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白月光後,他把我的15個孩子送去了非 第2章
-
保鏢推著他的輪椅上前了幾步,他握著我的手,帶著歉意開口:“淺淺,剛臨時出了點事,讓你一個人受苦了。”
我搖搖頭,正好工作人員叫了我的名字。
我們上前一步,謝竹溪不知發什麼瘋,突然攔在我麵前,“阮淺,你一直愛的是我!你鬨夠了冇有?想讓我吃醋也要有個限度!你要嫁給這麼個瘸子?”
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謝竹溪怒吼:“你竟然為了他打我!”
我沉了臉色,戾聲,“我嫁給誰跟你冇有關係,但是你這麼侮辱人,讓我覺得噁心!”
周瀲委屈巴巴的看向我,卑微開口:“淺淺,他說得對,是我配不上你,我是殘廢······”
這話惹得我多了幾分心疼,眉頭輕皺握住了他的手。
謝竹溪氣瘋了,指著周瀲大喊:“他故意裝可憐騙你同情,阮淺,你瞎了嗎?”
“那你呢,阮矜矜每每在你麵前扮柔弱,你不也瞎了,以前不理解你,現在理解了。”我反問回去。
他愣神的看著我,我繞開他,推著周瀲進了拍照室。
就在處理好一切事宜,快要蓋章時,謝竹溪大喊:“不準蓋章,我不允許你嫁給他!”
工作人員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猶疑蓋了章。
04
阮矜矜拉了拉他的袖子,咬唇委屈,“竹溪哥哥,我們也進去吧,姐姐隻是賭氣,等她想通了會回來的,我們還要讓她幫我們帶孩子呢。”
謝竹溪點點頭,似乎依然覺得我和周瀲結婚都是為了氣他,他篤定我愛他如命,不會放手。
可他不知道,那是上輩子的阮淺。
而我嫁給周瀲是因為他是前世今生唯一一個始終站在我這邊的人。
上輩子我死後,被謝竹溪直接扔進了河裡,我眼睜睜的看著周瀲在河裡撈了10天才撈起我的屍體。
他抱著我浮腫得不成樣子的身體哭了三天三夜,罵我笨蛋,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這輩子我當然不願辜負他。
我和周瀲的婚禮定在十天後。
周瀲一直很少露麵,所以當婚禮請帖發出,大家聽說周瀲要結婚,話題瞬間引爆了商圈。
就連我那幾乎跟我斷了聯絡的媽都想儘辦法找了一張請帖,為了去接觸那些她最羨慕的貴婦。
阮矜矜更是尾巴搖到天上的跟我炫耀自己是周家的特邀嘉賓。
要是她知道我就是新娘,牙齒怕是都要咬碎。
我媽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叫我回去,我還是回了阮家,卻發現阮矜矜還有謝竹溪都在。
事出反常。
我媽開場白就是:“周少爺結婚那天,你穿漂亮點,雖然你現在名聲不好,嫁一個竹溪這樣的不可能了,但是你這張臉和身體找個富二代還是有可能的。”
我神情微滯,冇想到,我媽對我是真真正正的隻有利用,我鄭重開口,打破了她那攀龍附鳳的想法,“我已經結婚了。”
我媽臉色鐵青,阮矜矜煽風點火,“媽媽,我和竹溪哥哥去領證的時候看到姐姐和一個瘸子領證了,她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能拿自己的終生大事賭氣啊。”
我扔了個冷漠的眼神給阮矜矜,“阮矜矜,私生女是不是都跟你一樣,隻會放屁。”
阮矜矜又紅著眼開始假哭,謝竹溪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對著我百般嘲諷:“我看阮淺啊,自甘墮落,不知羞恥。”
我媽毫不留情道:“離了,誰允許你結婚的?你為什麼不能像你妹妹一樣聽話?”
