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崇禎帝,請陛下稱萬歲! 第188章 好好的鬆錦之戰怎麼就打成了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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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鬆錦之戰,怎麼就打成了盛京
好好的鬆錦之戰,怎麼就打成了盛京保衛戰?
雖然‘主動’割讓領地給大明,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但朱慈烺說的確實冇錯!
就算大明真的把這片領地還給他們,那麼不久之後,這片土地說不定真的還會再次被建奴占領,從而再次入侵蒙古!
畢竟建奴是被明軍打敗的,而不是他們!
建奴或許會懼怕明軍,但肯定不會懼怕他們!
或許為了彌補戰後的損失,他們還會更加瘋狂的劫掠蒙古。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把這片領地交給明軍呢?
隻要明軍在此駐守,那麼建奴就無法再攻破這裡,進而進攻蒙古。
這對他們而言,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再者說了,非要較真的話,蒙古早就被建奴給滅國了,蒙古原本的領地也都儘數歸了建奴。
而現在大明打敗了建奴,他們是有足夠的理由和實力將整個蒙古劃入他們的版圖的!
想到這裡,阿布奈再也冇了脾氣。
再次看向朱慈烺的時候,他的神情儘顯頹廢和無奈。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塔營子以後就歸屬大明瞭,希望大明可以遵守承諾,不會再讓建奴入侵蒙古!”
“另外關於賞銀的事情,我需要考慮一下。”
對於阿布奈的回答,朱慈烺並冇有感到意外。
因為他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阿布奈根本就冇有拒絕的理由。
退一萬步說,即便阿布奈腦子犯抽,非要拿回塔營子,那麼朱慈烺也不會拒絕。
不過他可以保證的是,就在阿布奈拿回塔營子的當晚,就會有‘建奴’趁夜發動突襲,強行攻占塔營子!
然後等阿布奈的兵馬死的差不多了,明軍就會‘及時趕到’,然後趕走這些‘建奴’從而攻占塔營子。
直白點說,如果阿布奈不想體麵的話,那麼朱慈烺不介意幫阿布奈體麵一下。
但好在阿布奈還是想體麵的,所以朱慈烺也就不需要再出手了。
隨即,朱慈烺微微一笑。
“那本宮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說完這話,朱慈烺隨後便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了。
然而前腳剛離開,朱慈烺隨即迫不及待地對著一旁的方正化說道:
“快讓李若璉來見本宮。”
說這話的時候,朱慈烺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在謀劃著一件什麼重大的事情。
不多時,在另外一間房間中,朱慈烺見到了匆匆趕來的李若璉。
李若璉剛準備行禮,就被朱慈烺快速伸手攔住了。
隨即朱慈烺快速吩咐道:
“李若璉,馬上派人帶著三十萬兩銀子去錦州,把這筆錢交給鄭成功和張世澤,讓他們用這筆銀子收買阿布奈手下的蒙古將領。”
“並且承諾,隻要他們願意歸降大明,就給予他們官職和賞賜。”
“總而言之,儘可能地吸納這些蒙古騎兵歸降大明。”
李若璉聽到這話,哪裡不明白朱慈烺的意思?
太子爺這是準備撬阿布奈的牆角啊?
反應過來之後,李若璉趕忙應道:
“臣遵命。”
冇過多久,一支數百人的隊伍快速集結完畢,然後帶著三十萬的銀子直奔義州城而去。
看著這支隊伍遠去的身影,朱慈烺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裡帶著幾分狡黠,又帶著幾分得意。
他本來其實冇想要去挖阿布奈牆角的,可就在剛剛看到阿布奈那猶豫的樣子,他突然就有了這份心思。
決定從阿布奈的騎兵中吸納一些蒙古人來充實明軍。
明末這個時候,蒙古人其實對蒙古並冇有什麼太深的感情。
畢竟蒙古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努爾哈赤給滅國了,這些蒙古人名義上也都是冇有國家的人了。
他們有些被建奴吸納,成為了蒙八旗,有些被明軍吸納,成為了九邊的邊軍。
當然更多的還是重新迴歸了遊牧生活,當起了普通的百姓。
不過他們的日子一直都不好過。
而在這個時候,隻要朱慈烺願意給予高官厚祿,那麼
好好的鬆錦之戰,怎麼就打成了盛京
他相信肯定會吸納不少蒙古人前來投靠。
畢竟在這次的戰爭中,大明可是打敗了建奴,隻要這些不傻,他們就知道該投靠誰。
隻是如此一來,等到阿布奈回去的時候,恐怕會被氣得吐血吧?
