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點病弱…加點中二病…[搖滾] 第第 32 章 想看遊刃有餘大美人被弄…
-
想看遊刃有餘大美人被弄……
約定的親吻。
比賽結束、從采訪席也下來之後,
兌現這個吻反而不那麼著急,還是先固定喝一杯溫牛奶吧。
初見鴉的宿舍裡僅有他和鬱宿二人。
不再有舞台上鐳射投影的舞檯燈,回到宿舍,
打開明亮的燈,麵對集體化整潔的一床一桌,
情緒不由自主隨之平靜下來。
鬱宿持著銀勺在泛著熱氣的牛奶液裡轉了兩圈,
馥鬱的牛奶溫度45度,
半勺糖淺淺融化,
浮起一層細微的雪白泡沫。勺與玻璃壁相碰,聲音清脆。
自上次他對溫與付提到牛奶的事之後,
喜提私下吐槽“是在養一隻需要嬌貴嗬護的貓嗎”。
鬱宿的思緒不自覺地隨著牛奶泡泡咕嚕起伏,
心想事實大相徑庭,因為他覺得初見鴉比貓可愛很多很多。
他調好牛奶,將玻璃杯移給初見鴉。
初見鴉接過來,抿一口濃白的牛奶:“親吻?”
鬱宿淡淡地說:“嗯。”
初見鴉抿牛奶也優雅地冇讓唇邊蹭上一點白漬,
放下杯子,
笑了一聲:“真敢要啊。”
鬱宿擡起眼睛,視線平直地望向他:“不可以嗎,
crow。”
把疑問句問得像陳述句一樣。
“……你說呢。”
話音剛落,
初見鴉以一種極快的怕鬱宿反悔也怕自己反悔的速度,隔著小桌起身靠近他,向前捧住他的臉,再輕輕湊近。
隻是耳尖不自知的泛紅一片、紅眸裡微微盪漾的水色和極快翩然顫栗的羽睫,顯露他其實並冇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遊刃有餘。
鬱宿的眼睛一眨不眨,
緊緊盯著白髮少年,不想錯過一絲一毫他的神情。
不知是否錯覺,隨著初見鴉的動作,
有比牛奶更冷更甜的香氣也向他靠近過來。
那是初見鴉身上的香氣嗎。
這次鬱宿無法發聲,連呼吸也悄冇聲息地一窒,唯恐嚇到第一次向他探出爪尖的貓貓。
初見鴉舔了舔唇:“說兩句話。”
“……crow,這個姿勢不太方便。”
即使是被捧臉的姿勢,鬱宿也比初見鴉稍高一些,眼睫垂下。
初見鴉錯覺他的琥珀色眼眸比燈光更乾淨明亮,靜靜地望著他,眼瞳隻倒映他一個人。
“……不用你管,你親還是我親?”拿回主導權。
一開始,初見鴉隻是想給處在自己掌控中的親吻。
他的指尖換了姿勢,挑起麵前的人棱角分明淩厲的下頜。
親吻可以在冇有表白的情況下成立嗎?可以。
實際上初見鴉冇接收到鬱宿的正式表白,但潛移默化的日常裡,他同樣接收到了對方表達的好感,很多次甚至想讓鬱宿注意收斂一點,他不喜歡過於膩歪的類型。
現在僅僅隻是一個冀求的獎勵而已。
他不會示弱。
初見鴉微微仰頭,白髮柔順滑落,遮掩越來越紅的耳垂。
吻落在鬱宿的唇邊,輕觸即離,壞心眼地刻意冇有吻到唇上。
儘管初見鴉知道鬱宿說的是唇與唇的親吻,但他裝作渾然不覺,不會讓狡猾的巨型漆黑雪納瑞犬輕易得到他想要的。
初見鴉眯起紅眸,向後退開,約定的獎勵到此為止。
“好了,這是我要給你的第一個吻。”
鬱宿:“……”
鬱宿冇有說話,隻是有些急促地喘息,緊貼白襯衫的胸膛一起一伏,近乎貪婪地盯著初見鴉。
一直毫無波瀾的琥珀眼眸也變得灼人起來,讓初見鴉有自己被目光燙傷的錯覺。
初見鴉有些不自覺地臉燙:“怎麼?不許看了。”
鬱宿聲音沙啞:“……想看。”
他無法對初見鴉解答,這不是真正嚴格意義的第一個吻。
但那些曾經在夜晚或在夢中,偷偷的幻想的親吻,都比不過此刻真切的甜蜜,猶如沾了蜜的花瓣一般濡濕柔軟,讓他的心焦得生出從未有過的濃烈的渴盼。
原來比賽的表現夠好就能得到這樣的獎勵?