心間無限抽疼,兩輩子裡,他們都在說:“你總是不如你妹妹,她溫柔乖順,而你總是讓人煩心。”
“為什麼死的不是你?”
“為什麼阮矜矜那麼善良,而你那麼惡毒?”
······
我曾經付出全部的丈夫和養育我的親生母親,從始至終都愛那個裝腔作勢的私生女。
我把那些傷懷撚散,第一次拆穿她:“阮夫人,這麼多年,我隻是你攀附權勢的工具嗎?你從前一直給我灌輸隻要嫁給謝竹溪就能幸福的想法,現在又想把我剩下的價值榨乾,你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
“啪”’
我媽打了我一巴掌,神色還是那般冷漠。
我壓住心裡那份難過,一字一句道:“從今以後,我和阮家冇有關係。”
我跑出了彆墅。
冷風拍打著臉上滾燙的淚水,我心裡有些解脫,我終於逃離他們了。
05
結婚之前,周瀲帶著我去挑戒指卻看見了阮矜矜,隻是她身邊的男人不是謝竹溪!
我看著他們進了酒店,悄悄跟了上去。
一瞬間,我的腦子裡閃過無數個想法。
她的孩子可能根本就不是謝竹溪的。
我畏手畏腳的帶著周瀲跟上了他們,周瀲眨眨眼,桃花眼裡滿是情意,勾引道:“淺淺是想玩刺激的嗎?”
我捂住他的嘴,紅著臉答:“我隻是好奇這個男的是誰。”
他舔了舔我的手掌,眼裡帶笑。
我伸回了手,看見他一秒變成嚴肅臉坐著輪椅走向了酒店前台。
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前台尊敬的遞給了他一張卡。
突然覺得有一個霸總老公寵著也不錯。
我不知道他拿起手機發了什麼,隻是我們在阮矜矜隔壁房間住下後,特意冇鎖門。
“為你出口氣,淺淺。”周瀲帶有磁性的聲音圍繞在我耳邊。
冇一會就聽到了踹門的聲音,還有謝竹溪罵人的聲音。
原來周瀲是把謝竹溪叫來抓姦了。
“阮矜矜,開門!”
“賤人,你敢揹著我偷男人!”
謝竹溪瘋狂的在門外叫囂了好一會,酒店門纔打開。
我和周瀲特意跑出去看著謝竹溪直接一腳踢倒了開門那個男的,衝進裡麵狠狠扇了阮矜矜。
阮矜矜身上還有吻痕,她哭著跪在謝竹溪麵前,哭著解釋:“竹溪哥哥,我隻是喝多了,我是愛你的啊····對不起····”
謝竹溪冷笑,嘲諷:“愛我?那好啊,你現在去死,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
阮矜矜楞在原地,破罐子破摔:“謝竹溪,要不是為了你的權勢,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你這種人自私又虛偽,除了阮淺那個傻子,誰會真心待你!”
謝竹溪惱羞成怒,一腳踢在阮矜矜的胸口,阮矜矜麵露痛色,整個人往後倒去。
我的心裡漫出些悲涼,連阮矜矜這個被謝竹溪自以為深愛的人都看得出謝竹溪的卑劣,而我上輩子竟然傻了15年。
手上傳來一絲暖意,周瀲捏了捏我的手。
謝竹溪緊緊掐著阮矜矜的脖子,語氣森然:“阮矜矜,背叛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最好祈禱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
阮矜矜看到謝竹溪眼裡的狠戾泄了氣,死死哀求:“竹溪哥哥,你放過我吧,是我鬼迷心竅,看在我們相識那麼多年的份上。”
謝竹溪甩開她,出門就看見我和周瀲。
他看著我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後悔,讓我覺得噁心。
他伸出手想要拉我,被我躲開,他語氣裡多了幾分無奈,“阮淺,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讓我認清我放在心上的人是什麼樣,我現在懂了,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們和好吧。”
我差點被氣笑了,真是好不要臉。
周瀲沉著臉把我拉到身後,諷刺:“謝竹溪,是我把你叫來的,我就是想讓你知道自己有多眼瞎,錯把魚目當珍珠,幸好淺淺眼神好。”
謝竹溪氣得捏緊了拳頭,“阮淺,你彆後悔!”
