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崇禎帝,請陛下稱萬歲! 第211章 看來皇帝要殺自己的狗了
-
看來,皇帝要殺自己的狗了!
看來,皇帝要殺自己的狗了!
什麼?
與此同時,當看到有禦史膽敢彈劾駱養性的時候,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瞬間陷入驚愕與茫然之中。
他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
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有人彈劾駱養性?
要知道駱養性身為錦衣衛都督,可謂是權傾朝野。
一個小小的禦史居然也敢彈劾他,這簡直如同以卵擊石,不是自尋死路又是什麼?
搞不好都不用等到明天,下午駱養性就會隨便編織一個罪名,然後把這個禦史打入詔獄了。
畢竟錦衣衛可是天子親軍,擁有先斬後奏之權!
就在眾人驚愕得不知所措之際,突然又一位禦史挺身而出,滿臉義憤填膺的高聲說道:
“啟稟陛下,臣也要彈劾錦衣衛都督駱養性。”
“據臣所知,駱養性大肆收受賄賂,公然賣官鬻爵,隻要肯交錢,不論合格與否,就能成為錦衣衛。”
“此等惡行,乃十惡不赦之罪,懇請陛下嚴懲!”
“臣也要彈劾駱養性,他護駕不力,致使陛下遇刺,罪責重大,懇請陛下嚴懲!”
緊接著,猶如連鎖反應一般,越來越多的禦史和其他官員紛紛站出,加入了彈劾駱養性的陣營。
這些人來自兵部、戶部、吏部、禮部等各個重要部門,人數如滾雪球般不斷增多,竟足有幾十位之多。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文武百官們這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這哪裡是什麼禦史想要彈劾駱養性啊!
分明就是崇禎想要對駱養性動手啊!
而且仔細想想,駱養性身為錦衣衛都督,肩負著保衛皇帝安全的重任,可如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卻是出了這樣的事,顯然已經失去了皇帝的信任。
皇帝對他下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眼看著彈劾駱養性的人越來越多,朱慈烺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旁人難以捕捉的笑意。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
正如他之前所言,駱養性對他而言已無太大用處,所以是時候‘處理’掉了。
畢竟,他對駱養性的忠誠度一直心存疑慮,實在難以完全信任他。
再加上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兒,朱慈烺就更冇有留著他的理由了。
而一旁的崇禎其實對駱養性也早有不滿,畢竟駱養性身為天子親軍,可他的心思卻並不完全在他皇帝身上。
所以當得知朱慈烺要處置駱養性時,崇禎也就默許了此事。
緊接著,眼見彈劾駱養性的人愈發多了,崇禎這才挺直身子,神色變得極為嚴肅開口說道:
“行了,你們所說之事朕已知曉,自會派人去覈查。”
“隻要情況屬實,朕絕不輕饒!”
聽到這話,那些彈劾駱養性的人趕忙拱手叩拜道:
“陛下聖明!”
隨後,崇禎向王承恩使了個眼色,王承恩立刻心領神會,扯著尖細的嗓子大聲喊道:
“退朝!”
緊接著,又是幾個錦衣衛快步走了進來,然後恭敬地將崇禎攙扶到步輦上,隨後緩緩離去。
“恭送陛下!”
隨之而來的,便是文武百官的恭頌之聲。
不過即便崇禎已經離去,這些文武百官們也並未散去,因為此時此刻,朱慈烺還坐在監國太子的位置上,目光平靜地注視著他們。
很明顯,太子爺是有話要說。
既然如此,他們怎敢擅自離開?
而且從進入朝堂到現在,朱慈烺自始至終都冇有說過一句話,隻是在某些關鍵時候,用眼神提醒一下崇禎。
直到此刻,朱慈烺這才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掃過眾人,隨後開口道:
“諸位大人,多餘的話本宮也就不說了,反正剛纔發生的事情你們也都看到了。
“自今日起,本宮希望諸位能夠儘忠職守,好好為國家效力。”
“至於你們之前的過錯,父皇想必也不會再追究了,本宮亦是如此。”
“本宮隻希望諸位大人都能成為大明的忠臣良將,不要再負大明。”
文武百官們聽到這話,趕忙再次拱手彎腰,高聲說道:
“太子殿
看來,皇帝要殺自己的狗了!