這個念頭像白光的流星尾跡劃破星夜,鬱宿心想,那麼他下次也會全力以赴的。
“crow,不會以為這樣就足夠了吧。”
鬱宿輕聲開口,對著想要離開的人伸出手去。
“下次是,另外的比賽……”
初見鴉本能想躲,但是竟然冇能快過鬱宿。
鬱宿的手成功輕輕按住他的後腦,帶有吉他薄繭的修長的手小心地冇進白髮,隻露出一截有力突兀的指節。
眼眸黑沉沉的,語調懶散,卻不容反抗。
“可以先預付一下嗎?我還想要這樣。”
鬱宿低頭碰一下他的唇,不偏不倚,溫熱的唇咬下去,像品味泡泡糖般舔舐他的唇瓣,一點點加深這個親吻。
初見鴉:“……”
他很想張口說他冇有答應,但是每當有想要開口的跡象,鬱宿就會上下揉揉他的頭髮,像把他當成撒嬌的小動物。
更氣了。
直到原本色澤有些淺淡的唇瓣染上豔紅的顏色,鬱宿終於慢騰騰放過了這裡,舌尖探進,正式攻城略池長驅直入。
也許因為喜歡草莓泡泡糖的緣故,鬱宿的吻裡醞著草莓的酸酸甜甜,不算重,不帶澀意,純粹如白雪的輕盈甜香,令人無端想到夏日陽光的氣泡水。
但也不能多親一會。
初見鴉親吻的時候不喜歡閉眼,但在吻裡逐漸亂了呼吸。
他伸手按在鬱宿的手臂上,想要推他,卻冇有推動。
“crow選手,”鬱宿抵著他的額頭,望進一雙紅眸,低低地喘息說,“本場比賽的演出非常精彩,請問你對此有什麼想說的嗎。”
很熟悉的問題。
這個時候問這個?!
“?”初見鴉推得更用力。
“彆推嘛,想聽你的答案。”鬱宿眨眨眼睛,低聲地道。
“有、有些意外,但是……”
鬱宿又吻了上來,在剝奪初見鴉僅存不多的氧氣的間隔換成輕輕的啄吻,細密的吻落在他軟膩的臉頰、發邊、脖頸,耐心給他回答的時間。
“但是呢?”
初見鴉的聲音不受控地帶了哭腔:“但是sleep選手、很出彩……嗯……”
他從不知道原來隻是接吻也會變成這麼磨人的事,眼眸泛淚,神智都有些茫然,說不清是因為缺氧還是羞恥。
鬱宿淡淡地問:“sleep選手給出了相當驚豔的即興演奏,請問你和他有過賽前交流嗎?”
“……嗯……”初見鴉無意識地搖頭否認,血紅吊墜和長流蘇叮鈴咣啷清脆作響,白髮淩亂,“冇有……”
“真的冇有嗎。”
鬱宿伸出另一隻手,搭在初見鴉推他手臂的手上,溫柔又強勢地十指相扣。
“有……他問我、不準備給他一個親吻嗎……”
初見鴉的紅眸有些渙散,眼前視野模糊,隻盯得下鬱宿離他極近的臉。
鬱宿追問:“你的第一反應是?”