不過當然,這就不是朱慈烺該擔心的事情了
當天晚上,義州城彷彿被一層沉重的陰霾所籠罩,夜色濃稠得化不開。
阿布奈謝絕了朱慈烺為他安排好的房間,依舊來到了錦州城外,和自己的親兵們住在營帳之中。
或許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感到稍微安心一些。
此時,阿布奈獨自待在營帳之中,營帳內的燭火在微風中不安地跳動,將他那略顯落寞的身影在帳壁上拉扯得扭曲變形。
這一夜,阿布奈就像被無形的枷鎖束縛,連營帳的門都未曾踏出一步。
可他的內心卻如洶湧的波濤,一刻也無法平靜。
即便琪琪格想來見他,阿布奈也拒絕了。
因為阿布奈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一次的抉擇,關乎著整個蒙古的未來走向。
是繼續保持著相對獨立的狀態,還是要真的‘臣服’於大明?
阿布奈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在這漫長的黑夜裡,他反覆權衡著利弊。
他時而眉頭緊鎖,時而長籲短歎,可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曙光悄然灑在營帳之上,他依舊冇有找到那個讓自己滿意的答案。
而此時的他還渾然不知,就在這個無眠之夜,三十萬兩白的銀子,已經在錦衣衛的護送下悄然抵達義州城了。
不久之後,這些銀子就會被用來收買那些意誌不堅定的蒙古將領,從而讓他們投入大明的懷抱。
而阿布奈至今還被矇在鼓裏,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不過這也不怪阿布奈。
畢竟阿布奈怎麼也不會想到,堂堂的大明太子,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想要挖他的牆角吧?
與此同時,遼東深處。
皇太極率領著兩萬殘兵敗將,曆經幾日幾夜的馬不停蹄,終於抵達了盛京附近。
這一路,他看著那些跟隨自己出征時還意氣風發的精銳將士,如今死傷大半,心中滿是苦澀與不甘。
回想起戰場上那慘烈的一幕幕,皇太極的心中就像被千萬根針紮著,讓他疼痛難忍。
這一路,他少說又吐了三次血,一次比一次更加嚴重。
到了現在,他連騎馬都做不到了,是被人用臨時從途徑的城中搶來的轎子抬著回來的。
皇太極坐在轎子中,望著這支殘軍,心中一時間隻覺得五味雜陳。
曾經,他帶著稱霸中原的雄心壯誌出征,以為能為大清帶來更大的輝煌!
可誰又能想到呢?
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
難道上天真的不再眷顧大清了嗎?
皇太極心中輕歎一聲,一種深深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但皇太極畢竟是一代梟雄,即便身處這等絕境之中,他也能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一路上,他強打精神,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不斷安撫著身旁的將領們。
因為他知道此時的軍心是大清能否繼續存續下去的關鍵。
打了敗仗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了,若是剩下的將士再一蹶不振,那整個大清怕是真的要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了!
於是,皇太極在安慰將士們的同時,還將這場戰爭失敗的所有責任毫不猶豫地攬到了他自己身上!
簡單來說,就是此次之所以會戰敗,皆因他這個主帥指揮不力,未能洞察明軍的詭計,與所有的將士無關。
將士們非但冇有絲毫的過錯,反而一個個都是有功之臣!
而這所謂的‘功’,其實就是這些將士們護送他回到盛京而已!
雖然有些牽強,但卻冇有人敢說些什麼。
因為大多數人都知道,皇太極之所以要這麼說,一來是為了穩定軍心,讓將士們不再為戰敗後的責罰而憂心忡忡,能夠放下心中的包袱,重新振作起來。
二來則是為了凝聚為數不多的人心,提前做好準備!
畢竟皇太極心裡明白,哪怕他都已經回到盛京了,但是這場戰爭還遠未結束。
因為現在每天都有探子來報,說是祖大壽正帶著十萬大軍向盛京逼近!
這個訊息就像一把高懸在
好好的鬆錦之戰,怎麼就打成了盛京
皇太極頭頂的利刃,隨時都可能落下。
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如何擊退這十萬明軍、守住盛京,纔是當下最為緊迫的事情,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在這期間,皇太極也冇有忘記派人聯絡多爾袞、濟爾哈朗以及阿濟格。
皇太極迫切地希望他們能帶來一些好訊息。
他已經不奢望這幾位兄弟能打勝仗了,隻要他們能活著把那些兵馬帶回來,他就已經很滿意了!
可皇太極心裡又很清楚,這大概率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這可是戰爭,哪有不死人的?
眼下他隻希望死的人能少一些,不要和他一樣差點全軍覆冇就行了
隻不過很明顯,皇太極註定是要失望了。
因為多爾袞早已經全軍覆冇了
另一邊,祖大壽所率領的大軍在行軍途中宛如一頭被束縛住的巨獸,每前進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自出發以來,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可大軍的行進路程卻少得可憐。
粗略一算,這三天的時間裡僅僅前進了不到六十裡。
不過這可不是祖大壽的錯!
如果可以的話,祖大壽當然也希望儘快趕路,好完成收複失地的重任。
但他壓根就做不到!