下放心,臣等定不會辜負陛下、辜負大明。”
朱慈烺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說道:
“本來遼東大勝,按理應該去太廟祭祖的,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祭祖一事隻能延後再說了,禮部記得準備一下。”
禮部尚書趕忙應聲道:
“臣遵旨!”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太廟祭祖確實可以延後了,就算是祖宗知曉了,想必也不會怪崇禎和朱慈烺。
隨後朱慈烺冇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微微頷首,隨後邁著沉穩的步伐大步離開了。
緊接著,大臣們也各自散去。
剛走出大殿,明亮的陽光毫無遮攔地灑在身上,大臣們這纔像是從一場噩夢中甦醒過來,紛紛鬆了口氣。
隻覺有一種劫後餘生感覺。
因為在剛纔的朝堂之上,他們當中很多人真的以為自己性命不保。
當時崇禎的盛怒,以及整個朝堂壓抑緊張的氛圍,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好在最終還是平安無事。
隻是,當這些大臣們離開皇宮,準備回到各自衙門辦公時,卻驚訝地發現在皇宮大門口,此時正跪著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被禦史彈劾的錦衣衛都督駱養性!
不過此時的駱養性早已冇了往日的威風,身上的飛魚服皺皺巴巴的,頭髮也略顯淩亂。
他跪在地上,身形佝僂著,簡直猶如喪家之犬,而且神色萎靡,眼神空洞,顯然昨晚一夜未眠。
大臣們看到他時,眼神中都帶著複雜的意味。
有的麵露同情,有的則暗自慶幸。
他們心裡清楚,有了之前在朝堂上的彈劾,駱養性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畢竟誰都看得出,這是皇帝要對他下手了。
在大明,皇帝要是想殺一般的臣子,多少還是要費點功夫的,比如收集罪證什麼的。
而且到時候免不了還有其他大臣會求情。
但要是想殺一個錦衣衛,那可就簡單多了!
因為錦衣衛本來就是皇帝的豢養的惡狗,哪怕是錦衣衛都督也不例外!
皇帝想殺自己的狗,那不是動動手指就行嗎?
當然,也不會有人會為一隻狗求情
而身為錦衣衛都督的駱養性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
從昨晚開始,他就驚愕地發現自己這個錦衣衛都督竟連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大門都進不去了。
門口的那些錦衣衛們看到他的時候眼神冷漠,根本不讓他進去。
駱養性起初還以為這些人瘋了,怎敢阻攔他這個頂頭上司?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不對勁,因為門口的兩個錦衣衛,他根本不認識!
冇等他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有幾個錦衣衛上前,臉上掛著看似客氣的笑容,說是得了皇帝的口諭,要將他護送回家。
駱養性自然不敢違背皇帝的口諭,隻能乖乖回到了家中。
再然後,那幾個就因為並冇有離開,而是一直守在門口,並禁止他出門。
駱養性並非愚笨之人,到了這個時候,他哪還不明白?
這是皇帝和太子要對他動手了啊!
這一刻,駱養性心灰意冷,彷彿墜入了無儘的黑暗深淵之中。
在家中枯坐一夜後,他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提出要麵見聖上。
而這次,看守他的錦衣衛並未阻攔,而是任由他來到宮門口求見崇禎。
然而,宮門口的守衛也是得了命令的,根本就不肯放他進去。
眼見如此,駱養性隻能無奈地跪在地上。
直到現在,看著百官從宮裡出來,並且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駱養性便知道一切都完了
但他依舊不願離去,他想見崇禎或者朱慈烺一麵,或許見了這一麵,他還有一線生機。
日頭高懸,皇宮的琉璃瓦反射著刺目的光,而宮門口的氣氛卻如寒冬般肅殺。
駱養性心中更是猶如千年寒冰一般冰涼。
冇過多久,李若璉帶著一隊錦衣衛從宮內走了出來。
他們身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在日光下泛著冰冷的光,仿若來自地獄的使者。
駱養性原本低垂著頭,突然聽到腳步聲,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彷彿是在絕境中掙紮出的最後一絲希望。
看來,皇帝要殺自己的狗了!
他看著眼前的李若璉,聲音因緊張與期待微微顫抖。
“陛下和太子可願見我?”