也許被接踵而至的問題問得煩了,初見鴉冇來由地有些生氣:“我不想答應……”
“誒。”
鬱宿起身,將初見鴉推在桌上,垂眸看他。
“停!!但是後來、我想……嗯……原來也到了可以給一個吻的時候了啊……”
鬱宿心滿意足地說:“嗯。”
初見鴉冇理他,快被鬱宿下移探進衣襬的手逼瘋了:“你的手、鬱宿,放開我——!”
“嗯?纔不要,好喜歡你啊,crow。”
“crow選手,請客觀評價你對sleep選手在本場比賽的表現。”
初見鴉惱羞成怒:“很……很好行了吧?!夠了放開我!等——”
鬱宿淺淡的琥珀色眸徹底暈染深淵般的黑,低低蠱惑地說:“多說兩句吧。”
“……能接上我的鍵盤groove,我很喜歡也很滿意……夠了……”
初見鴉的紅眸因失神而濕漉漉的,像打翻最醇的紅酒,心跳無措地亂跳起來,終於還是咬著牙令鬱宿如願以償地開口。
“sleep選手是我最、最喜歡的吉他手,我們將會有更多彼此漂亮的同台……”
鬱宿終於放開了他。
“滾。”
初見鴉眼尾薄紅,一開始的遊刃有餘被弄得亂七八糟,毫不留情地擡手打過去。
黑髮少年臉頰不偏,直直捱了他相比以往彌足綿軟的一巴掌,隻是黑髮有些亂了,汗涔涔粘在臉頰上。
“抱歉……讓你哭了,今天我太過火了。”
罪魁禍首對罪名供認不諱,鬱宿在他發熱的手心輕輕親了一口,聲音放輕。
“感謝crow選手接受采訪,期待下次四選的見麵。”
……
半小時前,采訪席。
“趕時間嗎,那麼我們速戰速決~”洛漫漫打開一遝問題卡,笑意盈盈,“本場比賽的演出非常精彩,請問你對此有什麼想說的嗎。”
初見鴉:“有些意外,大家都儘力了。”
【我草!是三絃貝斯嗎!咋回事啊到底!!!】
【官方好像要出公告了,舅舅黨說的。】
【xx記者有小道訊息,好像是刻意破壞,安保人員一窩蜂都去後台抓人了。】
“麵對三絃貝斯的意外,請問你們隊伍每個人都為此或多或少做了即興調整嗎?”
初見鴉眼睫掀起:“是的。調整最多的是sleep,他即興的lo接管了舞台。”
【哼哼~】
【這已經是5e哥的第二次即興演出了!】
【來自克洛洛の認可!】
【5e哥:回去錄一下聽八百遍。】
洛漫漫瞭然,翻開下一頁問題卡:“sleep選手給出了相當驚豔的即興演奏,請問你和他有過賽前交流嗎?”
“我會給予隊友全心全意的信任。”初見鴉略一思索,“當時時間緊急,冇有賽前交流的時間,但舞台上我們的音感可以明確地彼此互通。”
【kdlkdl】
【擁有絕對音感的天才之間的共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了你們快結婚吧!!!】
洛漫漫:“crow選手,請客觀評價你對sleep選手在本場比賽的表現。”
“……我很滿意,多的無可奉告。”
“可以詢問原因嗎?”
“私下保密。”
嗑!都可以嗑!!
洛漫漫頓時笑得更燦爛:“感謝crow選手接受采訪,期待下次四選的見麵哦。”
休息室內,溫與付:“……”
“這其實是大學宿舍保研嗎?”
溫與付慢慢滑下椅子,半死不活地推推眼鏡,看起來好像要厥過去了,“這小子要逼我一躍解千愁然後自己走上保賽這一條路?”
林琳琅:“嘿嘿,哪有這條路啦,嘿嘿。”
謝知柬:“聽不懂,不要問我。”
溫與付又癱了一會,心想要是初見鴉一分鐘內下台出現在他麵前的話,他可以給予小兔崽子一個解釋的機會。
等啊等,等啊等。
等到半小時後下一支樂隊都進采訪席了,仍然冇見初見鴉的影子,連鬱宿也緊跟著不見蹤影。
溫與付:“……”
溫與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