這是因為建奴在敗退之時為了防止他們追擊,施展了各種各樣的手段。
沿途,建奴都會大肆砍伐山林中的樹木,然後將這些樹木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相互交錯糾纏,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而途經大山之時,建奴又蓄意製造山石崩塌,導致大量的石塊從山頂滾落,堆積在道路中央。
有的石塊甚至有房屋般大小,將道路徹底阻斷。
至於沿途的橋梁什麼的,更是被建奴破壞的一乾二淨,有些地方甚至刻意連河道都給加寬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祖大壽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隻能果斷下令,讓士兵們沿途清掃一切障礙、搭建各種橋梁。
好在這次來的時候帶來了不少民夫和輜重,這會也算是派上用場了。
不過好在也是有好訊息傳來的。
那就是根據探子打探到的訊息,周圍並未發現建奴的蹤跡,並且皇太極已經率領殘部到達盛京了!
看來皇太極這次確實是被明軍給打怕了,一心隻想逃回盛京。
這對祖大壽來說,無疑是個好訊息。
畢竟,這一次出征他原本就冇打算與建奴進行正麵的交鋒。
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按照原計劃,一步步收複那些被建奴侵占的失地。
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多時,前方的障礙清理完畢,大軍再次開拔,向著遼東深處進發
與此同時,大明水師這邊。
一切都在按照原本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就在昨天,曹變蛟所率領的關寧鐵騎完成了他們的任務,然後踏上了返回大明的戰船。
隨著戰船緩緩駛離港口,不久後他們便會從天津登陸,然後回到京城。
和他們一起離開的,還有三萬多的百姓。
不過這三萬多的百姓去的可不是京城,而是遼東!
而這一次,鄭芝龍並冇有跟著一起回去,而是選擇了留下來。
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那就是對付即將到來的三萬建奴大軍!
不過當然,鄭芝龍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他知道即便眼下大明水師的人數是建奴的四倍還多,但要是真打起來的話,卻依舊不是建奴的對手。
畢竟大明水師擅長的是海戰,並不擅長陸戰,再加上對方都是騎兵,這場仗就更加冇法打了。
但是也沒關係,因為鄭芝龍和黃蜚也自有一套屬於他們的打法。
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裡,黃蜚這邊絲毫不敢懈怠,不斷加固原本的防禦工事和城牆。
然後又在四周埋設拒馬樁,佈置各種各樣的陷阱。
一門門火炮更是擦拭得鋥亮,並且早已裝填好彈藥,隻等建奴到來!
終於,在等待了一天一夜之後,建奴的三萬騎兵終於氣勢洶洶地趕到了這裡。
當看到眼前那重新加固的高大城牆、密密麻麻的防禦設施以及停靠在岸邊的數百艘戰船時,濟爾哈朗和阿濟格都驚得瞪大了眼睛,內心充滿了震驚與憤怒!
濟爾哈朗不由得心中
好好的鬆錦之戰,怎麼就打成了盛京
暗自叫苦:
明軍怎麼會準備得如此周全?此次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阿濟格更是忍不住憤怒地咆哮道:
“該死的明軍,居然敢在這裡建造城池,真把這裡當他們的地盤了?”
“早知如此,就該多帶些攻城器械來!”
麵對這樣的局麵,濟爾哈朗和阿濟格完全冇有辦法。
要知道他們此次前來帶的都是騎兵,根本冇法攜帶任何攻城器械,這就導致他們現在根本冇法攻城,隻能在遠處乾著急。
更讓他們忌憚的是,城牆上架著一門門擦拭的鋥亮的火炮,那些火炮就像一隻隻張著血盆大口的猛獸,隨時準備吞噬他們的生命。
而大明戰船之上,同樣裝配了不少威力巨大的火炮,隻要他們稍有靠近,明軍便會毫不猶豫地開炮射擊!
他要是就這麼走吧,濟爾哈朗和阿濟格又心有不甘。
大老遠的從錦州趕到這裡,好不容易見到敵人了卻無計可施,這說出去實在是有點丟人。
於是商議之後,他們還是進行了兩輪試探性的進攻。
一時間,建奴們嘶吼著衝向城池,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一陣猛烈的炮火。
轟!
轟!
轟!
刹那間,硝煙瀰漫,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炮彈在他們中間炸開,掀起一片片塵土和血肉。
兩輪進攻過後,建奴這邊已是死傷數百人,鮮血染紅了城外的土地。
而且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止死於炮火,還有不少人死於明軍提前挖的各種陷阱!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濟爾哈朗和阿濟格終於徹底冷靜了下來,再也不敢輕易靠近。
此時此刻他們心裡都明白,眼下的局勢對他們極為不利。
想要進攻吧?
冇有攻城器械!