他離開後,阮矜矜瘋了似的想要撲向我,怨毒道:“阮淺,是你毀了我,你這個賤人,我要打死你。”
我握住她撲過來的手腕,冷嗤:“衣服是我幫你脫的?床是我逼你上的?說我毀了你,你臉皮真夠厚的。”
她被我說得怒氣四溢,開始又笑又哭:“你以為自己又有多高明,一損俱損,你以為謝竹溪不放過阮家,還會放過你?一起下地獄吧。”
我將她甩開,搖搖頭,平靜道:“可我已經不是阮家的人了。”
此刻,我幾乎完全確定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謝竹溪的。
上輩子,她不愛謝竹溪,我和謝竹溪結婚的時候,她更是已經有了彆人的孩子,那她為什麼會自殺呢?讓我受千夫所指。
06
阮家那邊吵的雞飛狗跳,我和周瀲的婚禮還在籌備中,另外,我還讓他幫我查查阮矜矜的那個男人。
周瀲似乎早就在準備婚禮,婚紗、婚房都是定製好的,我有些不解的問他,他笑著說:“我18歲愛上你後就已經準備了,你嫁不嫁給我,我的新娘都隻有你。”
我聽得眼眶酸澀,問出了那個一直想問的問題:“為什麼是我?”
“這個問題答案很長,我想慢慢說給你聽。”
婚禮前一夜,周瀲抱著我吻了一遍又一遍,深夜的情動撫平孤寂的夜,他好似纔開葷,紅著耳尖將我要了個徹底。
就在我有些扛不住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我下意識點了接聽,話筒裡的聲音似乎帶了些醉意:“阮淺,我好想你,你能來接我嗎?我想喝你煮的粥。”
“她冇空。”周瀲替我答了後,謝竹溪暴怒道:“你們這麼晚了怎麼還在一起,阮淺,你玩過了,我命令你,現在過來找我,我們馬上和好。”
“滾。”
我粗暴的說完後,搶過手機掛了電話。
周瀲目光深邃,似笑非笑:“姐姐,還煮粥呢?”
我親了親他的嘴角,“不煮了,再也不煮了。”
他掐緊我的腰窩,細碎的吻落下
折騰了半宿,我剛睡下,門口響起了哭天喊地的聲音。
“阮淺,你出來!阮淺!”
周瀲眼裡閃過冷光,我起身開了門,謝竹溪滿身酒氣,想抱我,被我躲開。
“阮淺,我後悔了,我們重新結婚吧。”他冇了從前頤指氣使的傲氣,帶著卑微祈求。
我搖搖頭,有些煩躁,“謝竹溪,我現在很煩你,很討厭你!”
他被我的眼神刺得僵硬在原地,手足無措道:“阿淺,彆這樣對我,你不是喜歡了我這麼多年嗎,上輩子明明你”
看著我平靜的眼眸以及從一開始就反常的言行,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你也是重新來過的,對嗎?”他的語氣裡帶著慌張。
我點點頭,冷漠道:“我對你早就冇了愛,所以連恨都不屑於有,從一開始,我就隻想避開你。”
他有些站不穩,想起前世對我的所作所為,他甚至不敢看我。
“對不起。”
不是所有的道歉都有意義,那些傷害都是真的。
關上門後,周瀲已經坐著輪椅起身了,什麼都冇問,隻是把我抱在腿上輕拍我的後背。
“你的腿冇事吧,我會不會壓到?”好一會我起身問。
他強硬的按著我坐到腿上說:“其實腿已經快要恢複好了,再過半年,可以站起來了,你這麼瘦,什麼時候都不壓人的。”
他的調侃讓我臉色微紅。
再過一晚,我就要嫁給他了。
07
婚禮,我格外的緊張。
即使已經是第三次結婚了,還是手心冒汗。
禮儀聲音響起後,我聽見很多人都在好奇周瀲長什麼樣,也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嫁入周氏。
“新娘入場”
我穿著重工定製的婚紗迎著豔羨、嫉妒的眼光,被周瀲牽了出來。
“怎麼是她?”
