在這兒磨嘰,該乾啥乾啥去。”

馬三被說得沒脾氣,嘿嘿一笑就走了。

說實話,他心裡明鏡似的——代哥要是沒這腦子,根本鎮不住他和這幫弟兄,換成彆人,早就讓他們這幫人給坑得底朝天了。這事兒就這麼翻篇了。

說起來,馬三和代哥這回是真賺著了。

本來倆人都尋思,坑來的錢早晚得給人家還回去,畢竟對方也不是好惹的,結果沒想到人家壓根沒追著要,這錢順順當當就進了自己兜。

更爽的是,代哥還占了大誌那個專案20%的股份,這可是實打實的長期飯票。

大誌那邊呢?純屬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光錢沒要回去,還搭了股份,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勇哥都開口了,拍著桌子讓他給老弟20%,大誌就算心裡再憋屈也不敢不給,沒招,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代哥心裡門兒清,這事兒全靠勇哥撐著。

要是沒有勇哥那句話,那筆錢八成得還回去,那20%的股份更是想都彆想。

所以他打心眼兒裡感激勇哥,琢磨著過兩天得好好請勇哥喝頓酒。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轉眼就到了這天下午。

代哥揣著好心情去了八福酒樓,這是他常來的地方。

剛坐下,服務員就給擺上了酒杯,他自己動手倒了一杯,準備先喝兩盅解解乏。

平時他自己喝就喝普通的飛天茅台,算不上多貴,但也夠味兒;要是有哥們弟兄來了,才會特意開30年、50年的陳釀,那纔有麵子。今兒個他琢磨著,自己最近順風順水,手頭也寬裕了,沒必要再摳摳搜搜的。

“王瑞,過來!”代哥衝旁邊的兄弟喊了一聲。

王瑞趕緊跑過來:“哥,咋了?”

“去,拿錢買10箱50年的茅台,直接放酒樓倉庫裡。”

代哥大手一揮,“以後我就喝這個了,不差錢!”

王瑞愣了一下,撓撓頭:“哥,50年的可貴了,一箱就不少錢呢……”

“貴怕啥?”代哥笑著拍了拍口袋,“我現在不一樣了,有錢了!前陣子手頭是緊,那陣子連煙都得抽紅塔山,現在不一樣了,卡裡邊最少躺好幾千萬,不花留著下崽啊?就得享受享受,以後我自己喝酒就喝50年的,痛快!快去買吧,彆墨跡。”

王瑞一聽,趕緊應聲:“哎,好嘞哥,我這就去!”說著就往外跑。

代哥端起剛倒的酒杯,剛要往嘴邊送,桌上的電話“叮鈴鈴、叮鈴鈴”響了,那叫一個急促。

他拿起電話一看,螢幕上顯示著“勇哥”,趕緊接了。

“你在哪兒呢?”電話那頭傳來勇哥的大嗓門,聽著有點急。

“哥,我在八福酒樓呢,剛坐下,正準備喝兩盅。”代哥笑著說。

“彆喝了!趕緊來我家一趟,有急事!”勇哥的語氣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勁兒。

代哥愣了一下,舉著酒杯說:“哥,啥事兒這麼急啊?要是不急,我喝完這杯再過去唄?今兒個剛整的50年茅台,味兒正著呢。”

“喝個雞毛酒!啥酒比事兒重要?”勇哥在那頭吼了一聲,“趕緊過來,麻溜的,彆讓我等!”

“哎哎哎,行行行,我這就過去,馬上到!”

代哥趕緊應著,不敢再耽誤,“好嘞好嘞,我這就動身!”

掛了電話,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起身就往外走,心裡還琢磨著:勇哥這麼急,指定是出啥大事了。

一掛電話,代哥半分鐘都不敢耽誤,抄起車鑰匙就往外衝,發動車子“嗚嗚”地直奔勇哥家。剛進勇哥家客廳,就瞅見勇哥一個人悶頭坐在沙發上,臉色不太好看。

“哥,咋了這是?出啥事兒了?”代哥趕緊問。

“老弟,你馬上跟我去趟上海。”勇哥抬頭看他。

“行哥,是送東西還是取東西?你說句話就行。”代哥爽快應著。

“你過來,我給你份材料。”勇哥衝他招手,等代哥走近了,“啪”地把一遝材料拍在茶幾上,“你自己看一眼,這是上海小楊哥他父親的資料,亂七八糟都在這兒了。”

代哥趕緊拿起材料掃了幾眼,也沒敢細看,抬頭問:“哥,那我直接給送去唄?”