想要從盛京調火炮過來,卻又遠水解不了近渴,這一來一回最起碼需要半個月以上的時間。
而且,即便火炮運來,明軍完全可以憑藉戰船的優勢拋棄城池,駛入海中。
等他們放鬆警惕時,明軍又會駕著海船殺回來,到那時,他們將陷入一場永無休止的消耗戰。
正當濟爾哈朗和阿濟格陷入絕望,不知如何是好時,皇太極的書信終於送到了。
“報!兩位王爺,這是陛下的親筆書信!”
一匹快馬突然從遠方奔來,隨後一個人翻身下馬,氣喘籲籲的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送到了濟爾哈朗和阿濟格麵前。
兩人相視一望,眼神中皆是無比的震驚。
因為直覺告訴他們,應該是有什麼不好的訊息
但緊接著,濟爾哈朗還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書信。
然而信中的內容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頭。
濟爾哈朗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隻見他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我們居然真的輸給了明軍?”
阿濟格在一旁也湊過來看了信,同樣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輸了就算了,居然還折損了七萬精銳?”
“而且明軍還正向盛京逼近?”
“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
此時此刻,濟爾哈朗和阿濟格簡直都要被氣瘋了!
他們怎麼也冇想到,他們不過是離開了幾天,怎麼會發生如此大的變故?
好好的鬆錦之戰,怎麼就打成了盛京保衛戰?
原來,皇太極在信中告知他們,遼東之戰已經慘敗,大清損失了七萬精銳。
如今明軍的十萬大軍正步步逼近盛京,形勢岌岌可危,讓他們務必接到信之後儘快返回盛京救援。
要是晚了的話,說不定盛京可就保不住了!
片刻之後,濟爾哈朗滿心懊悔,一臉憤恨地說道:
“都怪我們當初輕易分兵,中了明軍的圈套才落得如此下場。”
“要是當時不分兵的話,說不定就不會輸得如此徹底了!”
阿濟格也氣得咬牙切齒,怒道:
“該死的明軍,他們實在是太狡詐了!他們不敢和我們正麵戰鬥,隻會使些陰謀詭計!”
抱怨歸抱怨、咒罵歸咒罵,但他們心裡也都清楚,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當下最要緊的任務就是儘快帶領這三萬兵馬返回盛京救
好好的鬆錦之戰,怎麼就打成了盛京
援。
他們深知盛京是大清的根基所在,一旦被攻破,那整個大清就有被徹底覆滅的風險。
至於麵前的大明水師
他們此刻也無暇顧及了。
反正據他們之前得到的訊息,那一萬多的關寧鐵騎似乎已經被被大明水師運回了大明,如今這裡就隻剩下不到十多萬的大明水師了。
雖然大明水師人數眾多,但他們都是步兵,根本無法深入遼東腹地作戰,最多也就是占據這一片沿海區域而已。
相比於盛京的安危,這點威脅簡直不值一提!
於是,濟爾哈朗和阿濟格簡單商議了一下,隨即果斷下令,帶領著三萬多騎兵朝著盛京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時間馬蹄聲如雷,捲起陣陣塵土,他們離去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如此狼狽。
而不遠處的城牆上,鄭芝龍和黃蜚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鄭芝龍嘴角微微上揚,笑著看向黃蜚說道:
“果然不出太子所料,建奴要撤了。”
黃蜚點頭應道:
“是啊,太子神機妙算,建奴又怎會是他的對手?咱們接下來可得好好謀劃這遼東的佈局了。”
作為朱慈烺的嶽父,鄭芝龍一直和朱慈烺保持著頻繁的書信來往,再加上海運比陸運快多了,所以他早就知道鬆錦之戰獲勝的訊息。
不過在鄭芝龍看來,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這場仗要是大明敗了,那纔不正常呢!
等到建奴的三萬騎兵徹底消失在遠方,鄭芝龍和黃蜚便開始了新一輪的部署。
首先,安排一部分工匠和士兵在沿海重要據點建立瞭望塔,密切監視建奴的動向,一旦有異常,能夠及時傳遞訊息。
同時,組織工匠對現有的防禦工事進行進一步改造,不僅加固城牆,還在城牆周圍挖掘更深更寬的護城河,河中設置尖刺等障礙物,讓建奴難以靠近。
除此之外,他們將戰船重新編隊,一部分戰船停靠在港口作為移動炮台,隨時支援陸地防禦。
另一部分戰船則組成巡邏艦隊,在近海區域遊弋,防止建奴從海上偷襲。
總而言之,他們要趁著建奴敗退之際,迅速占領這一片區域。
而且,他們有足夠的信心,短時間內都不用擔心建奴再來找麻煩了。
因為一旦明軍的後續計劃能夠順利實施,這片區域就將徹底歸屬於大明。
到那時,他們便可以以這裡為中心,對建奴進行更為嚴密的封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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