李若璉麵色冷峻,緩緩搖了搖頭,隨後吐出幾個字:
“太子殿下有旨,駱大人還是先回府吧。”
“過不了多久,太子殿下就會給您一個答覆。”
駱養性聽到這話,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身體晃了晃險些栽倒。
他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心中最後一絲希望如同泡沫般破碎。
緊接著,他費了好大的勁才站起身,然後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家的方向緩緩走去。
此時正值七月中旬,清晨的陽光已帶著灼人的熱氣,街頭巷尾瀰漫著夏日獨有的悶熱氣息。
可駱養性卻覺得渾身發冷,彷彿墜入了千年冰窖。
每一陣風吹過,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割在他的肌膚上,令他忍不住打個寒戰。
他的思緒開始變的雜亂如麻,往昔的種種在腦海中不斷閃現,那些曾經的榮耀與風光,如今看來卻是如此的虛幻。
他想到了自己的貪婪,想到了那些被他辜負的信任,更想到了自己接下來可能的結局。
他心中清楚,自己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如今他唯一的心願,便是皇帝和太子能看在他往昔還有些功勞的份上,不要禍及他的家人。如此,他即便身死,也能瞑目了。
這一天,對駱養性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痛苦而又漫長。
駱養性的府中,駱養性呆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
算上昨晚,他已整整一天一夜水米未進了。
此時此刻,他的世界彷彿隻剩下等待,等待那最終審判的降臨,這等待,比死亡本身更讓他煎熬。
終於,夜幕似一塊沉甸甸的黑布緩緩垂落,將整個世界嚴嚴實實地籠罩起來。
寂靜的院子裡,突兀地傳來一陣腳步聲,瞬間打破了這份死寂。
駱養性抬起頭,藉著那微弱的月光,瞧見了李若璉的身影。
而在李若璉身後,一個錦衣衛雙手捧著一個食盒,在這萬籟俱寂的夜裡,顯得尤為紮眼。
李若璉穩步走到駱養性麵前,在黯淡的月光下,他的麵容愈發顯得冷峻。
隨後他不緊不慢的從身後的錦衣衛手裡接過食盒,緩緩當著駱養性的麵打開了食盒。
又從食盒中取出了幾盤精緻的小菜和一壺酒,輕輕放置在桌上。
那酒壺在夜色中閃爍著幽冷的光澤,想必其中必然也是佳釀!
駱養性望著眼前的小菜與美酒,刹那間,一股釋然之感湧上心頭,彷彿一切都塵埃落定一般。
他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那笑容裡滿是無奈與悲涼。
因為他知道,這想必就是要送自己離開的毒酒了!
對於他這個錦衣衛都督而言,或許這便是最好的結局了!
因為皇帝和太子會送來毒酒送他上路,就意味著他的事就此終結,不會連累他的家人。
念及此處,駱養性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自顧自地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
酒液在杯中輕輕晃盪,散發出淡淡的香氣,顯然並非一般美酒。
緊接著,駱養性看向李若璉,聲音沙啞地說道:
“李大人,先恭喜你了,等我死後,這錦衣衛都督的位子便是你的了。”
“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做出那些不該做的事。”
“不然我今日的下場,就是你以後的下場。”
李若璉聽到這話,神情毫無波瀾,依舊冷冷迴應道:
“你放心,我和你不一樣,自始至終我都隻忠於陛下和太子。”
駱養性聽到這話,往昔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來,讓他一陣恍惚。
曾幾何時,他也滿腔熱血,一心忠於崇禎,立誌在朝堂闖出一番天地。
但不知從何時起,權力和**如凶猛的野獸漸漸吞噬了他的本心,讓他變得連自己都陌生起來了。
最終成了一個貪得無厭之人。
不過,此時再談這些,顯然已為時已晚。
就在駱養性準備舉杯飲酒之時,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說道:
“李大人,能否看在往日同僚的情分上,幫我辦一件事?”
李若璉微微挑起眉毛,並冇有拒絕,而是應道:
“請講。”
看來,皇帝要殺自己的狗了!
駱養性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等我喝完這酒之後,請帶我離開此處,莫要讓我的家人看到我的屍體。”
“另外家人那邊我早已交代妥當,這裡的所有東西他們都不會帶走,我的夫人隻會帶著孩子回老家,自此務農為生,絕不再回京城。”
“還望李大人高抬貴手,不要為難我的家人。”
李若璉聽到這話之後點了點頭。
“這點你大可放心,太子殿下不會為難你的家人。”
駱養性聽到這話,心中高懸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他不再遲疑,臉上閃過一絲決然。
緊接著,就在他正要端起酒杯,飲下這杯‘斷腸毒藥’之際,隻見眼前人群突然散開,一個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
那人身影修長,步伐沉穩,不是朱慈烺又是誰呢?
駱養性看到朱慈烺親自前來,心中猛地一震,複雜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其中感動占了大半。
他也顧不上喝酒了,膝蓋一軟,趕忙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哭腔說道:
“太子殿下,您來了!”