“送到之後,檔案交給小楊哥,順便給我帶幾句話,囑咐他記牢了。”勇哥沉聲道。

“行哥,你說,我記著。”

“你就說我讓他家老爺子今年最好就退了,彆等到來年,越快越好。”勇哥盯著他說。

代哥愣了一下:“哥,這話我跟他說合適嗎?”

“咋不合適?就你跟他說是最合適的,我跟他說纔不好呢。”

勇哥擺擺手,“你直接說就行,千萬記住,資料送到後務必告訴他,今年就退,不差這一年半載的,明白不?”

“明白明白。”代哥趕緊點頭,“還有彆的指示不?”

“去我書櫃第二個抽屜裡,把上次丟的那塊懷表拿過來。”勇哥指了指裡屋。

代哥趕緊跑到裡屋,在書櫃抽屜裡翻出懷表,拿過來遞給勇哥。

勇哥接過懷表又塞給他:“你把這塊懷表送給小楊哥,讓他轉給他爸收著。告訴他,要是有人找他麻煩,就把這懷表拿出來,實在不行就提提我。我這邊也幫他打打招呼,讓他平穩退下來,基本沒啥問題。”

他頓了頓又說:“彆多問出啥事了,跟你沒關係,你就給我送到就行。打聽那麼多乾啥?知道越多對你越沒好處,明白不?到時候你就跟他說,都好幾十年了,還差這一年半載的?下來歇著就完事兒了,他能明白。”

“行哥,我知道了。”代哥把懷表揣好,材料也收進包裡。

勇哥擺了擺手:“去吧。”

代哥跟勇哥告了彆,從他家出來,心裡琢磨著這事兒指定不簡單,必須趕緊辦利索。

他坐進車裡,琢磨著不能自己去,得帶倆兄弟,於是先給王瑞打了電話:“王瑞,趕緊到八福酒樓等著,有急事。”

掛了電話又給郭帥撥過去,“帥子,趕緊到八福酒樓集合,跟我去趟上海,那邊有點事兒。”

“好嘞哥,我這就過去!”郭帥在那頭應道。

代哥“啪”地掛了電話,發動車子就往八福酒樓趕,心裡還直犯嘀咕:勇哥這麼鄭重其事,上海那邊指定出啥棘手事兒了。

三個人在八福酒樓一集合,王瑞開車,代哥和郭帥坐在後座,哥仨馬不停蹄地往上海趕。

一路上腳都沒敢從油門上挪開,愣是一口氣乾到了上海。

等到地方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代哥沒歇著,當場就給小楊哥打了電話:“楊哥,我到上海了。”

“老弟呀,咋這時候過來了?”

電話那頭小楊哥的聲音聽著有點蔫,沒了之前打電話時那種神采飛揚的勁兒,透著股說不出的落寞。

“勇哥讓我過來的,給你送份檔案。我到哪兒找你?”代哥直奔主題。

“勇哥讓你來的?”小楊哥頓了一下,“那你到一號公館吧,我在這兒等你。”

“行,我馬上就過去。”代哥應著,“你等著我。”

“哎,好嘞。”掛了電話,哥仨又開著車往一號公館趕,到了會館門前把車一停,代哥跟郭帥說:“你倆在車裡等著,我進去送檔案。”

代哥拎著檔案包往大廳裡一進,一眼就瞅見小楊哥在一樓大廳坐著。雖說聲音聽著落寞,但楊哥打扮得依舊光鮮,頭發梳得鋥亮,一身衣服闆闆正正,透著講究。

“楊哥!”代哥喊了一聲。

“哎,兄弟,過來坐。”小楊哥趕緊招手。

代哥走過去,把手裡的檔案包遞給他:“楊哥,這是勇哥讓我交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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