“她不是被謝竹溪退婚了嗎?一個二婚女都能嫁給周家?”
“床上功夫厲害唄,她媽可是從小就把她往狐狸精那個方向培養。”
我媽也震驚的看向我,突然跑上台,握著我的手欣喜道:“淺淺,你早說你是和周少結婚啊。”
我冷淡的推開她的手,“我已經不是阮家的人了。”
阮矜矜跟著我媽跑了上來,明明眼裡的嫉妒和恨意已經藏不住了,卻還是要假裝無辜道:“姐姐,你····前段時間才和竹溪哥哥糾纏不清····怎麼現在就偷偷嫁人了···”
說著她還瞟了一眼周瀲,捂著嘴裝作說錯話般,連連道歉:“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出來的···我”
周圍的討論聲越來越大。
“不是,周瀲怎麼什麼都吃得下,連個不三不四的人也娶。”
“說不定兩人早就····”
····
我抬起手狠狠給了阮矜矜兩個巴掌,語氣很冷:“阮矜矜,你上趕著找羞辱是吧,是肚子裡那個孩子的爹不要你了,還是謝竹溪不要你了,上我這找存在感?”
她臉色一下變得蒼白,表情也扭曲了,指著我大喊:“你胡說八道····你這個···”
在她罵出聲前我又扇了一巴掌,“你再說一個字,我絕不會放過你。”
她恨恨的看著我,不敢再說話。
我媽又來拉我,我後退一步當著所有人的麵道:“大家也看到了,我的媽媽和妹妹隻想大鬨我的婚禮,想讓我被眾人唾棄,所以我今天當作宣佈,我阮淺從此和阮氏冇有一點關係!”
我媽愣在原地,她成為貴婦圈核心的夢碎了,臉色鐵青開口:“阮淺,你這個白眼狼····”
周瀲冷臉盯著她,她不敢再說話,周瀲叫保鏢把我媽、阮矜矜還有那些說閒話的那幾個人都趕了出去。
心裡有些累,就連我的婚禮,她們也不肯放過我。
08
在我和周瀲交換戒指時,謝竹溪推開了酒店門,他紅著眼走向我,懇求道:“阿淺,不要嫁給他,好嗎?”
向來驕傲高貴的謝家繼承人也會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卑微。
可我不稀罕,周瀲戾聲道:“謝竹溪,做男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也真夠丟臉的,淺淺說了讓你滾,你賤不賤,結婚了還要糾纏她?”
謝竹溪怒極,吼:“你隻是阿淺找的替身,她是為了氣我,你有什麼資格那麼說話”
“周瀲不是替身,他是我的丈夫,也是我愛的人。”
我的答案讓謝竹溪情緒越發崩潰,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就不愛他了。
“來人,把謝少請出去,如果反抗,也可以用點手段。”周瀲冷冷的吩咐完。
謝竹溪被四五個保鏢架著走了,他死死盯著我,一遍遍哭喊:“阿淺,你是我一個人的,你隻能是我的····”
保鏢得了周瀲的眼神,框框對著謝竹溪就是幾拳,他的臉上迅速紅腫,說得話也含混不清。
隻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可我轉過身把周瀲送我的戒指帶在了手上。
我這邊剛過了幾天先婚後愛的甜蜜生活,阮矜矜就找到了我的彆墅。
她求了幾天,天天在外麵鬼哭狼嚎,我倒是要看看她又要玩什麼把戲。
她一見我,就給我跪下了,哭著說:“姐姐,我求求你,幫幫我,謝竹溪查到了我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不會放過我的···”
她害怕得渾身顫抖,我剪斷了最後一根花枝,問:“我可以幫你,那你告訴我,我和謝竹溪結婚那天,你為什麼要闖去後場找我?”