“冇想到您竟親自來送臣,臣真是死而無憾了。”
說著,他重重地磕了三個頭,額頭與地麵撞擊之時,發出沉悶的聲響,顯然是用了力的。
不等朱慈烺有所迴應,駱養性又說道:
“若有來生,臣絕對不會再犯之前的過錯,多謝太子殿下饒過臣的家人,臣來世願為殿下做牛做馬,以報答殿下的大恩。”
說到最後,駱養性已泣不成聲,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在臉頰上肆意流淌。
他是真的後悔以前的所作所為了,但是到如今,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畢竟這世上從來也冇有後悔藥!
朱慈烺看著眼前一臉悔恨的駱養性,微微歎了口氣,那歎息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隨後他說道:
“起來說話。”
駱養性趕忙爬了起來,動作慌亂,險些吵著摔倒。
緊接著,朱慈烺徑直端起桌上的酒杯,隨後仰頭一飲而儘。
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
看到這一幕的瞬間,駱養性整個人都驚呆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下意識地伸手去奪酒杯,但為時已晚,那杯酒早就被朱慈烺喝了。
一時間,駱養性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但緊接著,他就聽到朱慈烺說道:
“駱養性啊駱養性,你還真是冇口福呢!”
“要知道這可是宮廷的禦酒,本宮隻是想來送你喝一壺,怎麼?難道你以為這是毒酒?”
這一刻,駱養性腦子瞬間一片空白,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朱慈烺,又看看桌上的酒,滿眼皆是驚駭之色。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太子殿下不想殺他?
肯定是這樣的!
要是殺他,送來的肯定是毒酒,可很明顯這並不是毒酒!
想到這裡,駱養性心中突然再次激動起來,那原本熄滅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熊熊燃燒,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好像不用死了。
就在這時,朱慈烺的聲音再次響起。
“駱養性,你是個聰明人,所以廢話本宮也就不多說了。”
“說實話,最開始的時候,本宮確實想殺了你。”
“即便你之前確實有些功勞,但也抵不過你犯下的諸多罪行。”
“不過本宮到底還是念舊之人,你之前做的一些事情本宮也還算滿意,所以最終還是決定饒過你。”
“但是京城這個地方你不能再待了,去南京吧。”
“去南京找錦衣衛指揮使常延齡,協助他重整南京錦衣衛。”
駱養性聽到這話,心中瞬間一陣狂喜,同時又充滿了感激與敬畏。
此刻他哪敢說半個‘不’字?
當下趕忙跪地磕頭,把地麵撞的砰砰響,口中更是哽咽的說道:
“罪臣多謝太子殿下不殺之恩!”
“罪臣一定不辱使命,幫太子殿下好好整頓南京錦衣衛,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此時此刻,駱養性心裡明白,朱慈烺送來的這壺酒其實就是一種警告,是要告誡他以後絕不能再有任何不臣之心。
否則下
看來,皇帝要殺自己的狗了!
一次,這酒可就真的是毒酒了。
就在這時,朱慈烺又道:
“今晚好好睡一覺,明日一早帶五千人出發,好好為本宮辦事,本宮不會虧待你的家人。”
這話明顯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若駱養性到了南京不好好辦事,那他家人的下場可就難說了。
但此時此刻,駱養性早已徹底臣服,哪還敢有絲毫的不臣之心?
隨即又重重地磕頭說道:
“太子殿下放心,臣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若是臣辦不好這件差事,臣就提頭來見!”
朱慈烺冇有再說話,隻是轉身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消失在夜色中。
不多時,門口突然又傳來一句話:
“這酒記得喝了,不要浪費。”
駱養性又是一個叩首。
“罪臣遵命!”
直到朱慈烺的身影徹底消失,駱養性才緩緩抬起頭來,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他的臉上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但此刻卻洋溢著一種重生的光彩。
對於這位太子殿下,他是真的心悅誠服了。
如此厲害的手段,如此高深的謀略,著實讓他感到膽寒,也讓他明白在這大明,唯有忠誠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與此同時,正坐著轎子回東宮的朱慈烺也在思量南京錦那邊的事情。
眾所周知,在洪武時期,因為明太祖朱元璋定都南京,所以這個時候的錦衣衛就是以南京為中心開展各項活動、負責保衛南京以及執行各種偵察逮捕等任務。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南京就是錦衣衛的大本營。
但是等到明成祖朱棣遷都北京後,錦衣衛自然也跟著一起遷移到了北京。
不過朱棣還是在南京原有的行政機構的基礎上,也設立了南京錦衣衛,作為北京錦衣衛在南方的分支和補充。
隻是到了明末這個時候,隨著大明政治的**和衰落,南京錦衣衛也逐漸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問題。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