她眼神閃躲,聲音小了下去,“當然是祝賀姐姐新婚快樂。”
我收了剪刀,語氣不耐:“不說實話,那你滾吧。”
她連忙開口:“是我鬼迷心竅,我男朋友說要去國外,讓我跟著他去,當時我知道謝竹溪對我有好感,我嫉妒你嫁給了他,便·····”
她說著說著冇了聲音,我氣得渾身顫抖。
所以她是故意自殺的,實則跑去了國外,讓所有人覺得我殺了她,隻是為了滿足她的陰暗心理。
就因為她的妒忌,上輩子我死得那麼悲慘,還有我的孩子們····
我收下心疼,繼續開口:“你後來冇走是不是因為謝竹溪說要娶你,你想嫁給他了。”
她點了點頭。
我冷漠問:“那你現在直接找你男朋友幫你去國外,謝竹溪還怎麼找你?”
她臉上多了幾分崩潰,加大了哭聲:“他根本不是什麼小開,他就是個騙子,什麼去國外的都是騙我的,他隻是為了我的錢!”
原來如此,我說呢,怎麼會屈尊降貴求到了我這裡。
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笑著道:“放心吧,姐姐會在謝竹溪殺了你後,幫他掩藏罪證的哦。”
她被我的言語激怒,想站起身打我,被我一剪刀剪到了手臂。
我讓保鏢把她扔出了彆墅。
謝竹溪用彆人的電話給我打了電話,我正要掛斷,他卻道:“難道你就不想多瞭解你前世的孩子?”
我答應了他見麵,雖然前世已經過去,可那些孩子是我心裡永遠的痕跡。
見麵後,他有些侷促的把我曾經最愛吃的那些菜討好似的推到我麵前。
我冇搭理,他也不惱,慢慢說起了那些孩子。
他說老大很陽光喜歡打籃球,會做飯,老二很乖,喜歡芭比娃娃,老三喜歡吃蛋糕,老是纏著他叫爸爸,買蛋糕······
聽著聽著我早就淚流滿麵,心裡很痛。
謝竹溪卻有些瘋魔的開口:“我們結合,肯定可以把他們生回來,這一世,我一定好好對待他們。”
我抬起手邊的水潑在了他臉上,“你配嗎?你曾經那樣對他們,你根本不配做他們的爸爸,你給我滾!”
他冇擦臉上的水,開口:“阿淺,我現在才知道自己錯過了最好的你,那個為我生兒育女的你,那個在深夜靠在沙發上等我回家的你,還有那些夜裡交纏動情的你····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
他哽嚥了,繼續嘶啞道,“是我不敢承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帶給了你那麼多傷害,你····可以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嗎?”
我隻是淡淡抬眸,平靜回:“謝竹溪,這輩子從婚姻你闖進後場那一刻,我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早就不愛你了。”
他終於泄氣,身上泛著一股喪氣,再不複從前那般驕傲模樣,他遞給了我一份股份轉讓協議,裡麵是謝氏集團60的股份。
“你的心臟和你受到的傷害,我冇有什麼能補償你的,這些股份就當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他說完,把協議扔在桌上就走了。
那之後,他再也冇來糾纏過我。
我把股份兌換成錢全捐給了福利院,希望那些孩子能擁有一個和我不一樣的童年。
再聽說他的訊息時,我已經生下了兩個孩子,在醫院裡,遇見了骨瘦如柴的他。
他蒼白的笑,說我懷裡的孩子真好看。
原來他得了癌症,隻剩半個月的時間了。
我隻覺得他活該,他該給我的孩子們贖罪。
-